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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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jīng)嘗過這世上最劇的毒,最厲害的迷藥,都沒有半點(diǎn)作用,但顏?zhàn)茀s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腳把他弄暈,而她竟然沒有半點(diǎn)知覺。 直覺告訴她,現(xiàn)在顏?zhàn)坪芪kU(xiǎn),完全不是妙妙能夠應(yīng)付的。 如果他要害妙妙,一個(gè)晚上的時(shí)間綽綽有余…… “妙妙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樣了?”黎邀瞪著顏?zhàn)?,眼里掩飾不住的憤怒?/br> 顏?zhàn)谱匾巫由侠湫Γ骸澳愣甲陨黼y保還有時(shí)間擔(dān)心那只貓?” 黎邀一字一句重復(fù):“我問你把她怎么樣了?” “殺了,做毛領(lǐng)大衣了?!鳖?zhàn)茻o所謂地答,好像殺的不是貓而是只螞蟻。 黎邀閉上眼冷冷吸氣,覺得自己磨了幾十年的好脾氣被他一句話炸回了解放前。 不料,下一秒,顏?zhàn)圃频L(fēng)清地笑了起來:“騙你的……” “……” 黎邀再次無言以對。 如果他知道妙妙對于她的意義,就不應(yīng)該開這種危險(xiǎn)的玩笑。 “如果我真把那只貓殺了,你會(huì)怎么辦?”顏?zhàn)仆坏貨]來頭地問一句。 黎邀冷著臉,沉沉看了他幾秒,拒絕回答。 因?yàn)?,答案并不友好?/br> 半響,她吐了口氣盡量心平氣和地解釋:“顏叔叔,雖然妙妙是妖,但她頂多吸人兩精氣,從來沒害過人性命,我們之所以來錦城,是因?yàn)轭伾俑屑の覀兙攘怂欢ㄒ埼覀儊磉@里玩,你知道的,他這個(gè)人……很熱情,我們沒法拒絕,所以就來了,但你可以放心,我們接近他沒有任何目的,并且,如果不是你昨晚……我們早就消失得干干凈凈。” 也不知道怎么的,黎邀覺得顏?zhàn)频哪樕絹碓疥?,越來越沉,頓了頓,她又補(bǔ)充道:“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們,我可以保證,以后再也不踏入錦城半步,但請你放了我們?!?/br> 黎邀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做出最大讓步,但說到最后,顏?zhàn)频哪樳€是黑成了鍋底。 “會(huì)殺了我是不是?”顏?zhàn)普乜粗?,語氣陰陽怪氣:“如果我殺了那只貓,你也會(huì)殺了我,是不是?” 黎邀:“……” 他竟然還在關(guān)注這個(gè)問題。 房間里一陣沉默,門外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顯得格外刺耳。 “四少爺,早餐做好啦,可以出來吃啦。”吳媽大聲道。 “好,吳媽你先下去,我馬上就來?!鳖?zhàn)铺Ц咭袅炕亍?/br> “快點(diǎn)下來啊,不然涼了不好吃。” 吳媽下樓的腳步聲響起。 “想走?沒門兒。你輩子也別想踏出這棟別墅半步!”顏?zhàn)乞v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沉默就是沉默。 他在那個(gè)女人眼里還比不過一只貓。 哦不對,是一根‘貓毛’。 顏?zhàn)菩念^又是一聲:‘草’! 他轉(zhuǎn)身打算出去,黎邀叫住他:“難道顏叔叔想囚禁我們一輩子?” 顏?zhàn)苹仡^拽得像個(gè)土霸王:“是又怎么樣?” 黎邀坐在床邊氣得眼眶發(fā)紅:“你真以為一根繩子就能綁住我?太天真了?!?/br> 說著就握緊拳頭用足了力往外掙。 出乎她預(yù)料的是繩子竟然比她想象的結(jié)實(shí)太多,她咬了咬牙,加大力氣,眼看就要把繩子掙斷,卻見顏?zhàn)啤邸匾宦曇豢邗r血噴了出來。 “……” 黎邀錯(cuò)愕地看了看綁在自己手上的紅繩,再看看撫著胸口跪在地上口吐鮮血的顏?zhàn)?,突然明白了什么—?/br> 這不是普通的繩子,而是顏?zhàn)频拿K。 命繩還有另一個(gè)名稱——捆仙繩。 是驅(qū)魔師用自己的心頭血喂養(yǎng)一種紅色天麻的植物,再用這種植物的莖煉制成繩。 因?yàn)樗『万?qū)魔師的心血和修為,所以用來對付s級的妖魔鬼怪威力極大。 