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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深宮十二年在線閱讀 - 第249節(jié)

第249節(jié)

    “奴婢嘛,做對了賞做錯了罰,這才是應(yīng)當(dāng)?shù)牡览?。何況我里約宮里,也不是頭一遭出現(xiàn)這樣的婢子了,若是輕描淡寫就這么過去了,豈不是縱容她們?”騰芽據(jù)理力爭,語氣很是強(qiáng)硬。

    見溪夫人一臉的不服氣,她笑吟吟的說:“何況連皇后娘娘點(diǎn)了頭的事情,溪夫人是不是就不必再多說了呢?”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溪夫人果然就生了氣:“你的意思是本宮就不能過問了對嗎?別說本宮替皇后娘娘協(xié)理后宮的事情,就算本宮只是夫人,也有權(quán)管理本宮座下其余的妃嬪。本宮覺得這件事情欠妥,就是欠妥,這婢子縱火,焚毀你宮里的賬冊,讓你保不住臉面,只管將她打發(fā)出去便是,何必非要弄得人盡皆知,很光彩嗎?”

    這番話說的真是夠狠,丁貴儀和尤昭儀互睨一眼,都覺得特別解氣。

    “哎呦呦,溪夫人這話說的可真是對。”尤昭儀忍不住出聲:“臣妾就說么,一向溫和的騰妃娘娘,怎的這一次一定要如此嚴(yán)酷的收拾一個小婢子,卻原來,她是傷了騰妃的面子啊。其實(shí)不就是賬冊沒了,騰妃算不出宮中各人的月例銀子么?你只管好好說就是,臣妾與諸位姐妹都會帶上自己的宮人,好好核算之后給騰妃送去各宮開支,這就是比剁掉人家的胳膊管用?再說,胳膊剁了,騰妃還不是要重新算賬,費(fèi)這個事呢!”

    她嗤嗤的笑著,眉眼里顯出了鄙夷之色。只是很巧妙的用同情給掩飾下去,看著當(dāng)真是氣人。

    騰芽微微勾唇,笑著說:“原來尤昭儀這么喜歡算賬啊,那很好,下個月起,后宮的賬冊不如就交給你先核算,然后再送來本宮這里,如何?”

    “下個月?”尤昭儀疑惑的不行,唇邊的笑容卻出賣了她的真心:“不是這個月嗎?”

    “好了,天氣又熱,妃嬪們聚在這里也難受。仔細(xì)中了暑期?!毕蛉死淅涞溃骸案髯陨⒘吮闶恰!?/br>
    在場的人誰都沒急著動,目光如出一轍的落在騰妃臉上。

    果然,她是不肯的?!皝砣??!彬v芽冷著臉吩咐道:“既然人都來齊了,又不便久候,那就動手吧?!?/br>
    “是。”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戍衛(wèi)得令,猛然過來三人,一左一右的將那瑟瑟發(fā)抖,幾乎暈倒的婢子按住。其中一人,抓住了她的右臂伸直。

    第三個戍衛(wèi)當(dāng)即舉起了刀。

    “騰妃娘娘饒命,騰妃娘娘饒了奴婢吧,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沒有做過對不起騰妃娘娘的事。”那婢子忽然就改了口:“奴婢根本就沒有焚燒賬冊,奴婢是冤枉的?!?/br>
    “滿口胡言?!彬v芽冷蔑的看著她,蹙眉道:“銀子是從你枕頭下面搜出來的,當(dāng)著皇后娘娘的面,你也承認(rèn)了自己的罪過。怎么?現(xiàn)在想反悔了?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動手解決了她!”

