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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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正鴻還真不怕他的yin威,接著說下去:“今天的拍賣會轟動全城,我想那幅畫中的女子和黎小姐一模一樣應(yīng)該不是偶然吧?為什么這幅畫早不出現(xiàn)晚不出現(xiàn),偏偏黎小姐到錦城它就出現(xiàn)了?” 顏灼:“說啊,接著說!” 南正鴻又接著:“他們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黎小姐的特別之處,才會用這種方法引誘她試探她。” 顏灼:“說完沒?” 南正鴻:“沒。他們遲早會找上黎小姐,并且他們財大力大,就算黎小姐離開錦城,他們也會想方設(shè)法找到她,一直sao擾她,糾纏她?!?/br> 顏灼:“沒了?” 南正鴻:“……沒了?!?/br> “沒了就睡覺?!鳖佔坪谥樲D(zhuǎn)身,繼續(xù)往樓上爬。 顏灼雖然臉色又臭又硬,但不可否認(rèn),南正鴻的話是對的。 那些人找上黎邀了。 如果真如南正鴻所說,那些人研究的‘課題’是延緩衰老延長壽命,黎邀無疑是最大的目標(biāo)。 問題在于,她是什么時候暴露的? 顏灼頭重腳輕地走到黎邀門前,還還沒來得及開門,袖子就被一只黑貓咬住了。 顏灼莫名奇妙,指著妙妙的頭:“抽什么瘋,再不松嘴把你剝了皮做大衣。” 妙妙委屈地松嘴,一屁股坐在地上嗚嗚地哭:“死如花,色狼,流氓,敢睡二一,敢睡我家公主,咬死你!” 妙妙本來想找黎邀告狀的,哪知鉆進屋里發(fā)現(xiàn)地上到處都是衣裳,而黎邀睡得正香,被子里面竟然什么也沒穿。 妙妙頓時心碎成了渣。 她的公主啊 ,她守了二千多年的公主啊,竟然被就這么被顏如花給吃了。 顏灼簡直被她氣笑了:“哭什么哭,跟嚎喪一樣,這是喜事,喜事,以后管我叫駙馬爺,知道嗎!” 妙妙兩個眼眶包著淚花兒說:“二一才不會招你做駙馬,想得美,我們早就說好了,找到匕首就離開,不會帶你一起的!” 顏時頓時目光一寒,喉嚨動了動,沒出聲。 但妙妙卻感覺周圍的空氣陡然降到了零度以下,全身哆嗦,自己乖乖閉了嘴。 顏灼睫毛垂了垂,開門,進門,關(guān)門,毫不猶豫把妙妙鎖在了外面。 黎邀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身旁的床墊被人壓凹了,晃了晃,緩緩睜眼,啞著嗓門兒問:“幾點了?” 顏灼嘴角彎笑:“快到五點,還可以再睡一覺?!?/br> 黎邀看他穿著襯衣,還是換過的,有點疑惑:“去哪兒了?” 顏灼:“上回那幾個驅(qū)魔協(xié)會的人求我收留,我把他們安頓在樓下了,你不會生氣吧?!?/br> 黎邀皺著眉揉眼睛,腦子越來越清醒,適應(yīng)了燈光的強度后笑:“這是你的家,你不過收留兩個人而已,我生什么氣?” 顏灼不信,貼著她的吐氣:“真不生氣?” 黎邀被他的氣息掃得發(fā)癢,捧起他的臉認(rèn)真端詳了一翻,正二八經(jīng)地說:“我們?nèi)缁ň褪嵌浼儩嵉陌咨徎?,美得花枝招展,這是好事,我為什么要生氣?” 顏灼:“……” 什么比喻。 她什么也不問,他還是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其實,他們師傅的師傅跟我?guī)煾担峭粋€人,也就是說,他們要叫我?guī)熓?,常清被人打傷,他們需要一個地方避一避,我不能不理?!?/br> “你只要做自己覺得對的事就行,不用跟我解釋這些的?!崩柩袅颂裘迹拔沂悄欠N小肚雞腸的人嗎?” “當(dāng)然不是?!?/br> 她不是心眼小,而是心太寬,乃至于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干脆果斷,沒有半點留念。 顏灼氣息游走在她唇上:“睡不著了是不是?那我們做點別的事打發(fā)時間吧……” 說著就堵上去,含著她的唇連啃帶咬的。 經(jīng)過昨晚的練習(xí),顏灼已經(jīng)爐火純青,吻得她透不過氣的同時,還能空出手給自己解扣子松拉鏈,而黎邀身上什么都阻礙都沒有,簡直不能更方便。 黎邀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輕車熟路地擠進去,一陣橫沖直闖。 黎邀不由得仰起脖子,嘴角失控地溢出聲音,心里抱怨:這家伙越來越偷懶。衣褲不脫,解了扣子就開干,跟提了褲子就走人有什么區(qū)別? 但她還是纏上他的腰,配合他的動作,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慢……慢點……” 顏灼不僅不聽號召,反而越來越狠勁。 天花板在眼前劇烈晃動,黎邀喘著氣,心想:算了,念他首次開葷,一時控制不住,不跟他計較那么多。 