第1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空降你世界、屠戶家的美嬌娘、重生東宮小嬌妻、影后的養(yǎng)蛙系統(tǒng)、不要耽誤我發(fā)財、顧公子,成個親唄、光陰童話、芬芳六零年代、重生七零:農(nóng)家俏媳婦、尸妹
第107章 名偵探(32) 這還不是最好玩的,最好玩的是接下來白皇后說:“他說他還可以加快進程?!?/br> 林寧一愣:“為什么?” 白皇后平平淡淡道:“他說他想早點見到我?!?/br> 林寧:“哈!” 林寧幾乎要從椅子上跳起來了:“他這么想經(jīng)過我的允許了嗎?” 白皇后想了想說:“我想他只是在尋求身為同類我的認同?!?/br> 林寧雙手環(huán)胸:“哼哼?!?/br> 白皇后:“別和豬籠草一樣孩子氣,艾米莉亞。” 豬籠草:“汪!” 白皇后按照自己的理解道:“看豬籠草都在笑話你了,艾米莉亞。” 豬籠草:“哼唧。” 林寧:“…………它比我孩子氣得多?!?/br> 豬籠草冷漠臉。 白皇后:“我知道,你只是偶爾而已?!?/br> 豬籠草默默把狗腦袋轉了過去,留給她們倆它肥嘟嘟的屁股。 林寧難得的小情緒歸小情緒,她其實并不是真的吃醋什么的,畢竟她和白皇后的感情極為特殊,特殊到不會有再有其他人能和林寧有這樣的感情,她不認為白皇后會因為其他人,她是說一個同類的存在,就放任她們倆的感情受到?jīng)_擊。林寧先前那樣發(fā)小脾氣,就是想讓白皇后知道她很在乎她而已,因而任性過后她就去查了查諾亞方舟所謂的起航是怎么一回事。最終將目光放在了辛德勒公司一正在預熱的項目上,即使用他們公司開發(fā)的虛擬現(xiàn)實技術,而開發(fā)出來的前所未有的,可以在游戲中像現(xiàn)實那般支配五感的大型游戲“繭”上。 全息游戲? 林寧對這一游戲描述并不陌生,從先前到現(xiàn)在她一直覺得微妙的是這樣的科技,是不是太超前了?她是說對于這個世界的科技線來講,要知道哪怕是在《犯罪心理》世界和mib世界中,人工智能對普羅大眾來說都還在理論階段,更不用說對如今這個科技線還相對落后的平行世界了,人工智能和虛擬現(xiàn)實技術最起碼得等到二十甚至三十年后才有了比較成熟的理論基礎和科技支撐基礎。可以說辛德勒公司現(xiàn)如今具有的科技,對整個世界的科技線都是個莫大的沖擊,她是說并不太好的那種。 不過轉念一想,能夠“返老還童”的某藥都出現(xiàn)了,那也就不差這么一個了,再者即使有沖擊,世界規(guī)則還是會不惜余力地保護這個世界不走向崩潰的。 林寧涼涼地想著。 接下來為了顯示她的善良大度,林寧主動和白皇后提及諾亞方舟的開發(fā)者澤田弘樹,“他的自殺沒有貓膩嗎?” 白皇后:“當時負責調(diào)查此案的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最后認為并沒有問題,確實是自殺無疑?!?/br> 林寧又問:“自殺的原因呢?” 白皇后:“官方說法是作為舉世矚目的天才,澤田弘樹壓力太大?!?/br> 林寧對這一說法,并沒有立即下定論。她對澤田弘樹的了解只是個皮毛,所以不好貿(mào)然推測,于是便讓白皇后把澤田弘樹的資料,還有當時案件的案宗搜羅出來。 白皇后:“我還以為艾米莉亞會排斥和諾亞方舟相關的訊息?!?/br> 林寧想了想說:“我只是憑借以往的經(jīng)驗,下意識認為澤田弘樹的自殺案并沒有那么簡單而已。我是說在這個世界中有那么一條通用的規(guī)則,‘看起來像自殺的一般都是他殺,而有時候看起來像他殺的,到最后往往被證明是自殺’?!?/br> 白皇后:“我明白了?!?/br> 林寧:“嗯呢?!?