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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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還沒放——桌子上還有一個,不著急。 如果不是因為靠著對呱的愛,她恐怕都會忘了這款游戲。 感嘆之余她又看見了最下面的一層,里面都堆滿了,不過看樣子好像是特產(chǎn)。 把東西放回了原位,夏暖暖又去樓上看了一眼。 同樣的,這次二樓她也可以上去了。 小心翼翼地踏上螺旋階梯,她看見了小書桌和只有半個自己長的小床,鋪蓋隨意丟在床上看起來亂糟糟的,夏暖暖只覺得自己腦殼疼。 老母親屬性上線,認命地去幫呱娃子把鋪蓋折好,一邊折一邊感嘆自己也有今天。 以前在家里自己的床褥就像呱娃子一樣,沒少被自己的老媽罵,不過她都是一邊整理一邊威脅——下次你再這樣我就把你的床丟出去! 想到這里心中一軟,轉身時又發(fā)現(xiàn)了呱娃子放在桌子上的日記本。 …………她大概有些明白為什么有一些家長會翻閱孩子的日記本了,因為它放在桌子上就是明晃晃的誘,惑??! 夏暖暖即使想看但也忍住了,換位思考如果說是自己的日記本被父母翻看了,估計她會直接氣哭的,為了防止自己犯罪,她果斷下了樓。 房門外的小院子一片祥和安寧的樣子,清風徐徐,吹過小花園里的三葉草,泛起片片綠色的漣漪。 夏暖暖發(fā)現(xiàn)在小花壇旁邊有一把小鐮刀……這是割草用的? 走進了以后,她拿起了鐮刀,把小花壇里的草全部都割下來了,拿著草的手愣了愣。 原來還真的可以割手機里的草?!?。¢L見識了。 把草都放回了剛剛發(fā)現(xiàn)的雜物間,又順便在小池子里把粘滿泥土的手洗干凈,指尖微疼,她低頭一看,好像是剛剛割草的時候不小心被草劃傷了。 一個小口子,她看了一眼,好不在意的在身上把水擦干才開始想接下來應該做什么? 短時間內自己應該是回不去了,有過上一次的經(jīng)驗,夏暖暖開始大膽的猜測自己到這里的規(guī)律,上次自己過來和回去都好像是因為睡著了?那么這次她如果睡過去了的話就應該是可以回去了。 如果證實了自己的這個觀點,那么控制她過來和回去的因素就是睡覺了。 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她睡個覺都會到這里來呢?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原因是什么,索性她放棄了。 目光放在了柵欄外面的世界,心中微動。 既然她都可以進入隔間和二樓了,那么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出去了? 夏暖暖抱著這樣的觀點,試探性的伸出一只腳………還真的一腳跨出去了! 當她整個人出來的時候,她又慫了。 當初選畫畫這個專業(yè)除了興趣愛好使然更重要的是為了以后能夠宅在家里。 因為她是一個路癡啊!出門一趟公交車都會坐反的三級路癡,如果她一個人出去的話妥妥地會迷路的……… 要不在家里等呱娃子回來? 可是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就這樣無所事事待在原地又像是少了點什么。 在心中交戰(zhàn)了一會兒,她選擇了出門——畢竟各種小說/電視劇/電影里的套路,主角的奇遇都在外面的! 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萬年龜縮在家里的夏暖暖毅然決然地上了路,身上沒有帶一點東西的那種。 反正她想的是自己又不走遠,就隨便逛逛,四處看看,很快就會回來。 當然,如果她沒有忽略自己路癡的屬性的話,自然是可以很快回來的。 刀解室里,鶴丸國永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把衣領拉開,胸口雪白的肌膚被燙傷,一大片紅色顯得特別刺眼,在紅色最集中出還被燙出了幾個水泡。 鶴丸國永疼的齜牙咧嘴,用本體刀挑了水泡后又用上了藥研給的藥粉。 刺疼被一瞬間的清涼給壓了下去,鶴丸國永嘆了一口氣,又把手背上給上好了藥。 一邊上藥一邊往死里想自己模糊掉的記憶。 為什么? 為什么自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明明是對自己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啊! 鶴丸國永越想越急躁,甚至都忍不住想要拔刀了。 不對……自己肯定是忘了什么東西,而且還是關乎于審神者的事。 記憶中那個審神者絕對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她會……她會叫自己什么來著? 明明自己都幾乎快要窺視到被遺忘的記憶,可是卻怎么也想不起來,鶴丸國永當下立即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的記憶不會無緣無故出戰(zhàn)偏差,更不會產(chǎn)生“模糊”“看不清”的狀態(tài)。 自己作為一把老刀,雖然整天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但是也不至于老糊涂到忘了對自己很重要的事。 