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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和離我是專業(yè)的(快穿)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羅衣聽了,立刻站起身道:“把他帶進(jìn)來。”

    不久,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被帶進(jìn)來,見了羅衣,眼神閃爍,一副局促的樣子,嘴唇動了許久,最終只是叫道:“姑母?!?/br>
    “是阿善?”羅衣認(rèn)出來,這是李曼娘大哥的孩子,“怎么忽然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她一眼就看出來,李一善的臉上有哭過的痕跡,直覺出事了。

    這幾年,許連山發(fā)達(dá)了,就不怎么跟老家的人聯(lián)系,也不許李曼娘跟家里人走得太近。李家人不想女兒難過,便漸漸斷了往來,有事也不找她。李一善忽然找上門,還是這般模樣,定然是出了事。

    聽她這樣問,李一善的眼眶里頓時充滿淚光。他緊緊攥著拳頭,渾身繃得緊緊的,似是使出渾身力氣讓自己不要崩潰,看著羅衣道:“姑母,我求求你,借我一點銀子。等日后,我會還你的?!?/br>
    “你要多少?”

    李一善的臉上頓時泛起喜色,隨著他眨眼間,一串淚水唰的落下:“不要許多,姑母借我五兩,只要五兩就好!”

    五兩銀子,羅衣暗暗琢磨,李家人不是窮苦人家,否則也不會給女兒那么豐厚的陪嫁,不會拿不出五兩銀子。李大哥也不是苛待兒子的人,如果兒子需要錢,他不會讓兒子求到不來往的姑母面前。

    那么,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讓李一善為了五兩銀子求到她面前?

    見她不說話,李一善的眼里閃過絕望,他上前半步,哀求地看著她:“姑母,求求你了,實在不行,三兩也是可以的。二兩也行?!?/br>
    羅衣上前摸了摸他的腦袋:“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說出來,不管怎樣,我也是李家的人?!?/br>
    似是這句話觸動了李一善,他再也忍不住,抱住羅衣的腰,“哇”的大哭出聲:“爺爺病了!”

    羅衣擰眉,陡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李父便是這一年去世的。

    她雖然得了李曼娘的記憶,但這記憶卻是觸發(fā)式的,只有遇到什么時,才能想得起來。

    因而問道:“究竟怎么回事?”

    李一善忙擦掉眼淚,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李父這幾年的身子就不大好,但他一直沒當(dāng)回事,直到最近吃不下飯,肚子漸漸鼓起來,像懷孕的婦人一樣,才開始慌了。

    年前的時候,李大哥帶著李父到城里看病,大夫說能治,只是要花許多錢,李父舍不得,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黃土埋半截身子的人了,沒必要花那么多錢,不如留著給家里的小輩們成家。

    李大哥不愿意,家里的其他人也都支持李大哥,要給李父看病。但李父就是不肯,這病便越拖越嚴(yán)重。最近,李父病得厲害,有些挨不住了,終于同意治病。卻很不巧,李大弟得罪了人,被人告進(jìn)了衙門,為了保他出來,家里花空了銀子。

    這下,李父便是想看病,也沒錢看病了。

    家里人到處籌借銀子,卻沒籌得多少。李一善看在眼里,想起過年時羅衣給他們的年禮,覺得這個姑母還是能靠一靠的,便來求羅衣,想著能借多少是多少。

    羅衣沉默。

    “姑母,你求求姑父,讓他借點銀子,我們會還他的。”李一善見羅衣不說話,眼淚又掉下來。

    他還是個孩子,這番背著家人來到城里,求到羅衣的面前,撐到現(xiàn)在已是不易。

    羅衣被他一晃,回過神來。低下頭,為他擦淚:“我知道了。你回去,叫你父親帶爺爺進(jìn)城,就說姑母說的,叫他不必?fù)?dān)心錢的事?!?/br>
    李一善聽到這里,頓時不哭了,有些猶豫地看著羅衣:“姑母,你……你不要難為自己,如果實在不行,借我二兩銀子也行的,別為了這個,叫你和姑父不痛快?!?/br>
    他牢記著家里人的話,姑母靠著姑父生活,不能給她添亂。

    此番他求到羅衣面前,心里很是愧疚,不由得低下頭去。

    羅衣看著他內(nèi)疚的小臉,心中暗嘆。李家人這般為李曼娘著想,可惜李曼娘看不見了。她生前死后,心里只有許連山一個。便是拜托她報仇,也沒提娘家人一句。

    “我跟你一起回去?!毕肓讼?,羅衣決定和李一善一起回去,免得李一善說不動李父。

    路上,李一善很是忐忑,幾次勸她回去。

    羅衣安撫他道:“沒有事,你不要擔(dān)心。你要相信,姑母不是傻子,如果是困難的事,姑母不會做的?!?/br>
    李一善這才放下心來。

    進(jìn)了家門,李一善立刻沖進(jìn)去道:“爺爺!爹!姑母來了!”

