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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鐘與你在線閱讀 -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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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假過后的春季學(xué)期,褚與像上個學(xué)期一樣照常忙碌,工作日的課程和周末的實驗室?guī)兔φ紦?jù)著她的生活,可要說能輕松和鐘珩談戀愛還是有些困難。

    鐘珩不滿,他自己能夠在處理好自己的學(xué)習(xí)生活之余還想和褚與你儂我儂。褚與卻只能無視他的不滿,她整日的課,不僅得抽出時間及時復(fù)習(xí),還得完成校外的志愿活動,修夠社會實踐的學(xué)分,還有周末的實驗室的大小雜事;她有諸多的事物足夠她頭大。

    五一前,褚與總算抽出了半天時間。

    一般各個高中都會在五一之前舉辦運動會,這事鐘珩隔著手機給她說了好幾次。褚與高中當(dāng)然也舉辦運動會,不過她們的運動會至多搞搞樣子,并不像網(wǎng)上熱門的“別人的運動會”那般精彩有趣。

    聽鐘珩說起來,他們的學(xué)校應(yīng)該是辦得很正式隆重,每一年都有一個主題,方便在運動會開幕式時每個班級都可以展現(xiàn)本班級的風(fēng)采。學(xué)校管理得也并不嚴(yán),運動會的各大事物甚至都是學(xué)生來組織,老師基本不會來插手,最多組織的學(xué)生們?nèi)ピ儐柪蠋煹囊庖姟?/br>
    褚與到鐘珩學(xué)校的時候開幕式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學(xué)校的廣播里傳來了開始檢錄的聲音,褚與看了一眼大開的校門口,有稀稀落落的學(xué)生結(jié)伴往外走。褚與本來還不信他們真的會開校門,這事褚與她們高中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學(xué)校上到領(lǐng)導(dǎo)下到每一個老師都恨不得學(xué)生天天關(guān)學(xué)校里。褚與跟著進去,轉(zhuǎn)了幾個圈也沒找到運動場的入口,運動會的喧囂倒是從學(xué)校四處密布的廣播里傳到褚與耳朵里,她不得已給鐘珩打電話,他的嗓子有點干澀,“周圍有什么標(biāo)志嗎?”

    褚與四處看了看,“有個小賣部,叫···嗯···”褚與踮起腳望過去,“呃···就叫小賣部?!?/br>
    鐘珩在電話那頭低低笑出聲,這個校園超市的名字還是學(xué)生投票選出來的,“你順著小賣部門口那條直道一直走,然后······”

    “誒!等一下,鐘珩?!?/br>
    就在褚與跟著鐘珩的指示走上小賣部門口的直道時,穿著一身籃球服的江淵默看見了褚與,過來和她打招呼,“褚與,來找鐘珩嗎?”

    褚與把電話拿下來,點點頭,“你們學(xué)校好大啊,有點找不著?!?/br>
    江淵默把球扔給遠(yuǎn)處等著他的人,拍了拍手:“我?guī)氵^去吧?!?/br>
    褚與忙抬起電話給鐘珩說碰到了江淵默,然后把電話給掛了,江淵默一邊帶著褚與往運動場走,一邊和她聊天:“你知道咱們學(xué)校女生為了多看鐘珩幾眼做了什么?”

    “什么啊?讓他上臺表演嗎?”

    江淵默搖搖頭,“還不夠。你想想運動會的時候什么最慘?”

    褚與想了想,“難道是主持人嗎?”

