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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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娘娘費心了,我都知道的?!甭犯鐑亨嵵氐馈?/br> 他已經(jīng)清醒過來,意識到一切都與過去不一樣了。 所有他恐懼的不安的不好的事情不會再發(fā)生,他們的未來已經(jīng)完完全全變了。 路哥兒笑得極其燦爛,差點晃花別人的眼。 李皇后寬慰的想,他們家路哥兒如今要地位有地位,要顏色有顏色,看以后誰還敢嫌棄。 李皇后可以想象,待這次宴會過后,會有多少家前來向他或是葉家求契。 葉家勢頭正足,而也能和李家搭上關(guān)系,不知多少世家樂意結(jié)這門親事。 李皇后揚眉吐氣地想,以前那些推薦過來的歪瓜裂棗,還一副路哥兒勉強配得上的樣子,全都不要,就是以前嫌棄過路哥兒的也都不要。 他一定要給路哥兒挑個優(yōu)秀的青年才??! “宴會快開始了,我們過去吧?!?/br> “是?!?/br> 第263章 第二百六十三章 宴席設(shè)在東苑, 李皇后帶著李玙和路哥兒過去時,邀請的人基本已經(jīng)來齊了。 “參見皇后娘娘,娘娘金安?!?/br> 在一片恭迎中,李皇后的走上高臺主位, 李玙和路哥兒則在下方就停下。 李皇后坐到鳳椅上, 方才威嚴(yán)的開口道, “免禮?!?/br> “謝娘娘。” 眾后宮內(nèi)眷謝禮過后回到各自位置坐好。 李玙和路哥兒坐在右側(cè)下首,對面坐的的明貴妃和四殿下夏侯玨,旁邊是五殿下夏侯玢。 路哥兒的視線對上夏侯玢,夏侯玢還給予一個友好親切的微笑。 夏侯玢相比以前富態(tài)了許多, 不過還是正常的體態(tài),完全看不出曾經(jīng)薄弱無存在感的影子, 渾身上下寫滿了我很幸福幾個字。 自從他得償所愿和喜歡的人結(jié)契,這些年生了一個哥兒一個小子,小日子過得和順舒心,夫家敬著, 夫君寵著,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沒有半點不如意的。 他覺得這些年自己才真正活了過來,日子過得好,曾經(jīng)怯弱內(nèi)斂的性子也消失了, 眉宇間自信開朗起來,才發(fā)現(xiàn)夏侯玢也是小帥哥一個。 而相比之下,夏侯玨就不好過了。 結(jié)契幾年無所出, 鄧鴻遠(yuǎn)雖說在明家和皇家震懾之下不敢納側(cè),但是已經(jīng)有了好幾個通房。 不過因為夏侯玨容不下人,經(jīng)常磋磨,導(dǎo)致即便通房懷了幾次孩子都沒能生下來,鄧鴻遠(yuǎn)膝下依然無子。 也因為這些事,近年夏侯玨和鄧鴻遠(yuǎn)的關(guān)系日漸冰冷。 種種不如意,導(dǎo)致夏侯玨一臉苦相,更添尖酸刻薄。 夏侯玨只覺得全天下人都在和他作對,尤其是以前欺壓取樂的人,竟然過得比自己還好,更是讓夏侯玨看不順眼。 而讓他一直厭惡的葉家和李家,依然好好的。 夏侯玨看向李玙的目光毫不掩飾的冰冷。 外面諸多猜測,第二百六十三章 但是無論是明貴妃和他,還是明家上下,他們都堅信,當(dāng)初明二爺?shù)乃篮腿~家脫不了干系。 而他們卻不能追究下去,只能讓真相繼續(xù)掩埋。 不過他們每一個人,都已經(jīng)將這件事記在了心底,就連明老夫人,看著葉家哥兒亦是眼底發(fā)涼。 夏侯玨思及此,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 若說他對明二表哥有多深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能看到他討厭的人倒霉,他樂意之至。 夏侯玨道:“果然是大夏第一美人啊,放眼滿京城的哥兒,可真沒有一個比得過你。” 夏侯玨幾句話,滿滿的惡意,就為路哥兒拉足了仇恨。 滿京城里,有才有貌的哥兒不少,揚名滿京城的也可數(shù),對于他們來說,這個為自己尋得好親事的途徑之一,結(jié)果轉(zhuǎn)眼間,他們的風(fēng)頭全被蓋了去。 眾后宮內(nèi)眷的目光落在路哥兒身上,上了年紀(jì)的人都言笑晏晏的,倒是其他未結(jié)契的哥兒,看著路哥兒的目光隱隱不善。 恢復(fù)容貌的路哥兒皮膚白皙,五官精致完美,的確長得好,但若說多傾國傾城,那就太夸張了點,這世上不同類型的美各有千秋,真要一較高下,難出結(jié)論。 夏侯玢笑著開口道,“四哥說笑了,這不過是坊間傳言,虛虛假假做不得真,路哥兒不過是小家碧玉,滿京城里佳人無數(shù),區(qū)區(qū)螢火之光,哪敢與日月爭輝?” 