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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蜉蝣卷(重生)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你還記得你是我男人啊?”她反駁他,手上動作沒停,“快給我瞧瞧?!?/br>
    “是受了點(diǎn)傷,已經(jīng)無礙……別看了……”她還是不依不饒,沈浩初沒辦法,“等回去,回去了給你看……”

    衣襟已經(jīng)松開,秦婠瞧見里頭繃帶纏的面積很大,隱約還有紅色透出,哪肯等到回去,非要看個空間。沈浩初額上的汗珠越發(fā)密集,順著臉頰滑下,哪還有溫潤如玉的模樣,頭發(fā)絲兒也被她鬧得散落幾縷,他無可奈何,在衣襟被徹底扯開前,他只得用另一種方法制止了她。

    軟涼的唇貼來時,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秦婠眨了下眼,感受著暌違已久的溫存,抓著他衣襟的手僵止。

    摩挲著她綿軟濕糯的唇,唇瓣上淡淡的咸味,是淚水的味道,他忍不住用舌尖輕輕舔,片刻,她安靜下來。他離開她的唇,卻見她水潤的眼眸迷茫,臉上掛著羞紅,唇微張,薄息輕吐,勾著引著誘人深陷。

    沈浩初喉間發(fā)出低低嘆息,復(fù)又狠狠吻下去,不再克制壓抑,溫柔化作滔天火焰,他思之念之已久,足夠焚凈理智。

    唇舌相纏,他咬著她的唇,又探進(jìn)她口中,只將那軟糯小舌反復(fù)挑弄細(xì)吮,直到空氣消失殆盡——抵死纏綿。

    ————

    何寄將馬牽到河畔喂草喂水后,便去了村中采買干糧。

    村口賣糖糕的老人已開攤,賣的是早市,糖糕都是新蒸出來的,冒著絲絲熱氣,甜甜的香味鉆入鼻尖,他駐足片刻,走到攤前問老人要了一塊。

    看老人利索的切下糖糕,他又覺得太小,便道:“再加一塊?!?/br>
    “好咧。”老人又再切一塊,用荷葉托起,問他,“可夠?!?/br>
    “夠了。”何寄方露出絲笑來。

    秦婠連日來眉頭不展,也不思飲食,他就昨日見她吃到這糖糕時,面上似乎有絲松動。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也只能拿這糖糕安慰討好她,以解她的悲苦。

    縱然只有一絲慰藉,也是好的。

    付了錢,他接過老人以荷葉包好、紅線扎緊的糖糕,又買了些干糧,便往回走?;氐今R車外時,秋璃正巧下車倒水,他沒瞧見秦婠,便問:“你家夫人呢?”

    “去井邊汲水了,不過已經(jīng)去了好一陣子,怎還不回?”秋璃張望一番,發(fā)現(xiàn)秦婠不在,掐了掐時間,覺得她去得太久。

    “我去看看?!焙渭拿碱^一蹙,拎著糖糕就往井邊走去。

    井外路上停著匹馬,也沒拴,搖著尾吃草,他眉頭蹙得更緊,加快腳步往里走?;牟蓦m高,卻遮不到他的眼,才走了十多步,他便瞧見井旁的人。

    被陽光灼得微瞇的眸陡然間全睜,胸膛似有只利爪伸入,把心挖得鮮血淋漓……

    突如其來的纏綿景象讓他窒息,喘不上氣。

    秦婠跪在地上,仰著頭,側(cè)臉在陽光之下輪廓分明,額頭飽滿,鼻尖圓潤,只那唇,被另一人噙于口中,反反復(fù)復(fù)地吻,腰也叫人摟著,乖順溫柔,一身的嫵媚隨陽光綻放。

