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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最后的天師[古穿今]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咦?兩次的火焰顏色不一樣?!眲P文沒去問易咸為什么也能催動符紙,他看到了一前一后冒出了青煙與黑煙?!盀槭裁此鼈兊念伾灰粯??”

    “你可以理解成燃燒汽油與柴油燒的情況不一樣?!?/br>
    行壹給出了一個很貼近生活的比喻,而她也確定了易咸體內(nèi)的煞氣確實化成了專屬于他的特殊靈氣?,F(xiàn)在不是多聊這些原委的好時機,更重要的是伊凡諾夫怎么樣了。

    只見原本在屋外徘徊的黑霧忽然找到了突破口,它們迅速涌進了門窗,緊接著隱隱聽到一男一女的尖利驚叫聲。

    符紙打破的并不只是房屋門窗形成的結界,更是破壞了短期內(nèi)以莉莉安家為中心的陰陽平衡。

    在大雨磅礴中,莉莉安家鬧出的動靜被很好地遮掩了。

    凱文拿著夜視儀器看到兩團熱源在屋內(nèi)躥來躥去。大概只過了三分鐘左右,一個熱源忽然不動了,另一個赤身裸體披著被單沖出了大門。

    “哦,他還記得要披著床單,竟然不是裸.奔?!?/br>
    凱文的話音剛落,伊凡諾夫就被床單絆了一跤倒在了地上,他想要站起來卻仿佛被什么壓制住了無法起身。

    這樣的場景在看不見鬼的凱文眼里有些荒唐,但其實此刻伊凡諾夫身上已經(jīng)被六七團黑霧纏身了。

    黑霧們盡力壓制著他的四肢,不給他有任何在往外逃的機會。黑霧們不再是尋常的身體比例,它們都夸張地扭曲著,像是頭的那一部分正貼著伊凡諾夫的頭皮,仿佛在拼命吸允著他的生機。

    “滾開——,你們都滾開!”伊凡諾夫以俄語叫嚷著,但是他逃得匆忙根本沒來得及攜帶任何武器,只能像是翻不了身的烏龜那樣奮力揮動著四肢。而很快他的喉嚨就被掐住說不出話來,那些黑霧們也叫嚷了起來,聲音有些飄忽卻都是‘還我命來——’

    第48章

    壓在伊凡諾夫身上的黑霧們?nèi)冻隽嗽玻鼈冊€是他們時都直接或間接被地上這個男人奪取了生命,等了那么久終于找到了一個報仇的機會,必須要用盡全力一涌而上。

    一旁什么都看不見的凱文都覺得四周的空氣變得冷了,這不像是六月下旬的雨夜,反而像是十二月才會下的冰雨?!八粫徽垓v到神經(jīng)錯亂,不記得把人綁到什么地方去了吧?”

    “人沒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币紫炭粗厣系囊练仓Z夫已經(jīng)發(fā)展到拼命在抓自己的身體了,一張床單根本阻擋不了他使出全力抓破皮膚的舉動,而這是他想要在奮力將纏在身上的黑霧弄走?!耙练仓Z夫敢對那么多人下手,你覺得他會被鬼嚇死嗎?”

    按照常理,伊凡諾夫應該會注意到四周都有什么人,只是此刻他完全被圍困在黑霧之中無法聽到大雨的活人交談聲。即便是面對陰魂纏身都沒有先被擊碎三觀認知,此時他的求生意志遠遠蓋過了驚恐害怕,而從這些鬼手里逃出去是唯一的想法。

    行壹目冷眼旁觀著這一幕,如果這些陰魂真的奪走了伊凡諾夫的命,那么它們想要再入輪回就困難了。

    盡管無人清晰的了解死后的幽冥世界到底是什么樣子,但是陰奪陽命化為了厲鬼,再想要化去魂體沾染的命數(shù)就不知需要積攢多少功德。與其說她憐惜伊凡諾夫的命,不如說不愿這些黑霧再難回頭。

