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吾家皇姐初長成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他從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冰冷的刀鋒逼近墨從安,“大夫既然已經(jīng)做了鞏固政權的犧牲品,不如再做一回懷王推翻政權的犧牲品吧?!?/br>
    墨從安不慌不忙地問:“大人現(xiàn)在就要鏟除我?若是皇帝知道了,你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嗎?”

    蘇有學湊近他,像是毒蛇一般,吐出的語句聽起來是那么得危險,“有一個詞,叫做夜長夢多?!?/br>
    他起身,勾出自信的笑容,“況且我們還有另一個計劃,大夫就不必再替我們cao心了,還是乖乖地上黃泉吧?!?/br>
    “另一個計劃?”墨從安抬眸望著他,“你所說的計劃是讓世子來到都城,向長公主提親?這樣一來,既除去了我,又將長公主變成了自己人,即使長公主不愿意幫你們,她一個沒有兵權的女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對嗎?”

    蘇有學身子一顫,“你怎么知道?”

    墨從安自然是猜的,他用篤定又玩味的語氣說道:“我還知道你今天有牢獄之災?!?/br>
    蘇有學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面前的這人,眸子里含著的是洞悉一切的神情,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這一瞬間,他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是進了他的陷阱了。

    可是此時此景,怎么看都像是墨從安的墳墓,這分明是絕境。

    “你以為你說這些話我就會被你蠱惑?今天,你是必死不可了。”

    ☆、十個長公主

    蘇有學掏出鑰匙打開牢房的大門走到他面前,墨從安依舊老神在在地坐在原處一動不動,眼神也不去看他。

    忽而耳旁一陣風聲拂過,墨從安伸出手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轉眼間那把匕首就到了他的手上,而那冰冷的觸感正架在蘇有學的脖子上。

    蘇有學自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只是他沒有想到眼前這人竟然武功深不可測,方才他的動作自己甚至來不及看清楚,就已經(jīng)將自己處于弱勢的地位了。

    他到底鎮(zhèn)定下來,對身后的墨從安說道,“今日你殺了我也是無用的,這里是我的地盤,你插翅也難飛。”

    墨從安笑得邪魅,“我方才不是同你說了嗎,你只有牢獄之災罷了,我又怎么會取你的性命呢?”

    蘇有學心中頓時閃過萬千猜測,卻突然脖頸一痛,已然被打昏。

    最后蘇有學淡然走出牢房,張旭便迎了上來,“大人,那墨從安可解決了?”

    他微微偏頭,“暫時還是別動他,好好地伺候他?!?/br>
    張旭疑惑不解,卻沒有多嘴,“是?!?/br>
    心里將大人的口中的“好好伺候”曲解成了另一層意思,心想一定要好好伺候那人,才不會讓大人失望啊。

    蘇有學在他沉思這會走遠,張旭望著他的背影,感覺有幾分不對勁,這大人怎么從牢房里出來之后就好像長高了那么一點?約莫,是錯覺罷。

    蘇有學從大理寺出來之后直奔皇宮,皇宮的守衛(wèi)好像是得了什么命令似得連令牌都沒看就直接讓他進去了,進了皇宮他又是光明正大地進了月陽殿。

    察覺到面前一道陰影,元梓文勾唇,“計劃成功了?”

    蘇有學大概怎么也不會想到,墨從安何止是武功不凡,他還可以易容成任何人的模樣,說是插翅也難飛,那么頂著蘇有學的臉呢。

    此時正在牢獄里的蘇有學是被一陣刺痛驚醒的,他震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綁在柱子上,獄卒拿著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身上。

    他條件反射地痛呼,嗓子卻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得只能發(fā)出破碎的聲音。看到底下正翹著二郎腿的張旭,他氣得直抖,張口想說開罵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完整的聲音。

    墨從安到底對他做了什么?這群人是認不出自己是誰嗎?竟然敢如此無禮將他綁在這里鞭笞。

    張旭坐在那覺得有幾分無聊了,便拍了拍獄卒的肩膀,“辛苦了啊,好好伺候光祿大夫,注意點分寸,別弄死了就行?!?/br>
    蘇有學胸口憋著一口老血,差點被氣死。

    他不是墨從安,不是!這些人是瘋了嗎?張旭竟然這么對自己?蘇有學只能咿咿呀呀地叫喊,嘶啞難聽極了,另一個獄卒嫌棄太吵,直接將不知道從哪里找的抹布塞在了他的嘴巴里。

    這下子世界終于安靜了。

    ————————————

    墨從安之事此后就如同是雷區(qū)一般,朝廷之中無人再提及,皇帝也好像是淡忘了此事。

    張旭因為沒有得到蘇有學的指令,也沒有下一步動作,也只不過閑來無事就去“照顧照顧”牢獄之中的“墨從安”。

    真正的墨從安則是偽裝成元梓文的貼身侍衛(wèi)一直在月陽殿蹭吃蹭喝。

    元梓文嘴角抽了抽,“你真把自己當大爺了?”

