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我啊,我忙的事情可多了。”因為知道這樣在夢里見到璞晟,其實是這真正見到璞晟有差距的,這樣的狀態(tài)讓我更輕松,看到他心里的壓力不會那么大。 “你不知道,我最近見到一件怪事?!蔽姨咸喜唤^地將秀禾姐的事情告訴璞晟,因為蓬斂說,兩人的面相都是婚姻順利的,遇到這樣的情況很不合理。 璞晟認(rèn)真地聽我說完,竟然微微皺起了眉頭。 “秀禾打算怎么辦?” “起訴啊,堅決離婚。”我說著,帶著一絲佩服,如果是我,肯定不會像秀禾這樣有勇氣,而且整天還和沒事人一樣,完全不會因為離婚的事情影響心情。 “你是打算幫助秀禾,對嗎?”璞晟再次問道。 “當(dāng)然了,那個男人都出軌了,而且我今天見到他了,他不但沒有變現(xiàn)出對秀禾姐有任何的愧疚,竟然還要跟秀禾姐要錢,他是不是有病,明明是秀禾姐受到了傷害,還給他錢?!蔽覒崙嵅黄降卣f著。 “葉子,你說的這個男人,恐怕還有后招,如果你真打算幫秀禾,就盡量陪陪她,她不過是個凡人,就算再堅強(qiáng),心情還是會不好,有你在,就算那個男人威脅她,起碼還有你,她也不必害怕?!?/br> 璞晟說話的語氣十分溫柔,他每次叫到秀禾的名字時,甚至都有愛意,我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認(rèn)識秀禾。 “你是不是認(rèn)識她啊,怎么說起她來,你的表情都變了?”我心里五味雜陳地說道。 “不認(rèn)識,第一次聽你提起。” 璞晟似乎看出我不高興,立刻將我抱到他的床上,什么也不說就要吻我,平時我對他的吻是不在意的,可是今天,那會聊起秀禾的表情,讓我心里十分不痛快。 “不要?!蔽覍㈣标赏崎_,有些委屈的將頭扭向一邊,“你為什么對秀禾這么關(guān)心?” 璞晟輕輕地笑了,“我關(guān)心她,還不是因為你,要是你不關(guān)心,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聽著璞晟似乎正確的解釋,我的心還是沒有放下來。 之后,他又與我親熱了一會兒,而我一直因為那會的事情心情有些沮喪,便告訴他,我要去休息了。 璞晟并沒有挽留了,他的雙手放在我的眼上,很快,我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等我再次醒來,就是第二天早晨了,秀禾姐已經(jīng)起床了,看到我醒了,親切地對我說道。 “既然醒了,就一起去吃飯吧。” “好!” 雖然對于昨天璞晟對秀禾表現(xiàn)出的關(guān)心,我都寫不太滿意,但是因為秀禾姐真的是個很好的人,我邊將昨晚的事情扔到腦后了。 等我們吃了飯,秀禾姐接到了法院的電話,讓她去法院一趟。 “我跟你一起去!”我說完,趕緊巴拉了兩口飯,便站了起來,秀禾姐不想讓我去,讓我乖乖在這里等她回來。 可是想到秀禾姐去法院沒準(zhǔn)就要面對那個渣男,秀禾姐這個性格肯定要吃虧的,那渣男獅子大開口,起碼我在旁邊,我還能幫忙吵架呢。 就這樣,雖然秀禾姐不同意,我還是跟著去了。 到了法院,一個工作人員將我們引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上面好像寫著什么調(diào)解中心。 到了里面,渣男已經(jīng)坐在那里了,而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胖嘟嘟的中年婦女。 “你好,我是你們這次案子的調(diào)解員?!敝心陭D女,站起來對秀禾姐說道。 “你好?!毙愫探阈χ氐?,之后就坐在了另外一把椅子上,整個過程中,她看都沒看渣男一眼。 “是這樣,你們這次的事情,我個人認(rèn)為,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姻?!敝心陭D女很能說,當(dāng)著我們的面噼里啪啦將渣男大罵了一頓。 我細(xì)細(xì)地聽著,覺得罵渣男的話很有道理,正當(dāng)我得意的時候,調(diào)解員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開始熟絡(luò)秀禾姐的不是。 “聽說,你是一個女強(qiáng)人,對家庭的關(guān)心很少,甚至對丈夫有時候也是不理不問。” “沒有,我們都是做工程的,工作忙是必然的,但是這并不能說明關(guān)心少?!?