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逃亡失敗
火車開了一天yiye,終于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停下了。 水墨看了看,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下午了,還是先找地方住比較好,她不知道,在她找地方住的時候,那邊已經(jīng)鬧翻了天。 姚騏在公司沒有找到冼丹青,只好跑到冼丹青的家門口去等,一等就等到了半夜。終于冼丹青的車子停在離門口,姚騏立馬迎上去。 “是你?你來這里做什么?”冼丹青奇怪的看著姚騏。 “那個——冼總,小墨兒——跟你聯(lián)系了嗎?”姚騏一臉焦急。 “你什么意思?”冼丹青不明白的看著姚騏。 “她——她失蹤了,我找不到她了。今天她打了一個很奇怪的電話,讓我保重什么的,還給我打了一筆錢,好像遺言一樣,冼總,小墨兒——出了什么事嗎?”姚騏忐忑的問。 冼丹青皺了皺眉頭:“我知道了。” 姚騏嘆了口氣,冼丹青神通廣大,一定會找到水墨的,自己只能在這里等消息了。 冼丹青的家中,冼丹青皺著眉頭看著李仁:“姚水墨電話打不通?也不在家?” 李仁點點頭:“鄰居說,昨天天看到姚小姐拎著包出去了,之后她房間里的燈,就再也沒有亮過,應(yīng)該是出遠(yuǎn)門了。” 冼丹青點點頭:“我知道了,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要我派人去找嗎?”李仁問。 冼丹青點點頭:“去火車站,汽車站,飛機場,去打聽一下。” 李仁點點頭。 “冼總,小墨兒會不會出什么事了?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姚騏著急的問。 冼丹青開始撥打水墨的電話,卻始終是關(guān)機,冼丹青一個激動,把手機扔到了墻上,摔得稀爛,嚇的姚騏一哆嗦。 居然敢逃跑,他明明警告過她的,當(dāng)他的話是耳邊風(fēng)嗎? “姚水墨,如果你敢逃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水墨從睡夢中驚醒,她居然夢到了冼丹青,他在夢里也在威脅她。 水墨打了個寒戰(zhàn),冼丹青說的出,做得到。 想到這里,水墨撥通姚騏的電話。 “喂!”接電話的居然是一個陰冷的男聲。 “冼——冼丹青——”水墨的心漏了半拍,手機差點掉落。 “姚水墨,你好大的膽子,你真的以為,我不會把你怎么樣嗎?”冼丹青陰冷的聲音讓水墨打了個寒戰(zhàn)。 “你????你想怎么樣?你不要亂來,中國是有法律的?!彼艔埖恼f。 “我限你兩天之內(nèi)滾回來,否則?????我不敢保證姚騏會發(fā)生什么事,也許是被來來往往的車不小心撞到,也許是從天臺上不小心摔下來,但是我敢保證,這些一定都是意外。”冼丹青的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冼???冼丹青,你???你不能這么做……。?!彼撁摰恼f。 “那要取決于你的決定,我親愛的老婆?!辟で嗬淅湟恍Γ瑨鞌嗔穗娫?。水墨再次撥打,卻怎么也打不通了。 水墨的心狂跳著,她知道冼丹青說得出做得到,雖然姚騏對不起她,可是他畢竟是她爸爸,她不能不管他。 姚騏恐慌的看著冼丹青:“冼總,求求你放了我們父女吧,下輩子,我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br> 冼丹青輕蔑的看著姚騏:“你的報答對于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br> 姚騏焦急的看著冼丹青:“冼總,求你了,放了小墨兒吧,她是無辜的,求你給她一條生路吧?!?/br> 冼丹青冷著眼眸看著姚騏:“相信姚水墨已經(jīng)告訴你了吧,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了。你認(rèn)為姚水墨還會認(rèn)你這個爸爸嗎?姚騏,做人做到你這個份上,也是夠了,我覺得你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多大意義了。不過姚水墨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最起碼在床上還是能讓我滿意的。姚騏,你把自己的親生女兒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你難道一點內(nèi)疚感都沒有嗎?在我這里,姚水墨就是個暖床的工具,一千萬,我不能白白支付給你,等到我覺得夠了,玩膩了,自然會還給你,不知道那個時候還有哪個男人肯要她了?!?/br> 冼丹青絲毫不留情面,他的每一個字對于姚騏都是致命的打擊。 冼丹青雖然冷酷,但是有一句話說對了,他的小墨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冼丹青的女人了,冼丹青的女人,就算是他不要了,別人也不敢染指的。他毀了了親生女兒的一輩子,他還有什么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姚騏面色慘白的走出崇陽集團的大門。 冼丹青說的對,他是個畜生,連自己的女兒都要出賣,他把水墨推進(jìn)了火坑,一次又一次。 姚騏閉上了眼睛,跨進(jìn)了車水馬龍中,甚至連疾馳而來的車輛都視而不見,或者故意視而不見。 