    “慢著。”溪夫人聽了這婢子的話,眼前一亮?!膀v妃,你沒聽見她喊冤么?這件事情一定另有隱情,何必急在一時。不如讓本宮問清楚是怎么一回事?!?/br>
    “溪夫人要替皇后娘娘撫育墨殿下,又要協(xié)理后宮的事情已經(jīng)很辛苦。臣妾宮里這點(diǎn)小事完全可以自己處理?!彬v芽凝神看著溪夫人,目光透著一股堅決:“就不勞煩溪夫人了?!?/br>
    “怎么騰妃以為這是勞煩么?”溪夫人繃著臉:“既然事情是在后宮發(fā)生的,于情于理,本宮都該過問一句?,F(xiàn)在這奴婢喊冤,本宮就不能置之不理?!?/br>
    “夫人當(dāng)真執(zhí)意如此?”騰芽并不是介意她管的寬,而是想給她提個醒,不要自己往圈套里鉆。

    可是溪夫人就跟著了魔一樣,堅決一步不退?!斑@里這么多人,想來每個人心中都會有一把尺子。倒不如讓這個婢子好好述說到底有什么冤屈?!?/br>
    溪夫人逼近了一步,希望能讓騰妃退步?!膀v妃,眾目睽睽之下,這事情若是就這么遮掩過去,恐怕也難堵住悠悠之口。倒不如就讓本宮替你查清楚整件事?!?/br>
    “既然溪夫人主意已定,那臣妾說什么也是徒勞。你喜歡問,問便是?!彬v芽唇角微微上揚(yáng),眉目之間的冷意卻驟然增加。

    覺出她是在挑釁,溪夫人自然不高興?!八砷_她?!?/br>
    戍衛(wèi)們看了騰妃的臉色,才松開手退去一旁。

    溪夫人這時候才對近婢蓯心使了個眼色。蓯心伶俐,快步上去把那嚇得去了半條命婢子扶起來。

    “不必害怕,你有什么遠(yuǎn)去,只管好好說就是?!?/br>
    那婢子紅了眼睛,哽咽道:“夫人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沒有縱火,奴婢只是去打掃騰妃娘娘的書房,奴婢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起火了。奴婢害怕,所以躲在一旁不敢吭聲,只因?yàn)榉坷镉袀€縱火的人在……”

    這話一出口,溪夫人的臉色禁不住有些不自然?!澳闶钦f你看見了縱火的人?”

    “是?!蹦擎咀狱c(diǎn)頭:“正因?yàn)榭匆娏?,所以奴婢不敢說??v火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奴婢,才將那些銀子給了奴婢。奴婢本想著為母親治病正好需要銀子,一時貪念,才答應(yīng)替他隱瞞。奴婢實(shí)在是沒想到,隱瞞了實(shí)情,居然要被剁掉手臂,溪夫人開恩,奴婢若是沒有了手臂,就不能在宮里伺候了,那奴婢也就沒有銀子給母親治病了,求溪夫人開恩啊,奴婢真的沒有說謊?!?/br>
    “是么?”騰芽故意裝作不信的樣子。“那你為何跟本宮說……是你拿了人家的銀子才會縱火?”

    婢子哭的可憐,一汪眼淚讓人看著特別的心疼。“實(shí)在是奴婢答應(yīng)了他,不會說出來的。奴婢原以為娘娘您會將奴婢趕出宮去,那樣子奴婢正好能回去照顧母親。可是沒想到……”

    這個時候,溪夫人已經(jīng)不開口說什么了。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一種被愚弄了的感覺。

    “本宮才不信真的有這么一個人?!彬v芽冷傲道:“后宮里原本就很多見不得人的烏煙瘴氣。本宮不追究你的銀子是從誰手里得到的已經(jīng)是保全你背后之人的臉面了。你卻反咬一口,說你是冤枉的。難不成這些銀子都是本宮栽贓你?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再狡辯了。溪夫人還有什么想問的?”

    “溪夫人,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愿意說出銀子的出處,求娘娘您開恩,就寬恕了奴婢吧。”

    溪夫人有些愣愣的看著那婢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才好。

    偏偏是尤昭儀不開眼,一心記掛著怎么叫騰妃難堪,根本沒留心溪夫人的臉色?!凹热贿@婢子說看見了縱火的人,不如就查下去好了。反正都是漓樂宮的人,查到底不就知道該是誰認(rèn)罪了。說不定也能洗清騰妃的清白。省的諸位姐妹把什么責(zé)任都?xì)w咎在騰妃身上。這樣子對騰妃多不公平??!”

