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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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點了點頭,也很惱火龍舌蘭的愚蠢和皮斯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再有琴酒也沒有多余的話要和林寧寒暄,只是在臨離開時多問了句:“既然如此,我該如何稱呼你?”既然作為反臥底的她會告訴他關(guān)于案件的消息,那就是受到了那位先生的默許,也就是默許她將她的真實身份告訴他,而不得不說,這種信任多少讓琴酒心情好了一點。 林寧:“威士忌?!?/br> 琴酒揚了揚眉。 林寧意味不明道:“很好聽的代號,不是嗎?”赤井秀一在臥底黑衣組織期間,得到的代號是黑麥威士忌,而他的能力十分出眾,在黑衣組織中幾乎都可以和琴酒平起平坐了,可惜最后證明那是個fbi,而對這種讓一個臥底進入了組織,還在組織中風生水起一事,相信上到黑衣組織boss,下到真正為黑衣組織好的員工們都感覺到惱火。不然boss也不會下令狙殺將赤井秀一引進組織的宮野明美,即使她一直不知道赤井秀一的真正身份。 再者赤井秀一還成功地逃走了,無異于火上澆油。 黑衣組織一直以來都沒有放棄追殺他,也想著要找回場子來。那么傾力培養(yǎng)一個忠心于黑衣組織的成員,將她包裝成fbi,并讓她打入警方內(nèi)部,同時還給她起個能壓赤井秀一一下子的代號,不是最妙的主意嗎?更何況無論暴不暴露,都能讓人感受到這其中的愉悅,而且等將來身份曝光后,快感說不定還會加倍,而這種愉悅是很boss的。 最起碼林寧是這么認為的,而看琴酒的反應(yīng),他好像也是這么想的,即使他明面上對此不置可否:“我只希望你有可匹配這個稱號的能力?!?/br> 林寧并沒有任何不悅:“龍舌蘭和皮斯克的前車之鑒,我就是想忘記都難?!?/br> 琴酒冷哼一聲,顯然很瞧不上他們倆。 命運弄人的是琴酒隨即就收到了那位先生下達來的命令,讓他除掉愚蠢到家讓攝影師拍到作案正當時照片的皮斯克。琴酒把通訊設(shè)備收了起來,和林寧頷了頷首就快速離開了。 林寧:“唔——” 林寧回味了下這場會晤,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論: 琴酒是個多疑的聰明人。 通俗來講,琴酒腦補過頭了。 不過林寧喜歡他的想太多。 話又說回來,林寧通過琴酒的來去如風,還格外注意到了一個相對嚴峻的問題,那就是先前在追悼會的會場上,該當還有一個黑衣組織的成員。想想看吧,她從到追悼會現(xiàn)場到解決這起案件,前前后后就沒有二十分鐘,而從追悼會出來,到追蹤到這間酒窖中也花了有十分鐘時間,可琴酒卻已經(jīng)找到了這里,還對她提到的警視廳提前到場,還有后面攝影師拍攝了全場等案件的細節(jié)問題,并沒有感覺到那么驚訝。 這其中可是存在著問題呀。 根據(jù)柯南的說辭,琴酒在和伏特加的對話中,說到了皮斯克要刺殺的對象是在六點進場,而琴酒還提到讓皮斯克見機行事,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動用一枚aptx4869,而在吞口重彥進場后就開始放映幻燈片,也就是從他們說好的六點,到現(xiàn)在也不過過去了半個小時。琴酒自然得給皮斯克這個老人家作案的時間,半個小時總能寬限到的,再有琴酒直接來酒窖,就不太照常規(guī)來。 常規(guī)該當是他們先進行聯(lián)絡(luò),琴酒確定任務(wù)完成與否。 林寧這么想著,走到了酒窖中央的桌子旁邊,拿過來放在上面的手機。其中并沒有未接來電,也就是說琴酒來尋過來之前,并沒有聯(lián)系皮斯克。結(jié)合上面提到的疑點,便說明了琴酒在過來之前已經(jīng)確定了皮斯克,也就是枡山憲三出了事??