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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買房!囤地!發(fā)家!致富!在線閱讀 - 第128節(jié)

第128節(jié)

    千金難買心頭好。白曙本就不缺錢, 這兩顆大白菜,他并沒有打算賣出去。

    年輕男人見白曙這油鹽不進(jìn)的模樣,心里有些異樣。他這是給家里老爺子買的, 不在乎貴不貴重, 而在乎是否賞心悅目, 是否新奇。若只有一顆白菜,他還不覺得有什么特殊的, 但是兩顆放在一起, 一顆是含苞狀態(tài), 一顆是葉子盛開的狀態(tài), 那就有意思了。

    “哈哈哈哈, 這東西,一千塊可買不來!”范老哈哈大笑。他指著那顆玉白菜葉子上的蛐蛐說道:“這顆是能夠預(yù)測天氣的。晴天,這蛐蛐在葉子上,陰雨天, 蛐蛐在葉子下?!彼僦钢拙G相間的白菜說道:“這顆雖然沒有那么神奇,但卻是大師作品,每一根線條都恰到好處, 一千不賣!”

    一千塊錢,這么大一塊玉石,可能真的會有人賣。但是玉石真正的價值,不單在玉料本身的純度和品級, 更多的在雕工, 在作品本身。

    年輕男人被說得臉羞紅, 上周他買了一個體積和這差不多的觀音玉塔,花了一千。這倆白菜的做工沒有觀音玉塔的繁復(fù),他想著一千的價格應(yīng)該差不多,沒想到這家店竟然說不夠!著實有些丟人,有有些氣惱。

    范老看出了年輕男人的尷尬,做生意的,可不能這樣對待客人。他收起了剛才的玩笑,拿出了待客之道,“真是對不住了,這倆東西是不出手的。是店家的心頭好,打算自個兒收藏。您要不再看看別的?”

    在場的人,也只有范老有這樣的好脾氣了,能親切對待客人。白曙是個冷淡的,跟客人說話,完全沒有一點熱絡(luò);白三朝老了,性子慢,他看店的時候,對客人也是慢悠悠的,容易讓人覺得自己被怠慢了;廖大家是大家,為人豁達(dá)從容,但是卻也有著大家特有的氣場,不是那種會看客人臉色的。

    年輕男人看了看店里的這幾個人,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這家店的主人脾氣不一般呀。他嘆了一口氣,自己的情緒起伏得還真是厲害。果真,今天的一切都太不順了,先是在家里被那對母子氣得厲害,再來就是想要給爺爺買個禮物,走了一條街,好不容易看中了,店家卻拒賣。

    “過幾日,我爺爺七十大壽,想給他挑件禮物。”年輕男人笑了。他在家中受了氣,本不該把這樣的氣帶出來,真是不像他,說到底,還是修煉不到家吧。

    年輕男人笑得有些可愛,跟剛才進(jìn)來時的陰沉和緊繃完全不一樣。

    “喵,喵!”

    墻角響起了黃豹的叫聲。黃豹這是徹底迷戀上了假裝貓的日子,除了白曙親自帶它回山上,它才會變回豹子之外,其余時間,它都是以貓的體型生活。

    “咱們家黃豹是不是餓了?”

    白金氏從后院出來,她剛喂完大公雞,這會兒該喂黃豹了。

    白金氏偏心的毛病從未改變過,在面對大公雞和黃豹的時候,她更偏心大公雞!就連喂食,都體現(xiàn)出了差別待遇。大公雞喂完之后,才輪到黃豹。好吃的,先留給大公雞,黃豹只能吃些零頭……弄得黃豹每次都委屈答答地來跟白曙求安慰。

    “咦,這貓食盤……賣嗎?”似乎是個珍品?色澤和花紋,跟爺爺最近喜歡把玩的那個瓷器很相似。

    年輕男人有些不確定。對于古董,他沒什么研究,只不過家里爺爺喜歡,從小接觸不少,所以就有些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罷了。恰好就是這種感覺,讓他撿了不少漏。

    范老朝白曙挑了挑眉毛,沒有再幫白曙搭話。白曙無奈地笑了笑,范爺爺這還是想看熱鬧了。

    白曙走到黃豹面前,黃豹從食盤中抬起頭,眨著金黃色的大眼睛,跟白曙撒嬌。它算是明白了,它若是想要吃好喝好睡好,各種好,就得得到這人類的喜愛,比對大公雞更濃的喜愛才行!它最近也一直致力于此,但是大公雞真的是太不要臉了,一直強行插進(jìn)它和這個人類中間,不讓他們好好培養(yǎng)感情。嘖,遲早有一天,它一定把大公雞給吃下肚!