    自從他脫離了墨從安的身份就開始變得無法無天,一點不把自己這個皇帝放在眼里,當然元梓文也拿他沒辦法,自己選的祖宗跪著也要寵完。

    “我沒把自己當大爺,我把自己當你姐夫?!?/br>
    元梓文瞥著他冷笑,“少做夢了,皇姐現(xiàn)在絲毫不在意你的死活?!?/br>
    墨從安耳朵頓時豎起來,拿起點心的手頓了頓,隨即笑開,“我才不信。”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皇姐不過當你是一個登徒子而已。”

    元梓文插的一手好刀,墨從安覺得自己胸口噗呲噗呲的。他反駁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br>
    元梓文回:“男人都是自我欺騙的?!?/br>
    墨從安頓時覺得心里涼颼颼的。

    他決定去景蘊宮,元梓筠的性子他能不了解嗎?如果真不喜歡自己,那日也不會出手相救了。所以他得去欣賞欣賞元梓筠是怎么擔心自己的,順便告訴她自己根本沒什么事情。

    元梓文看著他的背影扶額,心想自己不過是cao心皇姐的終身大事,怎么就把這么個祖宗給找回來了。

    墨從安偷偷潛入景蘊宮,避開了所有暗衛(wèi)的視線,躲避在了元梓筠寢宮的房梁之上,雕花門外傳來元梓筠的聲音,“不用了,本公主自己更衣?!?/br>
    更衣?墨從安聽到這兩個字差點從房梁上滾了下來。他沒來得及跑就聽見嘎吱一聲,入眼的是元梓筠繡著紅梅的鞋子。

    “誰!”元梓筠順著聽到的聲響下意識警惕地抬頭,只看見一張陌生的面孔在房梁之上,他似乎還有些……窘迫?

    最近都是怎么了,景蘊宮就這么招賊嗎?如今的賊人武功都這么好?還是一點都不把她這個長公主放在眼里?

    元梓筠腳尖一個輕點,越到半空,腰間的鞭子蜿蜒而上,直直朝墨從安襲去,招式之狠辣,墨從安未曾見過,他沉溺在元梓筠身上,以至于反應慢了半拍,那掛著倒刺的鞭子瞬間纏上了他的腰身,元梓筠一個輕拽,墨從安就從梁上跌落在地。

    元梓筠的繡花鞋踩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你究竟是何人,連本公主的寢宮都敢闖?”

    墨從安被這繡花鞋踩著,倒是不痛不癢,雙手猛然拽住長公主的繡花鞋,元梓筠反應及時,往后一個翻身才沒有跌落在地,然而原先被踩在腳底的人已經(jīng)躍然而起,元梓筠只覺得面前一陣陰影,那人已經(jīng)到了她的面前,雙手將她禁錮在墻壁和他的胸膛之間。

    元梓筠勾唇,伸手狠狠地甩出自己的鞭子,墨從安徒手抓住,“不認識我了嗎?”

    “認識?!?/br>
    墨從安眼中頓時放光。

    元梓筠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你不就是那日闖入景蘊宮行竊之人?竟然還將此事誣陷于墨從安。今日本公主就要將你捉拿交于大理寺,也好還墨從安一個清白?!?/br>
    話音剛落,長公主便使勁地從他手里抽出鞭子,可是面前這人力氣極大,鞭子上有倒刺,他的手掌上已經(jīng)滲出了血,卻依舊不肯松手,墨從安那雙深邃的雙眸望向元梓筠,“梓筠曾說過,不論我變成什么樣子,你都會認出來的?!?/br>
    元梓筠聽著這突然變了的腔調,像極了當日在子弦谷的小兔崽子,她遲疑開口,“師弟?”

