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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總有jian臣想害我(科舉)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崔洛的確餓了。

    一口一只嘗了一下,是白糖芝麻餡,絲甜入腹。剛吃半碗身子就暖和了起來。

    洛十娘見崔洛解饞了,試探性的問:“你祖父和祖母有沒有說什么?”

    她還知道擔(dān)心公婆!

    崔洛滿足的喝了湯汁,“娘放心,只要您不犯大錯,祖父祖母不會為難您,但今日的事不得再有下次!隔壁的幾位夫人要是再登門打葉子牌,您跟著學(xué)就是了,不識字的婦人多的去了,您現(xiàn)在是崔家的正房夫人,誰若笑話您,您就趕誰走,這點權(quán)力您還是有的。”

    洛十娘可能不太明白她自己如今的地位。

    身為家族正經(jīng)夫人,她又是入了族譜的,完全可以將不喜歡的人拒之門外,甚至是刻意的責(zé)罰柳姨娘和崔倩,這些都沒有問題。

    崔家二老不會因為這些事就跟她慪氣。

    洛十娘真要是能扶的起來,兩位老人家怕是高興還來不及呢!

    洛十娘晃了晃神:“那......那等我閑下來就跟著學(xué)。這陣子給你做了冬襖和護膝,正打算讓五郎給你送過去呢,趕巧你自己回來了。”

    崔洛:“........”她可不是自愿回府一趟的!

    洛十娘想起一事來,讓春夏和秋冬先退出了內(nèi)室,小聲問崔洛:“洛兒,你的......月事還沒來?”

    崔洛這具身子的原主在桃花村的時候已經(jīng)來了初/潮,得知要女扮男裝入京,她勒緊腰帶節(jié)食了一陣子,這之后癸水就沒來過了。

    據(jù)崔洛了解,這種事延遲也很正常,她過了年也才十三。記得前兩世是到了十四才穩(wěn)定月事。

    崔洛道:“娘,兒子的事,兒子心里有數(shù)。倒是您,再不拿出主母的架勢,今后還是會有人騎到您頭上。這樣吧,明日一早,無論柳姨娘如何求見,您都不要讓她進來。我已經(jīng)跟祖父祖母說過了,您傷了腳踝,不宜去請安,這幾日就在屋里歇著。”

    洛十娘疑惑:“您怎會篤定,柳氏明早會到我這里來?”

    柳姨娘當(dāng)然不會放棄任何討好的機會,尤其洛十娘此番出走,還跟她有關(guān)系。

    崔洛不想再解釋什么,說多了,洛十娘未必就能記住。

    她道;“娘按著我說的去做就行了,兒子怎會害你?!?/br>
    洛十娘恍惚間,被崔洛一口一聲‘兒子’給洗腦了,待崔洛離開了屋子,她又是愁思涌上心頭。

    也不知道當(dāng)初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留在桃花村,她們‘母子’二人連活命都成問題,可當(dāng)下呢......她的洛兒成了‘男子’了。

    春夏以為洛十娘還在因為柳姨娘的存在而不悅,勸道:“夫人,少爺是家中頂梁柱,將來獨掌門楣,您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br>
    秋冬也道:“是啊,夫人,少爺在學(xué)問上愈發(fā)進益,奴婢還聽前院的婆子說,老太爺親口夸了少爺?!?/br>
    洛十娘訕訕的長嘆了一口氣,吩咐丫鬟打水,開始洗漱歇下。她的心事來的快,去的更快。

    入京這陣子,她旁的事沒學(xué)會,使喚人的本事倒是全完掌握了。

    *

    次日一早,柳姨娘攜丫鬟,帶著不少補品來了黛品軒。

    柳姨娘保養(yǎng)得當(dāng),在洛十娘入府之前,又無旁的妻妾給她找麻煩,這些年她過的很滋潤。

    雖無美人相,卻養(yǎng)出了美人肌。

    丫鬟去里屋通報,這個時候洛十娘已經(jīng)起榻了,她常年做豆腐,之前在桃花村每日五更時候就起了。即便到了崔家,早起的習(xí)慣也改不了。

    洛十娘坐在暖炕上,內(nèi)室溫和如春,在柳姨娘登門之前,她已經(jīng)繡好一只護膝上的臘梅了。

    “夫人,柳姨娘要給您請安,您看......”春夏道:“就如少爺所言,晾著她,不讓她進來。”

