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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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床鋪上的盛佳尋笑道:“筱筱,你這么不甘寂寞,要不來陪我睡?” “不,我要堅持做我們寢室唯一的處.女?!?/br> 正洗臉的羅青容就不愿意了:“喂,我也還是個孩子呢好嗎?!?/br> 金筱筱和盛佳尋兩個污女,總是會把話題帶跑偏。司真沒理她們,背著包出門,走了幾步,就小跑起來,匆匆下了樓梯,跑出大門。 疏影橫斜,她看到喬赫挺秀的身形站在樹下,沉靜的眸子越過黑暗注視著她。 一顆心雀躍得壓不住,司真跑到他面前,伸出雙臂去擁抱他。 第30章 三十分 一股清香撞進懷里, 驅(qū)散鼻關(guān)北風裹挾來的干燥塵土味道。 喬赫抬手,攬住懷中纖瘦的女人。 忽然間似乎明白了, 跨年夜時看到她從擁擠的人群中向自己跋涉而來, 心中那種莫名的沖動是什么。 司真從他胸前抬起頭:“學長, 我……” 未盡的話音被堵,喬赫低頭含住了她的唇瓣。 他吻得很深,用力地糾纏著她的唇舌,手托在她后頸,將她更緊地貼向自己。 司真順從地昂著頭, 乖乖地承受著他的熱烈和侵略。 喬赫的掌心很燙, 那溫度順著脖頸向下蔓延, 她整個脊背都是麻的。有點熱,有點隱秘的渴望。 想被他抱得再緊一些。 想被他碰觸。 這個難以啟齒的心思讓司真羞的無地自容。 她一定是被學長傳染了。 她躲開了喬赫的吻,垂下緋紅的臉, 盯著他襯衣上精致的扣子。 “我們回去吧。”她聲音很小。 喬赫低聲應(yīng)了, 松開手。司真離開他懷里, 周圍伺機而動的冷風霎時涌上來, 吹散了身上殘留的溫度。她繞到另一側(cè),坐上車。 公寓前一天剛剛打掃過, 敞亮干凈。司真穿上粉色棉拖, 彎腰把兩人剛剛換下的鞋子擺放好。 “你餓不餓?吃過飯了嗎?”她起身時,問道。 喬赫只是“嗯”了一聲, 脫下上衣, 解了領(lǐng)帶, 隨手丟在沙發(fā)上。 司真極為自然地走過去,把他的衣服撿起來,一邊說:“那你趕快去洗澡休息,這幾天很累吧?!?/br> 她把衣服拿到洗衣房,放進鐵藝的收納筐——之前他換下的臟衣服,她都已經(jīng)洗干凈收進衣柜了。 喬赫去洗澡了,司真坐在客廳里做了十分鐘的思想斗爭,站起來,走進臥室。 浴室的水聲隱隱約約傳出來,她把床鋪整理好,安安靜靜地坐在床沿上,不知在想什么。 身后響起腳步聲時,她回頭,冷不丁看到喬赫赤著上身走了出來。 嚇了一跳,她咻的一下把臉扭回去。下一秒,又皺著眉頭轉(zhuǎn)了過來,視線落在他腰上。 那兒有一處傷,比視頻里不小心看到的脖子上那塊大很多,中間還有大小不一的傷口。大概是碰了水傷口裂開,現(xiàn)在正往外滲著血絲。 顧不上什么非禮勿視了,她快步走過去,彎腰仔細檢查他的傷處。 傷口都不深,只是他沒好好護理,才導致沒長好。司真提了幾天的心終于安穩(wěn)落地。 這個家里有很完備的醫(yī)藥箱,她打掃的時候找到了。跑出去拿了藥和紗布,不由分說把正要穿上衣的喬赫拉到床邊坐著,然后蹲在他身前,小心為他清理傷口。 喬赫垂眸,看著她專注的神色,目光幽幽暗暗,不發(fā)一言。 上了藥,司真給他貼上紗布,叮囑道:“這個很快就好了,你先忍耐幾天,不要碰水,不然感染就麻煩了?!彼终酒饋?,彎著腰,去看他的脖子,“還有哪里有傷?” 脖子上的傷口很小,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司真用棉簽沾了點碘酒,準備給他擦兩下消毒。 喬赫忽然掐住她的腰,反身將她壓在了床上。 身體驟然失去平衡,司真驚呼了一聲,瞪大眼睛看著喬赫逼近的臉。 他身體的熱氣籠罩著她,司真瞬間渾身都不自在了,結(jié)巴道:“藥灑了,我、我擦一下……” 她手里那瓶幾乎全滿的碘酒掉在了地上,怕是已經(jīng)灑的差不多了。 喬赫不理會,撥開凌亂落在臉頰的那縷碎發(fā),溫熱的唇貼在她額頭上。 他的動作很輕,司真不由自主地跟著放輕了呼吸,睫毛顫了顫,隨后便察覺到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接著往下,從她小巧的鼻尖上掠過,最后停在唇間。 許是被他親多了的慣性,司真的嘴唇下意識張開了。 喬赫眸光一暗,下一刻,含住她的唇瓣,舌頭強勢侵入。 吻一下子就兇狠起來,司真的舌頭被他咬著吸了一口,發(fā)麻的感覺瞬間通向四肢百骸。 司真感覺到不對勁了,上次他這么兇地親她,就掀了她的毛衣…… 她用力推了推喬赫的肩膀,嘴里嗚嗚地反抗。 