    江淵默哈哈哈笑出聲,“對!那群組織的女生可真夠狠的,你說這叫什么喜歡?!?/br>
    江淵默把褚與帶進運動場,指了指左手邊的主席臺,“鐘珩就在上面,去吧。

    褚與朝他擺手道再見,立在原地仔細(xì)聽了聽廣播,現(xiàn)在是一個女生的聲音在念給某某班某某同學(xué)的加油詞,褚與拾級而上,主席臺上有遮陽的,倒不至于特別熱,除了幾張桌子,地上還散亂著一些不知是什么的設(shè)備、礦泉水、葡萄糖溶液和一些零食箱子。

    鐘珩正坐在桌子旁喝水休息,估計是他念完了他的加油詞,現(xiàn)在輪到女生在念,褚與一上來鐘珩就注意到了她,盯著她等著她過去。

    褚與朝他招招手,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嗓子很累吧。”

    “還好?!辩婄裰噶酥格遗c的凳子,“坐過來一點?!?/br>
    褚與挪了挪凳子,順便看了一眼時間,12點不到,又看了一眼運動場,“現(xiàn)在這個項目完了是不是可以去吃飯午休了?”

    鐘珩點點頭,捏著褚與的手指頭玩。此時的主席臺并不忙碌,那個女生念完加油詞后也在收拾自己的書包,整個運動場上也沒多少人了。鐘珩把褚與的手舉到自己嘴邊,擺動著褚與的手指若有似無地在他的嘴唇上蹭著,他選了一根無名指含進嘴里,用牙齒咬了一個圈。然后也不做其他,把褚與的手指退出來,用他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反復(fù)摩挲著那兩個牙齒印,“這么久了,你就不想我?”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并不刻意也并不在意,正在收拾書包的女生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褚與,褚與低下頭,“中午想吃什么?”

    “你就一點不想我嗎?”鐘珩似乎和這個問題卯上了,他拾起褚與另一根手指,作勢又要咬一個圈。

    反正他咬得也不痛,褚與伸著手又問:“午休時間長不長,你們要不要求回寢室?”

    他擺頭當(dāng)作是回答,依然不依不饒:“一點也不想嗎?”

    褚與終于點點頭,算是應(yīng)了他的問題:“想,每天都有想,好了吧。”褚與把鐘珩拉起來,“咱們?nèi)コ燥埌伞!?/br>
    鐘珩被她拉起身,攆著她話追問:“怎么這么不耐煩,不想就不想?!?/br>
    “我想了的,真的!”褚與舉起手臂,“可我也得好好學(xué)習(xí),不好好學(xué)習(xí)就找不到好工作,沒有好工作怎么養(yǎng)得起你。”

    鐘珩仿佛聽到了極有趣的話,原本萎靡的眸子一亮,他本來也就是鬧鬧褚與,沒想到褚與說出這番話來,“jiejie要養(yǎng)我,為什么?”

    褚與一抬頭,可是說出去的話好比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她從自己的包里翻出一把遮陽傘,撐開遞給鐘珩,“你撐。”

    褚與的沉默意料之中,鐘珩自顧說著,“原來jiejie已經(jīng)想的那么遠(yuǎn)了?!?/br>
    鐘珩把褚與摟過來幾分,遮陽傘并不大,兩個人得擠一點才夠用,鐘珩接著說:“婚房買在哪里,蜜月去哪里渡呢,jiejie想好了嗎?先說好,你說哪里我都不反對,你要是想了好幾處的話,咱們就都去。”

    褚與咽下一口口水,這都說到哪里去了,“鐘珩,我不會結(jié)婚的。”

    鐘珩短促地笑了兩聲,“那咱們就不結(jié)婚,一張紙確實不抵什么用?!?/br>
    褚與和鐘珩在校門外隨便尋了一家店吃午飯,店里人不多,大多都回寢室了,還有一些有項目的三三兩兩坐在一起,等著店家上菜。

    褚與等著飯菜,隨便撿起話頭和鐘珩聊天,“等會你要回寢室休息嗎?”

    鐘珩看了她一眼,“你都來了我回去干什么,他們又不是我女朋友?!?/br>
    “那你下午還要念加油詞嗎?”

    “不念,”鐘珩應(yīng)該也不太喜歡做這件事,說起來語氣有點不好,“下午換人了?!?/br>
    褚與把蕎麥茶遞給他,拍了拍他的手安撫他,“你聲音好聽,大家都喜歡你。”

    既然他下午并不忙,飯后,褚與提議他帶著自己逛逛學(xué)校。午間的太陽逐漸耀眼灼人,鐘珩先把人帶到教室里。整個教學(xué)樓靜悄悄,只有陽光從窗戶透進來,光束里的微塵獨自愉悅著,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因為環(huán)境太過靜謐,褚與下意識就放低了聲音,“哪一個是你的位置???”

