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相親風波
“你想都別想,我們還有一份協(xié)議,難道你忘記了嗎?”冼丹青知道水墨是想說辭職的事情。 “哦!我知道了。”水墨無奈的說。 冼丹青不耐煩的擺擺手:“出去!出去!” 水墨摸摸鼻子,她巴不得的出去呢。 “還有,待會把我今天的行程安排發(fā)給我,也不知道你這助理是怎么當?shù)??!辟で酂o奈的說。 “哦!”水墨撓撓頭,好像是做的不好,要是在別的公司估計早就被開除了。 晚上下班,水墨一個人站在公交站臺等車,看到冼丹青的車子從她身邊走過,他們終于沒有關(guān)系了,為什么心里覺得空了一塊呢? “水墨,我們?nèi)コ燥埌?,慶祝你恢復(fù)單身?!笔窃暗碾娫?。 水墨點點頭:“嗯!可以?!彪m然水墨沒有什么心思,可是也不想掃了袁野的興致,畢竟袁野也是為了她好。 袁野請她去的是一家很高檔的餐廳,水墨打量著餐廳里的陳設(shè),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吃一餐應(yīng)該很貴吧。 “袁野,一定要來這種地方吃飯嗎?其實隨便找個餐廳就可以了。”水墨說。 “沒事,你放心吃,不會找你要錢的?!痹靶χf。 水墨坐了下來,四處看了看,居然看到了一個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冼丹青,對面還坐著一個打扮得體的美女。 “水墨,看看吃什么?”袁野把菜單交給發(fā)呆的水墨。 水墨笑了笑,看了看菜單:“袁野,你點吧,我一向不擅長點菜,你點什么,我就吃什么!不挑食。” 袁野看著水墨,點點頭:“好!” 水墨看著那邊的冼丹青和對面那個美女,似乎聊的不錯,看得出來,那個美女眼光熱烈,似乎對冼丹青很有想法。不知道為什么,水墨一點食欲都沒有了。 “水墨,我去個洗手間。”袁野說。 水墨點點頭。 “稍等一下?!辟で嗫粗鴮γ娴拿琅χf。 他說怎么覺得不對勁呢,原來是姚水墨也在,不過只看到她一個人,一個人來著吃飯,看來夠悠閑的。 “你怎么在這里?”冼丹青站在水墨的桌子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水墨。 “冼——總,您——也在,我——我來吃飯?!彼臼窍胫焙羝涿?,但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現(xiàn)在叫冼總比較合適。 “一個人?”冼丹青問。 “不是——我——”水墨結(jié)結(jié)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 “丹青,你也在啊?!笔窃?。 冼丹青一看袁野,臉色一變,難怪在這里,原來是跟袁野一起來的。 冼丹青看著旁邊沉默不語的水墨,冷哼一聲,離開了。 原來她和自己離婚之后就跟袁野在一起了。冼丹青想到這里就不爽極了。 看著坐在袁野對面的水墨,每當袁野說話的時候,她都在那里笑著看著袁野說話,偶爾會說幾句,他就覺得心中的怨氣無處發(fā)泄。就連對面的美女,他也覺得索然無味。 “走吧。”冼丹青對對面的美女說。 美女不知道那句話得罪了冼丹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來,和冼丹青一起離開了。 水墨看著冼丹青離開,長出一口氣,看來冼丹青的身邊從來都不缺少美女,自己早就是過去式了,他根本就不會在乎。 “你還是很在乎丹青的,是嗎?”水墨的的變化被袁野看在眼里。 “沒有!我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他,所有有點猝不及防,對不起,袁野?!彼f。 袁野點點頭:“我知道。水墨,我不是怪你,畢竟你跟丹青在一起那么久,有些想法是正常的,我只希望以后我能夠取代丹青在你心中的位置,這樣就可以了,水墨。” 水墨看著袁野,笑了笑:“袁野,你對我真好,謝謝你?!?/br> 袁野不是不知道,雖然水墨和冼丹青撇清關(guān)系了,但是在水墨的心中依舊還是有冼丹青的,冼丹青的心中有沒有水墨,他不敢妄下判斷。 冼丹青越想越生氣,就連身旁的女人也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冼總,怎么了?我的表現(xiàn)不能讓你滿意嗎?”美女支起身子媚笑道看這兒穿衣服的冼丹青。 “起來走吧。” 冼丹青面無表情的說。 美女撇撇嘴:“冼總,要是冼叔叔和冼阿姨知道我們就這樣就完了?!?/br> “你放心,我會告訴他們的,不會虧待你的。”冼丹青穿好衣服率先離開了。 “還有,這酒店包間我常年定的,你想住多久都行。還有桌子上的錢,就當是給你的補償了,去逛逛商場,喜歡什么買什么,夠你花的了。”冼丹青打開酒店的門離開了。 美女看著冼丹青離開,上完之后這么利索的離開,看來真的不是一般的人。 “我們還會見面嗎?”美女喊道。 冼丹青沒有理會就離開了。 什么千金大小姐,名媛淑女,還不是見一面就能上床的,跟小姐有什么兩樣?卸了妝估計連親媽都不認識了。 冼丹青離開酒店,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水墨的家。 