直到天亮,屋子里一片透亮,顏灼才停下來,把她打包去浴室,還沒臉沒皮地問:“還能走路嗎?” 黎邀靠在他懷里懶得說話。 他又用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問:“生氣了?” 黎邀沒好氣地垂下他的胸口:“下次再這樣,我就真生氣了?!?/br> 顏灼有恃無恐:“好,好 ?!?/br> 就知道她不會生氣。 就算他真把她做得幾天走不了路,她還是不會生氣。 因為她對他的包容會隨著他的需要放寬放大。 不管心理的,還是身體的…… 他把她放進浴缸里,低頭吻她的發(fā)頂:“我?guī)湍恪?/br> 好在黎邀恢復(fù)能力異于常人,不然大概真的不能走路了。 妙妙趁顏灼回房換衣服擠進房間時,黎邀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干凈衣服,還把地上的狼藉都收拾干凈了。 “怎么了?”見妙妙一臉痛不欲生的樣子,黎邀問。 妙妙吸鼻子,眼睛花直冒:“如花那個混蛋,把你睡了你是不是?” 黎邀一愣,好笑:“睡個覺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妙妙哭得更厲害:“他欺負(fù)你,占你便宜,你吃虧了呀。” 這種事都是女人吃虧的,她不想黎邀吃虧啊。 黎邀想了想,摸妙妙的頭:“傻呀你,你倒過來想,不是他睡我,而是我睡他,那吃虧的不就是他了?” 妙妙立馬止了哭,眨眼睛:“好像是這樣……” 倒過來想就是如花被睡,如花被占便宜,那就不得了? 黎邀:“別哭了,回房洗把臉,下樓吃飯吧?!?/br> “二一……” 妙妙本來還想告狀說顏灼收留那兩個上討厭的清潔工的,結(jié)果還沒開口,就見顏灼椅在門邊瞇著眼笑:“下樓吃早餐了,親愛的?!?/br> 妙妙一想起昨晚顏灼的眼神簡直凍死人不償命,趕緊夾著尾巴往自己房里跑。 “二一,你先下去,我很快就來啊 。” “好。” 黎邀打算出門,卻見床柜上刀鞘的寶石突地亮了起來,她拿起刀鞘,瞇了瞇眼:“看來對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邀請我去了。” 第41章 “看來對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 邀請我去了?!?/br> 顏灼瞇著笑的眸子頓時暗了下去,大步上前奪過刀鞘:“在哪里?我去拿, 你給我呆在家里哪兒也不準(zhǔn)去?!?/br> 黎邀好笑:“你急什么?憑什么別人一叫我們就得去?現(xiàn)在正是他們防備最嚴(yán)的時候, 要去也不必趕這時候去?!?/br> 一鼓作氣,再而衰, 三而竭。 她就算再有把握, 也沒必要趕在對方精氣神最足的時候上門,多等幾天也無所謂。 “……”顏灼竟無言以對。 “都丟了那么多年, 也不急于這一兩天,先放著吧, 我們下樓吃早餐?!崩柩麖念佔剖掷锬眠^刀鞘放回原位。 兩人下樓, 吳媽正端著小菜往桌子上放, 一見顏灼進餐廳笑呵呵招呼:“早啊,四少爺?!?/br> 話落,卻見顏灼身后竟然跟了個女孩, 由不得驚奇地眨了眨眼:“這,這位小姐是 ……” 顏灼一愣, 腦子短路幾秒后反應(yīng)地來,吳媽大概步顏舒允的后塵,把給黎邀忘了。 忘了啊…… 他一把攬過黎邀的肩得意地?fù)P下巴:“不認(rèn)識啊, 來,吳媽,給你介紹一下,我女朋友, 小邀,怎么樣,漂亮吧?” 吳媽頓時笑開了花:“女,女朋友?。堪?,真是太漂亮了!太好了,咱們四少爺終于帶女朋友回家了,呵呵呵……小,小邀是吧,來坐,坐啊,就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千萬別客氣啊?!?/br> “來坐吧” “好,謝謝吳媽?!崩柩χ叩讲妥狼埃蝗缱酝乇硌萘鲿?,沒有任何異常。 “不謝不謝,呵呵……”吳媽雙手罷手,小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眼神在顏灼和黎邀身上來回瞅,見黎邀雖然穿著帶領(lǐng)的襯衣,但還是沒把脖子上粉紅的印子遮完,她笑得更燦爛了,沖顏灼擠了擠眉毛,意味深長地說:“小邀你平時都喜歡吃什么呀,說出來,吳媽給你做啊?!?/br> 黎邀:“吳媽隨便做什么都行,我不挑食的?!?/br> “那可不行,你身板這么弱,得多補補才行,吳媽中午給你熬湯喝啊?!?/br> 黎邀頭頂黑線:“謝謝吳媽?!?/br> “謝什么,先坐啊,我的粥還在廚房沒拿過來呢,呵呵……” 吳媽樂不可支,雖然身子圓乎乎,但步子卻輕得像一陣風(fēng)飄到了廚房。 “都怪你,也不知道注意點?!钡葏菋屢蛔?,黎邀才扯扯衣領(lǐng),沒好氣地挖顏灼一眼。 吳媽那種‘老司機’再加火眼金睛,一眼就被她看穿了,不然也不會拐彎抹角要 燉湯給她補身子。 但顏灼完全死豬不怕開水湯,臉皮厚過城墻,伸著咸豬手扯黎邀衣領(lǐng):“有草莓?哪里,我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