    “好哇,既然尤昭儀這么覺得,那就讓著婢子說出收買她的人便是?!彬v芽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反正溪夫人要替臣妾做主,那臣妾就只好靜靜等著?!?/br>
    “夫人?!蹦擎咀蛹t著眼睛,動容的說:“縱火的人就是小川子,奴婢看的清清楚楚的。”

    “小川子?”溪夫人有些不信:“他怎么會……”

    “小川子?”騰芽也是一臉的愕然:“不可能,小川子怎么會背叛本宮?她可是皇上親自挑來本宮宮里伺候的人?!?/br>
    “騰妃娘娘,奴才冤枉啊。”小川子從戍衛(wèi)里擠出來,愁眉苦臉的說:“奴才怎么敢做這樣的事情,奴才一向是忠心主子您的?!?/br>
    “是啊?!彬v芽點(diǎn)頭:“你一向是忠心本宮的。但凡是本宮宮里有事,你都格外殷勤上心。辦事又一向勤力,本宮懷疑誰,也不可能會懷疑你,一定是這婢子胡嚼?!?/br>
    “可不是么!”小川子一臉委屈的說:“我月例銀子就那么幾個錢,我哪有本事給你十幾個銀元寶收買你。你少在主子面前信口開河。胡言亂語?!?/br>
    “明明就是你。你打暈了娘娘身邊的黃桃,被奴婢看見,你就趕緊丟下黃桃出來追奴婢。奴婢當(dāng)時還以為你要?dú)⑷藴缈?,嚇得幾乎驚叫,你捂著奴婢的嘴,說給奴婢銀子拿回家給母親治病,還說你只是要焚燒賬冊,絕對不會傷了黃桃,奴婢信以為真,才答應(yīng)的。”

    “你胡扯?!毙〈ㄗ右а狼旋X的說:“騰妃娘娘一向待奴才好,奴才有什么道理背叛娘娘。你死到臨頭了,還敢在這里胡言亂語!”

    “若不是你給我的銀子,你怎么知道我有十幾個銀元寶?”那婢子忽然反問一句:“銀元寶的事情,奴婢只有方才在皇后娘娘和騰妃娘娘面前提及過一次?!?/br>
    此言一出,局勢順利被扭轉(zhuǎn)。

    騰芽微微蹙眉,一臉愕然:“天啊,這么說除了本宮和皇后,也就只有小川子你知道銀元寶的數(shù)量。若不是你給的,你怎么知道她有多少?”

    “騰妃娘娘……奴才冤枉啊。”小川子急的臉都紅了:“奴才真的不知道這個奴婢在胡說什么?!?/br>
    “溪夫人,您怎么看?”騰芽這時候顯出柔弱的樣子來:“臣妾覺得是小川子,可是他自己不承認(rèn)。這件事情既然溪夫人要替臣妾擔(dān)待,那不如就幫臣妾斷一斷這冤假錯案。也省的真的把這婢子的手剁了,回頭六月飛雪什么的?!?/br>
    “既然小川子能說出那銀子的數(shù)量……”溪夫人沉眉,看著小川子,話一時只說了一半。

    “也許未必能完全證明是小川子,只是……”丁貴儀卻看出了溪夫人的臉色不好,想打圓場,卻不知道說什么才合適。

    黃桃走到眾人之前,朝溪夫人行禮:“奴婢當(dāng)晚在書房里整理賬冊,的確是有人忽然進(jìn)來,趁著奴婢不注意,從身后給了奴婢一棍子。當(dāng)時奴婢倒下的時候,隱約看見了那人雙足穿著的布鞋。宮里奴才的鞋子一般都是一樣的,宮中統(tǒng)一發(fā)放,可是打暈奴婢的人叫上穿的卻是一雙自己做的布鞋,和宮里的完全不同。而那雙鞋,奴婢認(rèn)得,就是小川子曾經(jīng)穿過的藍(lán)布鞋?!?/br>
    “那你為什么不早說呢?”騰芽略帶些埋怨:“害的本宮差點(diǎn)就冤枉了這個婢子?!?/br>
    “回娘娘的話,當(dāng)時是晚上,奴婢有沒打了一棍子,實(shí)在是怕自己看錯了?!秉S桃有些愧疚的說:“直到這會,奴婢看見小川子腳上這雙鞋,才猛然想起來這一點(diǎn)。當(dāng)時奴婢手里還握著毛筆,毛筆掉下了小川子的鞋子上,留下了一塊黑色印記?!?/br>
    所有的人,都不自覺的去看小川子腳上這雙鞋。

