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洛娜被停學(xu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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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輔導(dǎo)室,妮娜再一次坐在這里,前幾次是以輔導(dǎo)人身份。 不過這次,她是以受害人身份。 妮娜頭一次體會到校園暴力,起因就是前幾天她說的完美身材理論。 在妮娜面前,坐著個六年級的學(xué)姐,長得胖胖的,皮裹不住rou的那種,向校長發(fā)出控訴,聲淚俱下:“妮娜在背后說我壞話,說我臃腫得像條豬,長大后是個巴黎酒莊里的酒桶。” “我們胖子也是有尊嚴的?!?/br> 校長心中有疑問,此時教導(dǎo)主任趴過來,低聲說了句:“妮娜不像說這種話的人。” 她和妮娜合作過,知道這拉拉肥說話賊有特色。 首先,妮娜說話不會帶上感情色彩比較重的詞匯。 妮娜認為,感情色彩太重,會使說出來的話有失偏頗,所以妮娜一直盡量用觀詞匯。 其次,小妮娜說話很有規(guī)律,要么是三段論,要么是亞里士多德演繹推理,要么是科學(xué)論述——用得培根歸納推理法。 事實上,妮娜只會說,某某某,喏,身高這么矮,還不到150,體重這么重,都超過150磅了。 這家伙體脂率嚴重超標。 ………… “那你真的像條豬!”妮娜喊:“蠢的!” 有人誣陷,她根本沒說過這種話。 小手從頭發(fā)上抹下蛋黃,黏糊糊的,這群家伙在她身上撒面粉,扔雞蛋。 妮娜表示生氣了,特別要求校董事會重視,板著個小臉:“事件發(fā)生地點,在校園角落花壇處。時間,下午一點鐘。監(jiān)控通道五可以看到。” 胖子聯(lián)盟可不知道,妮娜游說了校董事會,為了防止校園暴力,特意在洗手間,cao場邊緣,花壇角落……等死角安裝了監(jiān)控。 校長點點頭,先讓妮娜回去,讓西蒙斯帶著,清理干凈頭發(fā)。 接著對六年級學(xué)生問:“是你親耳聽到的么?” “沒有!”六年級學(xué)姐說:“很多人都聽到了,是她們告訴我的?!?/br> “很多人是誰?” ………… 密蘇里州,奧沙克湖。 某脫衣舞舞廳。 此時已經(jīng)臨近夜晚,從窗戶能看到舞廳鏡面球燈光閃爍,在外面還能聽到勁爆歌舞,就是停車場都沒停幾輛車。 實際上,五年前這里是汽配廠,后來溫迪盤下,做些現(xiàn)金生意。 到現(xiàn)在舞廳用的還是老式彩鋼瓦鋼櫞架結(jié)構(gòu),舞池的緣桿就焊接在工字鋼上。 只是,今天的舞廳注定跟往日有所不同。 安靜得可怕。 走進去,門檻邊就躺著個男人,腦袋砸進墻壁,手里還握著槍支。 再往里,地上滴著血,順著血滴往上看,櫞架上往外伸出個腦袋,腦袋上插著一根鋼管,鋼管從后腦勺進,額頭出,戳了個對穿。 櫞架下面就是舞池,舞池正中放著個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名紅衣女子。 在女子身邊,橫七豎八躺著五個男人,都是一槍斃命。 是旺達。 坐在椅子上,對殺人,對鮮血,旺達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摸了下腿,發(fā)現(xiàn)絲襪上有個破洞,那是被一個男人扯爛的。 就是地上躺著的男人,男人后腦勺還插著高跟鞋。 隨意撇了眼,旺達就覺得這男的長得真丑,歪瓜裂棗的,連帶著看到身上絲襪也覺得惡心。 摘下黑絲,扔在地上男人嘴邊:“我知道你喜歡,送你的,鏤空絲襪!” 說完,旺達拔掉高跟鞋,也不顧男人口中汩汩冒出的鮮血,重新穿上,走了幾步。 大概是高跟鞋戳進過腦袋,踩在地上有粘滯感,穿著不爽利。 旺達從抽屜里拿出透明膠布,繞著鞋底鞋背纏了三四圈,再剪掉。 蹬著高跟鞋走上兩步,長舒了一口氣,總算舒暢多了。 “皮特羅!” 皮特羅開出叉車,叉車上是一個200l空油桶:“燒堿不好找,就找到了四袋,也不知夠不夠?!?/br> 說著,皮特羅拿出計算器算起來:“一袋燒堿是50千克,200l水是200千克,100攝氏度燒堿溶解度是...” 抓了抓頭發(fā),皮特羅查了查ggle:“溶解度是347克。天吶,遠遠不夠??!” 接著再對照說明書,皮特羅和旺達感慨道:“不得不說,墨西哥黑幫就是專業(yè),他們綁架勒索殺人處理尸體都是一條龍服務(wù)?!?/br> “你看,還出了菜單——叫燒堿燉人rou。還有專門的廚師?!?/br> “就是你在大街上勾引的那個?!?/br> “那劊子手專門處理尸體的?!?/br> 旺達不想搭理,回身清點了下死尸,抬頭問:“那家伙呢?” “嚇怕了,沒尿出來就不錯!” 說完,身形一閃,從后臺拉出一個男人。 男人穿著襯衫,打著領(lǐng)帶,長得文質(zhì)彬彬的,任誰也不知道,這家伙是奧沙克湖洗錢大佬。 當然皮特羅不懂。 洗錢是技術(shù)工種,像他手里拉著的這個,叫溫迪的,就是注會。 沒到奧沙克湖前,溫迪開了一家財務(wù)公司,專門給人打理錢財?shù)?,也是紐約少有的體面人,直到金融危機爆發(fā)。 大概是知道旺達等人沒惡意,溫迪開口了:“我能坐會么?” 他是真怕。 在一個小時前,溫迪跪在槍口下,他覺得惹上墨西哥毒梟就夠倒霉了。 結(jié)果,一個女孩走了進來,跟墨西哥毒梟套近乎,談什么金并、高夫人、迪亞茲、手合會什么的。 就算溫迪孤陋寡聞,也知道雙方口中的各個是暗世界大佬。 墨西哥毒梟表示咱們強強聯(lián)合,我提供錢,提供關(guān)系,幫你擺平紐約那邊關(guān)系。 你做壓寨夫人,就貢獻下超友誼關(guān)系。 大家皆大歡喜,多好?。?/br> 紅發(fā)女子笑瞇瞇地摘下高跟鞋,一言不合就戳在毒梟后腦勺。 接下來的事,溫迪就啥也不知道了。 反正等他回味過來時,已經(jīng)是風(fēng)平浪靜,除了地上倒著的幾個人,還有眼前淡定自若的女人:“有什么我能幫忙么?” 旺達拉出了行李箱。 就為了找自己洗錢? 250萬?! “有問題么?”旺達忐忑道。 溫迪:“我控制的賭場、舞廳月流水在5000萬以上。” 當然,3%的抽水還是要的,畢竟是生意。 握手,交易完成。 溫迪不由得感慨:“真夠勁!” 接著,看旺達匆匆接了個電話,回來就是陰沉著臉。 “洛娜被勒令休學(xué)停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