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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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嘉南眉頭緊蹙著,沈瑤,真的是那個她嗎? “好了,你早點兒休息,明天早上爺爺回來,可別起晚了。” 盛mama又交代了兩句,轉(zhuǎn)身離開,她剛推開門,就見顧寒站在外面,伸手作敲門狀。 “嘿嘿,阿姨,我來找大哥。” 盛mama和他也交代了幾句,顧寒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立刻沖了進(jìn)去:“我去去去,大哥,剛剛的話我都聽見了,該不會沈瑤就是你的那位心上人?” 盛嘉南沒有搭話,顧寒摸著自己的下巴:“這下完蛋了,你都結(jié)婚了,結(jié)果你的心上人回來了?這哪一出???大哥大哥,你打算怎么辦?嫂子還是心上人?。恳蛔髶碛冶??” “滾蛋!” 盛嘉南毫不客氣的重重敲在顧寒的腦袋上,什么左擁右抱,他還沒那種閑工夫。 顧寒被打的哇哇叫,捂著自己的腦袋:“大哥,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當(dāng)初你不就是因為你的心上人才拒絕所有美女的嘛,現(xiàn)在人家回來了,你就沒點兒別的想法?” 盛嘉南再度毫不客氣的打在顧寒腦袋上:“滾滾滾?!?/br> 顧寒抱著腦袋就跑,一下子蹦到臥室門口,身子已經(jīng)走出去一半了,又伸頭回來:“老哥,雖然你沒有娶到你的心上人,但我覺得你還是賺到了啊,嫂子比沈瑤漂亮。” 顧寒說完,生怕自己又被揍,立刻關(guān)上門,桃之夭夭。 盛嘉南在臥室里,臉色有些臭,他當(dāng)初找了那個人很久,但是一直都沒有消息,原本以為這輩子都找不到了,突然又冒了出來。 沈瑤嗎? 他真的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當(dāng)初“她”在他身邊的時候,溫柔體貼,總能第一時間把他需要的東西送到他的面前,任何事情都恰如其分,當(dāng)他發(fā)脾氣時,她也默默忍著,當(dāng)他心情好點兒和她說話的時候,她也乖巧聽著。 雖然那時候盛嘉南看不見,但是他能感覺到,她是真的在聽,也是真的在忍。 那份溫婉,和今天的沈瑤倒是有幾分相似。 ☆、321.第321章 聽見了?(1) 不過…… 盛嘉南的腦海中突然冒出唐言蹊的那張臉,清澈的眼眸有著不屬于她這個年紀(jì)的冷靜,也有屬于她這個年紀(jì)的純真。 曾經(jīng),只要一提到女人,盛嘉南能想到的就是那個“她”溫婉的感覺,還有身上若有似無的淡淡的茉莉花香,以及少數(shù)幾次他不小心碰到的,她柔軟細(xì)膩的肌膚。 而現(xiàn)在,盛嘉南發(fā)現(xiàn),“女人”這個詞在他的腦海中似乎變得鮮活了起來。 他能想起某人明明紅了眼眶卻抵死不掉淚的模樣,他能想起某人明明強忍著笑意卻抿唇不語的模樣,他能想起她瘦弱的背影,她干凈的笑顏,還有她嬌羞的模樣,以及…… 盛嘉南的臉兀自紅了一下,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有些痞痞的,她在他身下輾轉(zhuǎn)扭捏,雙手抓著他的肩膀求饒的模樣。 盛嘉南覺得渾身有些燥熱,只是想了一下,他的身體就說不出的難受,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盛嘉南邁步進(jìn)浴室。 冰涼的水沖刷在身上,似乎依舊澆不滅心里的那團(tuán)火。 唐言蹊……唐言蹊…… 這個名字不停在他的腦海中徘徊,盛嘉南忍不住低罵了一聲,他真的是被她吃得死死的。 曾經(jīng),“她”對于他來說是特殊的存在,有一份特殊的感情,所以他找她,所以他記著她。 他也曾想過,如果非要娶一個女人來做他的盛太太,那也只能是她。 只是后來不知道怎么,就變了。 他的盛太太是唐言蹊,而他,喜歡他的盛太太。 至于沈瑤。 