    吻她那人,有他上輩子的臉,他曾經(jīng)憎恨,如今卻恨不得回去。

    沈浩初活著回來了。

    秦婠等到她所堅持的人,可他……卻在瞬間失去所有,亦或他從未獲得,不過抱著渺茫的希望,可即使再渺茫,破碎時也叫他痛徹心扉。

    以至于,嫉妒成瘋。

    站在荒草間看了許久,他方滿眼猩紅地轉(zhuǎn)身,手里的糖糕不知何時已被捏爛,被他隨手丟棄。

    她已有了真正的安慰,不再需要他可憐卑微的討好。

    ————

    驕陽當(dāng)空,灼燙的日光再也不讓她煩悶,連蟬鳴都顯得悅耳,秦婠收了淚,咬著唇,臉上還有剛才纏綿的紅暈,忍不住勾唇笑著,一邊竊望他,一邊和他牽了馬往回去。

    沈浩初剛才還覺得小丫頭長大了,才眨眼功夫,她就又露出從前的小模樣來,像活過來似的,眼神晶亮,藏著整個天地,可惜他一手牽馬,一手拎著兩個水囊,無法牽她,否則此情此景還真是快意非常。

    “你怎么找到我的?”初逢的驚喜褪去,秦婠滿腹疑問一個個拋出。

    “我回清平廟找木匣時撿到你的帕子,猜你到了泰巖,只是不知是自己來的,還是被人擄來,很是憂急。后來有消息傳來,在廣澤外發(fā)現(xiàn)家中馬車與護(hù)衛(wèi)尸體,所以我又回了趟廣澤,確定你來了泰巖并且遇險,便根據(jù)你扔下的帕子在清平廟到泰巖之間的村落尋你,花了點(diǎn)時間?!鄙蚝瞥趸叵肽菐兹招膬?nèi)憂焚,竟比自己遇險還要急切,不禁后怕。

    幸而她安然無恙。

    他根據(jù)廟中痕跡與山路上的馬蹄印子推測出她的大致去向,便一路追去,有人眼睛被石灰所迷,必要菜籽油應(yīng)急清洗,所以他猜到他們會找村落借油,就依此找到柯二娘,又從柯二娘口中得到她的下落,依次找上醫(yī)館、當(dāng)鋪與柯勇,可惜仍舊慢了一步,她已離城回京。他只得縱馬狂奔,將一眾隨從都遠(yuǎn)遠(yuǎn)拋在身后。

    連夜趕到這村子時,他正巧見到熟悉的人影撥開荒草尋井汲水,疑似夢中,便匆匆下馬,也顧不上拴馬就進(jìn)去一探究竟。

    竟真是她。

    “你一夜未睡?”秦婠拽了他的衣袖,仔細(xì)看他臉色。

    他臉上有汗,眼底果有些黑青,但精神倒還好,透著興奮,不見疲倦。

    “我沒事?!彼﹂_,心頭暖熱,“我且問你,那木匣子是你拿走了嗎?”

    “嗯,在我這里?!鼻貖c(diǎn)頭。

    他神色一松,卻又漸漸凝重:“還在就好,不過接下去回京的路恐怕不太平。”

    “那是何物?”她問道。

    “你好奇心這么重,沒打開看看?”他又笑了。

    她做個鬼臉,翹起下巴:“你上了鎖,我怕是朝廷機(jī)密,就沒敢隨意打開,想著先帶回京交給卓大人,再帶人出來找你?!?/br>
    “你就這么堅信我還活著?”沈浩初心內(nèi)大動。

    “我不管,沒見著人,我就當(dāng)你活著,一天找不著,我就找一年,一年找不到我就找一輩子!”秦婠固執(zhí)地看著他。

    他只覺上一世久病的所有怨忿,都被她融化,再無半點(diǎn)不甘。這輩子重來,也不知是他化解了她的恨,還是她消融了他的怨,總歸兩心安好,便不枉此生。

    “你啊……”他嘆口氣,又道,“那匣子里裝的是江南王指使喬宜松在京城賄賂官員,以及拿京官錯處要挾他們替江南王辦事的證據(jù)與名錄,十分重要,所以他們才非要致我死地。秦婠,你是怎么找到這東西的?”