/br> 調(diào)解員和秀禾姐一直在談著,總之,在我聽來,這個中年婦女開始熟絡(luò)秀禾姐的不是了。 談話就這樣進(jìn)行了大約三個小時,我坐在旁邊,一句話沒有說,但是因為他們說的太激烈,我聽的很入迷。 原本我對調(diào)解員的印象很好,但是之后她開始毫無原則地熟絡(luò)秀禾姐,我就開始不開心了。 明明就是那渣男的錯,他出軌,結(jié)果調(diào)解員說是秀禾姐關(guān)心不夠。 按照她的說法,歸根結(jié)底倒成了秀禾姐的錯了,而且按照他的說法,秀禾姐也不應(yīng)該離婚,如果離了婚,秀禾姐一個村里來的丫頭,而且還是個二婚,以后肯定找不到好的。 雖然調(diào)解員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但是秀禾姐完全不為所動,仍舊堅持一段要離婚。 那調(diào)解員是個急脾氣,竟然看到調(diào)解不成,開始指責(zé)秀禾姐,說秀禾姐就是工作干傻了。 事情到了最后也沒個了斷,秀禾姐堅持,要到法庭宣判。 之后渣男看到了我坐在旁邊,原本他還想對秀禾姐動手,估計是看到我,想起了昨晚的經(jīng)歷,便放棄了。 秀禾姐和我因為是女生,都知道嘛,女生都喜歡上廁所,而且上廁所的時間很長。 當(dāng)秀禾姐去了廁所,而我在外面等她的時候,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一個聲音,是璞晟的聲音。 “那個調(diào)解員,有問題?!?/br> “什么?有什么問題?”我立刻追問,璞晟的聲音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 那個調(diào)解員有什么問題,很正常啊,我站在廁所門口等著,秀禾姐從里面出來,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了一聲走。 等秀禾姐走在我前面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秀禾姐上身,有一絲不對勁。 “秀禾姐!”我大叫一聲。 秀禾姐站住后回頭看著我,問道:“怎么了?” 站在我面前的秀禾姐,在肩膀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頭,而那人頭竟然是調(diào)解員的! “怎么了?”秀禾姐看到我的表情很奇怪,立刻問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蔽覍⑹稚煜蜃约旱奶夷緞Γχ愫探阏f道,“我跟你玩?zhèn)€游戲,你別躲哈。” “好好的,干啥玩游戲,小孩子就是好啊,總是無憂無慮的?!毙愫探阈χf道。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個人頭跟著秀禾姐,因為這個東西我聽說過。 據(jù)說,人的身上正常另外一個人的人頭,其實是那個人頭要奪走主人的身體和思想,只要那人頭把主人的人頭變成自己的,那么主人就會死,人頭就會生。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調(diào)解員的人頭為啥會出現(xiàn),但是一定要坎了她。 原本秀禾姐以為我在鬧著玩,不肯配合,之后我反復(fù)要求,便無奈配合了。 而當(dāng)我將桃木劍看過去的時候,那人頭竟然一點(diǎn)也不受到桃木劍的影響,長著口,對我笑。 十分恐怖。 我又反復(fù)試驗了幾次,葫蘆里傳來蓬斂的聲音。 “沒用的,你看不下去,先走吧,回去之后再想辦法,這個地方不要久待了,有些不對勁?!?/br> 既然蓬斂都說了,我便立刻放棄,拉著秀禾姐趕緊離開了。 回去之后,秀禾姐說自己還得去上班,讓我在餐館或者宿舍等著她,自己別亂跑,原本我要跟著她,因為擔(dān)心她出什么事情,但是秀禾姐說公司的要求,不能讓外人無關(guān)人員進(jìn)去。 就因為這樣,我只能干巴巴地坐在外面等著。 而就是這段時間,蓬斂從葫蘆里出來,說有件事情要告訴我。 “好啊,你說?!?/br> 蓬斂微微地皺著眉,輕聲說道:“這個事情,我也是聽來的,你隨便聽聽,不一定要當(dāng)真?!?/br> 大約在一千年前,有一個族氏,名叫兮,這個族氏十分奇怪,只有女子,而且女子個個貌美,而且聰明。 