    “今夜你們綁走的三個華國人被送到了哪里?說實話,就讓你還有與同伙團聚的機會?!?/br>
    行壹的聲音仿佛是穿透了重重黑霧鉆入了伊凡諾夫的耳朵里,他在這種生死關頭怎么還會保密,“我說!胖的直接送到布魯克林區(qū)的冰庫準備動手剖心,另外兩個送到皇后區(qū)舊工廠先關起來再聽上面的吩咐。”

    “還有呢?你們團伙除了出車的五個人之外,還有幾個成員,那個篡改身份的計算機黑客在哪里?你們的老大是誰?”

    “只有我們五個來了紐約,那個黑客就是阮。我真的不知道老大是誰,都是與瓦列里與老大單線聯(lián)系,”

    伊凡諾股夫說了冰庫與舊工廠的位置。因為朱志濤的心被人定了,而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黑市醫(yī)生凌晨五點直接取心,明天一早就可以送貨。他來找莉莉安處理手表銷贓,冰庫里就還留下另一位看守。至于瓦列里、索菲與阮就開另一輛車去了舊倉庫?!拔艺娴陌阎赖枚颊f了,快點處理了這些鬼啊——”

    “你放心,關鍵時刻,我還是很守諾的?!?/br>
    行壹說了卻是沒有動,直到這些黑霧要將伊凡諾夫的陽氣弄得只剩一些渣了,她才誦起了經(jīng)文將它們不再繼續(xù)沉溺在復仇的快感里,使得它們在經(jīng)文聲里漸漸褪去了黝黑霧色變回了黑色,直到透明消失不見。

    凱文受累上前銬起了伊凡諾夫,用濕透的床單蓋住了他的重點部位,估摸著他之后可能會留下不舉的后遺癥。

    “我會把里面的莉莉安一并處理了,帶著上伊凡諾夫去布魯克林區(qū)。鄭風已經(jīng)報警,這一會也該讓紐約警方出力了。不過從路線上來看,你們的速度應該能更快到達舊倉庫。注意安全,手機聯(lián)絡?!?/br>
    **

    保澤欽與謝祺大氣不敢喘地偷偷摸摸在解著腳上的繩子。雖然不知道解開了是不是能逃走,也不知道是在路上逃走的概率大,還是被關起來之后伺機而逃更好,但在此刻卻不敢假設以后再逃。畢竟兩人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美國被綁,又是面對想要割去他們器官的犯罪團伙,那么早點趁機離開總是更好。

    前排座位上,在索菲說了有關紐約下水道鱷魚妖的傳說之后,車廂里就響起了她與瓦列里的笑聲。

    阮硬是轉換了話題不想再聽任何與妖魔鬼怪有關的事情,“你說伊凡諾夫去找莉莉安把手表賣出去,他應該不會出紕漏吧?”

    “莉莉安一直都讓信譽很好的莫迪亞出貨,莫迪亞就是死了都不會供出賣家,所以你們放心好了。”

    瓦列里很有自信地說著還舉起了手機,“再說網(wǎng)上什么新聞都沒有,除了兒童失蹤,成人需要過了48個小時才會立案。你都說了聽到那兩個小鬼打賭,除非今夜下雨他們才會聯(lián)系在紐約的jiejie,現(xiàn)在是下雨了,可惜他們沒有機會了。”

    保澤欽抓住麻繩的手一緊。

    世間少有后悔藥,如果他在回到酒店之前就給行壹去了電話,那么事情是否完全會變得不同?

