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我十分奇怪,可是自己是問不出話來的,他們一直帶著我順著山洞走去,當我已經(jīng)快走不動的時候,在我面前出現(xiàn)了一扇絕大的門。 這扇門將整個洞口全部擋住,仿佛出現(xiàn)地十分詭異,黑衣人站在門口,口中發(fā)出鳥叫似的聲音,之后那扇大門便打開了,他們帶著我進了大門。 大門內(nèi)的景色仿佛是另外一個天地,這里就像是春天,到處開滿了鮮花,樹葉長得生機勃勃。 還有鳥鳴的聲音,十分悅耳動聽。 可是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會是真的,明明是不同季節(jié)的花草種類,竟然能在一個時間內(nèi)開。 想通了這里可以是制造出的幻境,我更加好奇,黑衣人背后的主子是誰。 他們帶著我順著小石子路,一路前行,到了一個茅草房前。 這里的一切都像是我在電視劇上看到的那種世外桃源,有高人隱居在此的那種世外桃源。 “進去?!焙谝氯藳_我說了一句,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我便能自由活動。 雖然現(xiàn)在能動了,但是我知道不能輕舉妄動,我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一個人進了狼窩。 推開門,往里走,一陣花香撲鼻,住在這里的主子是多講究的一個人啊。 看著四處都是粉紅色的裝飾,我猜這的主人一定是個女人。 “你來了。” 十分陰柔的聲音出來,我回頭一看,竟然是一位穿著裙子的漂亮女人。 我就說這里住的肯定是個女人了。 “你找我來,有什么事兒?”我問道,這個女人我從來沒有見過,我敢肯定。 “敘舊,不可以嗎?”女人笑著,手里拿著一根桃花枝,走到窗臺前放的花瓶里。 這要輸換做平時,絕對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面,可是只要想到這里是鬼窩,我就渾身難受。 “我好像不認識你,敘什么舊?”對于女人我也沒太客氣,畢竟她是殺害月俏和月俏爸的兇手,而且還是把的弄到這來的背后主使。 “怎么不認識?”女人對我嫣然一笑,細長的眼睛十分地勾人,“你可別賴賬,以前和我親熱的時候,一口一個寶貝的叫,這次多久不見,就假裝不認識了?” “你說啥?”對女人說的話,我一點也反應不過來,就算她把我當場了鬼王,別告訴我鬼王不但喜歡男人還喜歡女人。 女人又是笑了一聲,將桃花枝放好了,輕步走到我身邊來。 “你干嘛?”看著女人距離我越來越緊,我沒來由地開始心慌,男人對我耍無賴,我是見過,可是沒見過女人這樣做的。 “做你想做的事?!?/br> 女人說著,一把將我抱起來,按在了墻上,我立刻伸手去推她的胸口。 發(fā)現(xiàn)她的胸口竟然是平的!跟璞晟一樣。 女人將我按到墻上之后,便將我的兩條腿分開,一把抱過去,按在了她胯下。 “你你你、冷靜點啊。”剛我感覺到他身下的巨大時,我就知道原來站在我面前的是個男人。 他大爺?shù)?,明明是個男人怎么長了一張女人臉啊,那張臉比我還要魅惑,簡直就是勾引魂魄的那種。 “冷靜什么,你從前都是熱情似火。” 男人一點不停我的解釋,便向我吻了過來,在我以為他要吻我的時候,他竟然又突然停下來了。 “你又去跟什么男人鬼混了?”男人說著,轉(zhuǎn)過頭,冷冷地看著我,那目光簡直我就跟我是他老婆,出去偷人被他抓住了一樣。 “大哥,你先把我放下來,聽我說好不好。”這樣的姿勢太過詭異,我的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了。 男人冷哼一聲,將我放開。 “大哥?!蔽抑匦抡痉€(wěn),靠著墻邊站著,好聲好氣地說道,“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沒見過您,真的?!?/br> 心里想著要不要把我不是鬼王的消息說出來,可是如果我說出來的話,這個男人明顯地跟鬼王有jian情,會不會知道我不是就把我給宰了? “呵,才多久沒見,就翻臉不認人了?”男人說著,做到了一把木質(zhì)的椅子上,冷冷地看著。 “這樣成嗎,我現(xiàn)在看到我也應該知道,我已經(jīng)轉(zhuǎn)世投胎了,以前的時候哪里還記得,所以你要是不建議的,可以說點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提醒提醒我?!?/br> 將當時忽悠鳳顏那一套拿出來,我再次對男人對上。 男人看我的目光仍舊冰冷。 “好啊,你既然想聽,我就告訴你?!?/br> 知道男人要將鬼王鬼王的事情了,我立刻梳理耳朵準備仔細聽著。 男人緩緩開口,像是開啟了一段美好的回憶一樣。 “從前鬼王一直把你當做影子,她的附屬品,可是你從來不是甘心屈居人下之人,便找到我準備合作,想讓我與你聯(lián)手鏟除鬼王,然后你再神不知的鬼不覺的代替她?!?/br> 男人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我心驚rou跳。 他竟然知道我不是鬼王,然而這不是重點,他說,我曾經(jīng)找他聯(lián)手,要鏟除鬼王! 怎么可能!璞晟說我一直是受鬼王壓迫,而且不喜歡反抗的那種,怎么在這個男人口中,聽到的我,和璞晟說的我完全不一樣啊。 “可是你當時并么有什么權利,很多人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便勾引我,讓我愛上你,以便為你所用。” 