    白曙不知道黃豹心里的小九九,他摸著黃豹的腦袋,對年輕男人說道:“這食盤,不賣!”這食盤是黃豹鐘愛的,也是黃豹自己選的。

    事實上,這食盤正是白曙不久前下鄉(xiāng)淘貨的時候,買回來的那只具有保鮮食物作用的,原本就屬于雞的食盤。

    “多少錢你才愿意賣?”年輕男人臉上的錯愕已經(jīng)無法掩蓋,玉白菜不賣,貓食盤也不賣,這店家難不成不想做生意了?那為何還開店?

    黃豹警惕地盯著年輕男人,它這下算是明白了,這個男人想要搶它吃飯的盤子。

    黃豹用整個身子圈住它的食盤。這東西可是它期待了很久的,只屬于它的食盤。比大公雞的那個食盤更好!

    大公雞也有一個專屬食盤,不過與其說是食盤,不如說是食盆,是當(dāng)年白曙離開大都南下串聯(lián)的時候,偶然間在一戶農(nóng)家買到的。是那戶農(nóng)家用來喂豬的豬盆子。

    “這是黃豹的心頭好,不賣。”白曙的語氣一如既往地平淡。熟悉的人都知道,這就是他平常的樣子,但是聽在客人的耳朵里,就沒那么悅耳了。

    不過,年輕男人倒也沒有特別在意。他從小受到的教育告訴他,只有真的有本事的人,才會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也只有真的有底氣的店主,才敢說出“不賣”的話語。

    “那麻煩幫我推薦一件器物吧?!蹦贻p男人這下是真的不愿意自個兒再找了。這店里奇怪的規(guī)矩不少,好東西應(yīng)該也不少。如果他沒有猜錯,那只喂貓的食盤,肯定價值不菲。能用古董給貓喂食的人,都是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他干脆讓對方推薦好了,也省得自個兒費心。

    白曙看了對方一眼,走回柜臺,從柜臺下拿出了一個卷軸展開。

    廖大家自動上前,金石故好,但是字畫更是他的心頭好。

    這是一幅長四尺,寬一尺五的山水卷軸。卷軸上用的是北苑筆法劃出連綿不絕的主峰,山峰秀偉;中間部分作樓觀,群松圍繞在樓觀中,隱隱似有樵夫出沒;下部分畫了雜草數(shù)珠,掩映村莊客舍,高墻內(nèi)透出點點細(xì)條,門外一客拄著拐杖扶橋而過,橋下流水激蕩在亂石之上,飛濺出星星點點之水,水和石碰撞的聲音,透過畫紙,能傳到觀畫人心中。畫作的落款是:耕煙外史王石谷。

    廖大家眼睛發(fā)光,贊不絕口,“這是畫圣王石谷的得意之作!”

    年輕男子眼中驚疑不已,“這幅畫,我見過!”

    在場的人,都朝這男人看了過去。

    “你在哪兒見過?”廖大家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

    “在我家里,就在爺爺?shù)臅?!”年輕男人這會兒往前走了一步,拿起這畫,再認(rèn)真端詳了一次,用更加確定的語氣說:“沒錯,這畫現(xiàn)在就在我爺爺書房的墻上掛著!你這肯定是假的!”年輕男人用看騙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白曙他們幾個。

    “怎么可能?”廖大家朝白曙伸出手,“補眼!”

    白曙從貨架上拿出了一個精致的補眼,遞給了廖大家。

    空氣突然變得有些嚴(yán)肅,大伙摒住呼吸,站在貨柜旁,等著廖大家的結(jié)論。就這年輕男人都不例外。他根本沒想到,會在這么一個不大起眼的店鋪中,見到那么一副熟悉的畫。爺爺書房墻上的這幅畫,已經(jīng)掛了十多年了,不可能是假的!

