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人心變了
嚴伊知道,這次他死而復生,很多事情和之前都不一樣了。冼丹青變了,袁野變了,就連姜悅鸝也變了。她和弟弟嚴鵬的之間的事情他不想多想,只要現(xiàn)在姜悅鸝還在自己的身邊就可以了。 他承認自己是自私的,可是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人是不自私的呢? 冼丹青躺在沙發(fā)上,看著沉默不語的嚴伊:“嚴伊,依曉對于我來說很重要,真的很重要,我已經(jīng)失去了她一次,我不想再失去她第二次。 “所以,你已經(jīng)想好了是嗎?就算賠上整個崇陽集團,你也不在乎?”嚴伊問。 冼丹青點點頭:“我就是這么打算的,你知道我爸媽怎么說的嗎?如果我和姚水墨離婚,那么他們兩個人的股份就會重新轉(zhuǎn)移到姚水墨的身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嚴伊疑惑的看著冼丹青。 “這就意味著,在崇陽集團,實際的領(lǐng)導人將會變成姚水墨,我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二十。”冼丹青大喊一聲。 嚴伊恍然大悟。 “你如果堅持這么做,我只能支持你,可是丹青,作為你的好朋友,我還是希望你考慮清楚?!眹酪镣榈目粗で唷?/br> 這個時候,冼丹青的手機響了,他到處找著手機,最后嚴伊幫他找到了遞給了他。 “喂,依曉!”冼丹青癡癡的笑著。 “丹青,你喝酒了?”依曉顯然聽出了冼丹青的醉意。 “嗯嗯!一點點,依曉,你在哪里?”冼丹青問。 “我在酒店呢,需要我去接你嗎?”依曉問。 冼丹青搖搖頭:“不用了,我過去。我現(xiàn)在馬上就過去,你等著我。” 掛了電話,冼丹青站起來,看著嚴伊:“我走了?!?/br> 嚴伊扶住幾乎站不穩(wěn)的冼丹青:“丹青,你醉成這樣怎么去?我送你過去吧?!?/br> 冼丹青擺擺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br> 嚴伊無奈的看著冼丹青,穩(wěn)重冷靜的冼丹青哪里去了?僅僅是因為股份的事情嗎? 冼丹青來到酒店,就看到依曉只穿著一件輕薄的睡衣,微笑著看著她。 “丹青,你喝了很多酒!”依曉扶住冼丹青,身上的香氣直入心脾,也許是酒精的作用,讓冼丹青內(nèi)心燥熱無比。 “我沒有喝多,依曉,你今天很漂亮。”冼丹青把依曉壓在床上,這正是依曉想要的。不管怎么樣,想要成功上位,最好的辦法就是懷上冼丹青的孩子,這樣他父母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會翻出她以前的事情再為難她的。 一番云雨過后,冼丹青睡著了,依曉看著熟睡的冼丹青,撫摸著他的臉,不管她的出發(fā)點是怎么樣的,這個男人她還是愛的,有時候愛用點小計謀是無傷大雅的,她不是那個十七八歲剛出學校門的小姑娘。冼丹青如此優(yōu)秀,自然想嫁給他的人很多,而她又算什么?所以她一定要牢牢把冼丹青握著手里。 依曉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但愿可以一擊即中吧,只有這樣才是真正的高枕無憂。 第二天早上冼丹青揉了揉rou依舊有些脹痛的腦袋,看著躺在自己旁邊的依曉,他輕輕的吻了吻依曉的臉頰,一如幾年前。 “早啊!”依曉被吻醒了,微笑著看著冼丹青。 “早!昨晚我一定喝了很多酒吧,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的。”冼丹青把依曉攬入懷中。 依曉把臉貼在冼丹青的胸口,聽著心跳聲:“嗯!你喝的很醉,折騰了我很久?!?/br> 冼丹青看著依曉羞紅的臉,笑了笑:“是嗎?看來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那不算,我要再折騰折騰?!?/br> 依曉看著冼丹青壞笑著壓向自己,欲拒還迎,她深諳此道,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最好的,所以冼丹青才會到現(xiàn)在對自己念念不忘。 “丹青,你愛我嗎?”情到深處,依曉問。 冼丹青一邊吻著依曉一邊說:“我愛你!” 依曉盤上冼丹青,親吻著他:“我也愛你?!?/br> “來不及了,我已經(jīng)愛上你了?!倍厒鱽硪粋€聲音,冼丹青身體一僵,停住了動作,依曉奇怪的看著發(fā)怔的冼丹青:“丹青?” 冼丹青從依曉身上下來,然后穿上衣服:“依曉,對不起,我狀態(tài)不好,以后再補償你?!?/br> 依曉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激情退去,她看著突然失去興趣的冼丹青:“你嫌棄我了?是嗎?因為我結(jié)過婚,和別的男人在一起?!?/br> 冼丹青看著依曉:“怎么會呢?不要胡思亂想了。此時的冼丹青心亂如麻,他怎么能想起姚水墨,只是看到依曉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樣,他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姚水墨的樣子,她說她愛他。 “丹青,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了,我是一個骯臟的女人,所以你還是離開我吧,讓我自生自滅吧?!币罆詼I眼汪汪,楚楚可憐的看著冼丹青。 冼丹青嘆了口氣,重新坐下來,把依曉攬入懷中:“怎么會呢?我沒有嫌棄你,只是我真的是狀態(tài)不好,我怕無法滿足你,以后你會怪我的。” 依曉坐在冼丹青的腿上,撫摸著他的嘴唇:“我的丹青一直都是最棒的。”說完用自己的嘴唇附上冼丹青的嘴唇,小手在冼丹青的身上游走著,冼丹青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最后一道防線終于崩塌,他緊緊的握著依曉纖細的腰肢,把頭埋在她的胸口,感受著依曉美好柔軟的身體所帶來的快樂。 “我愛你!我愛你。。。。?!辟で噜恼f,直到依曉軟化在自己的懷中,任由他攻城略地,好不手軟。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的嬌喘聲混合在一起,竟是那么的和諧。 情到濃時,依曉皺了皺眉頭,冼丹青的粗暴讓她難以承受,卻又不敢拒絕,她咬著牙承受著冼丹青猛烈的進攻,卻始終得不到半點的溫存,仿佛冼丹青只是單純的在發(fā)泄,而沒有半點愛意。 “丹青!丹青!??!”依曉尖叫著,瞪大眼睛看著猛獸一樣的冼丹青,這樣的冼丹青,太陌生了。 這樣的折磨持續(xù)了一個小時,冼丹青終于放開了她。是的!是折磨,毫無半點快樂可言,依曉看著身上被揉捏的青一塊紫一塊,觸目驚心的傷痕,啜泣著。 “對不起!對不起!我把你弄疼了?!辟で嘤H吻著依曉身上的傷痕。 “丹青,我好怕這樣的你。”依曉抹著眼淚,無比的委屈。 “我會注意的,對不起?!辟で酂o比的內(nèi)疚。那一刻他把身下的依曉當成了水墨,他居然在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想到了水墨,他習慣了一味的索取,所以根本就不管不顧身下的人是什么感受,他現(xiàn)在知道了,之前水墨是如何承受的了。 “下午我來接你,我看好了一棟房子,以后你就搬到那里面去住吧?!辟で嘤H吻著依曉的臉說。 依曉點點頭:“嗯!都聽你的?!?/br> 依曉心中很是疑惑,既然跟姚水墨的離婚是不可避免的了,為什么還要另外給她找房子呢?為什么不能直接搬到他家里呢?只是依曉還是同意了,因為現(xiàn)在她甚至不能確定冼丹青的心是不是還在自己這里。 “丹青,如果我懷孕了,怎么辦?”依曉怯怯的問。 冼丹青看了看依曉:“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讓你名正言順的做冼太太?!?/br> 依曉聽冼丹青這么說,松了一口氣。 冼丹青走后,依曉撥通了水墨的電話。 “你什么意思?”水墨看著依曉。 她們之間應該沒有什么好說的,所以水墨也不知道為什么依曉會約她見面。 依曉笑了笑,拿出手機,放出一段錄音:“丹青,如果我懷孕了,怎么辦?” “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讓你名正言順的做冼太太?!边@個聲音當然是冼丹青的。 水墨慘白著臉看著得意的依曉。 “怎么樣?現(xiàn)在你還認為,你能從我身邊奪走冼丹青嗎?冼丹青跟你結(jié)婚了這么久,有沒有跟你舉行過婚禮?沒有吧?原本想用孩子拴住男人,結(jié)果卻落得個人財兩空,姚水墨,真的不是我想跟你爭,冼丹青的心里只有我一個,所以如果你還有點自尊,就自己離開吧,免得冼丹青難做?!币罆钥粗靡獾恼f。 “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讓我聽這個錄音嗎?現(xiàn)在我聽完了,那么——再見?!彼酒饋硐腚x開。 “你真的一點都不生氣嗎?你的老公說要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她愛的是我。”依曉不可思議的看著平靜的水墨。 “可是我依舊是他法定上的妻子,其他人又怎么能比呢?”水墨靜靜的反駁道。只是這一句話,就把依曉噎的說不出話了。 “只要我一天不離婚,那么其他人休想走進冼家,還要舉行婚禮,更是天方夜譚,楊小姐,你這么聰明,一定想的更透徹,你覺得我會對一個破壞了我生活的人手下留情嗎?”水墨極少這么咄咄逼人。 依曉憤恨的看著水墨:“姚水墨,你守著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又有什么意義?” “沒有意義,但是我也不會讓給你。”水墨說完,離開了。 她的手都在顫抖,甚至站也站不住,她知道,一年以后,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都要離開。他又何必要這么咄咄逼人! “丹青,究竟你要傷我到何種地步?究竟你是怎樣的討厭我,才能讓你如此的傷我?!彼珦崦约旱男「?,這個沒有來得及看一眼大千世界的小生命,就這么沒有了,可是冼丹青卻沒有來問候一句。 第二天站各大網(wǎng)站,報紙上,有了一篇爆炸性的新聞:“重陽集團總裁,疑似婚內(nèi)出軌,約會前女友,共度良宵?!?/br> 崇陽集團再次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