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五禽戲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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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透視小漁民最新章節(jié)! 光是看懂第一頁就費了不少功夫。 將自己關(guān)在休息室,張少杰按照上面所教授的呼吸方式,調(diào)整好自身的狀態(tài)。 心里拋開一切。 他嘗試忘掉自己從何來,忘掉殺父之仇,忘掉自己身處在哪。 情緒已經(jīng)平靜下來。 漸漸的,呼吸放緩下來。 和龜息功不同的是,這五禽戲開篇教授的呼吸法門,是讓他將入氣分為五次,前四次吸氣時間短,而最后一次是要吸滿空氣。 空氣滯留在肺部,他沉了沉心,試想著氣海下沉。 要將氣沉入腹部,也就是丹田所在。 “哈……”張少杰一股腦吐出所有的氣。 五禽戲果然很難參透。 這可是華夏的秘籍,是某個神醫(yī)所作,如果有漢語的版本,應(yīng)該更容易學(xué)會吧。 他再次五吸入氣,氣沉丹田。 但是氣海在肺部脹的難受,也沒有一絲氣下沉的意思。 很困難??! “吼……哈……”張少杰聽到外面街道有老人練嗓。 聽說是這一代的老戲骨,他這一嗓子,將入定的狀態(tài)打斷了。 張少杰嘗試兩次,暫且放下了,入氣的功夫沒人指導(dǎo),自己根本很難領(lǐng)悟。 如果有那天分,自己在小學(xué)的時候就能去參加國際奧數(shù)競賽,用不著吃糠咽菜那么多年。 笨鳥先飛啊! 既然入氣不能領(lǐng)悟到,干脆先練習(xí)自己的異能,等整本書被翻譯過來,也應(yīng)該有個詳細的參考。 這些文字被自己粗略的用詞典翻譯,很難說是不是中間有什么遺漏的。 擊中注意力,他嘗試放空一切,目光擊中在休息室桌子上的一杯水。 眼睛已經(jīng)有些疲累,耳膜嗡嗡作響。 杯子未動,張少杰憋足力氣,雙手捏的緊緊的。 甚至他放棄了呼吸,憋著一口氣。 突然,大腦像是被針刺一般疼痛,只是一瞬間的感覺罷了。 水杯晃了晃。 不行,身體受傷嚴重以后,異能也受到很大的影響。 張少杰幾次嘗試控物的能力,頂多能讓水杯內(nèi)的水晃動。 上一次能造成那么大影響,是在自己被逼急的時候。 非得讓自己處于絕地才能爆發(fā)出異能的作用,那太不靠譜了,萬一到時候沒用,自己不是藥丸。 既然身體格斗的能力差了很多,異能可是他保命的工具。 否則遇到人多的時候,自己根本對付不過來。 多次嘗試以后,大腦疲憊不堪,身體的力量也被抽走了不少。 下樓以后,齊涼道了一聲:“你生病了嗎?氣色很難看?!?/br> “沒什么,頭暈罷了?!?/br> 齊涼走上前,他以為張少杰是練五禽戲的入氣開篇傷了身體,探了一下脈搏,這才放下心來。 “氣虛的話,少做劇烈運動。” 東城甩了一個我懂得的眼神。 看來是張少杰憋久了,剛剛在休息室打了一發(fā)。 可能是因為和林春雪鬧矛盾呢! “東城,今晚你陪我回去吧?!饼R涼說道。 父子倆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是怎么回事? 張少杰走到廁所打算小解,看到鏡子里,自己的褲襠濕漉漉的,苦笑了一聲。 這兩人,真是夠污的啊! 換了一身衣服以后,張少杰這才緩過來。 看來這兩人對自己誤會很深,他們說是最近家里有事,都不來店鋪睡覺了。 “東欣,家里也需要你幫忙對吧?”東城擠眉弄眼。 這小丫頭木訥的點了點頭。 老乞丐回來了。 他穿著的一身新衣服卻臟破不堪,上面還有一些血跡。 剛走到門口,老乞丐一個翻身摔在地上。 他從懷里拿出來一個深藍色的布包裹。 “拿去!” “趕緊抬進去!”齊涼喊了一聲。 東城和張少杰兩人合力,將老乞丐抬進后面的看診室。 張少杰坐下以后馬上就大口喘氣,他身體根本沒多少力氣,而且手腳很難使上力氣。 “老不死的東西,敢去偷藥!”齊涼大罵。 老乞丐像是頑童一般哈哈大笑。 齊涼從他身上拔出兩枚斷箭,又用鑷子夾出兩塊手掌大小的廢鐵。 傷口處撒下白色的藥粉,血液這才止住。 那兩塊薄鐵片,似乎材質(zhì)不是普通的金屬。 “還好沒傷到骨頭?!饼R涼說完,又給他身體仔細檢查一遍。 他身上的衣服到處都是破洞,褲腿像是被火燒過。 老乞丐在床上翻身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臭小子,你還不拜師!”老乞丐轉(zhuǎn)而看向張少杰。 “誰讓你自己去找死!” 齊涼冷哼一聲道:“這味藥,如果沒這老家伙出手,你根本得不到!” 他將包裹交到東城手里,隨后擺擺手,讓他小心放好。 老乞丐嘆了一口氣,剛要說話,齊涼將黑乎乎的藥膏涂抹到傷口,痛的他咬緊牙關(guān),手緊緊的抓住床單。 “暗器有毒,忍著點!” 第一次還好,老乞丐是沒個準(zhǔn)備的,后面幾個傷口涂抹藥膏之后,他疼的差點暈死過去。 張少杰心里有些愧疚,這老家伙,憑什么要這么幫自己。 “取銀針過來!”齊涼喊了一聲。 一直在旁邊幫助齊涼,張少杰渾身都是汗水,顧不上這些,他取了一個皮革包過來,里面躺著兩百多根銀針,共三十多個種類。 “你要記住這銀針,能救人,也能殺人?!饼R涼冷不丁的說道。 那雙眼眸深處無比的鎮(zhèn)定,他面容平靜,語氣略為嚴肅。 張少杰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看我落針的手法!” 只見他食指中指關(guān)節(jié)一擰,一根銀針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夾住。 手腕一翻,針尖在酒精燈上方掠過,左手在老乞丐手腕處按壓,然后迅速落針。 “學(xué)到了嗎?” “太快了!” 齊涼平時做事慢悠悠的,但是治病醫(yī)人的時候,速度相當(dāng)之快。 “瞧好了!” 他雙手取針、消毒、落針,半個呼吸的時間也用不了。 除非是對xue位相當(dāng)了解之人,而且還要對針法有一定的造詣,一般人,根本做不到這點。 他在老乞丐身上落下六針,喝了一杯口水,輕描淡寫的說道:“你來試試?!?/br> “什么?特么的狗日的藤原!老子哪里得罪你了!” 這種心情當(dāng)然是可以理解的,就相當(dāng)于你在醫(yī)院打針,給你打針的是個實習(xí)的護士。 老乞丐幾乎是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