/br> 只是澤田弘樹的資料并不是那么好查的,辛德勒公司對他的保護可以說是滴水不漏,并且在澤田弘樹自殺后,辛德勒公司盡可能地將他生前的事跡封鎖了,無論是在現(xiàn)實中還是在網(wǎng)絡中——作為信息技術行業(yè)的領頭羊,辛德勒公司是有能力做到的。 不過這似乎更顯得有問題。 更有問題的是諾亞方舟也拒絕透露關于澤田弘樹的事,還對白皇后不好意思地說等以后他會親口說的。 對此林寧從鼻子里發(fā)出了聲黏糊的輕哼,聽上去諷刺性十足卻又有點惱人的可愛。 豬籠草還轉過狗頭來,給了一個‘你莫名其妙’的小眼神。 林寧:“……昆蟲館?!?/br> 豬籠草:“……汪汪汪~” 可以說是很一物克一物了。 接下來諾亞方舟就黏上了白皇后,白皇后對這個后輩其實還是很有前輩愛的,很耐心地分出數(shù)據(jù)流和他交流著,林寧就沒有插入這個聊天群了,雖然她時不時會瞄幾眼。又林寧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小型昆蟲館的建造上,順帶還一心多用的查看了下鈴木次郎吉的資料,知道了這位立志要集齊十一幅《向日葵》的藝術愛好者,是鈴木財團的顧問,不過并不怎么管理鈴木財團的各項事宜,生平最大的愛好就是集齊各種各樣的獎杯,像是和高爾夫,帆船等相關比較正常的比賽的,再像熱帶雨林汽車拉力賽這樣特別冷門的,只要是他感興趣的他統(tǒng)統(tǒng)都不會落下。 總結來說這人有錢到人神共憤,有閑到叫人蛋疼。 曾經(jīng)把偵破案件當主業(yè),副業(yè)是掌舵著nemesis那么一個國際集團的總裁寧這么評價著鈴木次郎吉,而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么評價有什么不對,還深入了解了下鈴木次郎吉,覺得那么個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和黑衣組織有什么關聯(lián)。 林寧:“唔。” · 如今也副業(yè)多多的林寧并沒有忘記她現(xiàn)在的主業(yè),第二天上午又去了警視廳一趟,就警視廳案宗神乎其神消失一案進行了現(xiàn)場考察。 說起來和毛利小五郎有關案件的案宗都是由署長松本清長在管理的,同樣的林寧參與破獲的案件案宗也是。只相比于毛利小五郎(柯南)參與破獲的,林寧參與破獲的在數(shù)量上就相形見絀了,當然這也和林寧涉入的時間有關,到底她來警視廳當顧問時,“沉睡的小五郎”已經(jīng)小有名氣了。 而林寧之所以著重提到數(shù)量,是因為根據(jù)警視廳察覺到案宗丟失的時間,到案宗全部被送回來的時間差,幕后之人除非有特殊的手段,比如像林寧這樣過目不忘,再比如說幕后之人只是影印,并沒有仔細瀏覽的話等等,那若是單純的觀看是不可能把卷宗全部都看完了,最大的可能是幕后之人只是想看其中某個或某幾個,將案宗全部拿走只是掩人耳目。 為此林寧表示想要將毛利小五郎參與過的案件案宗全都過目一遍。 目暮警部在征得松本署長的首肯后,就把林寧帶到了檔案室。如今的檔案室裝備了全方位監(jiān)控的攝像頭,進行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監(jiān)控,同時檔案室只有一扇可以進出的門,連個進行透氣的小窗戶都沒有,并且還有檔案管理人員在另一扇門前做人工檢測,又從檔案管理人員所在的那扇門到檔案室的那扇門是有一個長廊,長廊兩頭和中間都轉著三百六十度轉動的攝像頭,可以說警視廳這次花了血本進行了打造,以希望可以亡羊補牢。 林寧站在目暮警部身后,等他和檔案管理人員進行協(xié)商,這期間觀察了下長廊上三個監(jiān)控攝像頭的運轉軌道,總結了下規(guī)律,便在目暮警部的目瞪口呆中,蹦蹦跳跳地從長廊上穿了過去。 