    廖大家看了很久,各種比對,最后從懷里拿出一張手帕,擦了擦根本就看不出的臟穢的手,露出了長輩看小輩的慈祥笑容,他用手敲了敲柜臺,指了指柜臺上的畫,認(rèn)真地說道:“孩子,如果你真的沒有騙我的話,那你爺爺書房里的畫,是假的。真的,在這!”

    年輕男人這會兒錯愕的模樣,倒有些可愛。

    白金氏喂完了黃豹,走到年輕男人身旁,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孩子,不怪你?!倍际羌依镞z傳的。傻里傻氣的。

    年輕男人強忍尷尬,“你們現(xiàn)在肯定是仙人跳!別以為我是好騙的!”爺爺是收藏家,在古物鑒賞這一塊,的確是天賦驚人,眼光獨到。他老人家怎么可能會把一副贗品掛在人來人往的書房里!這可是有失顏面的事情。

    白金氏可不管對方是不是客人,她直接懟了過去:“哼,廖大家的名頭,你去問問,看誰不知道!他說是真跡那就是真跡!你爺爺書房里的那一幅,肯定是假的!”

    年輕男人被白金氏懟得說不出話來,他這人有個原則,不打長輩,不打小孩,不打女人,在場的,只有白曙在他的原則之外。故而,他朝白曙看了去。這一看,就看到了白曙放在柜臺旁的書。

    年輕男人看到了白曙包書的書皮上寫的字——大都大學(xué)歷史系白曙。

    “你是大都大學(xué)的?”

    白曙順著男人的視線看了過去,點了點頭。

    年輕男人的眼睛被晃了片刻,神情閃了閃,這是他進(jìn)店后,第一次看清白曙的模樣。這人,有著一張極其漂亮的臉蛋!年輕男人的火氣一下就消了,“這畫,確定是真跡?”

    白曙點點頭,“廖大家鑒賞過的?!倍疫@幅畫給他的感覺的確是真的,畫作撲面而來的氣息不會作假,那是來自遠(yuǎn)古的氣息。

    年輕男人點了點頭,“這畫,多少錢?”

    這下驚訝的反而變成了范老他們幾個。

    范老抬頭看向男人的視線,看得出,這人是認(rèn)真地在詢問價格,也是真的想買。這就有些意思了。

    范老挑眉,“怎么?不怕是假的了?”

    年輕男人一笑,“假的就假的吧!”

    第195章

    ·

    那年輕男人為了王石谷那副畫作, 支付了三千元,這可是高價了。不過, 在廖老他們眼中,還是賤賣了??墒沁@會兒琉璃廠面上所賣的乾隆時期的瓷盤, 一個才百十塊錢。三千元的確是算得上巨款了。

    這一本萬利的生意, 令白金氏好幾日都笑嘻嘻的。乖孫的生意,本錢小,但是收益高。賺到的錢,白曙都交給了白金氏。白金氏把所有能動的流動資金,都拿去買地了。國家改革后, 土地的買賣,更加便利了。她買更多的房, 囤更多地的夢想終于開始實施了。白曙也由著她,只要她高興就好。

    劉清的運輸公司開始做了起來。他找來了三個退伍的戰(zhàn)友, 用以前積攢下來的錢,托從善弄了三輛車, 開始在大都城里接活。剛開始的時候, 他們能接到的只是些零散的活, 比如一條街,一個市場, 一片區(qū)域合伙雇傭一輛車, 到其他省份進(jìn)貨;到后來, 單子慢慢變大、變多, 他們已經(jīng)能接商場的大單了, 從一次出一輛車變成了出兩輛、三輛車……生意好,人手不夠,車子不夠,劉清又買了幾輛車,又聯(lián)系以前的戰(zhàn)友。人多、車多,迅速可靠,劉清的運輸公司打出了名氣。

    劉清正好趕上了華國改革開放的春風(fēng),使得大都城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朝氣。在劉清運輸事業(yè)紅紅火火的時候,白曙雜貨鋪的生意也開始走上了正軌。