    “這你可以放心。聯(lián)系了沒用,我聽得清楚,他們姐弟關系不好。”

    阮就喜歡挑家庭關系不親近的人下手,這樣一來大大減緩了被發(fā)現(xiàn)的受害者失蹤的時間,而給了他們更多善后的好機會?!耙惨兄x紐約大雨,這兩個小鬼即便有什么關系,那些人也沒那么快能抵達紐約?!?/br>
    保澤欽知道保建軍一定會察覺到不對勁,因為這些歹徒選的時機太渣了,他們千算萬算就是沒充分考慮高考的重要性。阮即便是聽懂了中文,卻對高考查分一事沒有概念。

    只要是正常的華國高三學生,除非已經(jīng)確定保送進了一流大學,否則不管平時成績好壞,這一天都是要守在電腦或電話前,必須要得知那個確定的考分結果才能松一口氣。

    如此一來,保建軍極有可能已經(jīng)坐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但是正如阮說的,今夜紐約大雨也不知要下多久,說不定會影響航班飛行。

    一輛車急速朝著郊外的舊工廠而去。

    這里地方已經(jīng)廢棄了,四周被阮重新按上了五個攝像頭監(jiān)控,確保在他們外出的時間內(nèi)沒有人鉆入這個臨時窩點。

    當車快要靠近舊工廠時,阮將車在路邊暫停了下來,打開聯(lián)網(wǎng)的監(jiān)控設備先觀察一番。

    距離他們當前位置最遠的5號監(jiān)控無異常,再切換角度4號無異常,3號也安全,2號也沒有外人出現(xiàn)過,最后他切到了正對舊工廠大門1號的監(jiān)控。

    1號監(jiān)控拍到的正是前方的道路。只見路面上的窨井蓋忽然被什么東西頂開了,蓋子側翻在一邊,一個白色的腦袋從下方鉆了出來。

    阮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他連忙往向前方,雨幕中地面上什么都沒有,但這明明是同步監(jiān)控轉播!

    這再放大了鏡頭仔細看一看,大雨里一切都很模糊,似乎什么都沒有,突然一只白色的大腦袋猛地貼到了鏡頭上,像是一下就要鉆出來一口吞掉阮。

    “啊——”阮嚇得一把扔掉了筆記本電腦,差點砸在索菲胸上。

    索菲氣急敗壞地及時接住了電腦,“你又發(fā)什么瘋?!總不見得又看到什么鬼腦袋了吧?”

    阮定了定神才說,“你們自己看監(jiān)控。剛才,不對,應該說就是現(xiàn)在,真的有東西從地下冒出來,它有一張很大的嘴巴。”

    瓦列里湊到了被筆記本屏幕前,索菲回放了剛才的監(jiān)控,里面只有不斷在下的大雨,除此以外什么都沒有。

    “真的什么都沒有。”瓦列里反而想到另一種可能,“會不會是監(jiān)控被入侵中了病毒?阮,你把車開過去,我們下車確認窨井蓋到底有沒有被打開?!?/br>
    四分鐘后,車在舊工廠的門口停了下來。

    前座的三人拔下了車鑰匙熄了火就下車走向路邊的那個窨井蓋所在,這個窨井蓋嚴絲合縫地蓋在屬于它位置上,一點都沒有被撬動過的痕跡。

    保澤欽與謝祺看到瓦列里三人下車了,此時不逃更待何時??上У氖擒囪€匙被索菲拔走了,不然的話,兩人不管不會不開車都先將車開出去再說。

    兩人從內(nèi)側打不開后車廂的門,只能吸氣收腹從前排座椅與車頂空隙間翻了過去,就從根本沒有關上的車門逃走。這時他們都來不及不合時宜地去想瘦子比胖子的有利身形,否則極有可能卡在一半根本翻不過去了。

    然而,兩人一下車真不知道該往哪里逃。這是荒郊野外,公路邊一側是廢棄的工廠,另一側就是美國常見的密林。

    雖然躲到工廠算是將最危險的地方當做最安全的地方,但前提必須是阮沒有裝那些監(jiān)控。也不能沿著公路途跑,畢竟對方手里有車,他們只有靠腿跑,還是連一雙鞋子都沒有穿。唯一的選擇只有逃入密林之中先躲起來再說。

