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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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獸本尊。 她張口咬了他指尖一下,好不容易擺脫那只可惡的手后,才別扭道:“你別……我還疼?!?/br> 最后三個字聲若蚊蠅。 聞泱沒有下一步動作,瞥到床單上那塊血跡,經(jīng)過一晚已經(jīng)變暗。他皺了下眉,難得反思,昨夜是不是太過分了,明明她還是第一次,他卻硬生生強逼著她沉淪了好久。 見他沉默,付灑灑愈加心慌:“我要洗澡?!?/br> 她跳到地上,也沒看他,齜牙咧嘴地一扭一扭朝浴室走。聞泱面無表情地從后面掐著她的腰抱離地面,語氣很無辜:“我有那么可怕?” 付灑灑:“……” 他替她弄好熱水器溫度,開了水,再把她放到浴缸里,蹲下身看著她的眼睛,淡淡道:“今天不碰你。” 是嗎?她的視線不受控地朝他有異常的褲腿根部看去。 聞少爺笑了笑:“但明天就不一定了?!?/br> 說完,他信守誓約,很君子地退了出去,留了她一個私人空間。 聞泱很自信,這大概是得到一血后的盲目自信,他在她午睡的時候去了研究院和吳老開會,好不容易結(jié)束后趕回去,居然是……人去樓空,連帶著行李都不見了。 只留一條孤孤單單的消息——【灑脫大王:我舍友來接我擺駕回宮啦,晚飯不和你吃了,勿念。】 他鐵青著臉給她打電話,聽到她在那頭嘰嘰喳喳和室友聊天,開心得不得了,好半天才回他一句怎么了。 怎么了! 還有臉問怎么了! 到底是誰拔rou無情? 聞泱心情很糟糕,被敷衍的滋味不太好受,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在她問他是不是在院里時,鬼使神差答了是。 這下可好,她還賣乖地提早掛了電話,美其名曰不打擾他學(xué)習(xí)。 好,好極了。 聞少爺緊緊捏著手機,恨不能現(xiàn)在就去把這位沒心沒肺的姑娘抓回來,再狠狠地調(diào).教一番。 ****** 放暑假前的那段空閑時間,付灑灑計劃和兩位室友去隔壁市的古城轉(zhuǎn)一圈,她本來有些猶豫要不要去,畢竟最近和聞少爺幾乎可以算是沒碰過面。 一來他很快要研二了,課題進入白熱化階段,吳詠蒙喪心病狂,最近推遲到12點才肯放人。二來她想著暑期兩個月,可以三天兩頭約會,以解相思之苦。 于是整個六月的后半旬,他們除了在食堂吃了兩頓飯,就再沒有獨處的機會了。 聞泱忙完給她發(fā)語音的時候,她早就和周公在夢里下棋了。而在她有空想和他甜言蜜語一番,他卻總在院里倒騰數(shù)據(jù),冷冰冰地回一個忙字。 雖不是牛郎織女,也是情路坎坷呀。 付灑灑踏上去古城的征途時,還不勝唏噓,被兩位同行的小伙伴一陣白眼伺候大罵重色輕友后,才收斂了點。 高速大巴上,她摸出手機,慢騰騰打字:【我去古城玩一下,可能會晚幾天回h市,你到了給我發(fā)消息。】 【哦。】 收到他的回復(fù),付灑灑有些失望他的冷淡,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同一時刻,他正站在她們宿舍樓下,手里提著早餐,兜里揣著兩張回家的高鐵票。周圍熙熙攘攘的學(xué)生扎堆去食堂,他很認真地看著手機,神色寂寥。 . 聞泱剛回家就被一個電話召喚到了公司,聞氏企業(yè)的金融大廈在h市占著最好的位置,聞郁背對著落地玻璃窗,埋頭審批公文,聽到特助的敲門聲后才放下筆:“進來?!?/br> 喬尼矜矜業(yè)業(yè),畢恭畢敬地帶著太子爺前行,而后帶上門,留他們父子獨處。 聞泱坐到真皮沙發(fā)上,不發(fā)一語,視線已經(jīng)帶了點探究意味。 聞郁本就是雷厲風(fēng)行的人,直截了當(dāng):“我和你媽要去趟西班牙,大概一個月,這段時間,你來接管公司,有什么不懂可以參考喬尼和其他分管副總的意見。” 