    “什么?!”一家人全都驚愕地沖出來。

    看到羅衣果然來了,而且是被李一善帶來的,李大哥哪里還不知道怎么回事?當(dāng)即怒發(fā)沖冠,抓過李一善就打:“誰讓你去找姑母的?”

    “大哥,別打他。”羅衣上前護(hù)住,“快些帶父親進(jìn)城看病吧。有什么話,路上再說?!?/br>
    羅衣是叫趙五駕著馬車來的。當(dāng)下,一家人把李父抬上馬車,李大哥隨行,往城里去了。

    “曼娘,爹沒事,你不要擔(dān)心。”李父強撐著道,“你別為了爹,跟姑爺生氣。”

    許連山什么德行,李父在李曼娘成親前就看透了,為此攔著不讓李曼娘嫁給他??扇缃窦抟布蘖耍瑸榱伺畠旱男腋?,李父是半個不好的字也不肯說許連山,只叫他們好好過日子。

    “爹,你好好的,我有娘家可靠,他才不敢給我氣受?!绷_衣說道。

    李父頓時啞然,想了想道:“你比從前會說話了?!?/br>
    李大哥則是坐在一邊抹眼淚。

    羅衣想了想,沒有再說。

    她既不能說如今和許連山離了心,甚至許連山一年到頭也不往她房里進(jìn),也不能說她打算搞死許連山,然后自己也要死。

    他們早晚要傷心的。就算現(xiàn)在勸好了,日后也還是一樣。

    不過三四年的光景,勸不勸都沒什么了。

    李父和李大哥見她面上淡淡,不似從前那般心無城府的樣子,都覺得她變化很大。卻也沒想她不是曼娘,反而都為她的改變而欣喜。人只有長了本事,能夠照顧好自己,才算立穩(wěn)了腳跟。

    進(jìn)了城,羅衣找了間客棧,把李父和李大哥安頓下來,然后道:“我在城里開了間鋪子,做胭脂,賺得不多,給您看病還是夠的?!?/br>
    李父和李大哥都驚訝不已:“曼娘長本事了,自己會開鋪子了?!?/br>
    又覺得許連山待她不錯,至少教會她做生意了,一時反而放下心。

    李父的病,是肚子里長了東西,如果他身體強壯,可以在肚子上開個口子,把里面的東西取出來。但李父熬了這么久,身體早已經(jīng)衰敗,根本經(jīng)不起動刀子,因此大夫給開了藥,把他肚子里的東西一點點化去。

    “這得吃多久的藥?”李父心疼銀子。

    “吃到痊愈為止?!绷_衣說道,又叫大夫開了一些補身體的藥,并著一些補品,給李父吃。

    她臉上沒露出絲毫心疼銀子的樣子,李父私下里和李大哥抱頭哭了好幾回,都沒想到柳暗花明,還能有小女兒可以依靠。

    許連山這幾日總碰到上門找他要錢的人,說是許夫人在外頭賒欠的銀子,叫找他付賬。他給了幾回,卻沒完沒了,立刻找到羅衣的面前。

    “你開鋪子沒掙錢么?怎么總找我要銀子?”許連山質(zhì)問道。

    自從羅衣不靠他養(yǎng)活,自己在外面開鋪子,過得風(fēng)生水起,下人們提起她都是一臉贊賞和敬佩,許連山的心里就不大痛快。

    “加起來不過一百多兩銀子,你付不起么,還要占我便宜?”許連山揚起下巴,奚落道。

    有種一直別找他要錢??!

    “我父親病了?!绷_衣淡淡道,“你作為他的女婿,出錢給他治病不應(yīng)該嗎?”

    許連山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道:“當(dāng)初那樣瞧不上我,如今病了還不是要花我的錢?”

