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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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蟄在他房間里動了手腳,說很安全,這個時候剛從外面回來,看起來黑氣消散了不少,最后一顆還陽草也在昨天晚上被吃掉,周寒蟄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對他兇的次數(shù)少了,會稍稍在意的他的感受。 對于陳嘉白來說,這個轉(zhuǎn)變是最為重要的。 趴在沙發(fā)上,周寒蟄在翻看葉枉給他的資料。 一人一鬼難得這么和諧,感覺很好,這種舒適感一直維持到陳嘉白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個海外電話,陳嘉白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來電對象。 任慧。 周寒蟄也注意到陳嘉白的緊張,他瞥了一眼屏幕說:“需要幫你接?” 陳嘉白當(dāng)然搖頭,深呼吸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陳嘉白:“喂,媽。” 任慧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嘉白,你和橙橙是鬧矛盾了?” 陳嘉白覺得這不是鬧矛盾這么簡單,“沒有啦……” 任慧:“哎,小姑娘嬌氣一點(diǎn)才可愛嘛,你讓這點(diǎn)她,她前天打電話給我,說你人好,但是不合適,今天又給我電話,說打你電話打不通,所以打到我這里,讓你別生她的氣,小姑娘都快急哭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陳嘉白又長舒一口氣,坐在一邊的周寒蟄盯著他,冰涼的手指順著他的發(fā)絲揉著。 陳嘉白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底氣,說:“媽,我們之間沒有什么誤會,我和嚴(yán)橙不合適,不能耽誤她?!?/br> 任慧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個答案。 “我說嘉白,哪有一見面就合適的?當(dāng)然要處處看,橙橙的爸爸是叔叔的老主顧了,家世絕對沒有問題!而且最近叔叔和他爸爸來往,了解到嚴(yán)橙絕對是個好姑娘,你放心!” “喂,你在聽嗎?嘉白?” 陳嘉白在電話這頭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老主顧!?所以這次相親根本就不是一個單純的相親。 陳嘉白聲音轉(zhuǎn)冷:“媽,我和嚴(yán)橙真的不合適,您就不要費(fèi)心了!” 任慧聽到他這話,口氣也變得有些尖銳:“嘉白,嚴(yán)橙哪里不好?你還能找到條件比她好的女孩子嗎?” 陳嘉白也被對方的話激急了,直接脫口而出:“能!” 任慧那邊楞了一下,語氣變得有些低沉,慢慢的說:“陳嘉白,你怎么就和你親爸似得,總是不知好歹?!?/br> 這句話瞬間讓陳嘉白模糊了眼睛,立刻想要反駁,可是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 然而下一刻手機(jī)被抽中,冰涼的指尖直接切斷對話,接著將手機(jī)扔到了一邊,指腹劃過少年的淚痣,上面已經(jīng)有了溢出來的液體。 陳嘉白用袖子抹了抹眼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jī),沒管,小聲說,“給您看笑話了。” 周寒蟄抿嘴不語。 周寒蟄沒說話,陳嘉白反而覺得更自在,他現(xiàn)在被人安慰,反而會起反作用。 于是他安靜的趴了一會,把蓄水池的淚水放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紅腫著眼睛陳嘉白覺得好多了,站起來去衛(wèi)生間抹了一把臉,重新坐會沙發(fā)。 周寒蟄還在翻著資料,看了一眼他有些紅腫的眼睛,有點(diǎn)不滿,皺起了眉頭。 撇開剛剛那件事,陳嘉白打起精神,他探頭寒蟄手上的資料,問:“您看的是什么?” 因?yàn)閯倓偪捱^,所以聲音里帶著一絲沙啞,周寒蟄勾勾手指,少年主動坐到腿上,他很滿意,碰了碰對方紅腫大眼睛,周寒蟄說:“30—40年前的資料。” 陳嘉白小心翼翼的攀著對方的肩膀,問:“您想起了什么嗎?” 這些資料里,陳嘉白看見了那張照片。 周寒蟄:“一點(diǎn)點(diǎn)?!?/br> 他瞇起了眼睛,看著這個照片,似乎想起了一絲什么,目光一下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陳嘉白:“這張照片看起來是什么儀式,是您的成人禮嗎?” 如果是成人禮的話,那時候周寒蟄應(yīng)該18歲,比自己還小。 可這照片上的周寒蟄,模樣冷淡,看起來很成熟,實(shí)在不像是18歲的樣子。 