兮族有一位公主,那位公主能文能武,傳說既能安邦又能御敵,可以說是兮族的神。 可是這位公主在十八歲的時候愛上了一個外族男子,那名男子長相俊美,而且對公主十分好,雖然男人只是個普通人,但是公主仍舊要嫁給男人。 但是當(dāng)公主嫁給男人后,發(fā)現(xiàn)男人竟然有了新歡,和兮族內(nèi)的另外一個女子有了關(guān)系,而且那女子還懷孕了。 堂堂公主,怎么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于是決定殺了女子和那孩子。 因為公主一直對男子有情,不愿意殺他,便將男子囚禁起來。 到了行刑那一天,公主要親手砍下女子的腦袋,但是當(dāng)時的女王,也就是公主的母親阻止了。 因為兮族有一條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族內(nèi)的人不得相互殺害,如果殺了那個人那么,那個人的腦袋就會長到公主的身上。 公主不信,她不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殺了就是殺了,怎么會讓女子的腦袋活下去。 無論女王怎么組織,公主就是不聽,最后女王沒有辦法,就命人將公主帶走。 一向心高氣傲的公主絕對含不下這口氣,有一天,串通侍衛(wèi),還是將女子的腦袋坎了下來。 之后,公主將女子的尸體悄悄埋了,這樣她的母親就不會知道了。 但是讓公主沒想到的是,每過多長時間,在她照鏡子的時候,她竟然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肩膀上真的長出一個腦袋,公主害怕急了,立刻那刀去坎,卻怎么也坎不下去。 公主跑到其他人面前,其他人卻說公主肩膀上什么也沒有,原來,那顆腦袋只有公主一個人看的到。 因為害怕母親懲罰,公主一直不管告訴女王,而是找了很多法師來暗中幫她。 厄運(yùn)還在后面,公主喜歡的男子,原本就是其他族氏派來的jian細(xì),目的就是是兮族內(nèi)部分裂,男子買通法師,讓法師殺了公主,讓那位女子復(fù)活。 “最后呢?”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最后啊,真正的公主死了,那名女子活下來了。”蓬斂說道。 這個故事真的很傳奇,傳奇地不想是真的。 我知道蓬斂說的這些事情,其實是和今天的事情有關(guān)的,便問他是不是對秀禾姐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原本,我一直很奇怪,秀禾的面相很好,為什么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直到遇到今天的事情,我猜測,她是不是很早就被有心人盯上了?!?/br> 很有可能。 “難道是那個調(diào)解員?”我立刻反應(yīng)道,“不行,咱們得去找那個調(diào)解員,現(xiàn)在就去?!?/br> “找到估計也沒什么進(jìn)展,那故事是我聽來的,都不一定是真的,而且就算是真的,也未必有關(guān)系,畢竟將人頭轉(zhuǎn)移到另外一個人身上這種事情,也是很多的,可能是我多心,兩個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br> 蓬斂說著說著,我突然感到自己非常地頭暈,片刻后便暈倒了。 而暈倒之后,我竟然一直有意識,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又來到了璞晟這里。 “干啥,是你叫我來的嗎?”這種感覺很難受,身上的魂魄像是突然被抽出來的。 “對,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辫标烧f著,臉色十分凝重。 “什么事情,你趕緊說,我現(xiàn)在身體感覺很不好?!蔽掖叽俚卣f道,因為我特別想回得來自己的身體里,這樣的感覺就像是被人拉著一樣。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難受,但是我接下來的話,你一定要認(rèn)真聽好?!?/br> “好好,你快說吧。”我再次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