    得知岳丈生病,他問都不問情況怎樣,上來就奚落人。羅衣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父親瞧不上你,是早知道你不會對我好?!?/br>
    “你說什么?我哪里對你不好?”許連山怒道。

    “你對我好嗎?”羅衣笑起來,“推掉我的孩子,在我病重時催促我給你納妾,如果這叫好,那你的確對我挺好的。”

    “你!哪個男人不納妾?我給你正室的體面,給你銀子花,供你吃穿,你怎么不知足?”許連山漲紅了臉道。

    “給我銀子花?我父親病了,花你九牛一毛,你便來找我算賬,這也叫待我好?”羅衣嗤笑一聲,走近他,伸出手指頭戳他的胸口,“許連山,你摸著良心再說一遍,你待我好?”

    許連山一把拍開她的手:“李曼娘,你別不知好歹!”

    他已經(jīng)連話都不會說了,只知道指責(zé)人。

    羅衣不跟他糾纏,拍了拍他的胸口,說道:“我父親痊愈之前,他的一切開銷,都由你負(fù)責(zé)。別不服氣,沒有他給我的嫁妝,就沒有你許連山的今天?!?/br>
    “你胡說!”許連山不認(rèn),“我憑的是自己的本事,不是你的嫁妝!”

    羅衣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他:“是嗎?你到現(xiàn)在還以為自己很有本事?不過是遇到一個我這樣傻的女人,肯嫁給你,把嫁妝給你用。不是遇見我,你能娶誰?你從哪里弄來本錢?”

    許連山被她的話激得滿面通紅,指著她道:“你!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

    第9章 你納妾啊

    “究竟是怎樣,你心里清楚?!绷_衣冷冷道,“我父親的病,不用你管,你只掏銀子便是。沒其他事了,你回去吧!”

    許連山怒道:“你敢攆我?!”

    看著他憤怒的模樣,羅衣笑笑:“大爺說的什么話?我豈會攆你?不過是看著府里人丁稀薄,勸大爺早些開枝散葉罷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這個,許連山的臉色更難看了:“李曼娘,你休要得意。王氏沒懷孕還罷了,如果她生了兒子,我立時休了你!”

    他一臉高傲地抬起下巴,睥睨著羅衣,想在她臉上找到驚慌失措。然而令他失望了,羅衣面上平靜,甚至還看得出來幾絲笑意:“只要大爺有兒子繼承香火,我怎樣都愿意?!?/br>
    她這話聽起來十分情深義重,然而許連山的心里卻總有幾分怪異感。但他品了品,又找不出異樣之處,便冷哼一聲,甩袖走了。

    羅衣看著他的背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有了銀子抓藥,以及上好的補品補身體,李父的病慢慢有了起色。

    李父心疼女兒,不肯花她的銀子,因此稍有起色后,便不肯在客棧住著,非要回家去。

    羅衣拗不過他,問了大夫,聽說回家休養(yǎng)也無妨,便叫了趙五趕車,送李父回秀水村。

    “曼娘,這回多謝你?!被氐郊液?,李父、李母,李大哥、李二哥,包括與李曼娘的雙胞胎弟弟李大弟,全都十分感謝她。

    看著一雙雙充滿感激的眼睛,羅衣心里不大自在。

    “這是我該做的?!?/br>
    一番拉家常之后,羅衣便起身告辭了。走之前,塞給李父五百兩銀子的銀票:“您收下,侄子侄女們?nèi)諠u長大了,成家都要錢。”

    李父嚇了一跳:“曼娘啊,你這是從姑爺那里討來的吧?還回去,免得在他跟前矮了身段?!?/br>
    他心疼得不得了,非要羅衣收回去。

    “這是我自己掙的銀子。”羅衣說道,“您盡管拿著,不要緊?!?/br>
    李父不信,一想到女兒在許連山面前委曲求全的樣子,就堅持不肯收。

    羅衣不是很會勸人,便說了實話:“別說這銀子是我掙的,便是我問許連山要的,又有何不可?他納個妾,便花了幾千兩銀子,孝敬老泰山點銀子,有什么不對?”

    李父的嘴唇嚅動著,不說話了。

    他和李大哥這陣子在城里看病,自然打聽了許府的一些事。對于許連山一而再的納妾,也不是不知。但他們見羅衣不提,便也沒問,免得她面上難堪。如今聽她這么講,除了心疼她,更是說不出話來。

    “曼娘,你如今跟從前不同了,心里有主意了,爹不勸你別的,只勸你早些生個孩子,以后也好傍身?!崩罡咐_衣的手,眼里含著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