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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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集錦[綜]》 作者:非摩安 【文案】 簾櫳高敞,看青山綠水吞吐云煙,識乾坤之自在; 竹樹扶疏,任乳燕鳴鳩送迎時序,知物我之兩忘。 閱讀提醒: 1.別看文案那么正經(jīng),其實這就是一篇蘇爽快穿文; 2.作者感情廢,所以cp隨文章發(fā)展而定。 內(nèi)容標(biāo)簽:英美劇 無限流 快穿 爽文 主角:林寧 ┃ 配角:白皇后,豬籠草 作品簡評: 林寧本是二十一世紀(jì)的大好青年,沒想到一朝綁定系統(tǒng)后,她就開始了被炮灰之路,先是成為神水宮中即將獻(xiàn)身的司徒靜,接著是浣熊市內(nèi)被感染了g病毒的路人甲,再然后來到連環(huán)殺手多如狗的美利堅……她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笑著活下去??! 本文著眼于女主成為炮灰后,是如何絕地求生并反過來走上人生巔峰的。女主性格颯爽,辦事絕不拖泥帶水,全程智商在線,讓人不禁期待她下一次如何扭轉(zhuǎn)頹勢,活出精彩紛呈的人生! 第1章 神水宮(1) 林寧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用指骨頂著太陽xue,試圖緩解因要消化原身記憶而帶來的頭痛欲裂。 好在這只是穿越初期都會有的排異反應(yīng),很快就能夠恢復(fù)正常,林寧也沒什么好抱怨的,只是隨著她越多消化著原身的記憶,她原本就蒼白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 該怎么說呢? 原身叫司徒靜,不過雙十年華,是神水宮的宮人。這神水宮是此間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存在,宮中全都是女子,宮主是被推崇為武功天下第一的水母陰姬,神水宮在她的庇護(hù)下,可以說是世外桃源般的存在。 然而平靜無波下多有隱患。 對司徒靜來說,她并非是無依無靠才被神水宮收留,而是她還有一個能每五年見上一面的父親,而這個父親在司徒靜母親的問題上的含糊其辭,讓司徒靜誤以為水母陰姬是她的殺母仇人。 在有了這樣的想法后,司徒靜就決心為母報仇,可僅憑她是無法撼動水母陰姬的,而“七絕妙僧”無花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來到神水宮為水母陰姬講經(jīng)的。無花不僅本人頗負(fù)盛名,他還認(rèn)識很多朋友,于是司徒靜就決定犧牲色相,去引誘無花。 然后,她在極度忐忑下閉過氣去,再睜開眼時就成為了林寧。 林寧神色變幻的原因,倒不是因為司徒靜正走在yin僧的路上,而是她知道司徒靜的親生母親是誰。 不是別人,正是被司徒靜誤會成殺母仇人的水母陰姬! 暫且不說這到底是怎么樣的孽緣,單就說司徒靜這個可憐的姑娘,在和同樣別有目的的無花春風(fēng)一度后懷了孕,因為懼怕水母陰姬就選擇了自殺,一尸兩命,且到死都還不知道水母陰姬便是她的親生母親。 林寧揉了揉眉心,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猓汉迷谘巯逻€有挽回的余地。 林寧思索了片刻,就頂著還在突突的額角青筋,和沒有血色的面容去見了水母陰姬。 水母陰姬的起居室并非江湖人想象的天宮般的存在,而就只是一間以大理石砌成的石室,也沒有什么華麗陳設(shè),有的也只是一床一幾,一個不太大的衣柜,和一些鋪在地上的坐墊,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多余的擺件。 而被江湖人人得而敬畏的水母陰姬,此時正坐在小幾旁的椅子上。她穿著一襲白衣,鼻梁高挺,棱角分明,光看臉的話很容易將她認(rèn)成男子。 林寧的到來,讓她有些驚訝,但很快就回歸到古井無波:“何事?” 林寧咬著嘴唇,只倔強(qiáng)地直視著水母陰姬,并不答話。 