榕妃呵呵道:“五殿下言之有理,四殿下您大人大量,可別偏聽偏信隨便妄言,這大夏第一美人,著實夸大了?!?/br> 夏侯玢和榕妃雖言語間對路哥兒的多有貶低,不過維護(hù)之意顯而易見。 他們皆與皇后這邊交好,自然護(hù)短。 夏侯玨三言兩語就被擠兌得說不出話,氣的臉上發(fā)青。 另一妃子上下看著路哥兒,捂嘴挑剔道:“榕妃說得不錯,這民間百姓目光短淺,哪見過真正的美人……” “俗話說,無風(fēng)不起浪,慧郡主確實有這份姿色……” 李皇后這邊的人多是維護(hù),但多數(shù)內(nèi)眷卻多有輕視,畢竟路哥兒出名的方式不大好,難免會被人看輕。 兩邊你來我往的交鋒針對,而作為引起口舌之爭的主角,路哥兒端坐在李玙身邊,巋然不動,仿佛他們談?wù)摰膶ο笈c自己無關(guān)一般。 李玙懶得理這些話,不過自家的哥兒成為他人談資,這個事實就讓他很不爽了。 李玙將手中的酒杯擱置到桌面,發(fā)出一聲響。 聲音并不大,不過恰好是在無人說話的空隙,在場的人都聽了見。 這些深宮內(nèi)宅的夫人哥兒對李玙有幾分懼意,畢竟李玙長得兇神惡煞不說,人還是從戰(zhàn)場尸堆里爬出來的,對于嬌生慣養(yǎng)的他們來說,太可怕了。 場面一靜,眾人面面相覷,便不說話了。 李皇后方才緩聲道:“路哥兒年紀(jì)尚小,見識少,陡然遇上惡意之流,難免會被嚇壞,一時之間做錯事情有可原。” 李皇后三言兩語將路哥兒所謂的欺君之舉揭了過去,笑言:“本宮已經(jīng)寬慰過路哥兒,今后,不止有皇室在,還有在場的各位長輩在,這整個大夏,不會再有欺壓他之人,否則,就是和我們過不去?!?/br> 路哥兒已經(jīng)被封為郡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皇家沾得幾分關(guān)系,如今沒誰敢明目張膽的跟路哥兒過不去,便是那個明二爺還在世,也不敢染指。 路哥兒這時站出來,落落大方地朝眾人行了個禮,脆生生的道,“路哥兒謝過皇后娘娘不計較過錯,也向各位賠個罪,原諒在下隱瞞之罪,今后,還請多多指教。” 明貴妃當(dāng)即憐惜道,“路哥兒快不必如此,你何錯之有,這一切,都是我那不省心的外甥的錯,或許這里面有些誤會,但畢竟是我們明家有錯在先……” 明貴妃用手帕按了按眼角。 “貴妃娘娘言重了?!甭犯鐑翰槐安豢旱鼗貞?yīng)。 “好孩子。本宮這兒有一副上好的玉鐲,你且拿去耍,當(dāng)是本宮給你的賠罪。” 明貴妃說著的同時,他身邊的宮侍手捧著一個紅木雕漆盒子走出來。 盒子里柔軟的黃絲布上,放著一雙紅玉鐲子,看著十分珍稀名貴。 路哥兒下意識看向李玙,又看向李皇后。 李皇后笑著點點頭,路哥兒方道,“謝娘娘賞賜?!?/br> 路哥兒回到座位上坐定。 榕妃就笑道,“慧郡主如今可是全新的郡主了,本宮也要補上見面禮才行。” 說著,就讓自己的宮侍送上一份禮。 大長殿下,也就是廣平侯夫人,云小世子的阿姆也笑道,“是該,得補上才行。” “這是我特意命人打造的一對云紋玉佩,最適合小哥兒佩戴了,我這看一眼,就知道這對玉佩,最適合路哥兒了。” 廣平侯夫人不容拒絕的也送上一份禮。 路哥兒頓了頓,也謝過對方。 不過神情無異,仿佛不知道對方的示好。 這一開了個口,其他有臉面的王妃夫人也紛紛送上一份禮物。 此后便沒再抓著這個話題不放,這個宴會算是賓主盡歡,散場后李玙和路哥兒也沒多留,帶著一堆禮物回了府。 回到府里已是入夜。 葉君書一家大小守到人回來。 一見到人,葉君書就緊張的問道,“怎么樣,他們沒有為難你們吧?” “沒有,大哥不用擔(dān)心?!甭犯鐑盒Φ?。 他們并非孤立無援,所以并沒有人一味的為難他們。 葉君書上下看看李玙看看路哥兒,見他們神情輕松,也就放下心了。 “那就好。” “四哥最棒!”徑哥兒幾個圍著路哥兒不停地贊美。 “四叔四叔,你跟我們說說宮里的事唄!這次宴會是不是有好多好吃噠?” “四哥,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好玩的?” “……” 葉君書看著孩子們鬧成一團(tuán),他退開幾步,站在李玙身邊,低聲問,“沒其他事了吧?” 李玙眼神示意了下,“回房再說?!?/br> 那就是有事了?! 葉君書的一顆心瞬間提起,待將孩子們都趕回去睡覺后,葉君書迫不及待的拉著李玙回房。 “宮里還出了什么事?” 李玙松了松衣領(lǐng)口,葉君書當(dāng)即上前幫忙寬衣解帶,換上輕松的衣服。 “沒什么大事,只不過皇后娘娘透出了結(jié)親的意思。”這是李皇后在私下避開了路哥兒對李玙說得。 李皇后想讓他們兩家之間更親密些,而且七皇子和路哥兒同齡,如果路哥兒容貌有礙之時,自然做不了皇子正妃或是側(cè)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