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重溫舊夢
依曉感動的看著冼丹青,她愛的男人果然還是沒有變。 冼丹青就這么帶著依曉回國了,他甚至讓她住在了自己的專屬酒店套房里。 “依曉,時間緊迫,你先在這里住著,以后有了合適的地方再搬,委屈你了?!辟で嘤行﹥?nèi)疚,家里肯定是不能住的,就算他再不估計水墨的感受,可是水墨畢竟是他的老婆,萬一被記者拍到,恐怕要冠上當(dāng)代陳世美的稱號了,對公司不利。 “這里已經(jīng)很好了,丹青,謝謝你?!币罆苑谫で嗟募珙^,輕聲說。 “依曉,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吧?!辟で嗟纳眢w僵直,他的呼吸不是很規(guī)律了。 “嗯!那你路上慢點?!币罆孕χf。這種事情不能著急,要一步步慢慢來。 冼丹青點點頭,然后離開了酒店。 毫無疑問,冼丹青還愛著依曉,當(dāng)他看到依曉臉上的傷痕,真的想殺了那個男人。打女人的男人,不算一個真的男人,所以用不著臟了他的手,他有的是一千種方法,讓那個男人乖乖的簽下離婚協(xié)議書。 冼丹青走后,依曉摸著原本光滑的臉上的傷痕,如果想讓冼丹青心疼,重新喚起他的愛,這點傷痕又算什么。 她賭上了所有,只是希望可以和冼丹青重修舊好,哪怕冼丹青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她也要把冼丹青從那個女人手里奪回來。 第二天早上,依曉戴著墨鏡遮擋著臉上的傷痕就出門了,她幾年都沒有回國了,這個城市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包括冼丹青,比以前更加成熟穩(wěn)重了,所以她后悔了,后悔當(dāng)時那么草率的離開冼丹青,如果再給她一個機會,她情愿放棄那五百萬,也不會離開冼丹青。 “小姐,喝點什么?”一個咖啡廳,服務(wù)員問依曉。 “一杯卡布奇諾,多奶多糖,謝謝。”依曉看了看菜單說。 服務(wù)員點點頭:“稍等。” 鄰桌上坐著的是水墨和小于。 “小于,你能不能聽我一句勸,你看看你現(xiàn)在,真的變了很多,你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水墨看著濃妝艷抹的小于,皺了皺眉頭。她不知道小于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是直覺告訴她,小于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的變化太大了,甚至去弘揚會所做起了應(yīng)召女郎,當(dāng)然是不輕易出臺的那種,能被小于看上并答應(yīng)出臺的,非富即貴。 “水墨,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打算,以后你盡量少找我,我不想給你招來麻煩?!毙∮谘柿艘豢诳Х龋櫫税櫭碱^。 水墨看著小于:“小于,你總要讓我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吧?讓我?guī)湍?,好嗎??/br> 小于搖搖頭:“水墨,你幫不了我,有空就看好冼丹青吧。” 喝著咖啡的依曉一聽冼丹青的名字,一愣,她看了看鄰桌的女人,果然是財經(jīng)雜志上不常出現(xiàn)的冼丹青的太太——姚水墨。之所以說不常出現(xiàn),是因為他們夫妻很少同出同進(jìn),只有在特別重大的事情上才會同框出現(xiàn)。 “我們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小于,咖啡對身體不好,還是少喝。”水墨倒了一杯苦丁茶遞給小于。 小于喝了一口,皺了皺眉頭:“也就你喜歡喝這么苦的茶,跟喝藥有什么區(qū)別?” “排毒養(yǎng)顏,功效很多,比咖啡要好很多,以后經(jīng)常喝喝吧?!彼f。 小于點點頭。 這個時候小于的手機響了,小于接了起來,立馬換了一個人似的,甜美的聲音讓水墨都感到震驚。 “哎呦,人家只是出去和朋友喝杯咖啡,是真的。嗯!馬上回來?!毙∮趻炝穗娫捴螅θ菹Я?。 “要走了嗎?”水墨問。 小于點點頭:“不好意思,水墨,我現(xiàn)在要回去了,我們改天再聊。” 水墨點點頭:“嗯!那你去吧?!?/br> 看著小于離開的背影,水墨甚至覺得此事的小于是陌生的。 “你好,我能坐在這里嗎?”依曉微笑著看著發(fā)呆的水墨。 “哦!好的?!彼戳丝矗車€有很多空位,但是依舊沒有拒絕。 因為她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似曾相識,卻怎么都想不起來。 “你好,我叫曉曉?!币罆钥桃怆[瞞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姚水墨。”水墨對眼前這個女人莫名的好感,因為她的笑容很溫暖。 “你喝的是苦丁茶?”依曉笑著問。 水墨點點頭。 “我認(rèn)識的一個人也喜歡喝這種茶?!币罆哉f的是冼丹青。