墒钱敃r會場是封閉的,即使有記者聞風趕來,可也沒有那么快有報道見報,那綜合說起來就只能是在會場中,還有其他黑衣組織成員。 或是來接應(yīng)枡山憲三的。 還有一件事是琴酒怎么那么快就找到了這兒的?枡山憲三顯然不太可能將他刺殺的方案,這么詳細的告訴給琴酒,而再看看桌子上放的筆記本電腦,林寧眼中就閃過一絲明悟,看來琴酒是追蹤著筆記本電腦中發(fā)信器來的。 換句話說,這臺筆記本電腦是黑衣組織給成員們配備的。 更有當林寧進入到電腦主頁面后,主頁面顯示的是雪莉的資料頁。先不說枡山憲三怎么會調(diào)出了灰原哀的檔案,但就是眼下在黑衣組織系統(tǒng)中,顯示的是登錄狀態(tài),也就是說都不需要林寧調(diào)出黑衣組織的數(shù)據(jù)庫,也不需要她破解登錄密碼,她就只需要坐下來,直接在黑衣組織的數(shù)據(jù)庫中遨游而已。當然了,考慮到是枡山憲三的賬號,那他定然會有權(quán)限限制,不可能會看到數(shù)據(jù)庫中所有資料,可饒是如此,眼下這臺筆記本電腦對林寧來說,就無異于天上憑空跳下來的餡餅呀。 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那種。 不不,林寧還是費了一番功夫的,到底琴酒并不是好糊弄的。 這么說好像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反正林寧的良心一點都不痛,相反還美滋滋的。 而話又說回來,既然在追悼會會場中還有一個黑衣組織成員,那么會是誰呢?追悼會會場中并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不過有林寧這個人形攝像頭在啊,她但凡只是隨意環(huán)視一圈,被她環(huán)視過的人與物,她都可以調(diào)放出來,更有這次追悼會到場人員,都有在會場外接待處簽名了的,她即使在記憶中找不到人影,也可以根據(jù)名單上的人慢慢篩選。 說起來當時持有紫色手帕的,柯南提供的名單中有那七個人。其中除了枡山憲三本人,還有委托人的未婚夫樽見直哉,他的情人南條實果,棒球隊擁有者三平康夫,大學教授梁田芳治,以及從美國來的超人氣女明星克麗絲·溫亞德。 等等,克麗絲·溫亞德? 林寧回憶了下,那是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美人,當時站在了水晶燈附近,本來該在警視廳做筆錄的頭批人選上,只是當時林寧幾乎是三下五除二的將作案手法破解了出來,筆錄也沒有那么必要了,可接下來林寧的余光中并沒有了克麗絲·溫亞德的痕跡,再考慮到她記憶中黑衣組織成員中有一個代號是貝爾摩得的,她便是個金發(fā)碧眼。 這么一來,會場中另一個黑衣組織成員就呼之欲出了。 為了驗證這一想法,林寧用她面前的電腦,在對她敞開大門的黑衣組織系統(tǒng)中輸入了“貝爾摩得”,可惜因為皮斯克的權(quán)限不夠,無法查詢到和貝爾摩得相關(guān)的檔案。而林寧如果想要進一步侵入的話,她是可以做到,再不然還有白皇后呢,不過那得需要一點時間,而她現(xiàn)在還是先將她的本職工作才是。 等等,她的本職工作是什么來著? 咳。 在往后退一步時,林寧再看到了枡山憲三的搜索記錄,也就是他之前搜索了“雪莉”。考慮到將雪莉趕盡殺絕是琴酒的任務(wù),那么枡山憲三為什么要搜索雪莉呢?難道枡山憲三偶然間瞧見了跟著柯南過來的灰原哀,認出了小時候的她?不過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枡山憲三已經(jīng)七十一歲了,而他的發(fā)家史得要追溯到三十多年前,想來那時候他已經(jīng)加入了黑衣組織,說不定就認識灰原哀的父母,見過她小時候的模樣。 對此林寧并不擔心。 枡山憲三的通訊記錄中沒有他將此事傳遞出去的記錄,而當時在會場上,枡山憲三定然會裝作和貝爾摩得不認識,更可能枡山憲三根本就不知道貝爾摩得就是克麗絲·溫亞德,這也就排除了他將這一消息傳遞給克麗絲·溫亞德的可能性。