    騰芽則溫柔的勾起了唇角,不經(jīng)意的從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一條絹?zhàn)印?/br>
    那絹?zhàn)踊覔鋼涞?,很是普通,她拭了拭鼻尖上的汗珠,便對小川子道:“這事情是溪夫人在查問,你為何要這么做,只管對溪夫人說明就是。本宮既然已經(jīng)不管這件事了,也不便親自責(zé)罰你。你是去是流,是生是死,都是溪夫人說的算。接下來,要怎么喊冤,本宮也管不了了。”

    小川子整個人都懵了,詫異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騰芽輕咳了一聲,拿絹?zhàn)游孀×丝诒恰?/br>
    溪夫人微微鎮(zhèn)定,道:“既如此,你還是承認(rèn)了吧。也省的本宮多費(fèi)唇舌?!?/br>
    小川子抬起頭與溪夫人對視一眼,瞬間又垂下頭去。

    這時候,他湊巧看見騰妃的絹?zhàn)虞p輕的飄落在地上,且還掉在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

    “騰妃娘娘恕罪,是奴才的錯,奴才不該一時鬼迷心竅,聽信了旁人的話就在漓樂宮做出這樣的事情。”小川子連連叩首,滿腔的委屈:“可奴才也是受人指使,而這個指使奴才的人,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第194章 愚蠢至極

    >>    “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尤昭儀聽著這話怎么這么奇怪呢!“小川子,你這話說的可是不地道呢。騰妃能指使婢子為自己的失誤開罪,有什么必要指使你跟她自己過不去啊?你想要推卸罪責(zé),也不該學(xué)那婢子說胡話吧?”

    丁貴儀微微蹙眉,伸手拉了拉尤昭儀的衣袖,示意她別說話了。

    尤昭儀雖然有些不解,但是丁貴儀一向比較穩(wěn)妥,她這么攔著,想必是有緣故的。于是,她微微挑眉,道:“就看著奴才怎么說了?!?/br>
    “是啊。”騰芽接過話頭,沉眸看著小川子:“本宮待你不薄,自你來本宮身邊伺候,也曾虧待。只是今日你犯下這樣的錯,害的本宮幾乎被人冤枉。這事情就不是這么簡單了。要不要說出這個人身份,你自己決定?!?/br>
    “騰妃娘娘,奴才也是實(shí)在沒有辦法……”小川子急的眼睛都紅了。

    “罷了?!毕蛉损埵菄@了一聲,才道:“既然這件事情如此復(fù)雜,不如讓本宮去請示皇后娘娘。在皇后娘娘有明示之前,暫且先把這兩個宮人交給刑房管制?!?/br>
    “別呀?!彬v芽當(dāng)然不樂意了:“話都說到現(xiàn)在了,這層窗戶紙只差一下就捅破了。這時候反而停滯不前,溪夫人就不怕夜長夢多么?”

    “臣妾也以為,還是直接在這里問清楚為好。”楊嬪忽然開口,引來了眾人的目光。尤其是溪夫人,用一種特別不滿的眼神看著她?!跋蛉恕Ⅱv妃娘娘,臣妾多嘴了。只是這件事情馬上就有了答案,還是溪夫人說得對,眾目睽睽之下解決此事,才最能堵住眾人之口。否則在御花園里有這么一出事情,卻沒有答案,恐怕會讓皇上與皇后娘娘憂心。臣妾也是守著月例銀子度日的,所以最明白等月例的心情,想來在場的諸位姐妹以及各宮的宮人,也想馬上就弄清楚,到底是誰害的我們大家不能準(zhǔn)時發(fā)放月例?!?/br>
    “不錯,就是的,決不能姑息?!?/br>
    “楊嬪說的對,我們必須得知道是誰!”

