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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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把元家人的三魂七魄都給嚇跑了!幾人都嚇得不輕,元雨姝的父親元雷急道: “醫(yī)生,我夫人到底是什么病?已經(jīng)到了那么嚴重的地步了嗎?” “可不是!”蘇檀臉色有些不好,顯然是面對重癥病人才有的表現(xiàn)。 一般醫(yī)生遇到救不了的病人,都會避開病人和家屬談,可蘇檀不一樣,她不但不避諱,還當(dāng)著談運淑的面,把她的病都說出來,原來談運淑確實是氣郁,可因為生病久了,五臟六腑都有了問題。 “元夫人平時是不是動不動就生氣?有時候心里有團邪火,不發(fā)出來不舒服?你也想發(fā)作,可就是怎么也發(fā)不出來?” “是!”談運淑心灰意冷,她是很容易生氣的人!卻也是一個容易把情緒悶在心里的人。 經(jīng)常一點小事也能讓她生幾天的悶氣,久了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這一次,她也不知怎的,就是覺得渾身不對勁,沒有精神,還會覺得肚子疼,似乎每個器官都有病,可醫(yī)生又查不出是什么病來,談運淑在床上躺了很多天,越躺越嚴重,只得花重金請各位名醫(yī)上門,誰知吃了些藥,卻一點用都沒有。 蘇檀笑了笑,像是料到了如此。 “《黃帝內(nèi)經(jīng)》說過,陽氣者,若天與日,失其所則折壽而不彰!也就是說,人的身上必須有陽氣,陽氣對于身體的作用,就像陽光對植物那般,如果沒有陽氣,人就會衰老生病,而您是氣郁體質(zhì),平常容易生悶氣,讓體內(nèi)的氣不通暢,百病生于氣!時間久了,就會導(dǎo)致各個器官都出問題,心臟、肝膽、胃、肺……甚至還會經(jīng)常牙疼,有婦科問題,這些都和氣有關(guān)。” 聽了這話,談運淑已經(jīng)絕望了,因為蘇檀所說的問題她都有。 難道她真的不行了?病入膏肓了?可她明明還很年輕了,這還不到五十歲了,長女才上大學(xué),兒子才上中學(xué),家里這么多錢,她要是死了,這么多家產(chǎn)就都留給丈夫了!問題是她男人也不省心,最近她之所以生病,就是因為元雷在外面和一個女人曖昧,被她抓到了還不承認,元雷給那女的買了很多奢侈品,讓談運淑很不舒服。 只因為家里大部分錢都是她賺來的! 蘇檀見她神色凄然,不覺又問: “要我說,元夫人之所以病的這樣厲害,就是因為這些年,有不少心事吧?要我說,這一切都有個導(dǎo)/火索,不知道元夫人的導(dǎo)/火索是什么?” 談運淑一愣,看著眼前的柏文靜和元雨姝,眼淚都要下來了。 元雨姝愣了愣,自然是知道母親的癥結(jié)在哪。 柏文靜和元雨姝是幼時的玩伴,那時候柏家和元家都窮。 柏文靜的父母雖然工作穩(wěn)定,可那個年代,縣城里一直集資修路,事業(yè)單位的工資都會被扣下來拿去修路,因此,父母每個月拿到的工資少的可憐,好在日子能過。 而元雨姝的父母就沒那么幸運了,倆人因為生了元雨姝的弟弟計劃生育被人告狀,元雨姝父親職位被人擼了,元雨姝母親本就是家庭主婦,現(xiàn)在沒了元父的收入,家庭開支都成問題,一度連孩子的學(xué)費都交不起,倆人困難時朝柏文靜父母伸過手,柏文靜父母沒說什么,傾盡全力幫助他們,原以為元家的日子會不好過,誰知就在這時,談運淑去街上逛街,鬼使神差,從不買彩票的她,買了一注彩票,中了3000多萬。 這可是在十幾年前,三千多萬的含金量不需多說,元雨姝家一下子翻了身,那年代雖然資訊不夠發(fā)達,可小縣城,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會鬧得所有人都知道,更別提中了三千多萬了,反正沒多久,有人中了三千多萬的消息傳遍了縣城,成了報紙頭條,電視里天天滾動播放字幕,慶祝中獎,那個年代,三千多萬讓全縣的人都嫉妒得眼紅,沒多久,元雨姝父母沒瞞好,取錢時被人撞到了,被親戚知道了他們中獎的消息。 交完稅還剩兩千多萬,原本窮的可以的元家頓時翻身了。 這個親戚是元雷父親的兄弟,沒多久他上了門,話里話外意思很明顯,元雷家中獎了,這么多錢也用不完,而他家日子不好過,孫子要上學(xué),兒子不成氣候,今年孩子學(xué)費都交不起,還說只要元家給點喜面錢,就不會把元家中獎的消息透露出去。 