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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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砸,只聽一聲怒喊:“我艸!誰!誰拿書砸我!蘇檀是不是你扔的書!” 蘇檀這才意識到,她把封京墨的書拿去砸封陵游了。 晚飯時,每個人的表情都很精彩,老爺子也在,封陵游氣得把書往桌子上一放,怒道: “蘇檀,是不是你扔的我?” 蘇檀眼觀鼻,頭都沒抬,語氣很淡:“沒啊,是不是樓上掉落的?” 封陵游要氣瘋了。 “你當(dāng)我傻?不是你是誰!樓上都是下人住的,人家跟我沒怨沒仇,怎么會砸我?!?/br> “說不定是路見不平,為民除害?” “你!”封陵游翻開書頁,怒道:“我倒要看看這書是不是你的!這上面肯定有你的名字!” 話說完,卻傻了眼。 只見扉頁上寫著筆鋒凌厲的三個大字——封京墨。 字和他的人一樣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封陵游呆在原地,一時詞窮,結(jié)結(jié)巴巴半晌沒說出話。 倒是坐在上位的封京墨在眾人無聲注視下,表情一如既往的淡。 “我在二樓看書,書放在露臺墻上,卻忽然不見了,我剛才找了半天,原來是被你拿去了?!?/br> “……”蘇檀低著頭想笑。 這種顛倒黑白的話,也只有封京墨能說得出來,且說的一本正經(jīng),偏偏別人還一句話不敢反駁。 封陵游一臉日了狗的表情,這書是精裝版的,a4紙大小,厚的一比,拿起來跟磚頭似的,龍卷風(fēng)都不一定能卷走,明顯是被人扔下去的,可他竟然一句話不解釋誰扔的,反而控訴說自己的書不見了,是被他拿走的。 “不,四叔,我沒拿,是有人用書扔我!” “扔你?” 封京墨靠在椅背上,松了松西裝領(lǐng)帶,老神在在看他:“你不會以為,是我扔的你?” 他把話挑明了,反而讓人說不出話。 封陵游搖頭:“四叔,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書……” “嗯?”封京墨挑眉,墨瞳微斂。 封陵游在他的注視下,氣場弱了不少。 到底是封京墨,沒說幾句話,就成功讓屋里的氣氛愣了一下。 尤其是滿腔怒火的封陵游,那火還沒撒出來,就被人一盆冷水澆滅,吞吞吐吐半天最終一句話沒說。 倒是一旁的蔣蓉芳拉拉他,笑道: “算了,就是你四叔的書放那,被哪個不要臉的給扔了,你總不能怪你四叔?!?/br> 封陵游皺眉,無奈坐下,半天沒說話。 老爺子見狀,這才瞥了眾人一眼,道:“再不吃飯都涼了!” 說話間,封啟明進了門,臉色有點不對。 ☆、第41章 041 手段 “啟明?怎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 封啟明一愣, 低頭道:“沒事,忙公事忙遲了點?!?/br> “快坐下吃飯, 就等你一個了!” 封啟明剛坐下, 就見蔣蓉芳沒好氣道:“你怎么這么晚回來?是不是又去狐貍精那邊了?” 這話說的一點面子也沒給, 封啟明掃了眼眾人, 怒道: “什么狐貍精!我說了我在公司忙公事!” “公事?那狐貍精也在你公司, 你到底打算什么事把她給辭退了?今天趁爸和四弟都在,你也給我個說法,給我個準(zhǔn)確日期!你難不成想把那狐貍精留在身邊一輩子?” 蔣蓉芳說著, 哭哭啼啼地拉扯封啟明的肩膀。 蘇檀不著痕跡地打量老夫人的臉色。 果然, 老夫人臉色很不好, 蘇檀心里嗤笑,蔣蓉芳也是不會看臉色, 自己就是做婆婆的, 難不成不知道,這當(dāng)媽的最忌諱兒媳婦騎到兒子頭上。 老夫人果然放下筷子, 不悅道:“蓉芳,你們也一把年紀了,別在飯桌上鬧,這樣不像話!” 蔣蓉芳急了,“媽, 我想鬧?你看看啟明, 都多少天不回家了?那狐貍精是他助理, 他們天天見面, 我怎么能不急?我現(xiàn)在就想讓那狐貍精辭職,這很過分?” 老夫人咳了咳,將手里的燕窩放下,才笑笑: “蓉芳啊,陵游兩年沒回蘇檀屋里,一直睡在白薇那邊,也不她著急半分。” “媽……” “用你的話說,男人外面有點女人是正常的,要我說這外面的女人可別太當(dāng)回事,只要男人知道回家就好,再說這些年,咱們封家什么時候虧待過你?你從來沒去上過班,孩子也沒要你帶,天天過著貴婦的日子有什么不知足的?” 老夫人這話說的是很難聽了,蘇檀掃了老夫人一眼,有點奇怪,老夫人多少次以她舉例子來勸蔣蓉芳,可誰都知道蔣蓉芳和她關(guān)系很差,可想而知,蔣蓉芳聽了這話肯定心里氣,對她就更不喜了,她和蔣蓉芳的矛盾也會加深,如此結(jié)果,是老夫人算計到的,還是只是無心的? 蘇檀沉思片刻,想了半天沒相通,視線一抬,卻和封京墨對上了。 對方目光沉沉,蘇檀繼續(xù)低著頭,只當(dāng)看不見。 桌子上又鬧騰了一會,蔣蓉芳把封啟明氣得扔了筷子回房去了,這一頓飯,絕大部分人都吃得不安生,只蘇檀吃得十分歡樂,把愛吃的菜都吃了,走的時候,還泡了杯養(yǎng)生茶回去,打算留晚上喝。 