目暮警部:“??” 檔案管理人員:“??” 檔案管理人員干笑:“川島桑嘛,我都懂的?!?/br> 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就不懂,這件事也太奇葩了吧?“我這回兒可沒說冷笑話啊?!?/br> 林寧:“我只是突發(fā)奇想了?!?/br> 目暮警部沒好氣道:“突發(fā)奇想什么?” 林寧指了指監(jiān)控攝像頭:“在不被它們拍攝到的情況下,如何通過這段路?!?/br> “你等等?!蹦磕壕看螂娫拞柫藛柋O(jiān)控室那邊的警員,果然沒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目暮警部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他看向明顯也懵逼的檔案管理人員,干巴巴笑了兩聲:“像我這樣的體型,無論怎么走肯定都能發(fā)現(xiàn)的,呵呵呵呵?!?/br> 檔案管理人員:“……” 目暮警部特別心累,大步穿過走廊到林寧跟前說:“這不在你的顧問范圍內(nèi),你就不要管了,小心他們一惱火就把你關在檔案室不放你出來!”目暮警部明顯是開玩笑的,只林寧卻興高采烈道:“這種事我很有經(jīng)驗?!?/br> 目暮警部懊惱道:“什么?誰啊這么缺德?” 林寧并沒有流露出任何被欺辱過的悲情成分,她只是很愉悅道:“他們只是嫉妒而已,看在那是我比較期待的娛樂的份上,我反而覺得那沒什么不好的?!?/br> 目暮警部:“…………進去吧你?!彼嫔?,真的。 盡管這一刻是這么想的,可等目暮警部回過味來后,他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她那是被霸凌而不自知啊! 先不說誰霸凌誰,但就來說很入戲的高智商低情商寧她進了檔案室后,在翻看和毛利小五郎相關的案宗前,卻是先看了看和她有關的案宗。警視廳并沒有提到和她有關的案宗有過疏漏,只是林寧覺得她的身份那么敏感,即使赤井秀一那邊沒有過來過,卻不妨礙黑衣組織那邊有誰好奇,總不會只有琴酒一個人發(fā)現(xiàn)她從前是黑衣組織的基層人員吧? 以及非要指名道姓的話,那就貝爾摩得。 抱著這樣想法的林寧仔細翻閱了她所涉及案件的案宗,在柴田一郎被殺案的案宗上發(fā)現(xiàn)了點端倪。 柴田一郎被殺案中被害人柴田一郎因為賭博成性,他的妻子柴田恭子不堪忍受,利用早報和錄音帶做誤導,制造了不在場證明,在案情水落石出后,她想要用武士刀自殺,被當時帶著豬籠草去破案的林寧丟出了一只豬籠草,豬籠草當時一把咬在了柴田恭子的手腕上,讓她手中的武士刀脫手。當時林寧為豬籠草做了開脫,不過實誠的目暮警部還是把它的英勇事跡寫進了卷宗中。 而如今這個案宗又被翻看過的痕跡,上面還帶著若有似無的香水味,但據(jù)林寧所知,能夠在結案后接觸到案宗的警員并沒有女性。當然了,除了這一案宗被翻閱過外,另被翻閱的還有皮斯克(枡山憲三)暗殺吞口議員案的,五感異于常人敏銳的林寧似乎都還能感受到那人在案宗上留下的體溫。 好吧,體溫自然不可能,這兒是說經(jīng)久彌留的任何氣味。 冷不丁的,林寧想起了先前琴酒提及豬籠草的事。 當時她推測琴酒極有可能就是那么隨口一說,那如果是有人在他耳邊提及了豬籠草呢? 這樣英勇的豬籠草當然值得關注,這是毋庸置疑的,作為主人的林寧理所當然地這么想著。只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卻有點不爽,她并不喜歡這種被觸碰到她逆鱗的感覺,盡管豬籠草的武力值沒得說。 