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愛上了你
水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墻的那邊是冼丹青,他們之間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就算不能相濡以沫,也可以相敬如賓,可是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形同陌路。 她沒有歐陽梅的本事,沒辦法修剪冼丹青身上多余的枝椏,甚至沒有辦法靠近他,說到底她不是冼丹青心中愛的那個女人。 隔壁傳來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水墨都聽的一清二楚,卻沒有動,應該是走了吧。水墨站起身,打開門,跑到樓下,卻發(fā)現(xiàn)冼丹青已經(jīng)離開了。 “他走了?”水墨不敢相信的問吳媽。 吳媽點點頭。 水墨雙眼無神:“他說要去多久了嗎?” 吳媽搖搖頭:“冼先生只說可能要去一段時間?!?/br> 一段時間?那是多久?一個星期,一個月,還是一年? 水墨只覺得心里堵的難受,卻找不到地方發(fā)泄,她渾身無力的蜷縮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里的悲歡離合,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婚姻竟是如此的艱難。 冼丹青最終決定要去找依曉,他只是想看看她,看她過得是不是很好。 他甚至沒有考慮到在家中還有一個太太,他只是想看看那個當初逃跑的女子。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月,水墨在等待中度過了一個月,度日如年,冼丹青甚至沒有給她一個電話,去公司問李仁,也是得不到什么重要信息。 冼丹青最終還是回來了,水墨看著他: “你是打算和我一直這樣下去嗎?”水墨終于忍無可忍,來到了冼丹青的辦公室問他。 冼丹青抬起頭淡淡的看著水墨:“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就回去吧,我待會還要開會?!?/br> 水墨看著冼丹青,他的冷漠她感受的到。 “丹青,你問過我,是不是愛上了你,我現(xiàn)在可以準確的告訴你,是的,我愛上了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愛你?!彼叩劫で喔啊?/br> 冼丹青看著水墨的臉:“那你想得到什么回應呢?我的愛嗎?” 水墨的眼睛里燃起一絲希望:“可以嗎?” 冼丹青站起來,撫摸著水墨的臉,最后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說:“你想多了,你不要忘了,我給了你五百萬,其中并不包括我的愛,你的要求越來越多了,我已經(jīng)開始厭煩了?!?/br> 冼丹青的話讓水墨痛徹心扉,她沒想到自己的告白會是這種結(jié)局。是她想多了,要多了。 “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一個花了五百萬買來的女人,姚水墨,我們的關(guān)系止于合同結(jié)束的那一天,我希望你清楚的記得自己的位置,不要妄想和我身邊的其他女人作比較,你——不夠資格!”冼丹青殘忍的推了一把水墨,水墨的腰撞在了桌角上,只是這個時候身體上的疼痛已經(jīng)完全比不上心里的疼痛了。 “你走吧,我還要開會?!辟で嗬淅涞恼f。 水墨看著看都不想看自己的冼丹青,把眼淚憋回去,就算你在他跟前哭成淚人,他也不會心疼半分。 “還有,以后不要用這個香水,它不是你能用的?!辟で嗾f。 如果之前他對水墨還有一絲情感的話,那么這些情感在他重新遇見依曉的時候已經(jīng)消失殆盡,他的心里沒有任何女人,只有依曉。 依曉還是如同幾年前的樣子,只是長發(fā)變成了短發(fā),顯得更利索了,看著他的時候依舊是微笑的眼睛。 “丹青,我過的很好,以后不要來了,我老公對我也很好,只是他不喜歡男人來找我,所以我不想他誤會?!币罆孕χ粗で?。 “你過的好,我就好了?!辟で嗫粗罆?,他多希望緊緊的抱著她,可是他不能了。 水墨踉踉蹌蹌的離開了崇陽集團。男人無情起來真的很可怕,她今天終于領教了。 “所以我說了,不要愛上我?!辟で嚓_水墨的手,離開了。 姜悅鸝興致沖沖的拎著購物袋來到嚴鵬的家里,卻撞到了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嚴鵬和一個女人光著身子在床上。 姜悅鸝冷哼一聲,關(guān)上門走了出去,不一會,已經(jīng)穿戴好的嚴鵬和那個女人走了出來。 姜悅鸝抬眼看著那個女人,問嚴鵬:“她是誰?” “小于,叫jiejie?!眹砾i說。 小于驚恐的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姜悅鸝,這就是水墨說的姜悅鸝吧。 “jiejie?我可擔當不起?!苯獝傷Z冷哼一聲。 “小于,你先走吧,我有些事,以后給你打電話?!