盛嘉南確實沒想過,過了這么多年,那個“她”還會出現(xiàn),沈瑤知道他的眼睛失明過,沈瑤也在那段時間照顧了他,她應(yīng)該就是那個“她”,不過到底是不是,盛嘉南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沒有多少想深究的感覺,似乎那已經(jīng)變得不再重要。 他現(xiàn)在更多的想的是,那個女人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在浴室里沖了好一會兒,盛嘉南才出來,已經(jīng)冷靜多了,隨手拿毛巾擦了擦頭發(fā),手機(jī)響起郵件提示音,盛嘉南看了一眼,眉頭微蹙,回復(fù):【不是頂級,不要】 他才回完郵件,手機(jī)立刻又響了起來,剛一接起,那邊劈頭蓋臉就是一句:“我說南哥,跪求別折磨了啊,你特么既要純凈度,還要克拉數(shù),還不允許有半點兒雜質(zhì),我說太子爺,頂級鉆石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啊,要看緣分,緣分,那種鉆石不好找啊,我特么長那么大還沒見過呢?!?/br> 那邊的人噼里啪啦一長串,盛嘉南挑了挑眉:“怎么沒有?雪山水母不就是?” 電話里靜默了一瞬,隨即是更大的爆發(fā):“我靠靠靠靠靠?。⊙┥剿?,那能比嗎?能比嗎?那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那要不你再等一百年吧?!?/br> 和那邊的暴躁相比,盛嘉南顯得淡定得多,幽幽哉哉坐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老三,請?zhí)岣咝省!?/br> “提高……” 盛嘉南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硬生生讓人家把“你妹”兩個字給咽了回去。 ☆、322.第322章 聽見了?(2) 和唐言蹊的結(jié)婚的時候,盛嘉南自然是給她戴過結(jié)婚戒指的,不過那是盛家準(zhǔn)備的,雖然價值不菲,但還入不了他盛嘉南的眼,當(dāng)初只是為了完成任務(wù),所以后來唐言蹊戴不戴他也不在意。 而那天,看見她纖細(xì)柔美的手指,盛嘉南就是覺得少了點兒什么。 婚戒! 她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當(dāng)然需要一枚婚戒。 還是那句話,他的女人,他就是想給她最好的。 —— b市機(jī)場,唐言蹊跟著唐如海從機(jī)場里出來,才走到門口,就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唐言蹊腳步一頓,車上的人已經(jīng)從上面走了下來,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遮掩住了眉眼間的張狂,嘴角微噙笑意,卻越發(fā)顯得狂妄不羈。 唐如海自然也看見了盛嘉南,臉上表情一變,忙迎了上去:“嘉南,你怎么來了?來接婉婉的嗎?” 盛嘉南摘掉眼鏡,沖著唐如海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隨即筆直朝唐言蹊走了過來:“怎么樣?玩的開心嗎?” 唐言蹊沒想到他回來,愣了好幾秒,才點了點頭。 盛嘉南牽過她的手,走到唐如海身邊:“怎么不見唐太太?” 理論上,作為女婿,盛嘉南要叫他們一聲“爸媽”,可是盛嘉南是誰?他不叫也沒人敢說什么。 唐如海不愧是江湖老狐貍,盛嘉南才問,已經(jīng)很自然的解釋著:“婉清有個老同學(xué)回國,兩個人要聚一聚,就沒跟著。” 唐如海的話說得很精,沒有說是沒跟著去還是沒跟著回,不過盛嘉南也不在意,他只是出于客套,隨口問了一句。 盛嘉南又看向唐言蹊,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有些白,雖然很淺,但仔細(xì)看還是能看出來。 “怎么了?坐飛機(jī)累了?” 唐言蹊還沒說話,唐如海已經(jīng)開口:“今天降落時有點兒顛簸,婉婉這孩子,本來不會暈機(jī)的,今天居然吐了?!?