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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買個皇帝揣兜里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這一世,她要自己的生命綻放,再也不要像前世那般克制自己,就像牡丹一樣,熱烈濃郁,艷絕京城。

    姜灼華本欲回臥房,將那些顏色素淡的衣裙也全收拾出來,奈何才剛進去,就見一名婢女拿著一封帖子,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行了個禮,遞給姜灼華:“小姐,康定翁主遞來了請?zhí)?,邀您參加翁主府的端午宴?!?/br>
    第6章

    “小姥姥?”姜灼華接過帖子,在梳妝臺前的椅子上坐下。

    康定翁主,是姜灼華外祖母懷瑜翁主的親meimei。雖說是姐妹,但是倆人之間年齡差距極大,安陽公主過世后,康定翁主基本就是jiejie帶大的,和姜灼華的娘親,情同姐妹。

    康定翁主出生時,懷瑜翁主的長女,也就是姜灼華她娘都十一了。

    娘親十五歲那年嫁給爹,十七生了她哥,二十時生了她。所以說,姜灼華的這位小姥姥,比她也就大九歲而已,現(xiàn)如今,二十五的年紀。

    在姜灼華前世的記憶里,外祖母在四年前過世,之后一直是康定翁主扶持著他們姜家。

    但是前世,姜灼華和她這位小姥姥的關系,并不親近。

    在姜灼華十一二歲的時候,康定翁主的丈夫白司農(nóng)丞外出公干,在外遇到了當年恭帝登基時,被貶官員之一的劉大人。

    劉大人在當?shù)刈鲆幻⌒】h丞,因上頭的授意,劉大人的日子并不好過,但卻是個一心為民的好官。

    白司農(nóng)丞在按供糧賬目,查驗當時供糧時,發(fā)現(xiàn)賬目做的一絲不茍,半點假賬錯賬都沒有,且還在帳尾標注了近年來當?shù)匕傩盏目偸粘伞?/br>
    白司農(nóng)丞心下欽佩之余,前去拜會劉大人,就是這一趟,讓他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劉大人不服當?shù)厮?,上頭又苛刻他的俸祿,身染重病而無錢醫(yī)治,白司農(nóng)丞見此心下不忍,自掏腰包請醫(yī)救治,奈何劉大人年事已高,病痛纏綿又久,沒多久便過世了。

    白司農(nóng)丞感嘆劉大人的境遇,寫下了一首悼亡詩:

    鵝毛雖輕可做衣,

    三九寒冬知民意。

    桀詐趙高鄰金虎,

    卻金伯律何展翼?

    這詩的前兩句,將劉大人比作鵝毛,鵝毛雖輕,但是卻可以做成衣服為人保暖。后兩句是說,桀詐的貪官趙高始終呆在離皇帝近的地方,享受著榮華,不貪金錢的伯律等清官,到何時才能一展宏圖?

    詩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古往今來官場上的老毛病,寫詩抨擊此現(xiàn)象的詩人,多如牛毛,白司農(nóng)丞絕不是頭一個,亦不是最后一個。奈何他寫得對象,是曾在皇位之爭中遭恭帝貶謫的劉大人。

    這首詩,給白司農(nóng)丞惹來了大麻煩,恭帝辦他是遲早的事。

    恭帝本是沒有證據(jù),正準備找個旁的借口收拾了白司農(nóng)丞,就在此時,康定翁主拿著該詩的原稿,呈給了皇帝,坐實了白司農(nóng)丞的罪名。

    在白司農(nóng)丞被押入大牢的那一日,皇帝下旨給康定翁主,贊她大義滅親,有功,不僅保住了她和孩子的性命,且還賜了她一座翁主府,并得了一筆豐厚的賞賜。

    自此,京城里的人,明面上不敢說什么,但暗地里,無人不唾罵康定翁主為了保全自己出賣丈夫之舉。

    白司農(nóng)丞入獄后,康定翁主沒有再嫁,而是過上了紙醉迷金的生活,翁主府夜夜笙歌,何時路過,都能聽到高墻內(nèi)傳出的朗朗歡笑。

    前世的姜灼華,尚年輕,看事只看黑白,懂事后,知曉了小姥姥的這些事,便漸漸與她疏遠了關系。

    然而此時此刻,姜灼華看著手里這封燙金的帖子,心里卻忽然理解了小姥姥。

    恭帝要辦白司農(nóng)丞,無論有沒有康定翁主呈上的原稿,都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绻刀ㄎ讨鞑荒敲醋?,家中所有人怕是都要一同陪葬?/br>
    這世間的事,黑白哪兒就有那么清楚?一個為世人稱道的大才人,也許家中就有個被他冷落許久的妻子;一個為世人唾罵的強盜,興許轉(zhuǎn)頭就將搶來的東西,給了村東頭的鰥寡老人。