但同時(shí),也有一個(gè)致命的弱點(diǎn):命繩與驅(qū)魔師心脈相連,如果命繩一斷,驅(qū)魔師的心脈也會(huì)大大受損,甚至性命不保。 說白了,只有動(dòng)不動(dòng)拿命去拼的亡命之徒才會(huì)煉制這種繩子。 正常惜命的人誰會(huì)? 所以,久而久之,煉這種繩的人越來越少,到21世紀(jì)已經(jīng)失傳。 沒想到顏?zhàn)凭谷粫?huì)有,而且還用來對付她。 黎邀簡直快氣笑了。 “把繩子解了!”她氣氛道。 顏?zhàn)茩M手抹了抹嘴角的血:“休想!” 是他太低估她了。 雖然知道她的速度和力量異于常人,卻沒想到連‘小紅’也困不住她。 但想讓他解開‘小紅’,除非他死。 黎邀氣得吼出來:“再不解,你會(huì)沒命的!” 顏?zhàn)茖幩啦磺骸熬筒?!?/br> 說完,又吐了一口血。 “呼……”黎邀氣得直吐氣,但看他口吐鮮血的可憐樣,最終還是軟下聲來:“顏叔叔,你把繩了解開,我給你治傷。” 顏?zhàn)婆吭诘厣嫌望}不進(jìn):“解了你好跑,想都別想!” “……” 黎邀簡直無言以對。這混帳東西倔得像頭驢,她已前竟然沒看出來。 她懶得跟他多說,掙扎著從床上摔到地上,再挪到他跟前,咬破自己的手指遞到顏?zhàn)谱爝叺溃骸邦伿迨鍙堊欤业难梢灾蝹??!?/br> “不要你假好心?!鳖?zhàn)扑浪酪е例X就是不張。 黎邀完全不知道他在賭什么氣,怒瞪:“顏?zhàn)疲 ?/br> 還是不。 黎邀又瞪:“顏如花!” 顏?zhàn)埔徽?,驚訝地看著她說不出話。 終于有了反應(yīng),黎邀再次把流著血的手指遞到他嘴邊:“聽話,張嘴……” 作者有話要說: 為毛這張感覺到了虐點(diǎn)?? 深感顏叔以后就是跟貓爭寵的命。 每日一吆喝:走過路過的姑娘們,請幫忙把文放入收藏夾,謝謝! 第16章 詛咒 黎邀以為顏?zhàn)仆卵碌门康厣狭司蜎]力氣再死扛,哪知道他木愣愣地看了她幾秒之后竟然變本加厲,一下子蹦起來抓著她的手怒呵:“你剛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他看起來很激動(dòng),咬牙瞪眼的,再搭上那一嘴的鮮血,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咬來吃了。 黎邀:“……” 一時(shí)情急,叫了他的外號。 以前脾氣還溫順的時(shí)候他就不喜歡,現(xiàn)在這么兇,再叫一次不把她撕了? 她看看自己快愈合的手指,再看看顏?zhàn)苾瓷駩荷返哪槪瑳Q定跳過這個(gè)話題,小聲道:“顏叔叔,你別激動(dòng),先……” 話沒說完,顏?zhàn)凭痛驍嗨骸拔易屇阍俳幸槐?!?/br> 黎邀:“……” 傷口合上了,一會(huì)兒還得再咬一次手指,痛一次。 她不開口,顏?zhàn)凭皖欁哉f:“你記得我是不是?不記得我怎么知道我叫顏如花?明明就記得你特么在我面前裝什么裝?燕!十!一!” 顏?zhàn)茝男【烷L得漂亮皮膚又白又好像個(gè)姑娘,但是敢直接給他扣上‘花兒’帽子,卻沒被他滅口的人只有當(dāng)年的燕十一跟她的meimei燕苗兒。 豪無疑問,燕苗兒就是妙妙那只貓,她雖然換了一張臉,但智商那種東西造不了假,跟當(dāng)年一樣低,永遠(yuǎn)在地平線以下,一張嘴就原形畢露。 至于黎邀,連臉都沒換一張就在他面前裝,當(dāng)他睜眼瞎?! 實(shí)在欺人太甚! 這一次換黎邀目瞪口呆。 由于她有一張萬年不變的臉,每隔一段時(shí)間,長相就和證件上的年齡難以匹配,所以,為了方便出行不讓人起疑,這么多年來,她已經(jīng)換了好幾個(gè)身份,好幾張證件,但‘燕十一’這個(gè)名字是唯一一個(gè)沒有登記在證件上的。 因?yàn)檫@個(gè)名字離她的本名最近,陪她度過一段漫長的歲月,已經(jīng)成了她的一部份,而知道這個(gè)名字的人極少,除了妙妙,其他的,要么忘了她要么早就入了土。 她實(shí)在想不到,過了十七年,顏?zhàn)凭谷贿€能叫出來。 “你,你記得我……” 她不確定地問,因?yàn)闅庀l(fā)顫,聲音含糊不清,但顏?zhàn)七€是準(zhǔn)確無誤的捕捉到了。 “我特么腦子又沒殘,為什么不記得?!” 顏?zhàn)茪獾貌铧c(diǎn)沒把唾沫星子噴她臉上。 明明是她假裝不記得他,還自做作主張認(rèn)為他忘了她,什么狗屁邏輯! 這句話噴得太用力,扯到了胸口,痛得他額頭上的青筋一跳又一跳。 黎邀震驚得說不出話,可震驚之后隨之而來的又是惶恐。 她定了定神,盡量讓自己冷靜,然后問:“你什么時(shí)候想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