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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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這么厲害的人嗎?”清歡笑道:“我也想見見?!?/br> “可惜,”樓兆抿了抿唇:“不久之前他突然陷入了昏迷,到現(xiàn)在還沒有清醒過來?!?/br> “為什么會這樣?”清歡問。 “因為他的魂魄失蹤了。” “魂魄也會失蹤嗎?”清歡瞪大眼,很是吃驚的模樣。 “當(dāng)然會。” “那魂魄失蹤了能去哪里?” “或許在外面游蕩……或許……”樓兆盯著清歡:“或許找到了別的歸宿?!?/br> 樓兆在“別的歸宿”四個字上加重了音量,還有他那赤裸裸的眼神,清歡當(dāng)下有些心虛地別開了視線—— “或許吧。” “肖聞……你來自一個單親家庭,你mama是娛樂場所的陪酒小姐,你mama還有一個情人,你們?nèi)齻€人住在一起好幾年了。你因為家庭原因很自卑,膽子又小,在學(xué)校里被老師忽視,被同學(xué)欺負(fù)……是嗎,肖聞同學(xué)?” 清歡嘴角抽了抽:“你調(diào)查我?” “我只是讓人簡單查了查,然而查出來的東西太有趣了……自卑膽小的肖聞同學(xué)……為什么在我面前是另外一種性格?”樓兆探究地看著他。 “人都有兩面性,這有什么奇怪的?”清歡鎮(zhèn)定自若地說。 “那我還有一個問題?!睒钦撞患膊恍斓?。 “什么問題?” “肖聞同學(xué)是在昏迷的情況下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里的,我們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肖聞同學(xué)準(zhǔn)確地喊出了我的姓氏……我后來才知道……原來老孫從來沒有透露過我的身份,那……肖聞同學(xué)是怎么知道的呢?” 清歡后背一涼,轉(zhuǎn)頭看向樓兆,見他正笑盈盈地望著自己…… “肖聞同學(xué),你現(xiàn)在看看,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 清歡咬了咬牙,才慢慢走到前面那塊白紗地上——其實他并不是很有把握,因為他原來的能力沒了——還好,他除了感應(yīng)能力之外還有別的基本能力。 這塊白沙地和周圍的地明顯不一樣……不僅僅是顏色,而且土地的質(zhì)感也不同,這一片土地就像是和周圍隔離開來似的,它的形成是不一樣的…… 清歡拿起旁邊的一根探測儀器,用它把一整塊白沙地給圈了出來,才轉(zhuǎn)身對樓兆說:“兩升雞血,要頭頂雞冠紅艷的公雞血,兩升糯米,一生紅豆。” “好。”樓兆臉上的笑容加深,轉(zhuǎn)頭對身后的人說:“聽到了沒有?馬上去準(zhǔn)備?!?/br> “是,少總?!?/br> 第193章 一夜笛聲 樓兆的手下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找來了清歡要的東西。 “把這些糯米和紅豆混合在一起,然后沿著我之前畫的邊沿撒上去。”清歡對旁邊的幾個保鏢說。 “照著辦?!睒钦c頭道。 那些人馬上行動去做事了。 清歡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必備的瑞士刀,想了想,對樓兆說:“要九個成年男性的鮮血各三滴,屬羊的不要?!?/br> “好。”樓兆當(dāng)即召集人過來——現(xiàn)場施工人員加上他的下屬、保鏢,湊九個非屬羊的成年男性當(dāng)然不難。 等那幾個人把鮮血都滴到那雞血里面,清歡就提著那桶血走到那白沙堤中間,然后直接就把手里的那桶鮮血給潑了下去——那桶血雖然不少,可是在那片白沙地上根本不算什么,按理說擴散開來半徑最多兩米也就算了,然而,那殷虹的鮮血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向周圍蔓延開來,染紅了整塊白沙地,一直到邊緣被糯米紅豆圈住才停止了向外擴展——這一幕周圍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然而,這一切還沒有結(jié)束—— “那位先生,把你手里的那根木棍借我一下。”清歡對站在一旁的一個工程師說。 那本來拿著那根木棍準(zhǔn)備去墊機器的工程師一聽,愣了下,忙把那根棍子扔給了清歡,清歡一把接住,然后就用那木棍在那血紅的沙地上畫了起來…… “他在畫什么啊……”樓兆身后的兩個助理在小聲議論。 “看不出來,像是鬼畫符……” 樓兆終于開口了:“他確實是在畫符。” 雖然樓兆看不出他是畫的什么符,可是他曾經(jīng)見過清歡以前讓博雅文寶的人送來的鎮(zhèn)宅符紙,那上面的符文于這個相仿,只是并不全像…… “真的是畫符啊……” 幾個人很是納罕——這還是第一次現(xiàn)場看到人畫符……說起來,現(xiàn)在的奇人年紀(jì)都這么小嗎?以前那個白先生,還有這個高中生…… 然而,他們不知道,這原來就是一個人。 清歡畫完了符,走了回來,對樓兆說:“現(xiàn)在動不了工,要等到明日日出之時才可以開挖?!?/br> “那好,就等到明日?!?/br> “在此期間,所有人都不得靠近這個地方。”清歡又補充了一句。 “好。”樓兆一口答應(yīng)。 清歡拍拍手:“那樓先生,我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吧?” “為了保險起見,”樓兆笑瞇瞇地對清歡說:“今晚我們就在這個地方留宿,明天等順利動工了再送你回去?!?