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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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書癟癟嘴沒敢說話, 心道蘇醫(yī)生一來,吃飯時間就從十幾分鐘延長到1個多小時,當(dāng)她是小孩子好騙嗎? 聽著她們的議論,一旁的封陵游臉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已經(jīng)站了一個多小時, 原本并不著急的案子, 卻被上級指示,送給封京墨。 哪有這么巧的事?蘇檀一來公司, 封京墨就要他送文件,這不是擺明了要給他難堪? 只是封京墨這個舉動實在太囂張, 普通人搶了侄子的女人,好歹也該難堪和避諱? 可他竟然如此坦然, 坦然到別人要是一驚一乍,倒顯得沒見過世面。 封京墨這么做是為了示威還是要他認(rèn)清形勢?抑或只是出于男人可笑的自尊心? 封陵游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現(xiàn)在他的心情壞透了。 忽然, 門打開, 蘇檀走出門, 所有人瞬間盯著她。 蘇檀心虛, 可她這人越心虛越是表現(xiàn)得坦蕩, 她若是表露出一點不自然, 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里面做什么? 當(dāng)下笑道:“我走了?!?/br> “蘇小姐慢走?!贝蠹倚χ蛘泻?。 自始至終, 蘇檀看都沒看他一眼,封陵游臉色難看極了。 喬楚打電話給封京墨請示之后,才道:“封總讓你進(jìn)去?!?/br> 封陵游把項目書放在桌子上,封京墨頭都沒抬,“出去吧!” 封陵游不知為何,心里的怒氣蹭蹭往上冒,尤其是當(dāng)他聞到屋里的歡愛氣息。 封京墨未免太無恥!竟然當(dāng)著他的面和蘇檀茍且! 見他沒動,封京墨抬頭,眉頭緊鎖:“怎么?還有事?” 封陵游氣不過,緊攥拳頭,怒道:“你跟蘇檀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是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 封京墨這才放下筆,依靠在座椅上,神色未變。 “如你所見?!?/br> 簡單四個字讓封陵游怒火中燒,與其說他不滿蘇檀背著自己勾搭男人,倒不如說,不滿這倆人坦然的態(tài)度,就好像他這個前夫的一切,都對他們造不成任何困擾。 只是,怎么可能! “你還是人嗎?你一把年紀(jì)了還去勾搭自己的侄媳婦,你讓外人怎么看我?怎么看封家?” 封京墨的臉色沉了些許,卻依舊沒有太大波瀾,他站起來,繞過他身后,道: “你年紀(jì)小,有些事你父母沒教過你,我也不怪你,但我這個做長輩的需要提醒你,這世界絕不是圍繞著你轉(zhuǎn),且不說蘇檀只是你前妻,只從公司角度來說,你跟我這樣說話,我早該教訓(xùn)你,但如你所說,我年紀(jì)比你長,一個成熟男人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所以,我不跟你計較?!?/br> 他不說還好,一擺出這種姿態(tài),便讓封陵游難受的緊。 別的不說,他這種成熟男人的姿態(tài),遇事不見慌張,倒襯得封陵游更像沒見過世面的小男生。 男人和男人之間,哪怕是幾歲的差距,也能看得出差別。 封陵游更氣,冷笑一聲:“不跟我計較?你當(dāng)自己很厲害!不過是玩了一個我玩剩下的女人,一雙破鞋而已,你想要就撿去,反正這世上的女人多的是!她不過就是我封陵游不要的女人!” 封京墨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來到他身邊,笑了笑: “你這小孩不懂事,做四叔的理應(yīng)教教你?!?/br> 說完,一拳搗在封陵游臉上。 砰地一聲,封陵游被椅子絆倒,很狼狽地起身,擦了下,卻發(fā)覺嘴角有了血漬。 他怒視著封京墨,罵道:“你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 “要教訓(xùn)一個人還需要談資格?”封京墨握了握拳頭,冷哼一聲:“我可以原諒你的口不擇言,可你該知道,過線了對彼此都不好看,從今天起,我不想再聽到任何對蘇檀名聲有損的話,尤其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br> 封陵游氣瘋了,想上去打,可他沒這個膽,他原以為鬧大了封京墨會很難看,可以對方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說不定封京墨早就希望他把事情挑明了說。 也許封京墨就缺這樣一個機(jī)會,他不能著了對方的道。 “你等著!” 最終憤憤離去。 