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蔣海語呵呵了兩聲,給出了一個特別有用的主意,“要不你讓孩子和竇燃做個親子鑒定?” “不行!”夏晴多的情緒很激動,下意識抬高了聲音,“不行,我現(xiàn)在太混亂了,要做也不能是現(xiàn)在做。海語,你不懂,現(xiàn)在夏野是不是竇燃的,我都不能接受?!?/br> 太刺激了,真的太刺激了。 萬一不小心把她自己刺激死了,她又沒能回到十八歲,真的死了就太冤了。 要知道十八歲時許的愿望,一件都還沒有成真呢。 夏晴多深吸一口氣,斬釘截鐵地給自己洗腦:“我兒子就是我一個人的,我是孤雌生殖,我兒子和誰都沒有關(guān)系!” 蔣海語實在是沒忍住吐槽,“你怎么不說你是黃帝的媽呢,看見有電光圍繞著北斗星,只一眼就有了身孕!” 夏晴多沒節(jié)cao地接上:“對,其實我是踩在了巨人的腳印上,只一腳就有了身孕。” “滾!”蔣海語啼笑皆非。 閨蜜兩人聊了一個多小時,要不是蔣海語現(xiàn)在不適合熬夜,沒準(zhǔn)兒還能再聊一個多小時。 夏晴多郁悶的心情,因此而好轉(zhuǎn)了不少。 她今晚或許可以睡個好覺。 但竇燃不能。 就不提這一個小時里,呼叫了蔣海語幾次都占線的焦慮心情了。 好不容易等到蔣海語的電話回過來,她卻讓路元良轉(zhuǎn)告自己“我把他的號碼給晴多了,我覺得他們兩個吧,得晴多掌握主動權(quán)。” 路元良的手機開的還是免提。 竇燃一聽,臉色黑的都快趕上非洲的土著了。 路元良“嘶”了一聲,不滿地說:“我說老婆,你能不能給點力?” 蔣海語“嘶”的比他更大聲,后頭還加了一句,“哎呀,你一訓(xùn)我,我就肚子疼。肚子一疼,我就把晴多的手機號給忘記了。” 路元良一聽這個,不顧他人在場,一口一個“老婆”,一口一個“寶貝兒”地安撫了半天。 掛了線之后,才悻悻地說:“沒辦法,我兒子還太小,不像你兒子都這么大了,孩子他媽經(jīng)不住刺激?!?/br> 這人哪壺不開提哪壺! “才三個月,你怎么知道是兒子的?”劉瑞君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我老婆做夢夢見的?!?/br> 劉瑞君嗆笑:“那會有準(zhǔn)???” “準(zhǔn)!” 這么說話的人是心情格外復(fù)雜的竇燃。 他這會兒的心情很復(fù)雜。 他的夢可真準(zhǔn)啊! 要不來夏晴多的手機號碼,好歹還有夏野的。 而且葉知春的報名資料上還寫著呢,他們就讀于十四中。 就是家庭住址一欄,經(jīng)過確認(rèn),寫的是喬家的。 還真是狡兔有三窟啊。 竇燃覺得,夏野和夏晴多一樣,都是屬兔子的。 可按照他的年紀(jì),竇燃仔細(xì)地推算了一下,這孩子是2003年生的應(yīng)該屬羊。 按照他的出生日期,竇燃又仔細(xì)地推算了一下,晴多懷上他是在2002年的秋天。 那個秋天挺多事的,一開始是好事,后來都是壞的。 先是晴多被魯導(dǎo)看上了,并且簽了合約,已經(jīng)和學(xué)校請了假,準(zhǔn)備進組。 正式開拍的一個星期前,那部戲的制片人組了個飯局,晴多就是在飯局之后的第二天不見的。 他沒有記憶的也正是那一晚。 竇燃反復(fù)地想了整整一夜,一直到天亮才合了一下眼。 估計是用腦過度,沒顧上續(xù)他的夢。 等到竇燃猛然睜開眼睛,已經(jīng)快要八點鐘了。 他慌忙找出了夏野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其實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于是說了句“喂,我是竇燃”之后,就陷入了沉默。 夏野在看見這個陌生號碼來電的那一刻,就感應(yīng)到了一定會是竇燃打來的。 要不然就是竇燃的經(jīng)紀(jì)人或者助理什么的。 居然真的是他! 夏野挑釁似地問:“你想要我媽的手機號碼是嗎?那你想知道我家住哪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