又枡山憲三很快就會被黑衣組織滅口了,而他如今是在警方的監(jiān)控下,琴酒如果想要殺他,就只會干凈利落,不會和他有任何糾纏的。 這么一來,琴酒就不會知道昔日的雪莉成為了灰原哀。 還有琴酒大概會逆向思維一下吧。 接下來也正如林寧推測的那般,琴酒干脆利落的射殺了枡山憲三,開著車和伏特加離開,后來還去接了個人出來。那個人金發(fā)碧眼,正是知名女星克麗絲·溫亞德,也就是貝爾摩得。貝爾摩得坐上了車后座,就拿出了化妝盒開始補妝,并沒有要說什么的意思。 琴酒對此并不在意,只是和伏特加說他們接下來不必在米花鎮(zhèn)尋找雪莉了。 伏特加:“唉?我們不用再留在這個地方尋找那個女人了?” 琴酒:“不錯,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白費力氣。她在車上裝得竊聽器既然被我發(fā)現(xiàn),那她也一定知道我們知道她如今就在米花鎮(zhèn),那她再繼續(xù)留在這兒不是太愚蠢了嗎?” 坐在后座的貝爾摩得把化妝盒闔上,用流暢的日語說道:“啊啦,沒想到你對那個小女孩挺著迷的嘛?!?/br> 琴酒冷哼了一聲:“不好意思,貝爾摩得,這次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把我特意叫來支援那個老家伙,最后竟然摔了個跟頭?!?/br> 貝爾摩得點燃了一根煙,煙圈從紅唇中吐出:“虧我還打算為他遮掩一二,沒想到他竟然這么不中用,他死了還真正確。話說回來,你不擔心嗎?那個警視廳的顧問,她可是第二次橫插一腳了?!?/br> 琴酒:“不用擔心。” 貝爾摩得:“哦?” 琴酒沒接她的話,貝爾摩得也沒有再追問,倒是伏特加扭過頭來問:“你接下來還是要回美國嗎?” 貝爾摩得:“不,接下來我不準備再演什么戲,我準備在日本定居下來,搞清楚一件我一直以來在擔心的事?!彼f著看向了窗外,伏特加轉(zhuǎn)過頭來,心想怎么一個個都喜歡說話說一半留一半?。?/br> 黑色的保時捷356a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 “在皮斯克被捕的那一刻,我們就該知道組織不會讓他活著的。還有我想吞口議員的家人,組織也會讓他們消失的,這是他們一貫的做法。你應(yīng)該清楚了吧,我們現(xiàn)在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我們的真實身份?!被以Э赐陽櫳綉椚诒谎核屯局谐鍪鹿仕劳龅膱蟮?,轉(zhuǎn)過臉來對柯南說道,只是柯南的表情略微妙,灰原哀輕輕蹙了下眉:“你怎么了?” 柯南摸著下巴說:“我在想既然你都知道這一點,川島她不會不知道的,還有她其實是知道你的身份的?!?/br> 灰原哀一愣:“我們今天才剛剛見面?!?/br> 柯南左顧右盼了下道:“事實上我知道你身份的那天,就把你的身份告訴她了?!?/br> 灰原哀盯著他:“不要說還有其他人知道?!?/br> 柯南攤開手說道:“你是說你的身份嗎?那沒有了?!?/br> 灰原哀:“呵,名偵探工藤新一果然名不虛傳。” 柯南:“……那都是意外啊意外?!北环科酱伟l(fā)現(xiàn)他的真實身份,他也是迫不得已的,好嗎?首先是外交官殺人事件中,服部平次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而等到他們再見面,也就是福爾摩斯迷殺人事件時,服部平次就抓住他藏在毛利小五郎身后破案了。這倒不是說他躲在毛利小五郎身后時,被服部平次抓個正著,而是服部平次注意到他也跟著一起找線索,同時還從毛利蘭那兒得知他經(jīng)常在毛利小五郎身后晃悠,以及最重要的是毛利小五郎的推理水平,如果是糊弄其他人還可以,但是怎么都不能糊弄到像服部平次這樣正兒八經(jīng)的偵探啊,所以他就被服部平次戳穿了身份。 灰原哀不以為然:“我只希望接下來你不會再出現(xiàn)被迫與意外了。” 柯南:“……我盡量吧。” 