聽到動靜的喬楚盯著倒在地上的椅子,咽了咽口水沒敢說話,封京墨關(guān)了門,面無表情地繼續(xù)工作。 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封陵游下了樓,在大堂遇到封啟明,倆人幾天沒見,封啟明正想拉著兒子說話,卻見他臉腫了很高。 “怎么回事?誰這么大膽子,敢打你?” “沒事!”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 封啟明皺眉,一肚子疑惑,便對助理道:“去查查,他跟誰起的沖突?!?/br> 過了會,助理來報:“只知道他剛?cè)チ隧敇牵娏四俏?。?/br> 封啟明自然知道那位是誰,只是,雖然他和封京墨不和,封京墨卻很少遷怒于陵游。 絕不可能打起架來,再者,封陵游挨了打,怎么可能不對家里說? 哪怕是封京墨,只要說出來,老爺子也不會不理。 “是封京墨打的?” “不知道,頂樓那些人嘴巴比河蚌還嚴(yán),根本撬不開,總裁辦公室也沒有監(jiān)控,查不到。” 封啟明無言,陷入沉思。 封陵游氣的很,他一路開快車去了酒吧,白天的酒吧作為咖啡館開放的,沒什么人。 客人都喝著咖啡,封陵游幾杯酒下肚,酒杯忽然被人搶走。 “怎么了?”姜嫻的臉在他眼前放大。 封陵游氣道:“別管我?!?/br> “心情不好?看你這臉,誰敢跟封家的少爺打架啊?” 封陵游滿心氣悶,說起來他從小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這樣一個家庭里,他爺爺買了很多游艇直升機(jī),家里的房產(chǎn)不是以套來買,是以幢為單位,全世界都有封家的房產(chǎn),封家子公司也遍布世界,涉及很多行業(yè)。 可他,作為不受寵的封啟明的兒子,自小并沒有表面上那樣風(fēng)光,反而處處受到限制。 因為封啟明沒什么能力,自己投資的公司不是倒閉就是虧損,家里經(jīng)濟(jì)很緊張,而他手頭也沒什么錢,全靠家里接濟(jì)過日子,遠(yuǎn)不如表面上看起來的瀟灑。 “我心情很差,你別煩我,讓我喝死算了,我還算什么男人!處處不如別人,處處被壓制。” “嗨,你瞎說什么呢,這么悲觀?是不是你那個老婆又給你氣受了?” 封陵游不說話,一杯接一杯,姜嫻也陪他喝了幾杯。 倆人坐了一下午,等走出酒吧,天已經(jīng)黑了。 “喂!你還好吧?” 姜嫻把他抬上車,正要說話,卻見他已經(jīng)昏睡過去。 她可不想再和白薇對上,想想把封陵游帶去她的房子里。 好不容易把他扶進(jìn)房間,姜嫻正要把他放下,卻被封陵游一個用力,拉到床上。 封陵游借著酒勁,往姜嫻身上湊,姜嫻身上很香,這種女人的香味讓他心念一動,手緊接著不老實。 姜嫻要躲,也不知怎的,封陵游的撫摸讓她很舒服。 她外套被脫了,露出深v長裙,胸口處的曲線讓封陵游更興奮,很快就把她壓倒了。 “陵游,你瘋了?我們不應(yīng)該這樣……” 封陵游說不出什么感覺,他醉了么?或許是有一點,但絕對不到爛醉如泥的地步。 眼前的姜嫻非常美,常年練舞讓她的身材和一般女人不一樣,纖細(xì)卻又有力量,讓他很著迷。 “阿嫻,你很美……” 說完,手伸了上去。 姜嫻原本想反抗,可親著親著也有了感覺,不知怎的,手摟住了封陵游,漸漸有了回應(yīng)…… 兩個小時候,封陵游清醒過來,倆人相對無語。 “喂,怎么辦?那個白薇豈不是要殺了你?”姜嫻推推他。 “我不管,我現(xiàn)在就要你。” 封陵游也是老手,在討女人歡心這方面很有手段,沒多久就弄得姜嫻一臉?gòu)尚摺?/br> 練舞的人身材好,在床上更是懂得配合,封陵游因為白薇懷孕,很久沒像樣吃頓rou,一時也激動了些,倆人最后都得到歡愉。 臨走前,姜嫻提議:“我們床上這么契合,不如就發(fā)展短炮友情?” 封陵游噎了一下,一般女人跟他在一起都想要名要利。 只姜嫻,根本不在乎這些,看重的是他這個人。 “我聽你的?!彼馔獾暮芄浴?/br> 半夜,封陵游終于回來,白薇疼痛難忍,道:“陵游,我腳踝難受?!?/br> 封陵游皺眉:“叫你去醫(yī)院開刀你不去。” “開刀?不能打麻藥你想疼死我?再說了,我以后要想復(fù)出,腳踝上有疤怎么辦?” 封陵游直嘆氣:“你讓我怎么辦?又怕疼又不想有疤?!?/br> “那醫(yī)生請來了嗎?” 封陵游愣了下,“什么醫(yī)生?” “媽沒跟你說?說是哪里山上有個醫(yī)生很厲害,有人腿斷了,她通過針灸和各種治療,沒要開刀就把人治好了,我這點小毛病對他來說不在話下,陵游,你就幫我找找,以封家的勢力,找個醫(yī)生不算難事吧?我給你懷孩子,為你放棄娛樂圈的事業(yè),你連個醫(yī)生都不能為我找?” 白薇含淚控訴,讓封陵游難免心虛。 他也是愛白薇的,卻不知怎的,稀里糊涂和姜嫻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且一夜還來了好幾次,很久沒這樣放縱,姜嫻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