    楊嬪這一番話,像是豆子倒進(jìn)了熱油里,一下子就炸開了花。

    妃嬪們都不禁激動起來,個個面紅耳赤的要求小川子說出真相。這架勢,任是誰也攔不住。

    騰芽的目光,落在那塊粗布的絹?zhàn)由?,久久不語。

    小川子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了,才硬著頭皮道:“求騰妃娘娘饒了奴才,奴才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才會……收了溪夫人給的銀子。”

    他開口的時候,妃嬪們還嘰嘰喳喳的沒完,可當(dāng)他忽然說出了“溪夫人”三個字,御花園里驟然寂靜,猶如空無一人。

    尤昭儀這時候才算是明白,為何丁貴儀阻止她刁難小川子。原不是為了騰妃的面子,而是為了不傷害溪夫人的面子。沉下心來,她硬是沒想通,到底是從什么時候,溪夫人露怯了,卻被丁貴儀給看在眼里,而自己傻傻的竟然絲毫沒察覺……

    “胡說什么呢你!”騰芽在鴉雀無聲許久,才開口。“溪夫人是來幫本宮查明真相的,怎么會收買你?難不成溪夫人是故意來揭自己的短,讓宮里的諸位姐妹看笑話嗎?”

    溪夫人這時候才回過神,一臉的憤怒:“本宮的確是好心來幫騰妃查清楚這件事,以免御花園里上演血rou模糊的戲碼。這叫什么事?一個小小的太監(jiān),居然膽敢冤枉本宮,簡直豈有此理。”

    “奴才怎么敢冤枉溪夫人,這一切根本就是溪夫人您主使。”小川子見話已經(jīng)說開了,如果不繼續(xù)說下去,很可能得罪了溪夫人,還會得罪騰妃,那就是真的活不成了。也許,他幫著騰妃,說出真相,騰妃一時心軟,興許會留下他想要保護(hù)的人?!斑@幾個月,溪夫人每個月都會給奴才銀子,就是要奴才留在騰妃身邊,伺機(jī)行事,為溪夫人效力?!?/br>
    “天??!”人群里不知道是誰驚叫了一聲,妃嬪們再度沸騰了。

    “溪夫人可是高高在上的夫人,怎么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

    “誰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就是妒忌人家的恩寵,眼紅唄!”

    溪夫人聽著這些聲音,只覺得她們再拿板子抽打她的臉。這種滋味還真是叫人不好受?!柏M有此理,你少在這里信口開河。本宮幾時做過這樣的事情!”

    “就是的?!彬v芽也冷了臉,順著溪夫人的話往下說:“溪夫人位高權(quán)重的,又是一早入宮侍奉皇上的妃嬪。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宮里的規(guī)矩以及皇上的喜好。怎么可能指使你在我身邊作亂?你若是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就在這里心口開合,那本宮絕對不會姑息縱容,必然要你付出代價?!?/br>
    “騰妃娘娘恕罪?!毙〈ㄗ舆B連叩首,忙不迭道:“您對奴才這么好,奴才怎么敢再欺瞞。奴才這里有證據(jù)?!?/br>
    說話的功夫,小川子就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下一個墜子。墜子是個銀制的小竹節(jié),尾指粗細(xì),竟然內(nèi)有乾坤?!斑@是頭一回,溪夫人給奴才的銀票。還請騰妃娘娘過目?!?/br>
    被卷的特別小的銀票略有些皺,黃桃接過來遞給了騰妃。也連帶著妃嬪們都往騰妃身邊湊,想要看清楚那銀票上到底有什么。

    “三百兩。”騰芽禁不住嘖嘖?!耙粋€宮人,就算在宮里伺候一百年,不吃不喝,加上主子逢年過節(jié)的賞賜,也未必能有一百兩。更何況是三百兩。溪夫人真是大手筆?!?/br>
    “騰妃胡說什么呢,這事情和本宮有什么關(guān)系?”溪夫人強(qiáng)忍著心慌,抵死不承認(rèn)?!八g毀本宮,原本就是十惡不赦的罪過。怎么騰妃不處置他,反而還要相信他的胡話?”

    “臣妾自然不會相信他的胡話。但是臣妾相信這白紙黑字上寫的什么?!彬v芽舉起那張銀票,皺眉道:“溪夫人母家的金銀,難道還會有人仿冒不成?”

    溪夫人看見那枚印章,頓時就懵了。她居然為了收買小川子,一時大意,用了母家給的銀票?!斑@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