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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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不疑有他,雙眼發(fā)亮,“后生可畏??!少年,以后要不要考到我們警署來?我們………” “………我會考慮的。” 這邊安安靜靜當(dāng)布景板的呱太突然指著餐廳里的一個女人,“呱!”你們看那邊,她身后有個人影,看起來就像是廁所里的那個一樣。 工藤新一凝神望過去,果不其然看見了趴在女人背后的人影。 這是………兇手嗎?為什么自己能夠看得到,還是說這是變小以后產(chǎn)生的特異功能? 一眼識破犯人? 不同于工藤新一的詫異,亂藤四郎則是十分干脆的上前把她盤在頭上的頭發(fā)給打開。 女人一時沒有防備,頭發(fā)就散開,“你干什么!” “啪——”一塊鋒利的刀片掉落了下來。 周圍一片寂靜。 當(dāng)時在場所有的客人嫌疑人,所以調(diào)查的時候就收光了他們的身外物,而現(xiàn)在這把刀……… 女人看見刀后像是放棄了掙扎,十分干脆的承認(rèn)了,“沒錯,人是我殺的?!?/br> “…………”啊喂,你不為自己辯解嗎?承認(rèn)的這么迅速的? 女人承認(rèn)以后喝了一口水好奇的問亂,“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頭發(fā)里血腥味太重了?!钡秾τ谘任侗揪兔舾?,更別說呱太也說了你身后有東西,兇手不是你是誰? 他相信呱太。 兇手:“………”你這是屬狗的嗎? 工藤新一:“…………”這次案件破的這么快,自己還什么都沒有做呢!自己這是要被迫下崗了嗎? 夏目貴志:“…………”看起來應(yīng)該沒有我什么事了。 目暮警官看的目瞪口呆。 他現(xiàn)在信了,這個初中生可能比夏目和新一更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 夏目貴志:今天也是值得懷疑人生的一天呢!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這個案件是我小學(xué)的時候想到的,當(dāng)時買了那種一塊錢的夢幻西游的本子,用鉛筆寫了一本子的案件……emmmm后來還被同學(xué)追更了,小學(xué)同學(xué)。 當(dāng)然當(dāng)時文里沒有呱太和亂,也沒有柯南,案情破解的十分艱難,具體情節(jié)忘了我明天去翻翻本子還在不在,不過兇器還是被盤在頭發(fā)里的。 第116章 第n88只刀 那把長谷部發(fā)現(xiàn)了他們卻什么話都沒有說, 見狀夏暖暖抬頭看了一眼小狐丸。 這是怎么回事? 按照道理來說他們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敵人沒錯吧! 小狐丸伸出食指放在嘴邊, 比了個噤聲,搖了搖頭。 他好像并不認(rèn)識這個男人和這個長谷部, 不過看樣子他似乎也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 甚至有意在替他們遮掩。 那黑斗篷男人走到一處空地上,不知道腳上踩到了什么機關(guān),地面上出現(xiàn)了劇烈的震動, 隨后男人站著的地方方圓十米的范圍內(nèi)地面都凸了出來, 形成了一種類似于祭祀用的案臺。 震感稍停男人掏出了懷中約摸三寸長的物體放在胸前,口中絮絮叨叨不知道在念著些什么。 那男人語音剛落,懷中的拐杖就散發(fā)著陰森的黑霧氣,隨后包裹在上面的黑漆掉落, 露出了原本的模樣, 漂浮在了空中。 