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出現(xiàn)裂痕
楊依曉不耐煩的看著那個固執(zhí)的營業(yè)員:“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營業(yè)員淡淡的看著楊依曉:“我自然知道您是誰?”不就是個小三嗎?牛什么?她每天看到的小姐貴婦多多了,也沒見哪個像她似的這么牛!小三上位還了不起了,不嫌丟人。 楊依曉看著那個營業(yè)員,然后跟經(jīng)理說:“ 把這個營業(yè)員的名字記下來,我一定會讓丹青對這種不聽話的員工采取措施的。” 那名營業(yè)員一聽,立馬把名牌撕下來,然后扔到楊依曉的身上,鄙夷的看著她:“不就是一個傍大款的女人嗎?有什么了不起的,還在這耀武揚(yáng)威,本小姐還不愿意做了?!?/br> 楊依曉鐵青著臉看著那名員工,她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員工居然會這么說她。 “你——你——”然后一個巴掌下去,那名員工的臉上頓時多了四個手指印。 “楊小姐,您不要生氣,是我沒教育好員工,對不起,對不起,以后我一定會嚴(yán)加管教。趕緊給楊小姐道歉。”樓層經(jīng)理對那名營業(yè)員說。 “道歉?你以為道歉就算完了嗎?給我跪下磕頭,也許我會饒了你?!睏钜罆跃痈吲R下看著那名營業(yè)員。 “我為什么要道歉,我又沒有錯,我現(xiàn)在不干了行嗎?”那名營業(yè)員也十分的倔強(qiáng),死活都不給楊依曉道歉。 “你這個小妮子,怎么就說不通呢,不管怎么樣,你還沒寫辭職信,你就是這里的員工,楊小姐是我們店里的顧,現(xiàn)在你沖撞了她,你就要跟她道歉?!睒菍咏?jīng)理板著臉說。 那名營業(yè)員惱羞成怒,看著得意的楊依曉,又看了看其他正在看熱鬧的顧,一時覺得氣不過,就沖到旁邊一家賣道具的店里,拿了一把刀,然后胡亂的朝自己身上扎去。 所有人都被營業(yè)員的這個舉動驚呆了。罪魁禍?zhǔn)讞钜罆愿悄康煽诖?,她沒想到這個營業(yè)員的性子竟是這么烈,早知道這樣就不會那么咄咄逼人了。 楊依曉闖了這么大的禍,自然躲不過媒體。媒體添油加醋,一時間民怨沸騰,都大罵崇陽集團(tuán)和楊依曉。楊依曉被人rou,被里外扒了幾層皮,網(wǎng)上的罵聲更是不堪入目。 歐陽梅氣憤不已:“你看看,你看你干的這些好事,如果這個女孩子死了,你要償命嗎?現(xiàn)在她的家人還在商場門口鬧呢,你要怎么善后?” 楊依曉瑟瑟縮縮的站在那里:“媽,我真的——” “不要叫我媽,你還沒嫁給丹青呢。更何況現(xiàn)在丹青生死不明,你卻在這捅這么大的簍子,楊依曉,你長沒長腦子?你不能幫到丹青,也不要給他惹麻煩?!睔W陽梅恨不能掐死眼前這個女人。 “什么?丹青生死不明,他——他怎么了?”楊依曉驚慌失措。 歐陽梅冷哼一聲:“你現(xiàn)在才知道,楊依曉,你是真的愛丹青嗎?現(xiàn)在我們都在找丹青,你卻在購物,還逼的一個營業(yè)員差點(diǎn)死了,楊依曉,你還不自己消失,難道還等著丹青回來趕你走嗎?” 楊依曉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她急忙走到歐陽梅跟前:“阿姨,我真的不知道冼丹青出了事故,我以為——我以為他去出差了,阿姨,對不起,我去跟那個營業(yè)員的家人道歉,請求他們的原諒,不管讓我做什么都行,只是阿姨,請您一定不要把我趕走好嗎?我沒有地方去,我除了丹青一無所有?!?/br> 歐陽梅冷眼看著楊依曉:“女人做到你這個份上也不不知道是失敗還是成功,你一無所有居然能得到丹青的青眼。只是一個女人只是依靠男人注定是要失敗的?!?/br> 楊依曉知道自己這次錯的離譜,所以不管歐歐陽梅說什么,她也只能聽著。 “行了,你這幾天不要到處去了,你不嫌丟人,我們都嫌丟人,等我們把這件事擺平了再來處置你,到時候丹青回來,他讓你走,你必須走?!睔W陽梅現(xiàn)在一個頭兩個大,那里有時間跟楊依曉在這里啰嗦。 姜悅鸝握著嚴(yán)伊的手:“你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他不是普通人,他是崇陽集團(tuán)的總裁,哪有這么容易出事?!?/br> “只是我一想到他有可能受傷了,現(xiàn)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苦,我就寢食難安?!眹?yán)伊有些心疼的說。 姜悅鸝皺了皺眉頭:“嚴(yán)伊,冼丹青不會那么容易出事的,你現(xiàn)在也找不到他的人,再說了,他們家一定會想盡辦法找他的,你又有什么好著急的?” 嚴(yán)伊看著姜悅鸝:“你是不是特別希望他出事,悅鸝,雖然我不知道你跟丹青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丹青并沒有對不起我們,他是我的好兄弟,我一定要找到他?!?/br> 姜悅鸝訝異的看著嚴(yán)伊:“你怎么會這么想呢?我不希望任何人有事,嚴(yán)伊,你難道還在懷疑我嗎?” 嚴(yán)伊第一次表現(xiàn)出對姜悅鸝的冷淡:“悅鸝,我自問沒有對不起你,我很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之前你做過什么我都可以不計(jì)較,但是,我希望以后你能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嚴(yán)太太?!?