一陣急促的喇叭聲,和急剎車聲響徹天際,姚騏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他在身體重重落地之前,閉上了眼睛,終于——他背負(fù)著所有對小墨兒的內(nèi)疚離開了,以后就剩小墨兒一個人了,想到這里,他內(nèi)心有些不舍,只是他已經(jīng)不能動了,也沒有了疼痛感,周遭亂哄哄的場景也與他無關(guān)了。 “冼總,查到了,這個就是姚小姐的目的地。”李仁把從火車站調(diào)出來的買票記錄放在冼丹青的辦公桌上。 冼丹青看了看,因為走遠(yuǎn)了,就能擺脫他的控制嗎? “冼總,剛才樓下出了一場車禍。”李仁猶豫著說。 “嗯?”冼丹青不明白的看著李仁。 “是姚騏!”李仁說。 冼丹青意外的看著李仁:“傷勢怎么樣?” “在120來之前就沒有生命跡象了,肇事的是土方車,所以車禍現(xiàn)場比較慘烈。”李仁說。 冼丹青點點頭:“我知道了。” “要告訴姚小姐嗎?”李仁問。 冼丹青搖搖頭:“她會知道的?!?/br> 昏天黑地的睡了三天三夜,水墨再次醒來,是被無數(shù)個手機鈴聲吵醒的,都是同一個電話。 “喂!是姚小姐嗎?請問您認(rèn)識姚騏嗎?”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是我爸爸,請問出了什么事嗎?”水墨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姚騏又賭博了,被警察給帶走了。 “我是警察,你爸爸出了車禍,他沒有其他親屬,希望你能親自來認(rèn)領(lǐng)尸體?!?/br> 水墨一聽,心中一驚:“你——你說什么車禍?什么尸體?” “你爸爸在車禍現(xiàn)場就沒有了生命體征,對此,我們很遺憾,肇事方希望能與您面對面商討一下賠償事宜,請您配合?!本爝z憾的說。 水墨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她當(dāng)即收拾東西,坐上了回去的的車。甚至沒有時間把行李送回家,她趕到了當(dāng)?shù)氐呐沙鏊?/br> “我爸爸呢?我爸爸呢?”水墨腿腳發(fā)軟。她告訴自己,是個玩笑,是冼丹青想讓她回來故意讓警察這么說的。 “姚小姐,請節(jié)哀?!本靽@了口氣。 “你說什么?說什么節(jié)哀?我爸爸呢?”水墨幾乎腿都要軟了。 警察打開門:“我這三天一直都在聯(lián)系你,只是一直聯(lián)系不上。姚騏在三天前就已經(jīng)傷重不治了,我們之所以讓姚小姐過來,是為了商討一下賠償事宜?!?/br> 水墨顫顫巍巍的走到太平間,看著雙眼緊閉的姚騏,整個身體已經(jīng)被撞的不成樣子了,臉也布滿了傷痕,終于她在這個世界上成了孤兒,再也沒有一個親人了。 眼前一黑,水墨便不省人事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床上了,自己家的床上,床邊站著的是冼丹青。 “你醒了!”冼丹青的話語里聽不出一絲情感。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水墨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力氣跟冼丹青吵架了。 “是醫(yī)院打電話給我的。”冼丹青說。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彼v的閉上了眼睛。 “值得嗎?為了那樣一個人,你值得這樣嗎?”冼丹青皺了皺眉頭。當(dāng)他看到病床上沒有一點生機的水墨,心里也是有一絲內(nèi)疚的,畢竟水墨變成這樣,他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他是我爸,他是我爸!”水墨喊道,歇斯底里,徹底崩潰了。 “你一定要這樣嗎?他是你爸沒錯,可是他把你變成這樣,你為了這種人,你值得這么作踐自己嗎?”冼丹青緊緊的握著水墨的肩膀,讓她不要亂動。 “冼丹青,你是人嗎?如果不是你,什么都不會發(fā)生,冼丹青,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在這教訓(xùn)我,你就是個混蛋?!彼瓶诖罅R。 “你瘋了,簡直是瘋了?!辟で嗫粗?。 “你不懂的,你這種沒有心的人,怎么會明白?我只有我爸一個親人,無論他對我做了什么,我都不會怪他,現(xiàn)在他死了,我唯一的親人都沒有了,我成了一個孤兒,無依無靠,就算有一天我死了,都不會有人在意?!彼糁蹨I。她后悔啊,上次在電話里不該那么埋怨他,現(xiàn)在他死了,一部分責(zé)任是她。 “姚水墨,我允許你頹廢,但是你的頹廢有個限度,不要挑戰(zhàn)我的忍耐極限?!辟で嗄樕茈y看,他在忍耐。 “冼丹青,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乎任何事情了,你再也威脅不到我了?!彼娜缢阑?。 冼丹青薄唇緊泯看著水墨:“你確定嗎?” 水墨疑惑的看著冼丹青:“你什么意思?” 冼丹青殘忍的一笑:“你似乎還忘記了一個把你看的很重的男人,你信不信我會讓他也一無所有?!?/br> 水墨驚恐的看著冼丹青:“你瘋了嗎?袁野他是你的兄弟,你一定要做到這個地步嗎?冼丹青,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想折磨你,因為我的生活太無聊。”冼丹青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