    秦婠便將到廣澤后所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何寄中了石灰粉?那眼下可好?”他聽得眉頭緊蹙。

    “已經(jīng)無礙,這一路多虧有他……”秦婠忽低了低頭,小聲道,“從京城出來,何寄就一直幫我,到后來遇險,他更是抵命相護(hù),帶著我奔逃,我與他曾獨(dú)處數(shù)日,但是我們沒有……”

    “傻丫頭,你不必解釋。若我對你連這點(diǎn)信任都做不到,又怎對得起你千里涉險相尋之情?!鄙蚝瞥醮驍嗨脑?,并未深究他二人這段時日相處的點(diǎn)滴,“反而我要多謝何寄,若是沒他,你這小丫頭現(xiàn)下也不知如何了?!?/br>
    “我們一起謝他。”秦婠甜甜笑了。

    沈浩初正要點(diǎn)頭,便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喜及而泣的聲音:“夫人,侯……侯爺……”秋璃站在馬車旁,清眸睜得老大,不敢置信地揉著眼睛望向來人。

    崔乙聞聲一把抓下額上敷的濕帕,從車內(nèi)出來,見到沈浩初,不禁也紅了眼眶,單膝落地,沉聲喚他:“侯爺!”

    這段時間諸人委實(shí)悲慟難安,不過隨著他的出現(xiàn),卻又叫人心頭大安,巨石落地,即便前路兇險萬分,似也沒了憂切。

    “快起來。你身上有傷,趕緊歇著?!鄙蚝瞥醮蟛缴锨埃话褦v起人來。

    秋璃忙過來幫著扶住崔乙,眼中含淚地望向秦婠,替她高興。村頭小道上忽然塵土飛揚(yáng),馬蹄聲不絕于耳,幾騎兵馬遠(yuǎn)遠(yuǎn)飛馳而來,崔乙吃了一驚,剛要戒備,便被沈浩初攔住。

    “不必?fù)?dān)心,是我的人?!?/br>
    “你的人?”秦婠看著那些人,既不像是沈家的,也不像是大理寺的,倒像是軍中將士。

    “燕王和曹姑娘救下我,殿下知道江南王之事后,給我留了一隊人馬護(hù)我周全。”沈浩初簡單答道。燕王護(hù)送曹星河離京,恰途經(jīng)泰巖,正遇上他被人追殺重傷昏迷,救下之后便留了一隊人馬供他調(diào)遣,為避險,他才制造自己躲入廣澤的假相,以掩人耳目,他好再回頭找回木匣。

    也正是這個假相,讓他遇難的消息傳回京城,引得沈家大亂。

    秦婠長吐口氣,忽發(fā)現(xiàn)說了半天話,卻沒見著何寄。

    “何公子?”秋璃聽她問起何寄,不由疑惑,“你們適才沒遇上他嗎?他去井邊找夫人了。”

    “……”秦婠一滯,想起剛才自己和沈浩初井邊纏吻,莫非被何寄瞧了去?如此想著,她頓時臉頰紅到滴血,滿眼嗔意地剜了沈浩初一眸。

    沈浩初失笑。

    作者有話要說:  520上這章,應(yīng)該挺應(yīng)景的吧?

