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非人待遇
水墨咬牙,扭頭不回答。 “是那群借高利貸的?” 水墨猛然看向他,驚愕道:“你,你調(diào)查我?” 冼丹青沒有回答,雙目寒冰,站起身撥出去一個電話簡單吩咐了幾句,水墨聽得清清楚楚,他讓人把那群壞蛋全找出來,一人敲斷一條腿,扔進(jìn)密江自生自滅。 電話打完,冼丹青坐在床上默不作聲,但水墨看的清楚他起伏的胸膛,那——明顯是在生氣。 “那個”水墨起身,不無擔(dān)憂的說:“他們都是亡命徒,我不想跟他們再有任何關(guān)系,這事情就算了,謝謝你的好意……” “我的女人,他們也敢動?” 你的女人? 水墨盯著這個說出這種話并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男人,一臉的錯愕。 感受到她的尷尬,冼丹青回復(fù)了深色說:“在這一個月內(nèi),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我的東西我做主,所以除了我誰都不能傷害你!” 原來如此,水墨輕輕搖頭,原來人家把自己當(dāng)成一件東西而已,心里可笑自己的天真,想到這兀自起了氣,張口就問:“所以你今天把我叫來就是要使用你的東西?” 回手關(guān)上了門,冼丹青非但沒有在寬衣解帶,反而把扯開的襯衫整理好一本正經(jīng)的說:“雖然那種父親根本不配你用這種方式去營救,但是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確實誤會了你,但交易已經(jīng)在進(jìn)行了,我已經(jīng)付了錢,你就有義務(wù)聽從我的安排”說到這里他目光一聚“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確實讓我在朋友面前丟了面子!” “所以呢?你想怎么處置我?”面子,果然很值錢啊,水墨問得理直氣壯。 “我們一共發(fā)生了三次關(guān)系,還有二十七次對不對?” 水墨耳根通紅,這個男人是在展示自己數(shù)學(xué)很好嗎? “我想你更愿意結(jié)束這份交易”冼丹青不容置喙,抬起眼眸“你只要幫我做一件事,我們以后再無瓜葛!” 早些脫離這個魔爪,那再好不過了,水墨瞬間來了興致:“什么事情?” “跟我參加我朋友的葬禮!” “就這么簡單?”水墨心里發(fā)顫,那可是三十萬。 “當(dāng)然參加葬禮之前你要跟我去做個準(zhǔn)備……”冼丹青略微沉吟“去民政局領(lǐng)個證!” 水墨張大嘴巴,看著冼丹青那不像開玩笑的面容,她確認(rèn)自己剛才沒有聽錯,她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利用價值,但是“領(lǐng)證”意味著什么,她不可能不在乎。不要說愛,連半點感情都沒有的婚姻,哪怕是假的,她也難以接受。疑惑,憤怒,不甘,水墨握緊拳頭綱要反駁卻被冼丹青打斷了。 “我給你五分鐘考慮時間,多余的話不要問!” 五分鐘,水墨要抓狂,不由的脫口而出:“可是,如果你只是想……上床,那床已經(jīng)上了,為什么非要結(jié)婚?這個決定太不負(fù)責(zé)……” “我已經(jīng)膩掉了!并且我現(xiàn)在改了主意,你不必考慮,必須這么做,領(lǐng)證保持到這個月底,我們就辦理離婚!” “你——你是在開玩笑嗎?還是你認(rèn)為我跟你一樣,會拿婚姻當(dāng)兒戲?”水墨不可思議的看著冼丹青。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會提出這樣的交易,只是她不是圣母瑪利亞,她不關(guān)心冼丹青的動機是什么。本能的,水墨是要拒絕的,可是想想之后的二十七天,可能要一直受到這種非人的虐待,她有點猶豫了。 冼丹青看著一聲不吭的水墨:“就這么定了,還有,請你以后,至少在做冼太太的這一個月,不要再出現(xiàn)今天晚上那一幕?!?/br> “哦!”現(xiàn)在的水墨算是默認(rèn)了冼丹青的主張?,F(xiàn)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痹俣嗟目棺h都是無效。閃婚閃離而已,現(xiàn)在的社會比比皆是,她安慰自己,不必太過在意,她還年輕。 冼丹青看著滿身臟兮兮,狼狽不堪的水墨:“還不去洗澡,難道你想這樣上我的床嗎?”對著一堆垃圾,他可沒什么興趣。 “???”水墨似乎沒有回過神來,但是對上冼丹青陰冷的眸子,她心頭一縮,沒再說什么,趕緊朝浴室走去。 “我希望在我一杯酒喝完之前能看到你已經(jīng)在床上了。”浴室門外傳來冼丹青的聲音,讓水墨心驚rou跳。她知道這只是開始,之后一個月的每一天,她都會過著這樣的日子,只是沒關(guān)系了。 