    “這個?!辩婄裢铣霭宓?,自己卻坐了上去。他坐好了,雙腿微微張開,看著褚與:“過來?!?/br>
    “不行,鐘珩?!瘪遗c往后退了一步,一字一字壓著聲音:“這里可是教室?!?/br>
    今天鐘珩是主持人,他穿得難免端正,他扯出自己的白襯衫,然后著手去解黑色長褲的腰帶,這是他常用的那條皮帶,粗布料子的黑色帆布腰帶,銀色金屬扣,他一解開腰帶,金屬扣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褚與撲了上去,一把摁住他解褲子紐扣的手,“你干什么?”

    他的一只手被按著,他也不著急,另一只手覆上褚與的大腿,來回滑著。褚與突然被他一碰,癢癢的,突如其來又嚇了她一跳,她松開去拉自己的裙擺。

    四月里天氣宜人,尤其是今天,褚與出門特意看了一眼天氣,根據(jù)天氣預(yù)報的提示穿了一條鵝黃色的法式波點連衣裙。連衣裙順著她的曲線剛剛好在膝蓋上方一點,鐘珩一撩就可以摸到她的腿根。

    褚與一松開手,鐘珩便繼續(xù)解開自己的褲子,黑色的內(nèi)褲被他往下一扒,他的yinjing彈了出來,在空氣中左右晃動了兩下便直直一根立在那里,周圍的微塵都被它打亂了方向。

    “把裙子撩起來一點?!彼沂謥砘財]動自己的roubang,雙眼直愣愣地盯著褚與,似乎就打算這么光明正大地在無人的教室里自慰。

    褚與不為所動,撇開眼不看他,鐘珩卻毫不掩飾,他一邊擼動自己的yinjing,一邊輕聲低吟褚與的名字:“jiejie,jiejie弄的我好舒服。jiejie好棒。啊,jiejie,快點快點?!?/br>
    他沉迷著情欲,來回動著手臂,仿佛真的是褚與在撫慰他,他微微閉著眼睛,發(fā)出動情的悶哼聲。褚與受不了,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發(fā)出這令人羞恥的聲音,鐘珩卻抓住褚與的手掌,伸出舌頭舔著褚與的指縫,他一個一個指縫挨個舔過去,然后又一根手指挨個含過去,手指在他的口腔里來回進出,他幾乎不刻意控制自己的唾液,任其留在褚與的手指上,像是一條留著口水的狗,親昵地舔弄著褚與,把她的手弄得臟兮兮,一邊含糊地吞咽一邊說著糊涂話:“嗯···jiejie好軟,好熱,好舒服···褚與···”

    他把褚與的手舔得滿是水,濕漉漉地,他還不滿足,牽著褚與的手覆上他發(fā)硬的roubang。換了褚與的手,他的愉悅仿佛升了一個層次,更細(xì)碎的喘息聲從他的喉嚨口溢出來,他喊褚與也喊得更起勁,死死握著褚與的手不準(zhǔn)她逃脫,“jiejie,褚與,你喊一喊我的名字。”他動得越來越快,卻還是沒有射出來,褚與的手掙不脫,應(yīng)了他的要求:“鐘珩。鐘珩,你快點?!?/br>
    鐘珩從抽屜里拿出紙來,抽出幾張幫褚與擦手,他一根指頭一根指頭仔仔細(xì)細(xì)地擦著,連著剛剛的口水也擦得干凈,“褚與,我是不是有病?”

    “當(dāng)然沒有?!瘪遗c抽回自己的手,撫上鐘珩的肩膀,“你很健康,你沒有病。”

    鐘珩拉著褚與的手,重新覆上他的腿間,“那它為什么一見著你就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