喬赫放開了她。 他眸光深沉,司真看不懂其中的含義。 兩人一時都沒說話。 喬赫的手還放在她頸上,拇指在她耳根處摩挲著,指尖輕輕掃過她的耳垂。耳朵有點癢,司真不自覺偏了下頭。 不湊巧的是,今天她穿了一件寬松的低領(lǐng)毛衣,剛才那一番激烈的動作已經(jīng)將她的領(lǐng)口搞偏,露了一截鎖骨。這一偏頭,剛好將那一塊白皙的皮膚送到喬赫眼前。 喬赫的吻便落了上去。 司真立刻伸手去推他的頭,雙手卻被喬赫抓住,摁在頭頂。 他尚有余力,騰出一只手,將她的毛衣往下一拽,半個肩膀裸露在外。 “學長,再等一等好不好?”司真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喬赫像沒聽到,著迷地吻她光滑的肩頭,隨后又往下,向領(lǐng)口下隱藏的地方探索。 越來越敏感的觸覺令司真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有些急了:“學長,你別這樣!” 喬赫的唇舌在柔軟的皮膚上流連一陣,氣息變得粗重,灼熱。他忍耐著沒有再繼續(xù)往下,吻著她,一邊用低啞的聲音說:“搬過來?!?/br> 都一時大意跳進狼窩里了,哪兒還敢長期入住,司真咬唇不答。 喬赫手指輕輕一挑,勾住她細細的胸衣帶子,往外拉開。更為柔軟的地帶被燈光驚擾,泛著櫻紅的光澤。 喬赫的喘息更重了,嗓音也更啞了。 “搬過來,嗯?” 燙熱的呼吸噴灑在胸口,司真慌得不行,還沒來得及答他的問題,那陣濕熱的氣息便向最敏感的地方靠近。她甚至感覺到被蹭了一下。 “我搬過來!” 她連忙說。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臉紅得滴血。 可這個喬赫想要的答案,并沒有成功阻止他的動作。他情難自制,張口含住了向他發(fā)出無聲誘惑的柔軟。 呻.吟不受控制地從口中鉆出,司真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了,腳趾蜷縮起來。 “學長……” 她喘得很急,被身體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弄得不知所措。她試圖跟喬赫講條件:“我搬過來,可不可以不做這個?” 喬赫頓了一下,抬起眼簾。 “你不喜歡?” “我……”一陣一陣的熱度往臉上涌,司真沒法否認自己產(chǎn)生了快感,她咬了咬嘴唇,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我想等到結(jié)婚再……” 她知道這個保守的想法已經(jīng)屬于上個世紀,根本不敢看喬赫的表情。 許久,喬赫啞聲答:“好。” 司真心里生起一絲感動,眼睛都有點濕了,不想下一秒,他再次低頭咬住了她。 …… 夜色闌珊,司真被喬赫抱在懷里,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棉被下兩人的身體緊貼著,司真被像個被剝得光溜溜的粽子,只剩小小一片粽葉還保護著最重要的地方。 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微微動了一下,睡意昏沉的司真一個激靈,抓緊了內(nèi)褲的邊邊。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耳朵上。 當司真睜開困倦的眼皮,天已經(jīng)亮了。 足足比平時晚了一個小時醒來,片刻的茫然后,大腦稍稍恢復清醒。 昨夜糟糕的畫面涌入眼前,司真還泛著睡意的臉,刷地一下紅到了底。 她悄悄掀開被子,看清自己狀況的同時,聞到了一點特殊的味道。 想起被他硬拉著幫他“紓解”,手腕一陣酸疼,那種無法啟齒的感覺仿佛也回來了。 她羞的不知何是好,不巧這個時候,身后的喬赫醒了過來。 司真連忙閉上眼睛。 喬赫看了她一眼,放開她,下床進了浴室。司真才敢睜開眼,從地上把自己的衣服撿回來穿好,飛快整理被搞得亂七八糟的床。 喬赫沖了個澡,出來時,房間已經(jīng)被打掃干凈,換了新的被子和床單。司真正在廚房準備早飯,聽到他的腳步聲也不回頭看,紅著臉假裝不知道他的存在。 做好飯,擺上桌,兩人坐下來吃飯。 沒有人說話,空氣里卻仿佛有甜膩纏綿的分子在攪動。 吃過飯,喬赫送她回學校,司真下了車,連再見都不好意思和他說。 她關(guān)上車門要走,喬赫降下車窗,冷峻的眉眼露出來:“六點我來接你。” 司真太清楚這句話的含義,咬了下嘴唇,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