    姜灼華低眉笑笑,將帖子放回桌上,對遞貼的婢女吩咐道:“你去跟送貼的人說,我提前一晚去翁主府給小姥姥作伴。”

    婢女依言下去傳話。

    婢女下去后,姜灼華喊來了桂榮,解下私庫的鑰匙遞給她:“你去庫里,將那些我收起來的貴重頭飾、衣衫,全部都取出來曬曬。翁主府端午宴我要用。出去的時候再喊個人進來,幫我收拾下屋里的衣服?!?/br>
    聽到這兒,桂榮實在是忍不住了,將心頭的疑惑問了出來:“小姐,您從前不是最不喜歡那些艷麗的服飾嗎?而且,您還要將院里的蘭草掘了,那可是您精心養(yǎng)護了許久的。還有今日您說宋公子和思弦的時候……雖然我喜歡您這樣兒,但是小姐,您怎么跟換了個人似的,可是宋公子所為讓您受了刺激?”

    說罷,一副極擔憂的模樣看著姜灼華。

    姜灼華聞言失笑:“嗨,就憑宋照和,他有刺激我的能耐嗎?怎么,你以前不是總勸我穿鮮艷點兒嗎?現(xiàn)在如了你的愿,你不喜歡?”

    “喜歡,自然喜歡,只是、只是……就是覺得哪里怪怪的。”說著,桂榮不解的撓撓頭。

    姜灼華無奈的轉(zhuǎn)了個身子,耐著性子解釋道:“別覺得怪了。你家小姐我,既沒有被人刺激,也沒有撞邪,就是覺得以前浪費了上天給我的這幅容貌,以后我都會是現(xiàn)在這樣,你慢慢習慣吧,啊?!?/br>
    桂榮聽完,用她那本來就不大會轉(zhuǎn)彎的腦子想了半晌。眼前的小姐,確實還是那個小姐,氣色這么好,總不至于會是鬼附身一類的,想來小姐確實是想開了。

    念及此,笑容再度回到了桂榮臉上,道一聲“好嘞”,飛一般的跑出了姜灼華臥室。

    姜灼華看著小雀一般的桂榮,心頭不由感嘆,年輕就是好啊。

    不多時,姜灼華讓桂榮喊的婢女進來,便同她去整理箱子里的衣裙。

    姜灼華手里挑揀著衣服,心里卻想著哥哥姜灼風。

    哥哥在軍中任都尉,前世此時,哥哥去了外地督辦一批兵工箭矢,一直到她和宋照和成親的前兩天才回來,算算時間,怎么也還有兩個多月。得,慢慢等吧。

    一切收拾完畢,姜灼華將那些以后再也不穿的衣服,都讓桂榮拿出去分給了耀華堂的婢女們,然后沐了浴,早早便歇下了。

    兩天后的傍晚,帶了換洗的衣物發(fā)飾,攜了幾名婢女,于傍晚時分前往康定翁主府。

    第7章

    姜灼華到達康定翁主府,拖著曳地的裙尾,踩著傍晚最后一縷斜暉,走上蜿蜒在荷花池上的石橋。

    橋的那端,一眾婢女簇擁著一位衣著華貴的夫人,她從身旁婢女手中端著的小玉碗里,捏出一點魚食,撒進池中。

    她一手攬過遮擋視線的衣袖,身子微微前傾,低眉去瞧眼前那一群爭搶魚食的紅鯉魚,迎著夕陽的余暉,發(fā)髻上純金的頭飾愈發(fā)明艷生輝,唇角緩緩綻開一個溫軟的笑意。

    見此景象,姜灼華尚未走進,便笑著開口道:“一來就賞著一副美人侍魚圖,小姥姥的日子,過得愈發(fā)怡然啦?!?/br>
    康定翁主聞聲抬頭,便見姜灼華扶著侍女的手走下橋來,乍見她今日這一身海棠紅的齊胸襦裙,康定翁主眸中一亮,笑著上前迎接:“這些魚見著我都沒沉到水底去,一個個鬧得歡騰,可見我算不得什么美人。倒是你,少見穿得這般明艷,當真是好看,往日里,委實太素淡了些,就該這樣穿,方不負上天給你的這張先臉蛋兒?!?/br>
    姜灼華在康定翁主面前駐足,恭敬的行了個禮:“給小姥姥請安。”

    康定翁主拉了她手,叫她起來,免了禮,笑著說道:“你可算來了,一直等著你,我都沒叫傳飯。走吧,回屋一起用飯?!?/br>
    聽得此話,康定翁主身邊的婢女,不等她吩咐,便伶俐的下去傳飯。

    姜灼華跟在康定翁主身后,一起進了屋,在窗邊圍桌坐下。

    康定翁主關懷道:“想喝什么茶?”