    從善正把不知道從哪里搞到的三輛舊自行車送到白曙店鋪里。隨著在白曙這邊賺到的錢比他本職工作的工資高上幾倍,他心里開始不滿足了。

    “難不成你還真的想辭職?”白三朝正好聽到從善的抱怨聲,隨口問了一句。

    現(xiàn)在有第二職業(yè)的人不少,從善只是其一。他們雜貨店有一個??停驮诮ㄖ旧弦拱?。他白天在琉璃廠里淘貨,因為有些鑒賞能力,也有些買賣經(jīng)驗,所以總能淘到些不錯的東西。他會把這些東西拿到“白家雜貨店”里賣,常常一個倒手,就賺了比一個月工資更高的錢。前幾日,聽說這人的父親生病了,臥病在床,他的幾個兄弟得輪流陪床看護(hù)??墒撬Γ椴怀鰰r間,干脆對兄弟們說:“醫(yī)藥費全部由我出,陪床你們輪流來。我沒有時間。”他這話說得大氣,兄弟們也不敢說什么,畢竟有錢出錢,沒錢出時間。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從善說道。他在白家后院洗了一把臉。白曙的這套房子還是他當(dāng)初牽線幫忙找到的。前屋主把這房子保存得非常好,等白曙一家入住后,又找人翻新過了,把房子弄得更加舒適。當(dāng)初他還嘀咕著,白曙算是個傻子,好好的房管局便宜房子不租,怎么就花大價錢買房?這會兒,他倒是有些明白了。房管局的房子,終究不如自己的房子住得自在。房管局說漲租金,就得漲,房管局說,不租了,就得搬家。還真不如花大價錢買下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可是他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晚了,現(xiàn)在想在大都城里買房,價格漲了好幾成不說,還沒有房可買。白家老太托他找房源,找地皮,可是這會兒,城里的房子難找了,只能往城外買。也幸好白家老太不在意,只要是離大都城不遠(yuǎn),離都村不遠(yuǎn),離琉璃廠不遠(yuǎn),離大都大學(xué)不遠(yuǎn),即使在城外,她也愿意買。

    “你這工作可是鐵飯碗呀!扔了可惜!你可千萬別犯傻!”白三朝勸道。錢誰都想要,但是現(xiàn)在的局勢還不算明朗,好好的東風(fēng)商場采購部部長,就這樣不干了,那真是重大損失。

    從善也猶豫,在外人眼,他的工作的確是風(fēng)光,錢賺得也不少。但是隨著他和白曙的接觸越來越深,他總覺得,他不應(yīng)該被局限在那份死工資里。如果他花更多時間,更多心思在牽橋搭線這樣的買賣上,他能賺得更多。就像是今兒個帶來的三輛自行車,一個轉(zhuǎn)手,他就賺上40元。這可比得上他半個月的工資了,不過弄到這三輛自行車,只花了他一個晚上的時間。這樣一算,就覺得自己那份工作有些雞肋了。

    白金氏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她拉住自家老頭子,“我說,你很少說兩句,人小從有自己的想法,你可別瞎出主意了?!?/br>
    從善笑著搖搖頭,“沒的事,是我自個兒混亂,沒想清楚?!彼拇_舍不得受人尊敬的穩(wěn)定工作,也舍不得這外快……

    白金氏暗暗在白三朝腰上揪了一把,而后對從善說道:“你自己衡量好利弊,慢慢來,這事也不急?!彼麄兒托牡年P(guān)系還沒有好到那種能為對方將來負(fù)責(zé)的程度,老頭子這樣胡亂出主意,將來若是有什么,豈不是平白遭人嫉恨?

    從善用袖子擦掉了臉上殘留的水珠,對白金氏笑了笑,轉(zhuǎn)移了話題,“老太太,昨天跟你說的東南那一片地,考慮得怎么樣了?您若有時間,今兒個帶你去看看……”

    從善和白金氏就這這個問題聊了起來。白曙最近賺得挺多,白金氏買地也買得歡。

    白曙在鋪面柜臺旁,聽著后院的聲音,心里非常平靜,爺爺奶奶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歲月靜好,白曙很享受這種感覺,這令他在準(zhǔn)備明天上課所需要的資料時,也帶著笑容。

    “鈴鈴鈴——”

    門口的銅鈴聲打斷了白曙看書的勁頭,鉛筆芯都斷了。

    白曙抬頭,是個熟人,還是個親人。

    “白曙,你這生意不錯呀!”