冼丹青覺得這個時候自己就是一個變態(tài),他在車里足足多了一個半小時,終于等到水墨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袁野,看樣子氣氛還不錯。 待到袁野走后,只有水墨一個人了,冼丹青一個健步上去,拉住水墨。 “你——來干什么?”冼丹青的忽然出現(xiàn)把水墨嚇了一跳。 冼丹青一把拉過水墨,狠狠的吻下去,不顧水墨的反對與掙扎,狠狠的吻著水墨,把她抵在墻上。 “冼丹青!你發(fā)什么瘋?。俊彼珤暝?,死守著最后的防線,無奈她的反抗在冼丹青面前顯得那么的渺小,最后水墨被冼丹青壓在了床上,胸前已經(jīng)失守。 水墨卻在這個時候安靜了下來,任由冼丹青撕扯著她的睡衣。正當水墨認為今晚就要這么失守的情況下,冼丹青停住了手上的動作,趴在水墨的身上一動不動。 “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你就拿去吧,我的身體三年前你就拿去了,再多拿走一次也無妨?!彼穆曇衾淅涞?,沒有一絲溫度 如果冼丹青能做的只有掠奪,那么她再掙扎再反抗都無濟于事。 冼丹青看著他身下的水墨,撫摸著她的臉頰:“姚水墨,你只不過是剛剛擺脫我,就和袁野在一起了?你真的是一個沒心的女人。難道在你的心中,我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嗎?” 水墨看著冼丹青,冼丹青依舊英俊,依舊沉穩(wěn)。 “冼丹青,你也不是一樣嗎?你有什么資格說我?還有我和袁野只是好朋友,你呢?你和那個女的應(yīng)該早就上床了吧?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我?”水墨看著冼丹青。 冼丹青一聽水墨這兒說, 坐起來,默默的幫水墨穿上衣服,撫摸著水墨的嘴唇。 水墨攏了一下頭發(fā):“你走吧,我想休息了。還有,我想請假,最近有些累了,需要休息?!?/br> 冼丹青看著水墨,經(jīng)過這件事,他和水墨之間的裂痕就更難愈合了。 兩天之后水墨去上班,卻意外的得知了冼丹青即將和市長千金訂婚的消息,這下市場部的人就更加幸災(zāi)樂禍了 “哎呦,有些人妄想麻雀變鳳凰,不曾想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啊,人家是市長千金,真不知道某些人哪里來的自信?居然妄想跟市長千金比高下?!?/br> “就是啊,海龜又怎么樣,在市長千金面前簡直就是一文不值,真是丟人啊?!?/br> “唉,人算不如天算,這個社會合適很講究門當戶對的?!?/br> 水墨坐在座位上聽著他們嘀嘀咕咕,卻不想爭辯一句。她終于知道那天晚上冼丹青為什么會失控了。只是她沒有想到冼丹青前腳還要跟自己復(fù)合,后腳卻跟市長的千金訂婚了。 水墨下午很意外的正常下班了,她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姜悅鸝的病房,經(jīng)過幾天的休養(yǎng),姜悅鸝的傷勢好了很多,上次晚上在 冼丹青家看到她還帶著口罩,這次卻不需要了。 很意外的是傅雅也在。傅雅看到水墨也是很意外。 “謝謝你還能來看她。”傅雅感激的看著水墨。 “你們——”水墨突然想到,她們是姐妹,在這看到傅雅也是正常的。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聊。悅鸝,有什么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备笛拍闷鸢鼘χα诵Γx開了。 姜悅鸝看著水墨:“你又來做什么?”雖然話不好聽,可是語氣比上次好了很多。 水墨嘆了口氣:“姜悅鸝,我們休戰(zhàn)好嗎?我們?yōu)槭裁疵看我娒娑家獧M眉冷對呢?” 姜悅鸝意外的看著水墨:“怎么了?冼丹青把你甩了?” 水墨一聽,臉色一變,不再說話了。 “看樣子是真的了!”姜悅鸝冷哼一聲。 “我跟冼丹青從來就沒有開始過,也無所謂甩不甩的。”水墨無所謂的說。 “是嗎?那你還這么失魂落魄,還說不喜歡冼丹青?”姜悅鸝嘲諷道。 “姜悅鸝,你非要這么對我嗎?我好心來看你,不是聽你在這說教的。你跟了冼丹青那么多年,還不是落得孤家寡人一個?”水墨反諷道。 姜悅鸝看著水墨:“姚水墨,你知道嗎?我每年在學校通知收學費的時候,我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后來我上了大學,接到通知書的那一刻,我就開始在一家工廠打工,拼命的賺錢,就是為了攢夠我的學費。在大學里我認識了楊依曉,后來認識了冼丹青和嚴伊,我以為我的生活可以就此改變,結(jié)果就成了這個樣子,所以我怎么能甘心,我付出了那么多,卻沒有得到冼丹青的心,所以我不甘心?!?/br> 水墨靜靜的聽著姜悅鸝說完,看來姜悅鸝并不知道冼丹青已經(jīng)和市長千金要訂婚的消息。 “姜悅鸝,過去的事情我們都不說了好嗎?”水墨低聲說。 “姚水墨,你總覺得你是最無辜的人??墒悄阆胂?,你真的很無辜嗎?冼丹青有對不起你嗎?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甚至沒有跟丹青說一聲你就離開了,你回來了,丹青有說過你一句嗎?他 沒有。這說明什么?雖然我不想承認,可是我不得不說,丹青他愛上了你,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