水母陰姬皺了皺眉:“靜兒?” 林寧這才喃喃道:“我打算獻(xiàn)身給無花?!?/br> 水母陰姬一驚:“什么?”她本就不怒自威,更何況眼下因為大驚失色,導(dǎo)致氣勁外泄,一旁的小幾都承受不住顫了幾顫,更何況是本來就被穿越初期的排異反應(yīng)折磨著的林寧,她承受不住跌倒在地,乘勢癱軟在地上,神情渙散,自言自語道: “他從來都是告訴我,說我母親早就死了,可我并不信,我覺得是您殺死了我的親生母親。可您那么厲害,武功天下第一,我又怎么是您的對手,但您殺死我母親的想法日夜折磨著我,讓我不得安寧,我想報仇,我自己沒辦法,但我還可以引誘妙僧,他是少林的弟子,在江湖中人緣又好,那處子之身就算不了什么——” 水母陰姬又驚又怒又心痛,大聲喝道:“夠了!” “夠了?這怎么能夠。我已經(jīng)受夠了那種來回錐心的折磨——您將我養(yǎng)大,教我武功,您怎么能是我的殺母仇人?”最后一句話林寧是盡力嘶喊出來的,眼淚也蜂擁而出,加上她臉色白得不像話,還一點血色都沒有,更顯得她孱弱不堪,這就襯得她眼下的處境格外可悲可憐。 水母陰姬哪怕心如磐石,可面對著此情此景,她不可能不受觸動,更何況她本就對司徒靜心存愧疚,平時也不著痕跡地表達(dá)著她的疼愛,看司徒靜年紀(jì)輕輕就成為了最受她所倚重的弟子就可見一斑了。 水母陰姬喑啞道:“靜兒?!?/br> 林寧顫抖了下身體,卻低下頭不再看水母陰姬,一時間石室里就只有眼淚砸在光滑可見的大理石地板上的細(xì)微聲音。 片刻后,水母陰姬黯然道:“靜兒——” 林寧卻不等她再說什么,就改趴為跪,咬著牙顫聲道:“司徒靜向?qū)m主請罪!一宗罪是觸犯門規(guī),意欲和男子私相授受;二宗罪是僅憑幻想,便將宮主當(dāng)成了殺母仇人,還妄圖勾結(jié)外人報仇,其罪當(dāng)誅。” 水母陰姬如何會殺她,當(dāng)下忍住心頭酸澀,站起來背過身道:“靜兒,念在你懸崖勒馬的份上,我會選擇從輕發(fā)落的。好了,你下去吧?!?/br> “好?!绷謱帒?yīng)道,頓了頓又道:“司徒靜在此謝過宮主的養(yǎng)育之恩,也請宮主轉(zhuǎn)告他,靜兒不能為他盡孝了?!?/br> 她的聲音很輕,可個中含義卻讓水母陰姬大驚失色:“靜兒!” 水母陰姬還不由得轉(zhuǎn)過身來,厲聲道:“休得胡鬧!” 只林寧表現(xiàn)得心如死灰,似乎都沒有將她的話聽進(jìn)去。 水母陰姬唯恐她當(dāng)真存了死志,眼中有了極易被察覺到的慌張,爾后她反定了定神,艱難而又緩慢道:“其實我是你的母親。” 說完這句話,她頹唐地坐了回去。 林寧愣在當(dāng)場,一時也失了聲。 卻說來林寧口中的“他”,是司徒靜的親生父親雄娘子。雄娘子人如其名,身兼女子的溫柔,和男子的魅力,當(dāng)初膽大包天采花采到神水宮,而水母陰姬只喜歡女人,起初以為雄娘子是女人,就喜歡上了他,可等他們有了不正常關(guān)系時,才發(fā)現(xiàn)雄娘子并不是女人,只那時候已經(jīng)遲了。 于是,他們生下了司徒靜。 而水母陰姬作為神水宮的“圣女”,又怎么能有孩子,且也不能讓江湖中人得知她和雄娘子的事兒,于是雄娘子就只能欺騙司徒靜,說她母親已經(jīng)死了,以致最終釀成了難以挽回的悲劇。 林寧在心中深深嘆了口氣,眼里卻是有了亮光,還有幾分呆呆愣愣道:“娘?” 水母陰姬從未聽過這稱呼,盡管此時知道這聲“娘”并非是在切實稱呼她,可這一聲“娘”還是沖散了水母陰姬因為說出了難以啟齒之事,而產(chǎn)生的低沉情緒,讓她好受了一些。又她看著形容狼狽可憐的林寧,冷不丁卻是想到了她先前的話,大怒道:“無花,這個惡僧,他竟敢打你的主意!” 這一刻的水母陰姬表現(xiàn)的就像自家寶貝女兒被“豬”拱了的…老父親,而被她指名道姓的無花,在神水宮外的山腳下一座小廟里,生起了火堆,正烤著他的衣衫來著。 說來無花來神水宮,目的就是為了盜取神水宮的“天一神水”,以達(dá)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要知道天一神水殺人于無形,且中毒者死后卻不會瞧出中毒跡象。 至于怎么盜??? 無花自不吝嗇于犧牲色相。 他有意,司徒靜也有心,于是無花就制造了機(jī)會。 