那是一把刀, 一把短刀。 “是信濃藤四郎哦,主公。”一股暖流導(dǎo)入夏暖暖耳畔, 龜甲貞宗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 “還是一把暗墮的信濃哦。” 夏暖暖擰眉眼中疑惑更甚,剛開始她能夠看得出來這把信濃給自己的感覺確實不太好, 可是在它身上那像黑漆一樣的東西掉落后, 那種不適就減輕了不少。 “即便是外表是白的, 內(nèi)心依舊是黑暗污穢的哦?!饼敿棕懽谝庥兴福唤?jīng)意瞥了一眼小狐丸,“主公可不要被一些假象蒙蔽了雙眼哦, 看起來是把正經(jīng)刀,誰知道他喜歡玩什么play呢,主公?!?/br> 夏暖暖:“…………”我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聽你的話。 小狐丸輕哼一聲沒說話。 他知道龜甲貞宗暗指的是自己,自己曾經(jīng)暗墮過,即便是被漂白了,身體里依舊殘留著一些不太穩(wěn)定的因素,旁刀可能看不出來,但是作為一把新生刀,他周身氣息純凈,對這些暗墮氣息十分敏感的。 “他們想干嘛呢?”夏暖暖低聲問道,“他們把這把暗墮的付喪神偽裝成正常的刀刃,是想………” 驀地,她腦子里閃過了先前在回憶中看見的畫面。 ——放置一些暗墮的進(jìn)去,等時間到了里應(yīng)外合就行了。 ——往他們的食物和水中投喂“蠶”,這場勝利是屬于我們的。 ——時政統(tǒng)領(lǐng)的時代終將落幕。 ——他們手中的權(quán)利終將是我們的。 ……… 這些都是她在“過去”里看見的,只不過她在那時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心里除了復(fù)仇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現(xiàn)在讓她看見這些是想要她贖罪嗎? 夏暖暖沉默不語,手卻緊緊的拽住了龜甲貞宗的紅色領(lǐng)帶。 那男人把信濃藤四郎“漂白”以后放置在臺子上,上下輕撫著它,十分愛惜,“這樣你就可以把勝利帶給我了。” 說完他笑道,“對吧,長谷部?!?/br> “…………” 男人似有些不悅,他走到長谷部的面前,拽著他的衣領(lǐng)迫使他彎腰對視,“你生氣了?”指甲在他的臉上狠狠劃過,留下一道紅印,“不過一條狗而已,我要多少有多少。” 長谷部低垂著眼眸,十分溫順,“不敢?!?/br> “不敢?不敢你還敢放進(jìn)來那幾只小老鼠?長谷部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嘛?!蹦悄腥艘膊皇鞘∮偷臒?,望著夏暖暖他們藏身的地方冷笑著,“你們看了好一會兒了,要不要下來再仔細(xì)看看?” 夏暖暖的心沒由來的一驚,他們被發(fā)現(xiàn)了嗎? “長谷部,把他們給我抓下來?!蹦腥颂吡艘荒_長谷部的肚子,厲聲道,“我命令你,你去把他們都?xì)⒘?!回來會有骨頭獎勵給你的?!?/br> 長谷部握著刀刃的手緊了緊,最終還是沒有沒有動,即便是低著頭,身形也是站的筆直,“抱歉主公,恕我拒絕,我的刀只是用來揮向敵人的?!彼麄儾皇菙橙耍蛘邠Q句話來說,比起藏在樹上的夏暖暖他們,自己和主公更像是敵人。 男人有些氣急,他也沒有料到平時表現(xiàn)得十分順從的長谷部會在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在懷中掏出了一個刀鈴,當(dāng)著他的面晃了晃,“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去不去?” 長谷部面帶著笑,神情十分坦然,眼底還帶著一絲解脫。 那邊內(nèi)訌到這個程度,夏暖暖不瞎,她看得出這把長谷部是在幫他們,當(dāng)即扯了扯小狐丸的衣袖,“小狐丸!”