/br> 盛嘉南皺了皺眉,捏了你唐言蹊的手:“不舒服?” 唐言蹊嘴角扯出笑意:“沒事,緩過那個勁兒就好了?!?/br> 她很配合的跟著唐如海的話說,盛嘉南也不疑有他。 那邊,跟在唐如海身邊的助理,接了個電話,湊到唐如海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唐如海眉頭一皺,很快又松開,恢復(fù)尋常模樣,看向盛嘉南和唐言蹊那邊:“婉婉啊,既然嘉南來接你,你們小兩口就去玩兒吧?!?/br> 盛嘉南本意是想陪著唐言蹊一起回唐家吃飯,可既然唐如海都這么說,他當(dāng)然樂意,目光轉(zhuǎn)向唐言蹊,見她也點了點頭,盛嘉南攬過她的肩:“那我?guī)а怎柘茸咭徊健!?/br> 說著,就把唐言蹊往自己車子那邊帶,唐言蹊也不想回唐家,上了盛嘉南的車,整個人都松快不少。 而唐如海站在原地,看著他們車子走遠(yuǎn),才看向剛剛說話的那位助理:“她又發(fā)什么瘋?” “家里電話只說太太砸了很多東西?!?/br> 唐如海面色一沉:“回家!” 那邊,盛嘉南車子駛上機(jī)場高速,他車速很快,不多一會兒就過了收費站到了休息區(qū)。 ☆、323.第323章 聽見了?(3) 盛嘉南突然方向盤一打,直接把車子停在了休息區(qū)一個還算偏僻的角落里。 唐言蹊不知道他要干嘛,轉(zhuǎn)過頭,疑惑的看向盛嘉南:“怎么……唔……” 盛嘉南麻利的解開安全帶,整個人就傾身過來,準(zhǔn)確無誤的捕捉到唐言蹊的唇,扣著她的腦袋就深深吻了下去。 這是他昨天晚上沖冷水澡的時候一直想做的,剛剛見到她的時候更想,本以為還能忍到下車,但是很抱歉,盛大少爺?shù)淖灾屏裉烨焚M停機(jī)。 唐言蹊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整張臉脹得通紅,那不是羞的,那是憋的。 好不容易等盛嘉南松開了她,唐言蹊這才努力喘了幾口氣。 盛嘉南看著她的模樣,突的笑了出來,伸手在唐言蹊的鼻尖上點了點:“唐言蹊,你這年級第一是假的吧?學(xué)習(xí)能力這么渣,還學(xué)霸?都幾次了,接吻還不會換氣?” 盛嘉南的語氣很欠扁,唐言蹊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很本能的瞪了回去:“偷襲得逞很有面子?” “哦?偷襲嗎?……那我現(xiàn)在不偷襲了,你準(zhǔn)備好了嗎?” 盛嘉南嘴角笑容燦爛,已經(jīng)湊到唐言蹊的面前,和她的嘴唇距離不到兩毫米,稍微一動就能碰上。 男人溫?zé)岬臍庀⒏侵苯哟蛟谔蒲怎璧哪樕?,車子里的氣氛驟然變得曖昧,這還沒親上呢,卻似乎比剛剛親上了更曖昧。 唐言蹊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她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卻根本沒法冷靜。 盛嘉南的曠世美顏,還有他低沉如交響樂的磁性嗓音,哪一點不是撩得人身心俱疲,還冷靜?唐言蹊覺得自己沒有撲上去已經(jīng)是她自制力很強很強了。 盛嘉南的吻又落了下來,不似方才的狂暴,變得很輕柔,一點一點的侵入。 唐言蹊這次想起來換氣了,可是她卻發(fā)現(xiàn)一個更要命的事實,盛嘉南還不如像剛剛那樣狂暴。 至少那樣她是腦子宕機(jī),忘記換氣,不會反應(yīng),總好過現(xiàn)在這樣全身軟綿綿,心里像是有一片羽毛在撓,癢癢的,軟軟的,還有無數(shù)的聲音在對她叫著:“迎合啊,迎合啊,快迎合啊你個笨蛋?!?/br> 可大腦中理智又沒有全部消失,在感官和理智的煎熬中,還要被某人死命的撩著,唐言蹊覺得,這特么才是世上最痛苦的煎熬。 這個吻很綿長,很久很久,盛嘉南才慢慢放開唐言蹊。 車廂里曖昧的氣氛依舊很濃烈,唐言蹊低垂著眼簾不去看盛嘉南,她的心跳很快,仿佛稍不留神就會從喉嚨里跳出來。 車子緩緩發(fā)動,盛嘉南帶著唐言蹊先去吃了飯,然后又對著她說道:“顧寒那家伙要回英國了,今天給他送行,累不累?想去嗎?” 唐言蹊對顧寒的印象不錯,也就點了點頭:“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