水墨躺在浴缸里,閉著眼睛,雖然她是第一次在別墅的浴室里洗澡,可是她沒有心情參觀這里是何等的奢華,她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她都要早些脫離冼丹青的魔爪,有錢人都是朝三暮四,喜新厭舊,她多么希望冼丹青也是這種人,幾天之后對自己厭倦了,不聞不問,那對自己來說也是福音啊。就這么想著想著,她居然睡著了,甚至連冼丹青走進(jìn)浴室她都沒有察覺。直到一只不安分的手觸摸自己,她才猛地驚醒,卻對上冼丹青陰冷的雙眸。 “你——你怎么會進(jìn)來?”水墨驚慌失措,她明明鎖上了浴室的門,為什么冼丹青還會進(jìn)來? “這是我家?!辟で嗥凵砩锨?,把水墨從水中撈起來。 “你——你想干什么?”水墨慌亂的找一切能夠遮羞的東西,無奈卻被冼丹青死死的 冼丹青皺著眉頭。這個女人很喜歡神游,哪怕是對著他,這讓他很不快。難道自己花了三十萬,買回來的女人就是這樣的一個木頭人嗎?除了在床上面無表情,跟木頭人一樣,就是皺眉頭嗎?他現(xiàn)在甚至懷疑自己的這個決定對不對了。那群人不是眼前這個女人所能面對的,只是心不動,則不痛,原本就是無關(guān)痛癢的人,就算再怎么被刁難,也跟他無關(guān),他們之間只是一筆交易,一個月后,銀貨兩訖,自然是互不相欠。 “你——你想干什么?”水墨慌亂的找一切能夠遮羞的東西,無奈卻被冼丹青死死的箍在懷里,不能動彈。 冼丹青看著面頰緋紅的水墨,這個時候才知道害羞,不覺得有些晚了嗎?還是她原本就是惺惺作態(tài),勾起他的興趣,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我們——我們?nèi)ヅP室好嗎?”水墨掙扎著,想要逃離。 “你提醒了我,我喜歡這里,你一直待在這里不出去,難道不是為了引誘我進(jìn)來嗎?你成功了。”冼丹青在水墨耳邊吹著熱氣,讓水墨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我沒有——”水墨無力的解釋道。 “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看來是我小看你了?!辟で嚅_始脫衣服。 “ 你誤會了——我沒有——”水墨開始掙扎,她只是睡著了,如果她知道自己睡著了,會是這個后果,說什么她都不會的。 “太晚了,你已經(jīng)成功的惹怒了我,惹怒我是要付出代價的。”冼丹青死死的抓著水墨纖細(xì)的腰肢,把她推到洗漱臺上。 水墨驚恐的看著逼近的冼丹青,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我要讓你知道,跟我耍心機是什么下場,如果你想安然無恙的在我身邊,那么就乖一點,你只不過是一個工具,不要妄想得到其他?!辟で嘁贿吙惺芍纳眢w,一邊陰冷的說。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仿佛現(xiàn)在他身下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 水墨剛開始還會感覺到疼痛,可是慢慢的就麻木了,任由冼丹青在她身上肆虐。冼丹青說的對,她不是人,只是一個工具,工具又怎么會知道疼呢? 冼丹青穿好衣服,看著躺在冰冷的地上,毫無生氣的水墨,甚至沒有為她蓋上一塊浴巾,整個過程沒有一絲聲響,就像一條死魚一樣,看著就倒胃口。 “滾出去。”冼丹青鄙夷的說。 水墨忍著身體的疼痛站起來,朝臥室走去,早有一個女管家在臥室門口等候。 “姚小姐,您的房間在隔壁,已經(jīng)打掃干凈了,您隨時可以休息?!惫芗覍λ囊唤z不掛視而不見,似乎這一切早就見慣不怪了。 水墨麻木的跟著女管家來到隔壁的房,蜷縮在被子里,她想哭,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早上的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灑在床上,照在水墨的臉上,她的身體蜷縮著,就像一個嬰兒在母親的肚子里那樣,典型的防御姿勢,就算是在睡夢中,她也是眉頭緊皺。 她沒有睡,只是不想醒,她情愿這一切都是夢,最起碼夢醒之后,她還是那個單純的業(yè)務(wù)員,為了一日三餐和房租奔波,但是卻很快樂。房間里只有她一個,已經(jīng)沒有了那個男人的蹤跡,只是那股氣息仍在。水墨睜開眼睛,她沒有忘記昨天晚上冼丹青的話。他要跟她登記結(jié)婚,沒有婚禮,沒有宴席,什么都沒有,只是登記結(jié)婚,而且是不容拒絕,時效為一個月。 水墨揉了揉眼睛,緊緊的抱著懷中的絲被,恐慌占據(jù)了她整個人。她的身體此刻早已經(jīng)是千瘡百孔,就算她不看也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歷歷在目,可是她卻沒有能力反抗。她是他花了三十萬買來的工具,一個發(fā)泄憤怒的工具,工具又怎么能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