冼丹青之所以喜歡喝苦丁茶,也是她逼著他喝的,苦丁茶對人體有好處,冼丹青經(jīng)常應(yīng)酬,所以事后喝喝苦丁茶是再好不過了。 “聽你的口音好像不是這里人吧?”水墨問。 依曉點點頭:“嗯!我剛回國,這里變了很多,之前這里還不是咖啡廳,是一個茶館,我和一個認(rèn)識的人經(jīng)常來這里喝茶。” 水墨笑了笑:“是變了很多?!?/br> 分別的手,依曉要了水墨的電話:“我剛來這里,沒有什么朋友,認(rèn)識你很高興,以后我們常聯(lián)系,不要嫌我煩哦。” 水墨搖搖頭:“怎么會呢!我也很喜歡和你聊天?!?/br> 依曉看著水墨離開,笑了笑,比她想想的更加簡單,看來事情很快就可以結(jié)束了。 水墨回到家中,出乎意料的冼丹青居然在家,看到水墨來了就說:“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說。”示意水墨坐下。 “什么事?”水墨奇怪的問。 “我想提前和你解除協(xié)議,錢還是你的,只是解除協(xié)議?!辟で嗫粗f。 水墨震驚的看著冼丹青:“為什么忽然有這個決定?” “因為我不想再和你維持這種關(guān)系。”冼丹青簡單的說。 “你準(zhǔn)備好怎么跟媒體大眾還有公司董事怎么交代了嗎?”水墨問。 冼丹青點點頭:“這些我會處理的,這段時間多謝你的配合?!?/br> 冼丹青說完站起來要離開。 “能告訴我,為什么會忽然做這個決定嗎?”水墨不死心的問。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你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越早離開越好。 ” 冼丹青說。 “是因為她嗎?”水墨預(yù)感到什么,如果真的是冼丹青心里的那個女人,那么她必定會輸?shù)?。“明天我會讓人把離婚協(xié)議書送來的?!辟で鄾]有回答水墨的話。不在乎一個人,就連說話也是多余的。 水墨跌坐在沙發(fā)上,原以為還有一年的時間,沒想到變化居然這么大。冼丹青顯然已經(jīng)不想再跟她為此這種關(guān)系了,那么自己也應(yīng)該瀟灑一點,好聚好散。 水墨收拾著東西,其實沒有什么好收拾的,她來的時候就沒有帶太多東西。 冼丹青沒有回公司,而是去了爸媽家里。 “你說什么?你要干什么?”冼振華瞪大眼睛看著冼丹青。 “你要離婚?因為什么?”歐陽梅奇怪的問。 “我覺得我們始終不合適,既然不合適,還是早些讓她走好了?!辟で嗟恼f。 “真是笑話,結(jié)了婚,扯了證才說不合適,你早干嘛去了。我早就說過,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現(xiàn)在你知道了吧,我說的絕對是正確的。”冼振華為自己的先見感到驕傲。 “振華,你說什么呢?”歐陽梅喃怪道。 “哦哦!跑題了,那個——丹青,我告訴你啊,離婚是絕對不行的?!辟袢A正色道。 “我只是來告知你們一聲,沒有在征求你們的意見?!辟で嗟哪槢]有任何變化。 冼振華煩惱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我也是在告知你,而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你說你吧,跟人結(jié)婚了,我堂堂崇陽集團(tuán),居然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就這么悄無聲息的結(jié)婚了,我都沒意見,可是你現(xiàn)在結(jié)婚不到一年,居然要離婚,你這么把婚姻當(dāng)兒戲的董事長,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讓那些跟我們合作的公司怎么想我們?” 歐陽梅拍拍冼振華的肩膀,示意他不要震怒,然后看著冼丹青:“丹青,我們不是在干涉你的事情,只是告訴你,你作為崇陽集團(tuán)的董事,不能任意妄為,有時候應(yīng)該考慮一下其他人的感受,還有,我們沒有告訴你,其實我們正在跟你cao辦婚禮,一切都等你點頭,現(xiàn)在看來是不是不需要了呢?!?/br> 冼丹青看著爸媽:“我這次不是任性,我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對于之后的事情,我會一個個的解決的,這個你們不用擔(dān)心,全權(quán)交給我就可以了?!?/br> 袁野心疼的看著毫無生機的水墨,嘆了口氣:“水墨,你這樣到底是為了什么?你總要說,我才能幫你??!”是吳媽打電話讓他來的,水墨生病了 。 水墨的雙眼已經(jīng)塌陷進(jìn)去了,這幾天吃什么都吐,整個人已經(jīng)皮包骨頭了,而冼丹青始終都沒有出現(xiàn),這讓袁野在心中對冼丹青頗有意見。 “水墨,你倒是說話啊?!痹坝行┲?。 “袁野,丹青——說要跟我結(jié)束這段婚姻?!彼珶o奈的說。 “你這話什么意思?離婚嗎?”袁野震驚的問。 水墨點點頭。 “你就因為這個把自己弄成這樣嗎?”袁野問道。 水墨掙扎著坐起來,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