    姜灼華笑笑:“還未到盛夏,一路過來卻覺悶得慌。知道小姥姥好酒,府里必定釀了錯認水吧,我今日可要一飽口福。”

    康定翁主聞言,遞了個眼神給身邊的婢女,示意去取酒,轉(zhuǎn)而對姜灼華道:“你倒是嘴刁。你記得我好酒,我可是記得你往日只好茶。這兩日,你和宋家公子的事我聽說了,莫不是心情不大好,才來我這兒躲躲的。平時請你都不來,這回反倒提前一天來陪我。”

    姜灼華聞言,頗有些不好意思:“往日是我不對,以后常來給小姥姥作伴。小姥姥放心,我與那宋公子并無什么感情,不至于為他借酒澆愁?!?/br>
    這話答得康定翁主頗為滿意:“我之前還擔心你來著,現(xiàn)下倒是放心了,咱們家的女子,就該這樣。你要是為他尋死膩活,我怕是還要說你幾句。不過這宋公子,做得委實過分。竟與你的婢女有私情,退婚當天就在京城里傳得沸沸揚揚?!?/br>
    都傳到小姥姥這兒了?果然啊,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退婚那日,姜灼華怕宋照和回去后,又倒打一耙,早早就借更衣離開,將退婚的來龍去脈,命府里的小廝去城里的酒館說了,這一回,宋照和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把臟水潑給她了吧,且他看重的名聲,怕是到此也徹底壞了。

    康定翁主見姜灼華出神,以為她是心里難受,不免嘆息:哎,說來也是,即將要成婚,忽然出了這種事害婚事作罷,即便沒感情,心里也很難好受。想著,康定翁主出言安撫道:“你別難過,這是好事,所幸發(fā)現(xiàn)的早,若是成婚后才發(fā)現(xiàn),那才是真的毀你半生。不打緊,我這些日子也給你瞧著,再給你說門好親事。”

    “可別啊……”姜灼華連忙打斷:“小姥姥,我可不想再成婚。”

    婢女端來了錯認水,康定翁主示意婢女斟酒,與此同時不解道:“這是什么話?女孩子,遲早要走這一步的。若給耽誤了,和你年紀相仿的好男兒,就都成家了?!?/br>
    姜灼華前世嫁了四回,這一回,她真是一點兒也不想成親,但是直說又不行,要不然,就說宋照和這次所為,傷了她,賣賣慘,以此作為不婚的借口:“不瞞小姥姥說,經(jīng)歷這么一遭,我也算是看開了。你瞧那思弦,之前和宋公子多好,宋公子還不是說棄就棄,男子都薄性。我現(xiàn)在也沒了成親的心思。就盼著能和小姥姥一樣,將自個兒的日子過舒坦咯?!?/br>
    說著,抬起酒盞:“我敬小姥姥一杯?!?/br>
    康定翁主亦是抬起酒盞,二人輕碰后飲下??刀ㄎ讨鞣畔戮票K,憂心道:“可你不能一直不成婚吧?”

    姜灼華目光看向窗外的荷花池:“我還真就這么打算的。實在不行,買幾個清俊的公子回府養(yǎng)著唄?!?/br>
    雖然她對感情沒了什么期待,但是她也是個正常女人,且又是上輩子嘗過滋味兒的,總不能一直旱著。能不嫁人就讓自己過舒坦的最好法子,就是買男寵,反正京城里這樣的女子又不是沒有,她小姥姥不就是其中之一嗎?怕甚?

    饒是這些年康定翁主過慣了聲色犬馬的日子,姜灼華這話,還是讓她愣了一下:“喲,我沒聽差吧?前些日子,誰還跟我說,要找個一心一意的人,白首不相離來著?”

    此話一出,姜灼華是狠狠地被當初的自己打了臉,干笑兩下,忙搪塞道:“嗨,我那不是無知嗎?小姥姥,你閱歷比我廣,就說您這些年識得的男子,可有這樣的人?”

    康定翁主細細想了想這些接觸過的男子,眉心一蹙:“還真沒有。不過啊,我這薄情寡義的名聲早就在外了,怕是也不會再有人肯對我真心。確實如你所言,自個兒過開心了就成?!?/br>
    話音落,康定翁主身子微微前傾,再次問道:“你真要買男寵???你可想好了?若是真買了,這輩子怕是就沒機會再嫁人了?!?/br>
    姜灼華忙道:“想好了想好了,想得透透得了?!鼻笆兰蘖怂幕剡€不夠嗎?于嫁人一事上,她可不想講什么屢敗屢戰(zhàn)、越挫越勇這勞什子毅力。

    姜灼華又同康定翁主對飲一杯,忽地想起一樁事來,示意婢女回避,等她們都退出了房間,方朝康定翁主問道:“對了小姥姥,問你個事兒。男寵怎么選?一旦買回去的很快就結束,又一旦……小呢?這事兒怎么解決?”