談運淑自然不愿意給,之前他們窮的時候,這個親戚可是一分錢也不借她。 可她知道,如果不把這事瞞下來,要是親戚都知道了,到時候這家要幾萬那家要幾萬的,錢很快就會被要光的,因此,她按照對方的要求給了對方5萬塊錢。 當(dāng)然,人心是喂不飽的,有了第一次的5萬,后面對方又上門要10萬,15萬…… 每次找的理由也千奇百怪,不是買房就是買車,要么說想下館子要點錢,幾乎是明搶的。 談運淑被這事鬧得,一直生悶氣,更重要的是,她一直瞞著所有親戚,平常連吃飯上街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買貴的東西,不敢吃rou,不敢拿出錢來,生怕人家知道這件事。 鄰居家談話她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人家覬覦她的錢。 后來,她陸續(xù)給了這個親戚上百萬,這時談運淑終于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咬咬牙,做了個決定,打算全家搬到衣露申市來。 可或許是因為那家要錢沒要到,一生氣把元家中獎的事宣揚出去。 從那之后,親戚堵在門上,不是要錢,而是搶錢,所有人話里話外說她家沒良心,又說以前他們多照顧元家,現(xiàn)在元家發(fā)達了,一分錢不愿意幫助窮親戚,連他們哪天給元雨姝一個蘋果的事都拿出來說。 一時間,元家像是欠了所有人的錢,那些親戚都變成了債主。 元家沒給錢,被所有親戚罵,被鄰居說風(fēng)涼話,大家都說元家是白眼狼,這么有錢了,幫助親戚都不愿意,好在談運淑心狠,咬咬牙繼續(xù)搬家,全家趁夜跑了。 那之后,談運淑不敢和親戚聯(lián)系,過年也不敢回家。 還好她運氣好,她和元雷開的公司慢慢做大,以兩千多萬為本錢,擴大家業(yè),買了不少房產(chǎn),這才有了現(xiàn)在的元家。 可當(dāng)年那些事就是談運淑的心病。 中獎原本是好事,可不知怎的,中獎后麻煩不斷,她為了隱瞞中獎的消息,差點憋出病來,那之后她的身體漸漸不好了,生意做大后,原以為日子會好過,誰知元雷開始在外面有了紅顏知己。 元雷受教育程度不高,原本只是個普通小城鎮(zhèn)居民,一下子有了筆巨款砸下來,他自然受不住誘惑,后來元家發(fā)家,住起了別墅,開起了豪車,身邊女人多了,他的心也開始不安分。 談運淑自然是氣,久了就落下了病根。 蘇檀聽完元雨姝簡單的敘述,點頭道:“恐怕就是那時候開始影響身體的,元夫人這毛病有十幾年了,已經(jīng)深入五臟六腑,治不好了……” 說完,哀嘆一聲! 蘇檀是連王輔仁都認同的醫(yī)生!如果她說自己治不好,那肯定是沒救了! 談運淑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 她哭道:“我就知道我沒救了!這些年我得罪誰了?不就是中個獎嗎?至于被所有人當(dāng)仇人?我沒做錯任何事,可所有人都覺得我錯了!我父母不認我,兄弟認為我不是人,姐妹也覺得我讓她們寒心,所有人都想敲我一筆,他們都想從我這要錢,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那么多親戚,可我的錢憑什么給他們?我來了這個城市,一個人也不認識,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開公司遇到那么多困難我也沒叫苦過,可我憑什么就要被男人戴綠帽子?憑什么我像黃臉婆一樣賺錢養(yǎng)家?guī)Ш⒆樱夷腥嗽谕饷婺梦业腻X包養(yǎng)女人,瀟灑自在?” 談運淑把心里的苦悶一股腦道了出來,元雷被說的臉青一陣白一陣,自覺很丟臉。 可談運淑說的是事實,他無法反駁。 談運淑哭完,只覺得十分暢快,平時不敢說不好說的話都說出來了。 這一次,她不管別人開心不開心,就要自己開心,反正她已經(jīng)要死了!還管那么多干嘛? 等她哭完,蘇檀才打開拿出毫針,道:“哭完了?是不是舒暢很多?” 談運淑一愣,“別說,確實感覺到胸口好喘氣了?!?/br> “那就好!你按照姜醫(yī)生開的方子吃,不出意外,半個月就能見好轉(zhuǎn)?!?/br> 談運淑愣了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半個月?好轉(zhuǎn)?蘇醫(yī)生,你不是說我沒救了嗎?” 蘇檀這才盯著她笑了:“氣郁的毛病只吃藥是治不好的,畢竟你這個性格不改,體內(nèi)那團火發(fā)泄不出來,就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說實話,你這病就是心??!