周寒蟄被他這么一提,居然點(diǎn)頭:“是,是成人禮?!?/br> 陳嘉白一下子來了信心,想幫助周寒蟄記起來更多。 陳嘉白:“那您記得您身邊這個女孩子是誰?” 女孩子看起來很熱情,看起來像是對著周寒蟄說說笑笑,可是周寒蟄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 周寒蟄皺眉,“這不重要?!?/br> 陳嘉白脖子縮了縮,于是沒敢開口了。 · 這幾天連著下雪,而且厚度不少,城市里開始大面積的掃雪,甚至已經(jīng)開始阻礙交通,到了第三天廣播自己開始發(fā)起大雪警報,葉沉沉也不能開車來了,因?yàn)槁飞蠞窕?,這天他就揣著小人偶到陳嘉白家里。 他雙手合十,“嘉白,讓我住一宿吧,明天還有課,整天擠地鐵賊雞兒難受!” 陳嘉白摸了摸玉佩,沒反應(yīng),于是點(diǎn)頭,“你睡沙發(fā)?!?/br> 本來以為雪只是難得一見的大雪而已,完全沒想到的是,到了第二天,居然封路了,學(xué)校也發(fā)來停課通知,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外面完全不能走車,葉沉沉只能先留在這里。 幸虧陳嘉白在家里囤了很多半成品,前段日子身體不好,他就往家里買了速凍各種食材,就怕自己沒力氣做飯。 于是他們倒是也餓不著。 晚上,葉沉沉和陳嘉白吃的肚兒圓,縮在大廳里打游戲,窗外突然就穿來敲打的聲音,陳嘉白很敏感,他這里是高層,窗戶怎么會有聲音? 他條件反射的摸了摸玉佩,可是玉佩毫無動靜,葉沉沉比較大膽,移到窗前。 不對勁,葉沉沉覺得外面有聲音。 除了大雪簌簌落下的聲音,還有人聲。 等等,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 打開窗簾一看,真的是人。 陳嘉白都呆在了當(dāng)場。 居然是葉沉沉的叔叔,葉枉。 雪雨幾乎蓋過了他的聲音,而他,居然扒著陳嘉白房東剛換上的空調(diào),模樣不算是狼狽,是有些滑稽。 剛打開窗戶,外面的風(fēng)雪立刻刮了進(jìn)來,葉枉身形靈活,竄入屋內(nèi),身上居然一點(diǎn)都沒有濕,只有窗邊被刮進(jìn)了雪雨。 陳嘉白驚了,“您究竟是怎么上來??” 葉枉輕咳一聲,擺擺手:“飛行符而已,就是雪太大,差點(diǎn)撞上,不過是小意思而已,周先生在嗎?” 陳嘉白:“嗯,要叫先生嗎?” 葉枉點(diǎn)頭。 陳嘉白躊躇了一下,掏出玉佩,轉(zhuǎn)過身去,臉上帶著可疑的紅……? 他背對著葉枉和葉沉沉,對著玉佩嘬了一口。 葉枉/葉沉沉:背對我們就看不到了嗎?? 黑氣漸漸聚集在角落。 葉枉說,這場雪不是普通的雪,和周寒蟄有關(guān)。 黑氣一點(diǎn)點(diǎn)出現(xiàn)在角落,化成人形,周寒蟄現(xiàn)在的模樣幾乎的人一模一樣,即使用手去摸,也只是有些涼而已。 葉枉也不廢話,上來就直話直說,“今日舍妹終于查清一件事?!?/br> 周寒蟄:“嗯?” 葉枉壓低聲音:“您還記得當(dāng)初最后給您靈符附靈的人嗎?” 周寒蟄頓時眉頭緊鎖,似乎想到什么又不確定。 葉枉:“這件事和西郊有關(guān),具體內(nèi)容需要您親自核實(shí)?!?/br> 周寒蟄點(diǎn)頭。 葉枉:“不過今日找您不是為了這件事,而是,外面的大雪?!?/br> 周寒蟄:“和我有關(guān)?” 看來周寒蟄早就看出來外面的雪異常,可是如果不管他的事,他自然犯不上去管,這個性子也不知道是成為魂體之后還是之前有的。 太 葉枉:“是雪子!” 周寒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以?!?/br> 意思是可以幫忙。 葉枉松了一口氣,試探性的問:“現(xiàn)在去嗎?” 周寒蟄嗯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陳嘉白,勾了勾手指叫他過去。 陳嘉白楞了一下,走到他跟前,不解的抬頭看他。 周寒蟄低頭突然就吻上來,在有外人的情況下,陳嘉白下意識要退后,卻被單手摟住腰。 而后舌尖勾起他的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掃略領(lǐng)地。 過了十幾秒,周寒蟄才抬頭,然后什么話都沒說,放開他,突然化作一道黑氣,窗戶‘啪’的一聲被應(yīng)聲打開,黑氣瞬間消失在屋內(nèi)。 葉枉見狀,解釋,“先生給你加了一道‘守護(hù)’,你們倆好好呆著!我也去!” 而后見他夾起一張靈符身形突然騰空而起,速度比周寒蟄慢上不少,不過也像是刮過一道風(fēng),消失在窗戶外。 葉沉沉早就在窗邊準(zhǔn)備好,等葉枉剛飛出去,立刻把窗戶關(guān)上。 屋內(nèi)頓時安靜下來,陳嘉白臉上的熱度還沒退。 葉沉沉將屋子里的水漬拖干凈,坐會到沙發(fā)上,陳嘉白把暖氣加強(qiáng),兩人排排坐。 葉沉沉突然一拍腦門,把陳嘉白嚇了一跳:“我可以去問葉婉婉??!” 陳嘉白:? 葉沉沉:“剛剛不是說我媽查清楚什么事兒了嗎?葉婉婉在我媽那邊,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