頓了頓,他又道:“年中盤點已經(jīng)做完,剩下需要你決策的事務(wù)影響不了公司運營,放心做?!?/br> 聽到這番話,一直面無表情的聞少爺都驚訝地挑了下眉。 可不是嘛,聞郁向來把兒子當(dāng)陌生人,一下子給了愛的鼓勵,實在是太出乎意料。 盡管有些困惑,聞泱還是點了點頭,家族生意早晚要接手,先熟悉起來也不為過。 “就從現(xiàn)在開始?!甭動羧∵^椅背上的西裝外套,大步朝外走,絲毫沒有留給兒子適應(yīng)的時間。 這一刻,才是資本家的嘴臉,一分一秒都不肯浪費壓榨的空間。 聞泱倒是沒什么意外,拿起內(nèi)線電話喊喬尼進來,后者飛速趕到,臉上掛著得體的笑:“聞……”他想了下,直接沿用聞郁的名頭:“聞董?!?/br> 少年的面容有著不符合年齡的冷靜和睿智,邏輯清楚地布置首要任務(wù):“麻煩喬特助通知各分管總一個小時后開會,另外,給我一份年中盤點的資產(chǎn)報表。” 喬尼怔了下,心里泛起驚濤駭浪,這才二十出頭的人吧,氣場不輸聞郁,就連處理公事的果斷程度,都和他老子一模一樣。 他佩服得五體投地,轉(zhuǎn)身就按太子爺?shù)姆愿廊マk事了。 聞氏集團養(yǎng)了一千來號人,業(yè)務(wù)涉獵較廣,主營房地產(chǎn)、金融、電子三大類產(chǎn)業(yè),光每天早會就要兩個小時。 聞泱這會兒才意識到吳詠蒙的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在學(xué)校好歹還能睡個囫圇覺,在公司……他基本就睡在總裁辦公室配套的休息室了。 因為太忙,他沒有辦法去接女朋友回家,高鐵到達的時間他早就得知,可看著桌上堆積如山的公文,聞泱頭痛欲裂,分.身乏術(shù)。 付灑灑也很奇怪,要說冷戰(zhàn)嘛,也不像,可要說情比金堅,兩個人大半個月沒見面了,他都不急。 直到聞太太在登機前給她打了個電話,付小霸王才恍然明白了聞少爺?shù)奶幘?,感情是聞氏夫婦去國外瀟灑,留兒子一人打工的慘劇上演了! 聞太太很溫柔:“灑灑,他應(yīng)該特別想見你吧,你要是沒事的話暑假就去我們公司掛個閑職吧,我都安排好了,你找喬尼,晚點他的電話我會發(fā)給你?!?/br> 付灑灑很沒出息地答應(yīng)了,相思病發(fā)作,實在難熬,而且她心里有點愧疚,之前連說都沒說一聲就拋下他和室友出去旅游了。 干脆去他公司給他一個驚喜吧。 第二天,她在聯(lián)系完特別助理后,興沖沖去商場買了套高端ol制服,在鏡子前照了很久,又覺得清湯掛面的頭發(fā)很幼稚,她還做了個大波浪的造型,外加烈焰紅唇,隨后雄赳赳氣昂昂去報道了。 四十七樓的總裁獨立辦公室,喬尼尷尬很久,站在辦公桌旁欲言又止。老板的太太莫名其妙說要給太子爺安排一位秘書,還是個沒有任何工作經(jīng)驗的大學(xué)生,這簡直了! 他實在很難說出口,只能試探:“聞董,您工作這么忙,要不再招個實習(xí)生來幫忙忙?” 聞泱皺了下眉,實在無法相信這種白癡的話會從喬尼口中說出來。他隨手又翻開一疊會議紀要,頭都沒抬:“沒別的事了?” 喬尼愈加汗顏:“是這樣的,其實是您母親……” 他的話沒說完,門口一陣sao動。 付灑灑不顧門口安保阻攔,竭盡全力拗了個造型:“我來應(yīng)聘霸道總裁的秘書!” 第66章 畫面異常喜感。 安保們盡心盡責(zé), 攔著付灑灑不讓她隨意靠近總裁辦,至于后者, 盡管雙手已經(jīng)被迫掛在了兩位大漢的臂膀上,還在努力保持嫵媚可人的形象。 喬特助扭過頭, 臉上是青紅相接的尷尬,因為震驚,他都忘了叫他們住手。 其實這事也不怨喬尼, 聞太太確實授意特助安排一個在校生做太子爺?shù)拿貢?,可卻因為上飛機時間匆忙忘了說明白付灑灑的身份, 搞得精明能干的喬特助云里霧里, 也沒事先和安保人員打好招呼,這才出了眼前的大烏龍。 