神水宮中有一道瀑布,勢如飛龍,瀑布下有潭如鏡,潭中有一塊大石頭,無花就坐在這塊大石頭上說法,在今次說法完后,他故意踏了腳青苔泥濘,一踏上石頭,就滑了下去,跌入了水中。 如此一來,這衣衫就濕透了,他自然而然說難以安心說法,水母陰姬便著人送他來小廟中,生火來烤干衣服,這至少要半個時辰,有這半個時辰就足夠了。 無花一邊心不在焉地烤衣衫,一邊等待著佳人上門。 可半個時辰都要過去一半了,無花仍沒等到佳人,他不禁暗自忐忑起來,難道是他會錯了意?還是說水母陰姬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無花想了想覺得水母陰姬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他是故意落水的,要知道當(dāng)時他還故意連變了幾種身法,這才跌入水中的,自認(rèn)就是人人都說是水晶心肝的楚留香,也能被他這一手給騙過去。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紕漏呢? 正想著,無花就聽到了幔幕后有了輕微的動靜,他下意識撫了撫衣角,露出一個芝蘭玉樹般的微笑,眉目含情地看向幔幕——他對司徒靜自然還不到有情的地步,可誰讓司徒靜是水母陰姬信賴的弟子,能幫他拿到天一神水呢?這樣的女子在他看來,也是可愛的。 然后,水母陰姬從幔幕走了出來。 林寧緊隨其后。 再接著是幾個備受水母陰姬信賴的神水宮弟子們,她們出來后將無花團(tuán)團(tuán)圍住。 無花下意識看了眼林寧,還不及多想她那幅遭了蹂躪的模樣又是怎么一回事,水母陰姬如刀的眼風(fēng)就殺到了。這眼刀之凌厲,讓無花陡然生出了他是砧板上魚rou的感覺,又他內(nèi)力遠(yuǎn)不足水母陰姬的渾厚,在這種威壓下,抵抗不住而不禁打了個寒顫。 無花:“…………??” 第2章 神水宮(2) 此情此景,無花不會不明白水母陰姬是來興師問罪的,而無花更來不及去想到底是哪里出了紕漏,而是選擇開動思緒,想著怎么應(yīng)對水母陰姬的發(fā)難。 只是無花從前引以為傲的資本,像他是少林弟子,且在江湖上聲名頗佳等等,都在水母陰姬面前起不到任何作用。又先前水母陰姬還因為無花是七絕妙僧,對他高看一眼,但如今無花在水母陰姬眼中已變成她最憎惡的男人,加上還關(guān)系到司徒靜,以水母陰姬的霸道,她是不會輕易放過無花的:“已經(jīng)有多少年無人敢在我神水宮意圖不軌了,無花你著實膽量不??!” 無花到底是無花,這時心中忐忑不安,面上卻仍是一派光風(fēng)霽月,有著叫人心折的出塵之意,“貧僧敢問宮主,貧僧究竟如何意圖不軌?”他絕對不相信司徒靜敢將實情,告知給水母陰姬。 可事實卻是已成為司徒靜的林寧,基本上什么都說了。 而林寧也不懷疑水母陰姬會對無花不客氣,無花本就不無辜,他想得到天一神水,就是想殺人滅口,且其中還有德高望重的丐幫幫主。林寧本該想怎么將那一出出悲劇掐滅點更徹底的,可當(dāng)她的視線不經(jīng)意間落到無花的木魚上時,她就忍不住發(fā)散了思維: 原著中有寫,無花將和他有染的女子們的私密事,記錄成冊,就存放在這木魚中,可以說無花是個不得了的黃文大師。 不是…… 是貨真價實的yin僧。 “靜兒!”水母陰姬厲聲喊道。 林寧連忙回過神來,“宮主?!?/br> “你認(rèn)為無花該不該被懲戒?”水母陰姬這般說,顯然是注意到了林寧定定看無花(的木魚)的舉動,而她這么一問,自知大劫難逃的無花也抬眼看向林寧。在無花看來,他確是有心要引誘神水宮弟子,以盜來天一神水不假,可若是沒有司徒靜朝他暗送秋波,他本就以為他這次來神水宮會無功而返的,可以說如今讓他陷入這般進(jìn)退維谷境地的,就是這個看起來涉世未深,實際上卻輕浮不堪的司徒靜。 林寧正好抬眼,對上了無花隱隱帶著不善的目光,略一想后,她就垂下眼簾,抿了抿嘴角:“宮主若要懲戒無花,難道是要閹,閹了他嗎?” 無花胯下一寒。 水母陰姬:“……這等污言穢語,可是你能說的?” 林寧沒說什么,她只是又抬眼瞄了眼無花。 “妙僧”無花感受到了nongnong的惡意。 但水母陰姬在隨著她看了眼面貌姣好若少女的無花后,驚疑不定道:“難道靜兒你對這惡僧動了春心?” 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