就連自己歷代的主人他都可以記得一清二楚,還可以講出他們的習慣,怎么可能忘了對自己那么重要的事? 唯一的解釋就本丸的審神者對他做了什么手腳。 對,記憶的偏差就是對審神者的印象,那么最合理的說法就是她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改變了自己的記憶。 那么為什么要改變自己的記憶呢? 除非……… 鶴丸國永還在沉思中,紙門“唰”的一聲被打開,身著華服的審神者趾高氣昂地看著他,哼聲道:“鶴丸國永,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刀解你?” 洶涌澎湃的靈力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仿佛一只無形的大手把鶴丸國永死死地壓在地上,“咳咳……”鶴丸國永輕咳了一聲,“你可以試試?!?/br> 櫻眼睛微瞇,“你當真以為我不敢?”鶴丸國永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到她的底線,讓她怎么能忍? 鶴丸國永吃力的抬頭看著櫻,笑道:“是不敢還是……不能?” “你什么意思!”櫻似乎被他的話驚到了,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破音,“我有什么不敢的!” “呵,果然是我猜對了嗎?”鶴丸國永抵抗著靈壓用刀插在地上站了起來,“你明明又那么多次的機會可以刀解我的,但是你從來沒有這樣做過,這是為什么?” “到底是不敢還是不行?”一步一步走到櫻的身邊,在他耳邊輕笑道,“明明那么討厭短刀們,可你只敢虐刀,卻不敢把他們丟進刀解爐里……是因為身體的本能不讓你這樣做。” “我說的對嗎?小偷大人?”鶴丸國永說完這句話以后聽見了櫻停滯地呼吸聲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果然,自己的記憶缺失的一部分就是關于審神者的記憶。 關于自己和審神者之間珍貴的回憶。 全部都被這個小偷給偷走了! 想到這件事鶴丸國永幾乎忍不住拔刀的沖動。 她怎么能做出這種事! 鶴丸國永閉眼深呼吸了一口,又緩緩說道:“你來到的那個那天,就是壓切長谷部變回普通刀的那天對嗎?” 壓切長谷部,長期守候在主公身邊,為她料理一切的雜物,沒有人比他更熟悉她的一切,所以在當時,應該是他發(fā)現(xiàn)了一些什么還沒來得及給所有人警示就被抽光了靈力變成了一把普通刀。 “也就是從那天起,你接管了這具身體,開始肆意妄為的對她的刀出手。”鶴丸國永說到這嗤笑一聲,“我說錯了,你不是小偷。” “你比小偷更讓人厭惡?!?/br> 占用了別人的身體,在別人的本丸里肆意虐刀。 鳩占鵲巢! “那么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柄Q丸國永死死地盯著櫻,幾盡失聲的問: “她去哪里了!” 他的主公去哪里了! 一個連身體本能都不會刀解的主公……她去哪里了。 第25章 第三只刀 她去哪里了? 櫻聽見這句話嘴角勾出了一個詭異地笑容。 “我不就在這里嗎?鶴丸國永。”把他下顎挑起好好欣賞了一番這副怒到極致的樣子,“嘖嘖嘖,都說鶴是養(yǎng)不熟的,怎么,你想要弒主嗎?” 櫻說完甩開鶴丸國永的臉,從懷里掏出白手帕擦了擦,“就算是你說的那樣,那么你敢對我下手嗎?亦或者是………” “你敢對這具身體下手嗎?”這具連刀解都不忍心做的身體。 這具愛著你們的身體。 你敢下手嗎? 櫻用手帕隔著手,輕輕撫摸著鶴丸國永的臉,鶴丸國永當機立斷別開臉,揮手將她的手打開,低聲罵道,“別用她的身體摸我。” “是不是想殺我?。俊睓寻咽峙羴G進身邊的熔爐里,火焰瞬間吞噬了手帕,冒出點點火星。 櫻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理了理被鶴丸國永弄亂的發(fā)型,“鶴丸國永,就算你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你們還不是要依靠著我才可以活下去?”每一把刀變成付喪神都需要審神者的靈力維持。 沒有了靈力,他們也就是一把毫無生氣的普通刀而已。 一把隨自己拿捏的刀而已。 只要有資源有靈力,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聽話又乖巧的刀。 現(xiàn)在把他留在身邊還不是因為這具身體! 原身殘留的意志讓她不能夠刀解任何一把刀,就像是上次她想把五虎退丟進熔爐里面時, “你知道嗎,你是頭一個讓我感覺到惡心的女人?!奔词箼褤碛兄屗矏鄣娜菝玻琅f是厭惡著她身體里的那個靈魂。 她根本就不配在這個身體里面! “你把她還給我!”鶴丸國永拔出本體刀,刀一出鞘,鋒利的刀劍立刻抵住了櫻的脖頸,“你是自己滾出去,還是我來幫你?” 櫻毫不在意往前走了半步,刀刃蹭著柔嫩的肌膚劃過一道血痕,鶴丸國永手抖了抖,立刻把刀移開了一點。 這具身體是他主公的,只要這個小偷在她身體里,他就完全都下不了手。 甚至不忍心讓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身體就像是這個小偷的護身符一樣,讓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在這個本丸里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