    這種逃跑選擇也許不夠周密,卻是保澤欽與謝祺當下能考慮到的唯一選擇了。

    大雨模糊了視線也掩蓋了聲音,兩人撒開腳朝著密林方向拋去。

    還在檢查窨井蓋的三人畢竟是職業(yè)罪犯,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后面的情況不對,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被綁的兩個人要跑。

    瓦列里想也不想直接掏出了槍朝著前面連開了幾槍。這會絕不能讓保澤欽與謝祺兩人活著離開了,他們既然掙脫了捆綁,那么剛才一路上就肯定已經(jīng)醒了,也就是說看到了是誰綁了他們,也知道是為什么綁了他們。

    ‘砰、砰、砰——’槍響在大雨并不夠響亮,更不可能判斷是否擊中了目標。

    只是下一刻古怪的場景出現(xiàn)了。

    前方的兩人突然就消失不見了,準確的說是仿佛一腳踩空掉到了某個坑洞里。

    “前面也有窨井蓋?!比钛柿艘豢诳谒朋@疑不定地開口,“真的有窨井蓋的蓋子是開著的,我們……”

    阮并沒能說完,他腳邊的窨井蓋就冒出了一只白色的大腦袋,一口咬住了他的腳腕將猛地拽入了下水道。

    此時,索菲與瓦列里回頭一看,兩人剛剛看到關得嚴實的窨井蓋蓋子不知怎么就打開了,又是先后鉆出了兩個白色的腦袋——正是長著血盆大口的鱷魚腦袋。

    瓦列里立即調(diào)轉了槍頭朝著白色的鱷魚接連掃射,但是子彈打在鱷魚的白色表皮上卻都被反彈回了地面。也不知是否是錯覺,長大的鱷魚嘴巴仿佛露出了一種譏諷的弧度,正在嘲諷對手的不自量力。

    兩人眼看子彈上傷不到白鱷魚,轉身就重復了剛才保澤欽與謝祺拔腿便跑的動作。可是即便兩人穿著鞋子也沒能跑得比鱷魚快,咔嚓兩口咬在了他們的腳腕上,雙雙俱是掙脫不得就被拖入了下水道。

    兩人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個念頭——原來紐約下水道的鱷魚妖傳說是真的!

    **

    暴雨沒有停下的趨勢。

    易咸開車趕到舊工廠門前時,警察果然還沒有到。

    行壹只見那輛灰色面包車敞開著車門,車里空無一人,副駕駛位上放著一臺沒有合上的待機筆記本電腦,而后車廂里留有四根麻繩。

    “這里有人開過槍?!币紫贪l(fā)現(xiàn)了子彈落在了兩個方向,因為路面全是水無從觀察腳印,就暫且推斷不出那幾人到底是怎么跑的,除非那個工廠門口的攝像頭能把這一段路的全景都拍進去。“事情有些奇怪,車門沒有關上,瓦列里、索菲、阮全都不見蹤影?,F(xiàn)在的雨勢也看不到這里留下過血跡,而工廠里也沒有亮光。恐怕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意外。”

    行壹戴著手套按下了筆記本電腦的鍵盤,顯然是需要輸入密碼才能打開。“好吧,現(xiàn)在是完全應了坎卦,從一個坑里掉到另一個坑里??峙乱鹊日埲似平饬嗣艽a才能知道剛才怎么了。”

    這一會的功夫,遠處有傳來了車行聲。

    易咸的手機響了,鄭風打來電話說警察很快就能到了,為了不驚動綁匪所以并沒有鳴響警笛。

    “我已經(jīng)在門口了。事情有變,面包車的車門都被關,他們的電腦設備都在里面,但是五個人全都不見了。”易咸說著也看到了遠方亮起的車燈,“舊工廠沒有亮燈,說不準里面是否有人,還是要小心行事?!?/br>
    紐約警方一共出動了十五人,行壹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老面孔愛德華的搭檔賈斯丁。