    就是太久沒寫對手戲,有點(diǎn)不會寫了……

    我覺得我是不是該開始廣告下新坑,免得收藏太慘淡。

    第144章 死地

    凌厲劍氣毫無章法掃過,林中驚鳥四起,枝丫綠葉紛紛如雨落了滿地,男人身影如閃電,在林間騰挪飛躍,手中長劍不知疲倦地斬向所見之處的一切枝葉,汗水爬過潮紅的臉,將猩紅的眼眸刺得酸澀,額前長發(fā)垂落臉面,他像個落拓劍客,藉著手中之劍發(fā)泄?jié)M腔怨忿。

    良久,一棵碗口粗的小樹被攔腰削斷,轟地一聲折倒在地,何寄方停了這般不要命的發(fā)泄,站在原地喘著粗氣,大口地吸入新鮮空氣,仿似要將胸中濁氣一次性吐完。

    四肢軀體疲憊不堪,心中空蕩蕩,只有一絲尖銳的痛,并未隨著他瘋狂的發(fā)泄而減退半分,就如同剛才在井邊瞧見的那一幕,越想忘卻越清晰。

    這輩子走到如斯境地,是他從未料到的。

    求得重頭來過,人生也未必圓滿,他錯過太多。

    ————

    全隊人等了許久,才等到何寄牽著馬緩緩歸來。他面無表情,只是淡道:“去河邊牽馬了?!彼闶墙忉屪约和須w的原因,卻對沈浩初視而不見。

    沈浩初對他的態(tài)度不以為意,只下令整裝待發(fā)。燕王給了他一支十人的小隊,如今這十人都聽其號令行事。干糧采買妥當(dāng),東西收拾裝上馬車,整隊人便往東水城行去。

    離東水城尚有一日行程,入夜之后才能趕到,他們需要加緊速度。

    “沈浩初,讓我看看你的馬術(shù)有沒長進(jìn)?!彼腥酥校罡吲d的人當(dāng)屬秦婠。她一掃先前悲慟沉重,精神抖擻地一騎當(dāng)先,搶在了眾人之前,回眸朝沈浩初眨眼。

    沈浩初還記得去年在太妃辰壽上,她曾帶著他縱馬馳騁沙場,一身鮮活明媚,容光照人,那時才剛重生,他的馬術(shù)尚不如她,被這小丫頭笑了好久,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

    “要是還不長進(jìn),我可以免為其難做你的老師?!彼龍?zhí)韁拔背端坐馬上,笑出兩洼梨渦。

    “那現(xiàn)在先讓你考考?”沈浩初語畢忽將身體壓下,雙腿一夾馬肚,催著馬兒似離弦之箭般追上秦婠。

    秦婠哪料他說追就追,忙轉(zhuǎn)頭催馬,可身后沈浩初的朗笑聲已然逼近,她策馬飛奔,卻聞得身后一聲馬嘶已近在耳畔,她不甘心地回頭望去,只見眼前一花,那人卻已自馬背上躍出,在空中輕輕一騰,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谒澈蟆?/br>
    她自不愿認(rèn)輸,手肘往后撞去,卻叫他一掌鉗住。

    “你想要我的命嗎?”他低語,另一手越過她的腰側(cè)抓住韁繩。

    秦婠這才記起,他胸口有傷,忙道:“沒傷到吧?”

    “你安分坐好,我就不會傷到?!鄙蚝瞥醭Z,抓著她手肘的掌往前按在她小腹上,把她往自己胸前一抱。

    秦婠便服帖地靠到他胸口,他胸前有傷,她不敢亂動,只能紅著臉暗罵他:“無賴。”

    沈浩初將唇抵在她鬢旁,喉間傳出低低的笑來。

    “大暑天膩在一塊,也不嫌熱得慌,你快起開!”秦婠臉更紅了,不敢回頭看他,也不敢去想身后那些人的目光。

    沈浩初卻不理她羞惱的話語,只將目光放遠(yuǎn)。

    天青云碧,山高水長,縱馬馳騁,是他上輩子至死都未曾求得的灑脫自在,行遍天下看江山如畫,四季雨雪,不再困守一隅,不再孤獨(dú)寂寥。

    有她長路為伴,便是人間至幸。

    “那棵樹,看到了嗎?綁著一條絲帶的,是我摘過花瓣的樹,我做了記號?!彼附o她看前面一株扎著褪色絲帶的山櫻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