    沒想到面前這人卻是一個俯首,俊臉驀然在她眼前放大,薄唇就猝不及防地貼上了她的。

    “唔?!?/br>
    他的唇沾染上了元梓筠的胭脂,頓時顯得妖艷十分。

    “叫什么師弟,叫夫君?!?/br>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會變聲,情節(jié)需要,不要太糾結?!皎尅鹎筝p拍。

    ☆、十一個長公主

    作者有話要說:  顏溪=墨從安,別暈。

    元梓筠離開子弦谷的時候,師弟顏溪方才十五,十五歲的小兔崽子頑皮得緊,讓師傅怎么也放不下心。

    清玄子一生也就收了他們兩個徒弟,畢生絕學都傾囊以授,教給元梓筠的是長/槍和兵法,教給顏溪的是暗器和易容。師傅說,他們一明一暗,相得映彰,日后定能成一番大成就。

    元梓筠不指望有什么大成就,聽說宮中有變故,趕緊在師弟動不動就“我要娶你”的呼喊中麻溜地收拾行李逃之夭夭。

    十八歲的元梓筠已經(jīng)出落得高挑動人,而十五歲的顏溪發(fā)育不良比她還矮上幾分,分明像個幼稚的孩子般在她身旁蹦跶,每每語出驚人,揚言要娶她,畫面太美不敢回想。

    元梓筠以為及冠之后的顏溪定會成熟穩(wěn)重,加上多年沒見,師弟這個形象在她心中已然美化,可是沒想到多年不見,他終于比她高上許多,器宇不凡,不似當年的毛頭小子。

    卻依舊,是個登徒子。

    元梓筠望著他,嘴角勾出一抹笑容,眉眼彎彎,如同春風拂過,百花綻放,占了便宜的某人沉浸在她的微笑里,知曉下一秒暴風雨將會來臨,拔腿就跑。

    元梓筠追著他繞了景蘊宮三圈,終究是作罷,論輕功,她比不上顏溪。且僅僅是幾年未見,顏溪的武功竟然突飛猛進,若是打起來,她定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他為何跑得這般歡快?

    元梓筠氣極,坐在亭子里,向他招了招手,顏溪猶豫了片刻,終究是從屋檐上下來落在她身邊。

    這一招果然好用極了,從前,她每次追趕顏溪時,那家伙都往桌底下鉆,讓她無可奈何,可是每當她勾勾手指,他又會乖乖地從桌底下出來。

    她的小狼狗,永遠都會乖乖地貼過來。

    見他現(xiàn)在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邊,元梓筠又怎么會跟他客氣,她挑起下巴,一根長鞭卷上了他的腰肢,給他纏得結結實實,索性顏溪未曾掙扎,否則又怎么會輕易被她束縛。

    小桃從一旁趕來,方才她聽見了閨閣里面有響聲,知公主武功高強,未敢入內,只在外靜候,沒想到這會兒公主已將賊人抓住。

    元梓筠拿出從前在戰(zhàn)場上審問俘虜?shù)募軇輪柕?,“多日前夜闖景蘊宮的,是不是你?”

    顏溪仔細想了想,那些東西都出現(xiàn)在自己府上了,能不是自己干的嗎?所以他很誠實地點了點頭。

    元梓筠沒想到自己的師弟還真干的出來偷盜的事情來,莫不是在子弦谷里面閑得發(fā)霉了?

    她雙手環(huán)胸,冷淡的眼神望著他,“賬呢,要一筆一筆地算。先說你輕薄我這件事?!?/br>
    她長在子弦谷,養(yǎng)在戰(zhàn)場,未曾受過禮儀教育,更不曾覺得女子與那男子有何不同,自然不似閨閣小姐般,覺得被這般輕薄便是要嫁于那人,但似這般登徒子,不給他點教訓還真是說不過去。

    顏溪抿了抿唇,假裝自己聽不懂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無辜:“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你親回來便是?!?/br>
    無賴還真是一門藝術。

    元梓筠擺出善意的微笑,“師姐不是那樣的人。只把你閹了,我也就不計較了?!?/br>
    顏溪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忍心毀掉你的終身性福么?”

    元梓筠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真想毒啞你。”

    “師姐不記得我百毒不侵么?”他臉上浮現(xiàn)一個淡淡的手掌印,卻笑得淡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元梓筠覺得,他何止是百毒不侵,臉皮還如同銅墻鐵壁般刀槍不入。

    一旁的小桃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眼睛瞪得圓圓的,一臉憤怒:“你是哪里來的毛頭小子?竟然敢非禮公主!你可知道公主有婚配了,哪里輪得到你?還是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吧?!?/br>
    顏溪和元梓筠兩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