    這一支小隊,前后包抄了舊工廠搜查了一番,在里面找到了之前受害者的遺物,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瓦列里三人的動態(tài)。

    “晚上好,福爾摩斯·行。”賈斯丁與行壹打了招呼,之前他們在愛德華因為艾倫一案受傷后在醫(yī)院里見過。當時,oo表示行壹有日本某小學生的體質(zhì),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案子,卻是被行壹反駁了她該是哪里有案子就走到哪里,那么也就認下了福爾摩斯體質(zhì)。“愛德華會慶幸他的休假足夠徹底,不然遇到了這樣的大案,說不定頭就要奪命連環(huán)call將他叫回來了。這次的受害者是你的弟弟?”

    行壹點點頭指向筆記本,“也許它會連著監(jiān)控攝像頭,可能會給我們一些線索。”

    “希望技術人員能給我們帶來一些好消息。”賈斯丁說著搖了搖頭,“也太奇怪了,接到你們的電話后,我們的人全程監(jiān)視著這條公路,前前后并沒有其他車輛進出。這些人不是逃入了密林,難道是飛到天上或是鉆到地下去了?地下可不是一個好選擇,這么大的雨,不知道下水道系統(tǒng)能不撐得住得住。”

    “嘿,賈斯丁快別亂說。這么多年都沒有發(fā)生水淹紐約城了,下水道系統(tǒng)老歸老,破歸破,但是還挺好用的。”有個警察立即制止了賈斯丁繼續(xù)烏鴉嘴,“我一定都不希望下面出事,否則我們就有的忙了?!?/br>
    地下?易咸想著再看了看前方?,F(xiàn)在他站在靠近面包車停放的位置,這里有一個窨井蓋也散落著子彈殼,而前方散落子彈殼的地方也有一個窨井蓋。走過一看,兩處的蓋子都是蓋得嚴絲合縫不曾被打開一樣。

    行壹蹲下看著窨井蓋,它上面并沒有殘留一絲陰氣,卻有一種若有似無的氣味。“都撬開吧,你車上有趁手的工具嗎?”

    “等一下,我來就好?!币紫陶f著去汽車后備箱取回了一個扳手,也不管一邊的警察用什么眼神看著他,三兩下就將窨井蓋撬開提起來放在了一邊。一股下水道的腥臭味瞬間蔓延開來,還能聽到下面急湍的排水聲。

    “你看那是不是掙扎留下的痕跡?”行壹將手電光照向了下水道的粗大的管壁上,這么寬的管道足以讓兩人同時墜落。管壁上蓋著一層污漬,也就讓那幾道抓痕更為顯眼。

    易咸一看確實像是五指指甲的抓痕,按照這個手掌大小來推斷,應該是成年男人的手。“你是說他們都掉下去了,那么是誰蓋上的蓋子?是保澤欽與謝祺嗎?這也不對,蓋子并有被人為打開的痕跡。”

    “不一定要打開蓋子。”行壹這話的意思很明確了,只有非人的存在才能隔空將活人拽下下水道?!拔衣犝f紐約有鱷魚妖怪的都市傳說?!?/br>
    此時,隨著警車一起來的鄭風在路邊下水溝出有了新發(fā)現(xiàn)?!澳銈兛矗@是白色的鱷魚皮吧?”

    白鱷魚非常罕見,它們獨特的膚色并不利于在野生環(huán)境中存活。全球已知的白色短吻鱷魚只有十幾只,并未聽說哪一只來了紐約。

    鄭風腳邊的鱷魚皮僅有一根手指的長寬,它是被一根小枯枝勾住了,才沒有順著路面的水流滲入溝渠里?!白屑毬勥€有一絲腥氣,應該是從鱷魚身上掉下來的。”

    行壹與鄭風一前一后的兩句話,讓沿街搜查證據(jù)的警察們的臉色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