    白仁攜同金智一同走了進(jìn)來。

    白曙倒是有些不解,白仁這話不知從何而來。店里一個人都沒有,怎么就看得出生意好了?

    金智一進(jìn)屋,眼睛就像雷達(dá)一般開始掃射。那黑眸中的光芒不斷閃動,那張漂亮的瓜子臉,配上殷紅的唇,看著竟然有些貪婪。

    白曙的眉頭一皺,這倆人不是第一次到他的店里來,但是這一次他們給他的感覺,卻是最不舒服的。金智笑容妍妍地站在白仁旁邊,白仁臉上擺出了哥哥的威嚴(yán)。

    白曙眉頭皺得更厲害了,這是帶著其他目的來的呀!

    “下個月,我和你嫂子就要結(jié)婚了?!卑兹什坏劝资镎写?,就自己坐在了店里的沙發(fā)上,神情慵懶地朝白曙開口。

    “恭喜。”白曙的聲音有些清冷。他和白仁的感情,在小時候,算是不錯,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越走越遠(yuǎn)。走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有些格格不入了。

    血緣是最奇妙的,白仁越長就和白啟后長得相像,無論是相貌,還是性格,都像得非常徹底。白仁畢業(yè)后,在小姑夫許文志的安排下,成為了國家公務(wù)員,從基層開始做起,一直做到現(xiàn)在,前景不錯。金智是老師,也算是一份在社會上遭人羨慕的工作。兩人的婚姻,算是門當(dāng)戶對。

    “我和你嫂子準(zhǔn)備結(jié)婚,你得給我們出婚房和三轉(zhuǎn)一響。”白仁這話說得理直氣壯,一點沒有哥哥結(jié)婚,弟弟出錢的羞愧感。在他心中,無論發(fā)生什么,他和白曙都是親兄弟,白曙現(xiàn)在擁有的這些,都是從爺爺、奶奶那得來的。自然也有他的一部分。

    白金氏正好從后院出來,她撩開簾子,朝白仁和金善怒目而視,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吼聲,“甭想!”她兇狠的臉上彰顯的是護(hù)犢的情緒。

    “奶奶!”白仁沒有想到奶奶這時候竟然會在白曙這,真是失策了。他的肩膀有些瑟縮。

    白金氏一下走到白仁和金善面前,“財彩禮我給了三百,還給你們買了個金戒指,怎么還不夠?還要問弟弟要?”

    金善垂著頭,恭恭敬敬地站在白仁身旁,她一個未進(jìn)門的媳婦,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法插嘴,不然會落個壞印象。她之所以冒著這個危險跟白仁來這,就是因為知道白仁顧忌臉面,不大愿意跟親兄弟開口要錢。她是來監(jiān)督他的。

    白仁看了金善一眼,想要尋求一點勇氣,但是看到的卻是金善的頭頂。在整個白家,白仁最畏懼的就是奶奶白金氏,從小到大都是如此。他囁囁地開口,想要在未來妻子面前強撐住一口氣,“白曙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弟弟,親哥哥結(jié)婚,他怎么著也得表示表示吧?”

    白金氏翻了一個白眼,白家這些蠢貨,真的是一天不看著,就搞事情。白仁還真是蠢得無藥可救了,為了一個還沒有為妻子的女人,竟然跟自己親弟弟討錢!真是沒用!

    “表示什么?難不成錢不夠?若是不夠,干脆就先別結(jié)了。反正你們年紀(jì)也不大,再賺幾年錢,等錢夠了,再結(jié)?!卑捉鹗弦稽c都不擔(dān)心白仁的婚事。沒有金善,還有下一個。白仁長得和白啟后相像,有一張好皮,一份好工作,不怕沒有對象。晚點結(jié)婚,反而對他更好。反正這個金善,她并不滿意。

    金善驚訝地抬起頭,她算聽明白了,白仁奶奶是真的不在乎她這個孫兒媳。白仁不和她結(jié)婚,這個老太婆反而會更樂意。

    白仁說不出話了,在奶奶面前,他一向是不敢說出反對的聲音。

    金善這下心里不安定了,她好不容易找到的金龜婿,這可不能被攪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