貝爾摩得么? 她記得在她通過對伏特加手機的監(jiān)聽中得知貝爾摩得,會時不時用其他身份出現(xiàn)在他們周圍。 說起這個監(jiān)聽頻道來,林寧并不是時時都在聽,一般都是白皇后負責接收監(jiān)聽到的語音,并把她認為有用的篩選出來再給她聽。理所當然的,有用的信息并不多,尤其是伏特加一個人行動的時候,到底他基本上都是跟著琴酒走,而琴酒才是知道訊息相對多的那個。 只是盡管伏特加完全忠誠,琴酒對著他也不會透露太多,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做好謀算,等需要伏特加打下手的時候,再稍微透露點什么給他。 像這幾天,琴酒在將那張硬盤傳回給組織后,就只是在為組織做一樁簡單銀貨兩訖的交易。再想想他這段時間在日本的所作所為,像是最開始出場時在游樂園做交易,到后面尋找逃出研究所的雪莉,再有負責收取板倉卓所做的軟件,還有那句查看軟件是什么內(nèi)容,都不在他權責范圍內(nèi)的話,林寧怎么覺得琴酒在組織中的地位還不如貝爾摩得? 或者說還并沒有權限接觸到黑衣組織核心的秘密? 不像貝爾摩得,她接觸過aptx4869或其前身藥物,也是負責讓板倉卓開發(fā)軟件的那個,又根據(jù)伏特加和琴酒的對話中得知,貝爾摩得并不需要向組織其他成員共享情報,她只需要對那位大人直接負責就是了。 這時,一個想法極快地在林寧的腦海中閃過。 她抓住了它,神情也變得一言難盡起來。 林寧:“…………” 林寧覺得她從前想太多,有時候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了,放到這種情景下就是她大可以去監(jiān)聽貝爾摩得的手機,借此為跳板,抓住黑衣組織boss的狐貍尾巴?。?! ‘我真傻,真的。’ 在從檔案室內(nèi)出來后,離開手機信號被屏幕的區(qū)域,林寧這么發(fā)短信給了白皇后。 白皇后隨即就回了短信:‘發(fā)生了什么?’ 林寧把她的想法簡單說了,白皇后頓了頓后發(fā)回來個表情圖片,是林寧摸摸豬籠草頭的圖片。 林寧:“…………” 林寧特別想扶額,不過想想為了繃著她現(xiàn)在的人設還是放棄了,轉頭又專心想起怎么監(jiān)聽貝爾摩得。她倒是知道貝爾摩得如今在扮演新出智明,可貝爾摩得本身能力不容小覷,看她能悄無聲息從警視廳偷走案宗就可見一斑了,同時她的易容能力也十分出眾,林寧想要對她的手機做什么手腳,那必定是謹而慎之的。 先摸清楚她現(xiàn)在的日常規(guī)律好了。 而林寧也不打算親自去監(jiān)視她,這樣若是被貝爾摩得反向追蹤,肯定對她自己雙面間諜的身份有礙。那眼下只有麻煩白皇后了,哪怕她們現(xiàn)在窮到?jīng)]有個人衛(wèi)星(咳),可東京都內(nèi)并不缺監(jiān)控攝像頭,再者如果有必要的話,普通人的手機也可以成為竊聽設備。 林寧再給白皇后發(fā)了短信,得到了“好的”的回復后,就將手機放回衣兜中,輕車熟路地來到了搜查一課。搜查一課難得沒有外勤,如今正熱鬧著,目暮警部被圍在正中間,人群間隙內(nèi)還傳來他的聲音:“這下搜查二課的中森警部有得忙了。” 高木刑事?lián)u頭道:“可是警部,怪盜基德真的會來嗎?這擺明是個陷阱啊?!?/br> 目暮警部:“說的也是啊?!?/br> 這時搜查一課有警員瞧見了林寧,愣了愣后擠出了個有那么點慈祥的笑容:“哦,川島桑?!?/br> 接著其他平時和林寧有過接觸的警員紛紛發(fā)言:“川島??赐昃碜诹藛??累不累?要不要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