男人繼續(xù)說著。 可是我總覺得他說的不是我,鳳顏不是說了嗎,璞晟就是因為的單純善良才愛上我,他不喜歡鬼王那個心機婊,所以才對我情有獨鐘,可是男人說的,我怎么覺得自己才是罪大惡極窮兇極惡。 “當時你真的很勾人,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動過心,只有你?!蹦腥苏f著,像是回憶起之前,甜蜜的過往。 連臉上都洋溢著快樂。 我死死地看著他,總覺得他是不是把我跟鬼王弄混了。 “我們在一起度過了很多美好的時光,那段時間,你說是你一輩子過的最開心的了,你說自己要嫁給我?!蹦腥苏f著,眼睛已經(jīng)換上溫柔的目光,看著我就像是看他心愛的愛人一樣。 “我們就是在這里相遇的,也是在這里度過了一個月,一個月之后你就被來找你的鬼王帶走了,臨走之前,你告訴我去救你,只能打敗鬼王。”說道這里,男人嘆了口氣,“我太愛你了,所以舉兵攻打鬼城,可惜當時鬼王已經(jīng)和西山聯(lián)手,我不是他們的對手,被打成重傷,只能回來養(yǎng)傷?!?/br> 我腦子里一直想著男人說的這些話,發(fā)現(xiàn)其中有很多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如果來找他的是鬼王,那么鬼王為啥讓他殺了鬼王?如果來找他的是我,我當時一心喜歡璞晟,怎么也不可能和另外一個人牽扯不清啊。 我要是真的要鏟除鬼王,直接和璞晟講就好,為什么要舍近求遠。 看著我一直沒有說話,男人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了過來。 “我說了這么多,你想起來了沒有?” 我抬起頭,看著男人細長的眼睛,說道:“喝了孟婆湯就不記得之前的事情,沒想到孟婆湯真不是白喝的,你說的這些,我一點沒想起來?!?/br> 男人噗嗤一聲笑了,打趣道:“記憶沒了,沒想到你連性格都變了?!?/br> 現(xiàn)在我不能讓男人知道我究竟是誰,只能岔開這個話題。 “我問你,好端端的,你干嘛跟鳳顏過不去,為什么殺他的女人?”我問道,怎么也得把男人的目的弄清楚。 “因為我樂意。”男人十分欠揍地回答。 要不是知道我不是他的對手,我肯定要殺他的。 “你既然想找我,直接找我就成,干啥只能我的魂魄進來,難道你不知道我離開身體太久就會死嗎?” 我現(xiàn)在對于自己究竟是活著還是死去,其實沒啥想法,反正我活著的話行動更方便,就算死了,我還是能和璞晟在一起。 “我這里只能魂魄進來?!蹦腥苏f著,勾起一側的唇角,笑著說道,“你死了正好和我做一對歸夫妻?!?/br> 去你媽的,要做也是我和璞晟做,你算哪根蔥啊。 在心里不斷吐槽,可是我一個也不敢說出口。 看著男人的笑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忍不住問道:“那些黑衣人都是怎么回事?他們是人是鬼?” “你對這個感興趣?”男人反問道,但是也沒忌諱,輕松道,“那些都是我的屬下,是人,至于他們?yōu)槭裁磿菢?,不好意思,雖然你是我最心愛的女人,可是我也不能告訴你,那些人是怎么變成半人半鬼的?!?/br> 這男人說話真是氣人,我看了看窗外,還是那會我進來時的景象,一點都沒變。 “你這有吃的不,我餓了?!?/br> “鬼還會餓?別看玩笑了?!蹦腥苏f著,開始擺弄起桃花枝來。 是啊,我現(xiàn)在是鬼了,確實不應該餓才對,摸了摸肚皮,總覺得肚子在叫。 也不知道外面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璞晟會不會發(fā)現(xiàn)我失蹤了呢?如果發(fā)現(xiàn)了是不是不知道該去哪兒找我? 那男人之后便沒有理我,我便自己一個人坐到他的院子里去了,雖然知道是假的,但是這里的景色畢竟優(yōu)美嘛,總比和一個變態(tài)男人在同一件房間好多了。 花香時不時傳來,我托著臉頰想,當年我不會真有男人有一腿吧?那樣的話,我算不算背叛了璞晟呢? 還有,璞晟知不知道男人的存在?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沖著屋內(nèi)大喊道,現(xiàn)在都不知道男人叫啥,以后報仇也不知道找誰報。 “流青?!蹦腥说穆曇魝鱽?。 我的耳朵嗡地一聲,仿佛要炸了一樣,立刻站起來沖到屋里,跑到男人面前問道。 “你說你叫什么?再說一遍!”我看著男人的眼睛,他不是耍我呢吧。 “流青?!蹦腥苏玖似饋恚粗?,眼神冷冷地,“鬼王的名字流火,我的名字流青。” “不肯能,流青是我的名字!”我大喊道,這個男人真難纏,他說的話我都分辨不出真假,也猜不出來他究竟按的什么心。 “你的名字不是流青。”男人笑著說道,伸手開始撫摸我的頭發(fā),動作輕柔,可是讓我膽戰(zhàn)心驚。 “我的名字不是流青是什么?”我急忙問道,迫切地想知道事實真相。 “想知道?”男人問道。 我點了點頭。 “想知道的話,就親我一下?!?/br> 我立刻走開,剛見面男人的舉動真的瞎蒙我了。 “不想說算了,反正我總有一天會知道?!笨粗腥说难劬?,他的目光太過復雜,我完全讀不懂。 因為和男人談判無果,我只能繼續(xù)回到院子里坐下,手里無聊,便也撇下來一直桃花,放在手里把玩。 當我的手放在桃花上時,突然覺得不像是在摸花瓣,而像是摸著紙片。 難道這里的一切都是紙做的假的? 通常,生活在陰間的鬼靈,大多會用紙做的東西當做真的,事實上,無論是紙做的還是真的,在他們眼里都是一樣樣的。 但是對于人來說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