心病靠藥怎么能吃好?真正的癥結(jié)在你心里?!?/br> 談運淑一愣,回想剛才蘇檀刻意夸大她的病,說她治不好,五臟六腑都出問題,難不成只是為了讓她哭一場? “你現(xiàn)在哭了一場,就是最好的藥!如果可以的話,以后沒事多哭哭,把體內(nèi)的怨氣都發(fā)泄出來,調(diào)整心態(tài),不要總是生氣,這樣,再配合中藥,才能改變氣郁的體質(zhì)。” 聽說自己還有救,談運淑心情很復(fù)雜,不覺對蘇檀另眼相看。 其他醫(yī)生都給她開方子,開的大同小異,姜醫(yī)生也給她開了,你說姜醫(yī)生的藥方不管用?可蘇檀卻沒有改動對方的藥方,只是叫她多哭一哭,而談運淑自己也覺得,哭了一場,胸也不悶了,頭也不疼了,肚子也不疼了,什么都好了! 姜榮這才了然,他還說呢,元夫人明明沒什么病,怎么被蘇檀說的那么嚴重,原來都是故意的! 當(dāng)下對蘇檀的醫(yī)術(shù)又有了新的評價。 這小姑娘,只怕以后不簡單! 談運淑知道談旺得罪了蘇檀,很是惶恐,拉著談旺給小姑娘道歉。 “蘇醫(yī)生,恕我有眼不識泰山,我……” 而蘇檀聽都不聽,沒等他說完,人已經(jīng)下了樓梯。 談旺恨得牙癢癢!他要不是因為家里人都死光了,也不可能被談運淑接受,大學(xué)畢業(yè)后留在元家給談運淑做助理,他一直覺得自己跟其他打工族不一樣,他家親戚是有錢人,就等于他也是有錢人,平時自視甚高,很少把誰放在眼里。 誰知這次小瞧了這個蘇檀。 幾人走出門外,談旺呵呵笑:“蘇醫(yī)生,我讓司機送你回去?這里不太好打車。” 蘇檀沒做聲,柏文靜冷笑:“不用了,我們家蘇檀自己有車。” 倆人徑直往外走,元家人送她們出去,談旺見蘇檀走向一輛名車,有些不信,見她開過來,才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知為何,總有種被打臉的感覺。 而談運淑也才明白,她小瞧了蘇檀。 正想著,一輛黑車轎車停在小區(qū)門口,蘇檀開的紅色車也停下。 兩輛車的車窗都打開,一個男人從轎車里探出頭,對蘇檀笑了笑,還和柏文靜淡淡地打了招呼。 元雨姝只覺得這個男人長得好帥,看車就知道是有錢人。 誰知談運淑和元雷的臉色卻頓時變了。 “老元,那是封京墨嗎?” “是!絕對是他!我好幾次想拜訪他,卻都沒機會,那個蘇檀怎么跟封氏老總認識?雨姝,你問問柏文靜,這個蘇檀跟封氏老總是什么關(guān)系?能不能拉個關(guān)系,介紹我們?nèi)グ菰L一下。”元雷急道。 元家雖然也有錢,可僅僅屬于普通人眼里的有錢,元家早年的兩千多萬投資了十幾套房子,里面包括一些上鋪,因為房地產(chǎn)大熱,元家資產(chǎn)直接過億,因此這些年,哪怕公司賺的不算特別多,元家卻能夠靠租金安穩(wěn)度日。 可封京墨的有錢和他們明明不是一個級別的。 那是他們這輩子都想仰望,卻永遠也達不到的一個高度。 元雨姝很快問了柏文靜,可柏文靜語氣很淡,提到封京墨,更是避而不答,態(tài)度很明顯。 元雨姝有種預(yù)感,以后柏文靜只怕再也不來她家玩了。 她有些郁悶,她哪里知道這個蘇檀年紀(jì)輕輕就這么厲害?不過就是沒把蘇檀放在眼里罷了,柏文靜就對她這樣? 之后,蘇檀收到元家打來的兩萬塊錢,她沒說什么,雖然她看病很便宜,可出診費卻不低,如果不是看在柏文靜的面子上,她原本打算開價20萬的,左右這些人有錢,不想去醫(yī)館排隊就花高價唄! 晚上,封京墨回來。 “下午去給誰看???” “柏文靜的朋友。”蘇檀把事情經(jīng)過講給封京墨聽。 封京墨倒是沒什么特別反應(yīng),他見多了這種人,不覺得奇怪。 “有點小財富就認為自己有錢,不知是誰給他們的錯覺?!狈饩┠曊f。 蘇檀聳肩,開玩笑:“大概是因為他們沒見過封總吧!” 封京墨一雙黑眸緊緊盯著蘇檀,把蘇檀拉到懷里,他聲音暗?。?/br> “蘇醫(yī)生,你的封總需要你來安撫。” 蘇檀一滯,他的手指已經(jīng)擠進她兩腿之間。 沒等她反應(yīng),封京墨便把她抱到桌子上。 看著封京墨脫掉衣服后的身材,蘇檀嘆了口氣,只覺得自己也是以貌取人!別的不說,就這臉和這腹肌,就夠她欣賞的了,加上活兒還好,這樣的總裁哪里找? 答案是找不到。 大過年的,倆人都無事可做,很有體力,當(dāng)晚折騰了很久,次日醒來,蘇檀又開始日常腿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