    雪已經(jīng)停了,早晨這個時候正在上凍,比昨日還要冷。

    洛十娘捋了捋耳邊的碎發(fā),道:“讓她先等著吧,我這會正忙著?!?/br>
    洛十娘只是讓柳姨娘等著,并沒有說讓她回去,倘若她自己兀自離開,那便是不尊正室了。今日大清早跑來演戲也是白搭了。得罪了洛十娘倒是不要緊,關(guān)鍵是讓崔老太爺和崔老太太知道了,難免會以為她不顧嫡尊庶卑。

    寒風(fēng)冷冽,柳姨娘一張精致的臉被凍的再也笑不出來。

    洛十娘很悠閑,她貪吃,繡完臘梅上的最后一片花瓣兒,又讓丫鬟給她熱了餛飩吃,吃飽喝足,暖意洋洋的靠在大軟枕上,透過高麗紙,偷看站在庭院里的柳姨娘,嘖道:“我不識字又怎樣么?你還不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遭罪!”

    之前崔范與她舉案齊眉時,也教過她識字,可她沒有那個性子,白日里忙著賣豆腐維持生計,哪里有閑情學(xué)認(rèn)字?

    崔范是個擅長風(fēng)/花/雪/月的美男子,可過日子卻是一塌糊涂,洛十娘要掙銀子,還要照顧家中,也不知道那幾年怎就半分苦楚也沒有察覺?

    即便現(xiàn)在想起來,她寧愿崔范還活著。

    早知道,何必讓他出船打漁......他哪里是會討生計的人?!

    最后連具尸骸也沒尋到,只是埋了他尋常所穿的衣物,做了衣冠冢。

    洛十娘思起過往,懲戒柳姨娘的心情也沒了,干脆又多吃了一碗餛飩,試圖化解內(nèi)心對崔范的念想和那股子怨恨。

    柳姨奶在庭院內(nèi)足足凍了將近一個時辰,才被洛十娘以身子不虞給打發(fā)走了。

    她到底適應(yīng)不了大宅門里的日子,看著和自己夫君曾經(jīng)好過的女人,洛十娘打心底沒法接受。

    妻也好,妾也罷,在她的認(rèn)知里,那便是崔范欺騙了她。

    *

    崔洛聽說了黛品軒的事,不做任何評價。

    要是洛十娘就這般保持下去,她在書院也能稍放心。

    五郎給崔洛歸置了行囊,多半是衣物和吃食,“少爺,小的看書院里其他學(xué)子也帶著書童,要不,小的也跟著您過去好了,還能伺候您洗漱?!?/br>
    崔洛就怕身邊人太多,讓她行動不自在:“不必,你留在府上,時刻注意夫人那邊的動靜,要是再有昨日的事發(fā)生,切記第一時間通知我?!?/br>
    冥冥之中,總感覺洛十娘和長信侯之間的情緣斬也斬不斷。

    洛十娘一直待在府上,長信侯總不能找到后院來吧?!

    五郎猶豫一二,這時才道:“少爺,您有所不知,這陣子米行里出了點事,老太爺和老太太那頭也急著上火,要是夫人能幫上忙,就好了。”

    五郎年紀(jì)不大,是崔家的家生子,這些年崔范離家出走,他是親眼看著兩位老者為了家族生意四處奔波,如今也就是盼著崔洛能高中入仕,支應(yīng)門楣。

    崔洛認(rèn)祖歸宗,五郎也是十分歡喜的。

    沒有男嗣的家族,在這個時代,如論如何也不可能崛起。

    崔洛聞言,直接問:“米行出了什么事?”

    五郎便如實說了,反正少爺才是崔家今后真正的繼承人,瞞著他并不好,他道:“幾處米鋪子都被人檢舉售賣發(fā)了霉的米,鬧得老商家都不光顧了。眼下快要過年了,正是生意最好的關(guān)頭,可惜了.......”

    崔洛疑惑:“今年雨水極少,入冬之后便是嚴(yán)寒了,怎會發(fā)霉?”

    五郎撓了撓頭,他不懂這些彎彎繞繞,卻聽得出來少爺?shù)脑捄苡械览怼?/br>
    崔洛起身去見了老太爺。

    老太爺這個時候正在和管事對賬,他一把年紀(jì),也是老來得子生了崔范,誰知道會是那么個‘孽種’!