/br> 姜悅鸝聽嚴(yán)伊這么一說,心中一驚,她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些日子,嚴(yán)伊對自己這么冷淡,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嚴(yán)伊就借故在公司忙公事,看來嚴(yán)伊心里清楚,只是選擇沉默罷了。 “最近我一直都會很忙,不要來公司找我,也不要打電話給我。”嚴(yán)伊拿起衣服朝門口走去。 姜悅鸝看著嚴(yán)伊:“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丹青?!眹?yán)伊頭也不回的走了。 水墨失魂落魄的來到醫(yī)院,因?yàn)樵癿ama打電話來說,袁野發(fā)瘋似的,不知道在找什么?他嘴里念念有詞,卻聽不清楚在說什么,就連袁野的爸爸和mama也不知道袁野是怎么回事,沒有辦法,只好帶電話給水墨了。 沒有辦法,水墨只好再次麻煩盛凡送她去了醫(yī)院。 “要我跟你一起進(jìn)去嗎?”盛凡看著著急下車的水墨問。 水墨搖搖頭:“不用了,麻煩你很久了,你也沒有好好休息,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進(jìn)去看看。” 盛凡點(diǎn)點(diǎn)頭。 急匆匆的趕到醫(yī)院,只見袁野在病房里來回走著,嘴里念念有詞,就連水墨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袁野,袁野,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水墨試圖拉住袁野,卻被袁野一把甩開。 “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來,我想一定是我忘了一些事情,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br> 袁野mama著急的看著袁野:“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袁野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一個兒子卻變成了這樣,心里對水墨的怨恨又多了幾分,可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她又不得不讓水墨來,畢竟水墨才是那個系鈴人。 “袁野,你在找什么?我?guī)湍阏遥俊彼俅卧噲D拉著袁野的手,看著他。這次袁野沒有掙脫她的手,看著她說:“我在找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那件東西對我很重要,但是我卻找不到?!?/br> 水墨看著袁野,很重要的事情?袁野之前還好好的,為什么會忽然間變成這樣? “袁野,你現(xiàn)在大病初愈,好好休息,你想找什么,等你好了,我陪你一起找好嗎?”水墨安撫著袁野說。 袁野看著水墨:“為什么 我想不起來呢?我想不起來你,你說你跟我很熟悉,可是我卻一點(diǎn)都想不起來?!?/br> 水墨有些痛心的看著袁野,原來袁野痛苦的根源竟然是她,她竟然讓袁野這么痛苦。 袁野mama看著袁野,原本以為他忘記了姚水墨,以后的生活就會好起來,都會重新開始,只是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這么發(fā)展。 “袁野,我們是好朋友,你不記得我沒關(guān)系,我們依舊還是好朋友。你說你需要什么,我?guī)湍阏?,好嗎?”水墨安撫著袁野,把他扶到床上?/br> 袁野看著水墨,為什么感覺這么熟悉,腦子里卻一點(diǎn)記憶都沒有呢? “兒子,聽mama的話,好好休息,你從早上都沒有好好吃過東西,mama給你去弄點(diǎn)好吃的?!痹癿ama憂心的看著袁野,還好,現(xiàn)在終于安靜下來了。 袁野mama離開之后,水墨看著袁野:“袁野,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袁野看著水墨:“今天我一覺醒來,感覺有些頭疼,腦子里閃出很多畫面,可是我想抓住她,卻怎么也抓不住。” 水墨嘆了口氣:“袁野,沒關(guān)系的,慢慢來,你會恢復(fù)的,總有一天你會好起來的?!?/br> 袁野的頭上還纏著紗布,還沒有完全好,水墨憂心冼丹青的安全,卻又不能跟袁野透露半分,心力交瘁不知道該怎么辦。 待到袁野吃飽喝足,睡著之后,水墨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走廊的長椅上坐著,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的,臟的已經(jīng)不成樣子了,水墨自己更是一臉狼狽相,她甚至連回酒店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 這個時候水墨的 手機(jī)響了,因?yàn)槭切沦I的手機(jī),所以好多號碼都沒有來得及存上,不過這個手機(jī)號碼她認(rèn)識,是陸堯的。 “喂,陸總,您好?!彼穆曇袈燥@疲憊。 陸堯有些奇怪:“水墨,怎么了?” 水墨搖搖頭:“我沒事,陸總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