眹砾i對一直瑟瑟縮縮的小于說。 小于點點頭,拿著包離開了。 “你什么意思?”姜悅鸝拿著一個抱枕砸向嚴鵬。 “既然被你看到了,我也不就藏著掖著了,小于也是我的女朋友,你知道,像我們這種人,身邊哪能沒有幾個女人,你不會真的天真的認為,我只有你一個女人吧?”嚴鵬厚顏無恥的說。 姜悅鸝看著嚴鵬:“你把我當成什么,我跟你那些女人能一樣嗎?” 嚴鵬毫不在乎的笑了笑:“不一樣嗎?是有一點,你比起她們胃口更大?!?/br> “你什么意思?”姜悅鸝的臉難看到極點。 “悅鸝,還需要我說嗎?你以前是什么人還需要我來提醒你嗎?如果你不是遇到了我哥,你現(xiàn)在還在貧民區(qū)里,靠著救濟金過日子,你那么費盡心機的靠近我哥,成了他的女朋友,不就是想過有錢人的生活嗎?而我現(xiàn)在也幫你實現(xiàn)這個愿望了,你還有什么好抱怨的?”嚴鵬冷哼一聲,滿眼的不屑。 “嚴鵬,你無恥?!苯獝傷Z一巴掌揮過去,卻被楊鵬一把抓住,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姜悅鸝,我告訴你,我不是我哥,我也是一個有脾氣的人,所以注意你的態(tài)度,如果你讓我高興了,你還可以風風光光的做你的有錢人,衣食無憂,平時逛逛商場,喝喝下午茶,悠閑的過日子,要不然,你就等著回你的貧民區(qū)吧?!?/br> 姜悅鸝趴在地上,她知道嚴鵬覺得能夠做到。她不想回到那個貧窮的地方,那會讓她生不如死。 “怎么樣?想明白了嗎?還要這么繼續(xù)鬧下去嗎?”嚴鵬蹲下來撫摸著姜悅鸝的頭發(fā)問道。 姜悅鸝立馬換成一張微笑的臉,看著嚴鵬:“你那么生氣干嘛?人家不是在乎你嗎?再說了,剛才那個小于哪里比我好啊?!?/br> 嚴鵬邪笑這撫摸著姜悅鸝的身子:“當然沒有你好——你的功夫確實比她強,所以她永遠在你之下,只是我哥卻從來沒有感受過,真是可惜了。” 姜悅鸝在嚴鵬胸口畫著圈:“那就讓你看看,我的功夫有多好?” 嚴鵬餓狼撲食一樣,把姜悅鸝壓在了身下。 一陣干柴烈火燃燒之后,姜悅鸝和嚴鵬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嚴鵬,最近我老是做噩夢,夢到嚴伊, 他滿臉是血的問我,為什么要那么對他,嚴鵬,我真的好怕,你說我們的事情——“姜悅鸝瑟縮著身體問。 嚴鵬打斷姜悅鸝的話:“悅鸝,我哥是意外喪生的,你沒有跟他結(jié)婚,你不屬于他,所以我們沒有錯,我們只是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 姜悅鸝長呼一口氣,現(xiàn)在她的身邊只有嚴鵬了,要是嚴鵬都不要她了,她不知道還有誰可以依靠。所以她一定要把嚴鵬留在身邊,不擇手段。 嚴鵬撫摸著姜悅鸝光滑的肌膚,看來嚴伊真的不走運,這么一個性感尤物,卻還是落到了他的手里。他要奪走嚴伊的一切,地位,身份和女人。 姜悅鸝告別嚴鵬,想到剛才嚴鵬那樣對自己,越發(fā)的覺得不爽,她來到酒吧,卻怎么都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冼丹青。冼丹青明顯喝多了,眼神有些迷蒙。姜悅鸝坐在冼丹青跟前,看著他,這個男人真的很帥,只是卻不是她這種人能靠近的,她和依曉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可是依曉卻成了冼丹青最愛的人,可是自己呢,卻淪落到這個地步,被嚴鵬玩弄,最后有可能會被拋棄。 第二天早上冼丹青醒來,頭腦有些發(fā)漲,他看了看身邊,卻愕然的發(fā)現(xiàn)姜悅鸝躺在那里,赤身裸體。他臉色一變,只是他昨晚喝醉了,想不起任何事情。 “你醒了,為什么不叫醒我呢?!苯獝傷Z起身看著站在床邊的冼丹青。這里是公司,他沒有回家,居然來了公司,和姜悅鸝一起。 “你為什么會來這里?”冼丹青冰冷的看著姜悅鸝。 “這么冷?昨晚你可是熱情如火啊?!苯獝傷Z靠近冼丹青,輕笑一聲。 冼丹青眉頭緊皺:“穿好你的衣服,離開這里?!?/br> 姜悅鸝撇撇嘴,無奈的穿好衣服:“丹青,不管你怎么想的,昨晚的你一直在說愛我。雖然知道是醉話,可是我們上床的事情確實鐵證如山,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不要這么冷酷的對我,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說不定以后我會對你大有用處。” 冼丹青看著姜悅鸝,淡淡的說:“我還不需要靠一個女人獲得什么東西,姜悅鸝,我不是嚴鵬那么沒出息,你找錯人了?!?/br> 姜悅鸝看著冼丹青,神秘莫測:“那可不一定?!?/br> “你什么意思?”冼丹青奇怪的問。 姜悅鸝笑了笑:“沒什么意思,只是——昨晚——你真的很勇猛!” “滾!”冼丹青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丹青,我們說到底不算是朋友,但是也不是敵人,我喜歡你,所以才情愿做你的女人,你又何必這么對我呢?”姜悅鸝在冼丹青的胸口畫著圈圈。 “如果你沒有什么事,請離開吧,我還要工作?!辟で喟櫫税櫭碱^,推開姜悅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