    康定翁主聞言,剛喝下去的酒險些嗆著自個兒,詫異的看向姜灼華,神色里又隱隱擔憂:“聽這話,像是過來人。你老實跟小姥姥說,宋公子之前有沒有哄著你跟他成了事?”

    第8章

    這回換姜灼華,險些被剛入口的錯認水給嗆著,忙將桌上的帕子取過,捏在指尖,邊擦拭唇上的酒漬,邊挖空心思的想搪塞康定翁主的法子。

    自是不能告訴她自己是重生回來的,她不僅是過來人,還有四人對比,能辯出個好壞高低來。

    但是現(xiàn)如今的她,在小姥姥眼里,就是個尚未經(jīng)事的少女,房里的事兒,基本只有成婚前夜,才會有家中女輩給言說教導。她方才那句話怎么都不像是個少女問出來的,所以,自是否認不得,且若是否認,還怎么痛痛快快的選男寵?

    念及此,姜灼華心頭有了主意,放下帕子,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小姥姥果然閱歷豐富,什么事兒都瞞不過你,還真被你猜準了?!?/br>
    只能甩鍋給宋照和了,不然還能說實話不成?怕是接下來,康定翁主少不了說她不矜持,不自愛了。得,忍過去就好了。

    康定翁主見姜灼華認下,眉宇間漫上濃郁的嫌惡之色,意味深長的諷刺道:“就知這宋公子不是好貨色。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見色起意,猴急的不得了,想要你時,什么話都說得出口,等將你哄到手,扭頭就又惦記上旁人?!?/br>
    編排了宋照和一通,康定翁主嘆了口氣,嫌惡之色稍減,看向姜灼華的神色里滿是心疼:“我剛還奇怪,不就一次婚事失敗了嘛,你怎就心灰意冷到連人都不嫁了,原來背后還有這等原因,怕是傷你不淺。你聽小姥姥一句勸,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不要讓此事成為你的負擔。雖說男人都在意女人的第一次,但那也只是為了滿足他們的占有欲,端著那點子不值錢的自尊心罷了,也不想想自己還三妻四妾的呢。你小姥姥我,素來不恥什么三從四德,咱女人也有自個兒的生活,何必總圍著男人轉(zhuǎn)?”

    雖然康定翁主心疼的神色讓姜灼華微有些無奈,但她一席話慢騰騰的說畢,讓姜灼華越聽越意外:小姥姥居然沒斥責她,且還說出這么一番見解獨到的話來。

    她不由鳳眼一挑,媚色流轉(zhuǎn),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會嫌我不矜持,不自愛,狠狠說我一通呢?!?/br>
    康定翁主佯裝嫌棄的白了姜灼華一眼:“嗨,你小姥姥我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嘛?你這樣的事,放在旁人眼里,少不得會這般說你。畢竟在他們看來,一個巴掌拍不響,好似男人能得逞,就是女人不矜持不自愛的緣故??捎钟姓l知,女人在心愛的男子面前,本就傻的很,若是遇人不淑,那人上下嘴皮子一碰,花言巧語給你說得天花亂墜,哪個女孩子能不當真?”

    說到這兒,康定翁主神色有些悲哀,接著道:“前些年,我還聽了一樁事,一個不滿三歲的小姑娘,叫一個成年男子給欺負了。這莫非也是那三歲小姑娘不矜持不自愛的緣故?可見,一個巴掌不僅拍的響,還響得很呢。宋公子若是個負責任的,自會等到成親后。他誠心誠意要騙你成事,你豈能防得???所以,不怪你,你只是知人不明罷了。”

    一席話畢,姜灼華心里,對康定翁主生起濃郁的好感。她前世真是眼皮子淺,居然沒看出來小姥姥是這般脫俗的人,以后定要與她多親近才好。

    傾慕的同時,姜灼華心里還惦記著那個小姑娘,問道:“那當年那個三歲的小姑娘,后來怎樣了?就盼著她年紀小,能將此事忘了?!?/br>
    康定翁主聞言,輕嘆一聲,道:“她確實記得不怎么清了。那男子得逞后,喝醉酒在外頭炫耀,被人聽去報了官,被廷尉拿了。在牢里蹲了幾年,放出來后,那姑娘也七八歲了。只可惜,她父母覺得自家女兒臟了身子,又受不住外人的閑言碎語,竟將她許了那男子做童養(yǎng)媳。童養(yǎng)媳,也就對外這般說說而已……”

    說到這兒,康定翁主停下不語。姜灼華卻只覺心口一滯,悶得上不來氣。她小小年紀,本已是忘了的,可是她身邊的人,卻再次將她推進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