心略累的柯南記吃不記打,回頭就打電話給了林寧。 林寧:“川島純?!?/br> 柯南剛要開口,就聽到了她那端傳來的抽泣聲。 柯南:“??” 柯南回過味來:“你那邊有誰在哭嗎?” 林寧:“古川茉美?!?/br> 柯南不解:“那誰?” 林寧回道:“樽見直哉的未婚妻,我這次的委托人?!?/br> “我懂了?!笨履舷氲搅藠蕵穲蟮谰椭朗窃趺匆换厥铝耍肓讼胗终f:“所以她跑去你那兒哭天抹淚了?你就沒準備要對她做點什么嗎?” 林寧這次有了點進步,她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請她付清尾款?” 柯南:“……安慰啊安慰!” 林寧反問道:“認真的嗎?” 柯南仔細想了想,斬釘截鐵道:“不是?!弊屗グ参渴俚呐耍瑒e把人家安慰到不想活了,嘖。 所以他也就默契的不提被戴了綠帽子的可憐古川茉美,轉(zhuǎn)而說起了理論上被琴酒滅口的枡山憲三,可林寧理論上也不能和他說什么,尤其是在電話中,于是他們就決定另外約個時間,等見面了再談。 末了林寧說道:“她不哭了?!?/br> 柯南愣了愣:“嗯?你說古川茉美啊。等等,你是當著她的面接的電話嗎?” 林寧理直氣壯道:“她說不介意了。” 柯南:“……不是,就你這樣你是怎么接到委托案的?也不是,我是說他們怎么樂意付清尾款的?不會給你差評嗎?” 林寧卻道:“我的委托人都是先前的委托人介紹過來的,所以我想我在他們中間好評如潮?!彼稽c都沒有說謊,像這次的古川茉美,她是中本醫(yī)療一個董事的女兒,是被中本健次介紹過來的。 柯南“哈”了一聲:“我不是很懂。對了,那個茂木遙史,你們倆后來怎么樣了?” 林寧直接指出:“你為什么總是含糊其辭的?” 柯南嘴角抽了抽:“我是說他還有沒有找你約會?我覺得他想要追求你?!边€有他這不是含糊其辭,他這是正常用語!然而這句話他就只有腹誹了,沒敢直接說出來。 林寧對此表現(xiàn)的是并不覺得那有任何困擾:“那是他的事。” 柯南一想也是,而且他現(xiàn)在心更累了,不想再繼續(xù)這段對話了,于是就撐著額頭說:“好吧,那到時候見。”等他掛了電話,一轉(zhuǎn)頭就對上坐在不遠處沙發(fā)上的灰原哀似笑非笑的目光。 柯南:“…………怎么了?” 話說出口他就后悔了,可覆水難收啊。 灰原哀淡淡道:“我喜歡她。” 柯南面無表情道:“那你注定沒希望了,我覺得她是個無性戀?!?/br> 灰原哀:“……” 柯南的心情這才好了一點,他心想:‘我好歹也是個能言善道的偵探,我也不總是保持沉默的。’ 而被怨念的無性戀寧送走了不再哭的古川茉美,想了想古川茉美的神態(tài),她覺得她這次也能得個好評,畢竟她的未婚夫在著名導演酒卷昭氏的追悼會,公然和南條實果親吻的照片可是滿地都是,在娛樂版頭條上會呆挺久的不說,他們已經(jīng)引起了各方粉絲的公憤,已經(jīng)變得聲名狼藉了。古川茉美接下來要她的未婚夫解除婚約,不就是很名正言順的嗎?還不用她自己再去報復她的渣男未婚夫,和插足到他們中間的小三。 這么一想,林寧都覺得她自己很是“物美價廉”,明明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晉升為有代號的黑衣組織成員了呢。 說起這個來,這次枡山憲三刺殺議員案,林寧收獲頗豐來著。除了她成了反臥底,最重要的是她得到了枡山憲三由組織配發(fā)的電腦,知道黑衣組織的數(shù)據(jù)庫登入口,可以進一步查看黑衣組織諸多成員資料不說,她還可以查看黑衣組織近年來的研究項目,其中就包括灰原哀主持的aptx4869等等等。甚至在白皇后的幫助下,林寧可以查看黑衣組織數(shù)據(jù)庫中的任何資料,而不被黑衣組織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可以說林寧對于黑衣組織的了解,即將有一個質(zhì)的飛躍。 說白皇后白皇后道:“艾米莉亞,你看看這個?!?/br>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