去幫忙!他是要毀了長谷部! 小狐丸腳尖用力,整把刀消失在樹梢上,再眨眼時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在男人的身邊了。 可惜小狐丸快,男人的動作更快,他在小狐丸到達(dá)他身邊時就捏碎了那把刀鈴。 那把陌生又溫柔的長谷部沖他們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我的主公給你們添麻煩了,希望你們不要怪罪他。”他只是被權(quán)利迷昏了眼。 夏暖暖這具身體本來是沒有心臟的,可是見到這樣的一幅場景,她的胸口悶悶的,仿佛被什么東西壓迫著。 手撫上了胸口,她和長谷部對視著,手下驟然感覺到了似乎有什么東西隔著肌膚在擊打她的手心。 “抱歉,再見?!?/br> 刀身在他懷里一點點碎掉,長谷部笑著消失在他們面前。 “啪——”碎刀掉在地上發(fā)出了聲響,與之對應(yīng)的,夏暖暖的胸口似乎從這一刻開始進(jìn)行了有規(guī)律的律動。 砰,砰砰,砰砰砰…… 一聲一聲,擊打著她的胸口,擊打著她的耳膜。 打得她眼睛澀澀的。 男人把碎刀鈴隨手丟在地上,“一把不聽話的刀,不要也罷?!焙敛辉谝獾钠沉艘谎鄱喑鰜淼娜撕偷?,他又從懷中掏出另一把黑漆漆的刀刃,“真的是,又要把我的手給弄臟了?!?/br> “接下來就是收拾你們這群小老鼠了?!钡度兄苌砜M繞著的黑霧,刀劈了過來小狐丸以刀相抵,不過一瞬間,小狐丸立刻就后退了半步,刀刃和他的刀刃相觸的地方已經(jīng)染上了一抹黑霧。 “這是感染了嗎?”夏暖暖站在龜甲貞宗的身上想把小狐丸給叫回來,“小狐丸回來!”這個打法打下去你會暗墮的! 小狐丸像是根本就沒有聽見夏暖暖的命令,對敵的動作越來越快,刀刃每觸碰一次他都悶哼一聲。 感染在刀刃身上的暗霧全部都反應(yīng)到自己身上,小狐丸依舊沒有放慢自己的速度,一刀一刀劈了過去。 他不能讓他過去,他的身后不僅有三把新刃還有他的主公,所有刀中就他的練度最高,他若是都撐不下去的話那么主公他們也就兇多吉少了。 “砰——”又是一擊撞上了他的黑刃,小狐丸撞得自己虎口發(fā)麻,他又調(diào)整了自己的呼吸,有意把他往里面引。 龜甲貞宗看了一會兒,把夏暖暖放在了包丁的手里,“看著她,找機會帶她出去?!彼舶蔚稕_了進(jìn)去。 “龜甲!” 一個進(jìn)去不省心,龜甲貞宗也沖了進(jìn)去,夏暖暖這邊急得眼睛都紅了,她眼睜睜的看著龜甲貞宗拿著自己的本體刀對敵,那背影看得她恨不得把龜甲貞宗給撕碎了。 他進(jìn)去干嘛? 送人頭嗎? 有人分擔(dān)了壓力小狐丸自然是輕松呢不少,他冷哼道,“你不去守著主公你過來干嘛?” “同僚一場,幫你收尸啊?!?/br> “…………謝謝您勒。” 不過十息,龜甲貞宗就撐不住了,他的練度實在是太低了,包丁藤四郎瞧見了也把夏暖暖遞給了博多藤四郎,“你拿著主公,我去幫忙?!?/br> 不等夏暖暖拒絕,包丁就加入了現(xiàn)場。 夏暖暖:“…………”小可愛你就別去了吧! 博多猶豫了一會兒,他把夏暖暖放在地上,“主公……”你呆在這里別動,我去去就回來。 “等下!”夏暖暖在他把自己放下前叫住了博多藤四郎,“你看見那把暗墮的刀刃沒有?” “您是說信濃嗎?” “嗯?!毕呐瘺]有一點猶豫,她凝視著那把信濃,對博多藤四郎堅定的說道,“你去用那把暗墮的刀殺敵吧!” 夏暖暖心中突然閃過一記,“那個人手里的刀有古怪,估計只有暗墮的才打的動………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眼下只有這樣試試了。 博多藤四郎抿著嘴,神情十分凝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