付灑灑眼看著就要被架下樓了,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狗血古言里去攔官轎的苦逼女主, 明明目標(biāo)近在咫尺,卻被護衛(wèi)無情地拖走…… 很慘。 也很氣。 尤其是看著聞少爺插著兜翹著嘴角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她怒從中來, 不顧一字裙的限制奮力往后一跳, 猛地甩手, 吼道:“松開, 我寄幾走!” 氣到舌頭都發(fā)麻,吐字都不清晰了。 聞泱忍不住笑出聲,清清潤潤的嗓因聽在付灑灑耳里無疑是火上澆油, 這種嗶了狗的心情一直持續(xù)到他過來解圍都沒有陰轉(zhuǎn)多云。 “付小姐是我的……”他頓了頓, 眼里還有沒褪去的笑意, 輕咳一聲:“是我的特別秘書?!?/br> 付灑灑仰高頭,賞了左右兩位安保一人一個白眼后,拍了拍發(fā)皺的裙擺,踩著高跟鞋搖曳生姿地進了總裁辦。 喬尼是何等的人精,早就看出了兩人關(guān)系的不一般,得罪了太子爺?shù)呐笥巡豢膳?,怕的是萬一修成正果,那得罪的可就是未來的老板娘了。 但是誤會都造成了,他也只好小心翼翼地措辭解釋:“聞董,抱歉,是我準備不周……” “沒事?!甭勩髞G下這兩個字后,就反手關(guān)上了門。 想象力豐富的喬特助腦補了許多,對著外頭負責(zé)接內(nèi)線的小助理努努嘴:“看好了,聞董沒出來前,別讓任何人打擾。” 事實證明他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聞泱邏輯縝密考慮周全,早早就落了鎖。至于付灑灑,完全沒把自己當(dāng)客人,直接坐到老板椅上轉(zhuǎn)了一圈,而后優(yōu)雅地左右腿交疊,對著聞少爺勾了勾手指。 霸道總裁范兒一覽無遺,不過是女版的。 聞泱立在辦公桌前,先定定看了她一會兒,而后在她眼神的瘋狂示意下順著她的手微微彎下了腰。 “要是這個換成狗鏈就好了。”付灑灑拉著他的領(lǐng)帶,輕輕往自己方向扯了扯,半瞇著眼道:“現(xiàn)在輪到你給我當(dāng)狗了吧。” 當(dāng)年在醫(yī)院,她把脖子上的銀色絲帶放到他手里,眼下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是她翻身當(dāng)女王的時刻了。 “好啊?!彼唤?jīng)心地應(yīng)著,隨手松了松襯衫領(lǐng)口。 第一顆紐扣也解開,隱隱約約露出鎖骨。 付灑灑看他解扣子很順手的樣子,不由得起了點危機感,他雙手撐在桌上,俯身凝視她的姿態(tài)非常具有壓迫性。 她忍不住松了手,往后退了退,轉(zhuǎn)椅的輪子在鋪了地毯的位置滑不太動,她退了沒多遠距離就被他捏住了手腕。 順勢一提。 付灑灑被迫站了起來。 兩人中間還隔著一張辦公桌,可臉和臉的距離已經(jīng)不足十公分,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溫?zé)岬谋窍ⅰ?/br> 付灑灑臉紅心跳,這會兒仔細看他才發(fā)現(xiàn)這兩年又長開了點,褪去了年少時的青澀,多了幾分成年男人獨有的魅力。更要命的是,為了符合身份鎮(zhèn)得住氣場,他把劉海全部往后梳還戴了半框眼鏡,恰好就是她最防不勝防的斯文敗類款。 “干嘛湊那么近……”她虛張聲勢。 他沒說話,黑眼似深潭,看似平靜無波,卻暗藏危險。 下一刻,鋪天蓋地的吻猝然落下。 她還睜著眼,迷迷茫茫的就被撬開了牙關(guān),沒有辦法抵抗,他捧著她的臉,狠狠地在紅唇上輾轉(zhuǎn)廝摩。 那樣用力,帶著懲罰的意味。 付灑灑被親到舌尖發(fā)麻,想咬牙又怕傷到他,只能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嗚咽,半是可憐,半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