/br> 清歡想要拒絕,可是看到樓兆那狐貍一般的笑容,就知道他吃定自己了……翻了個白眼:“樓先生,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記得按時鐘算錢給我?!?/br> “知道?!睒钦仔χ鴶堊∷募绨颍骸坝亚閮r打折嗎?” 清歡現(xiàn)在也不裝客套了,一把揮開他的手:“不好意思,沒到那份上。” 樓兆沒有放棄,再次環(huán)住清歡的肩膀,小聲跟他說話。 一邊的下屬和保鏢看得吃驚不已——這高中生膽子真大,先前還客客氣氣的,現(xiàn)在直接甩臉子了……而他們少總竟然完全沒有生氣的跡象……能讓少總這樣的……難道原來的白小先生還不是特例?…… 樓兆所謂的留宿,其實就是和其他人一樣搭帳篷住進去——而他和清歡安排在了一個帳篷。 “荒郊野外,設(shè)備簡陋,只能委屈你了。”樓兆看到一臉糾結(jié)的清歡,笑道。 “……” 當(dāng)然,樓兆也沒有說謊,事前確實不知道他要住下來,當(dāng)然不會準(zhǔn)備野外住宿的東西,這個帳篷還是備用的一個,像是其他人只能和別人擠了——boss任性,沒辦法。 帳篷并不大,清歡和樓兆兩個鋪位挨得很近。清歡也沒滾樓兆,自顧自地打電話—— “……嗯……我今晚在同學(xué)家過夜,不回去了……嗯……那你也早點休息……好……我知道了,晚安?!?/br> 清歡是給肖芮打電話——如果是別人家的家長聽到小孩這么說肯定會多問,甚至要再三確認(rèn),而肖芮本來對肖聞就是放養(yǎng)的,她對肖聞在學(xué)校的事毫不知情,更別說肖聞的同學(xué)關(guān)系了……她聽肖聞?wù)f晚上住在同學(xué)家就相信了,連多問一句都沒有——這個兒子她太“放心”了。想想那自殺的肖聞也是可憐…… “看來,你和現(xiàn)在的家人關(guān)系還不錯。”見清歡掛了電話,樓兆開口道。 “那也是我的事,樓先生管得也太寬了?!鼻鍤g把手機塞進書包里。 樓兆看著他:“你生我氣了?” “不敢。” “很少看見你生氣的樣子……”樓兆望著他笑:“倒是挺生動的??上?,是這張臉?!?/br> 清歡側(cè)頭看他:“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想想沒道理啊,本來他還擔(dān)心的是鐘黎他們幾個,沒想到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是只是普通人類的樓兆。 “沒辦法,小先生給我的感覺太強烈了,我想,我再也找不到另一個能像小先生這樣的人了,所以……” “所以,那個時候你就懷疑我了?” “那個時候還想不到這份上,”樓兆見清歡總算愿意正視自己了,臉上的笑容加深:“后來我讓人調(diào)查肖聞,發(fā)現(xiàn)調(diào)查中的這個人和我面前的那個人根本不像是一個人,再深入調(diào)查疑點更多……誰讓小先生本來就不是一般人,所以我就大膽地假設(shè)了一下……” “確實夠大膽的?!鼻鍤g冷哼。 “我能知道小先生這么做是有什目的嗎?難不成只是為了好玩?” 清歡頓了下:“就是好玩,一個游戲而已。” “游戲?”樓兆唇角一掀:“小先生什么時候玩心這么重了?那這個游戲,什么時候終結(jié)???” “等玩不下去的時候就結(jié)束了。”清歡把睡袋拉起來:“好了,晚安?!?/br> 看到清歡的腦袋埋進睡袋里,樓兆若有所思——他能感覺到,清歡沒有說實話,至少不是全部。 算了,以后機會多的是——畢竟,他已經(jīng)找到他了。至于那幾個現(xiàn)在焦頭爛額的“人”,關(guān)他什么事? 這樣想著,樓兆有一種“勝利”的感覺,心情的好,睡著的時候,嘴角都帶著笑意。 ————————分割———————— 早上醒來的時候,清歡的精神并不好——因為他睡得太差了?。?! 看著清歡一臉黑氣地起來,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樓兆好整無暇地看著他:“怎么,沒睡好?” “不知道是誰,昨晚吹了一晚上的笛子,搞得我整晚都睡不好……” “笛子?”樓兆挑了挑眉:“沒有啊,我沒有聽到有人吹笛子?!?/br> “是你睡太熟了吧……一直在吹……”清歡按著發(fā)疼的腦仁說。 樓兆看著清歡一頭亂發(fā)皺著臉的樣子,笑了:“我敢肯定沒有……就算有人吹笛子,我有那么多保鏢,他們也不會允許有噪音打擾我休息的不是嗎?況且,這種地方,誰會吹一晚上的笛子?” 清歡垂下眼瞼:樓兆說的是……怎么會有人吹一晚上的笛子……根本不可能……可是,如果把昨晚的聲音歸于自己的夢境,那么這個夢也太真實了吧…… 該不會……清歡擰眉——他被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纏上了吧…… 想到這里,清歡一骨碌從睡袋里爬了出來,穿上鞋,隨便抓了幾把頭發(fā)就往外面跑,樓兆忙追上去——“你慢點……” 清歡跑到了昨天那片沙地旁,那里已經(jīng)圍了好多人,他們看著那片沙地竊竊私議,看到清歡和樓兆過來,忙讓開一條路,讓他們進去—— 清歡看到了昨晚還是被血染成一片的沙地經(jīng)過一夜,那些血消失得一干二凈,如同被那沙土吸收干凈了一般,留下來是白茫茫一片的沙地,只是他昨天畫的符的印記還留在上面…… “開挖吧。”清歡沉吟半晌開口。 “挖。”樓兆一聲令下,那些人馬上行動起來。 半個小時以后—— “?。±锩嬗袞|西??!”有人驚叫起來。 然后又有其他人叫起來—— “這里也有!” “我也挖到了!” “有好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