蔣蓉芳也氣鼓鼓回房,等到了屋里,見封啟明一直在抽煙,不覺哭道: “你就為了個狐貍精這樣對我?枉我這些年一直站在你身后,幫你謀劃,讓我們家能繼續(xù)住在這房子里,可你呢!你根本不為我和兒子考慮?!?/br> 見她哭,封啟明嘆了口氣,急道: “你別哭哭啼啼!哭得我心煩!我告訴你,我根本不是去小高那邊,我是在為公司的事煩,就我負責(zé)的那個痔瘡膏,現(xiàn)在出問題了,我怎么能不急?” “出問題了?”蔣蓉芳忽然止住哭泣,皺眉問:“什么問題?怎么會出問題呢?我找人看過,我從蘇檀屋里拿來的痔瘡膏藥方?jīng)]有任何問題。” “誰知道!”封啟明一直抽煙,半晌才皺眉:“我剛讓老頭子同意項目通過,打算投資上市,現(xiàn)在忽然出了問題,這事要是被老四和老頭子知道,只怕我別想在公司待下去了?!?/br> 蔣蓉芳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你說是不是蘇檀的藥方是假的?” “假的?怎么可能?那藥方明明是你偷來的!” “偷什么偷?我是在我兒子的房間拿的,那屋子里所有的東西都是屬于我兒子,屬于我們封家的!怎么能叫偷呢?”蔣蓉芳瞪了封啟明一眼。 封啟明沒做聲,卻想著蔣蓉芳的話。 這藥方真是假的?如果是,就能解釋的通,為什么看似很嚴密的配方,卻一而再地出問題,且總是關(guān)鍵時候,就前功盡棄,眼下藥膏已經(jīng)在策劃上市,公司為了開發(fā)藥方,花的錢數(shù)以億計,若是在這節(jié)骨眼上出了問題,那真要人命。 “她怎么知道我們要偷藥方?難不成她事先準(zhǔn)備好的?” 蔣蓉芳面色一冷,“很有可能!她賴在封家不搬出去,不就是想探聽我們的消息?她指不定在哪知道你要藥方,就提前寫了個假藥方放在相框后面,我就說奇怪,蘇檀這死丫頭一向謹慎,怎么會讓人看到她放藥方進去,如此一想,她是在設(shè)局陷害我們?!?/br> 這話說的封啟明面色一沉。 因為拿到了藥方,他們對蘇檀的態(tài)度十分不好,已然是撕破臉,也言明一分錢不會給蘇檀。 再加上白薇懷孕,他們?yōu)榱藢O子,打定主意把蘇檀攆走,凈身出戶。 說實在的,他們做的事算是很過分了,原先蘇檀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就罷了,現(xiàn)下蘇檀若是故意搞了個假藥方出來,那現(xiàn)在,只有她手里有真藥方,也就是說他必須去找她把藥方拿來。 “還有一種可能?!笔Y蓉芳一副老狐貍的樣子,哼道:“這死丫頭知道自己沒有任何底牌,便故意給你假藥方,等你去找她談判,如此,她便可以要挾你多給她一些贍養(yǎng)費,如果你達不到她的要求,她不會把藥方給你,可我們確實很需要藥方,如此,只能低頭。” 她分析的很有道理。 封啟明立刻就相信了她的話。 “如果真是這樣就棘手了。”封啟明看向窗外,搖頭道:“如今我們的話她不可能信,我見她對陵游也沒多大感情了,難不成真要給她贍養(yǎng)費才行?以她現(xiàn)在的手腕,她要求的數(shù)字不會低?!?/br> 蔣蓉芳許久沒說話。 這事確實難辦,早知道他們就不這么早撕破臉,先安撫她,以同意炮彈把秘方騙過來再說,誰會知道蘇檀竟然留了后招,給了他們一個假藥方,可蘇檀在封家待了兩年,不是不知道封家的盈利情況,只蘇檀家那個藥方,每年盈利就十分可觀,蘇檀如果要分財產(chǎn),提出的數(shù)字肯定不會低。 “如果她要幾千萬怎么辦?” “幾千萬還是樂觀估計!”封啟明一籌莫展,急得一身是汗,“要是低我們還能滿足她,若是貪心不足,要求很高,那……” “想得美!”蔣蓉芳眼里容不得蘇檀,當(dāng)即冷笑:“這死丫頭,我一分錢都不想給她!想獅子大開口?沒門兒!再說,一張藥方而已,騙來就行,花幾千萬去買?當(dāng)我有病!” 夫妻倆一直合計,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從蘇檀手里騙來藥方。 可能是要下雨了,屋里有些悶,微風(fēng)徐徐,涼風(fēng)吹翻白色窗紗,給人一些涼意。 蘇檀出去打算把搖椅抬回來,誰知,封京墨正站在隔壁露臺。 他端著紅酒杯,看向遠方莫須有的一點,表情淡淡。 封京墨抬了抬手里的書,道: “下次可要拿好了,別失手把書掉下去,就算不砸著人,砸到其他動物也不好。” 蘇檀勾唇:“謝謝,下次我一定不會失手,必定要砸得更準(zhǔn)! 封京墨一哂,喝了口紅酒。 “不知道書有沒有傷到?!?/br> 因為是精裝版的書,外皮并沒有壞,可內(nèi)頁卻因為破損了,蘇檀也是愛書之人,不覺有些可惜。 “一點破損,不礙事,倒是你,砸人的功夫還挺厲害!” 蘇檀噎了下,不知道他這是夸贊還是諷刺。 “我改天賠你一本吧!” “不用,這書你看完了?” 蘇檀點點頭,封總難得跟他說了這么多話,她有些不習(xí)慣,總覺得封總今天的說話額度已經(jīng)超標(biāo),再說下去就要欠費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