    崔洛認(rèn)得張管事,他在崔家做了一輩子的伙計,是個忠誠可靠之人,崔洛便沒有避諱,直言:“祖父,孫兒已經(jīng)聽說了米行的事,孫兒猜估計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腳,八成是咱們崔家生意上的對手,眼下正值年關(guān),正是米價高漲的時候,如果咱們家的鋪子名聲出了岔子,誰會最得力利?”

    這個道理很簡單。

    崔洛能想到,崔老爺子心里也有數(shù),他老人家其實并不想讓崔洛干涉太多。

    士農(nóng)工商,只有入仕才有前程。

    但崔洛對此事上了心,崔老爺子心頭很是欣慰,道:“哎......可惜啊,沒有證據(jù)。”

    張管事這時皺眉,道:“少爺,您有所不知,胡家家大勢大,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

    胡家?

    京城還有哪個胡家?

    莫不是胡勇的祖父所為?

    崔洛稀奇了:“胡家主要經(jīng)營通州運河和綢緞生意,怎么米行也有份?”

    張管事回道:“胡家也是今年才開始開拓米面鋪子,咱們崔家旁的生意不說,做米面這一行已經(jīng)三十幾載了,這一次算是遭了重創(chuàng),就是壓低米價,也無人光顧啊?!?/br>
    本朝國泰民安,一石優(yōu)質(zhì)白米可賣出二兩銀子的高價。成色稍遜的陳米也值一兩銀子。

    崔洛思量一番,想到了應(yīng)對之策,道:“張叔,米價不用壓,而且不僅不壓,還得提升五錢。”

    張管家和崔老太爺同時抬頭看向崔洛,見崔洛一臉鎮(zhèn)定自信,不由得覺得好奇。

    崔老太爺心存疑惑,但不知為何,他很想知道自己的孫子到底有沒有本事,“你有把握?”

    崔洛點頭:“孫兒本打算今日一早就回書院,不過,此事關(guān)系我崔家今后的盈虧,孫兒想親自料理,望祖父信孫兒這一次?!?/br>
    崔老太爺眸中泛著晶亮。

    張管家本要出口制止,但見老太爺肯定的態(tài)度,便就作罷了。

    老太爺這是拿著崔家將來在賭啊。

    “崔洛,我給你三日期限,如果三日沒有結(jié)果,米價還是要下調(diào)!”老太爺厲色詞嚴(yán)道。

    崔洛應(yīng)下:“孫兒知道!孫兒一定盡力而為。用不著三日,到了今天晚上就能有結(jié)果。對了,孫兒記得家中有今年入夏收集的荷葉?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備一些。”

    崔家也釀黃酒,專門用曬干的荷葉做酒壇子封口,這一招還是跟著紹興老黃酒學(xué)的。

    崔老太爺沒有問崔洛具體會怎么做,他將張管事指派給崔洛,聽她隨時調(diào)遣。

    *

    這一次,崔家的米行一應(yīng)漲價,另有少東家親自坐鎮(zhèn)。

    崔家最大的米面鋪子就在京城胡家商號的斜對面,崔洛趕在晌午之前才抵達(dá),她沒有用飯,更沒有讓下人備飯菜,而是命鋪子里的伙計直接在門口架起了大鍋,現(xiàn)場煮了整整一鍋白米飯。用的是現(xiàn)成的雪水,加曬干的荷葉鋪在樟木鍋蓋上,米飯才一煮沸,香氣就在大街小巷飄蕩,尤為惹人注意。

    待到米飯徹底熟后,崔洛讓伙計在店鋪門口擺了四方桌,親自帶領(lǐng)眾人吃了起來。

    配上崔家腌制的招牌小菜,竟然還挺下飯。

    崔洛對鋪子的大米很有信心,貨源都是從大興周邊的農(nóng)家購來的,而且還有崔家自產(chǎn)自銷的大米,絕對不存在發(fā)霉一說。崔老爺子那樣耿直的人,做生意向來是童叟無欺。

    張管事終于明白了崔洛的手段。

    的確,嘴皮子如何厲害,也沒有實際行為來的有效,少爺這是在用行動告訴所有人,崔家的大米絕對不是傳言中的霉壞。

    當(dāng)日,胡家掌柜上門請崔洛去喝茶,為的就是商量米價的事。

    崔家這邊才漲了價,米反而賣的更好,胡家的大米生意自然就受到了影響。

    便宜沒好貨這個道理,大多數(shù)百姓都是明白的。

    而買不起白米,也不會再花錢光顧胡家的大米,要知道吃白面更省錢。一時間胡家鋪子的掌柜詫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