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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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離和莫叔閑聊,余安安跟母親說話,傍晚莫欣回來了。 莫欣見到余安安,還有旁邊的小風,她知道,這個人現(xiàn)在叫江離,還是個厲害角色。 她微微點頭打過招呼,徑直上樓。 余安安之前并未對他提及過莫欣任何事,但這次見了,明顯感覺到她的態(tài)度很冷淡。 江離看向余安安,后者聳肩,小聲說,“回去跟你說?!?/br> 江離點點頭,有些心疼安安曾經(jīng)被人不待見,這么好的安安,那就他疼著。 吃飯的時候,江離說:“我會給安安幸福,我保證,不會再重演上一次的事件,希望莫叔和阿姨能放心把安安交給我。” 余安安低著頭,心里很高興,正式見家長,她和他就名正言順了。 “你們好就行,安安在寧海沒什么朋友,你多照顧著她?!?/br> “阿姨您放心,我會的?!?/br> 莫叔無奈:“跟你說過莫林新在寧海,你啊,就是跟我太見外?!?/br> 余安安去寧海,莫玉成是后來才知道的,安安這么多年從未靠他,這孩子懂事,也過分懂事,他想幫她,她也總是什么都能把事情做好。 余母對安安解釋:“莫林新是你莫叔的堂弟家的孩子,你莫叔知道你去寧海后想讓他幫忙照看,我見你過去一切都好,便沒跟你提過?!?/br> “原來莫叔在寧海還有親戚?!币郧罢鏇]聽過,也是她對莫家的關(guān)心少之又少,她總覺得,莫家是莫家,即使母親嫁給莫叔,她也是外人。其實莫叔對她真挺好的。 “一年也見不上一面,但逢年過節(jié)還是很打電話問候,大家都忙,今年過年的時候來過津?qū)帲銢]碰上?!?/br> 余安安知道莫叔是關(guān)心她,她笑著,“謝謝莫叔,我去寧海時,跟一個朋友聯(lián)系的,工作也是前公司總監(jiān)介紹的,一切都很順利,后來跟江離碰面,現(xiàn)在很好,莫叔,媽,你們不用擔心我?!?/br> 莫玉成,“對了,莫辰去寧海,你們聯(lián)系了嗎?” 余安安點頭:“偶然一次碰到了,他那邊好像很忙,就沒再見面?!?/br> “今天他打電話,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你們以后有機會在寧海碰面?!蹦竭@次被借調(diào),確切的說,很可能是長期性質(zhì),如果在那邊科研進展順利,那邊有可能直接跟津?qū)幰?,津?qū)幐鷮幒O啾龋瑢幒5能娰Y科研力量都更高一層。 從莫家出來,晚上八點多,莫叔讓司機送他們回去的。 回到他曾經(jīng)住過的小屋,此次的心境與彼時完全不同。 江離感慨萬千,他和她,曾經(jīng)在這里,留有那么美好的片段,每一個片段,都昭示著,他們曾經(jīng)的愛情。 余安安站在玄關(guān)處換鞋,江離看著她的背影,輕輕擁住她。 “換鞋呢,別鬧?!彼瘟嘶紊碜樱胍崎_他。 江離從背后擁著她,唇欺在她后頸間,“我們曾經(jīng)在這里共同度過那么多美好的日子,我居然一點也憶不起來,很失敗,很惋惜?!?/br> “以后多回來幾次,也許你就想起來了?!彼厣恚啻曛目☆?,“屋子里全是灰,得打掃一下,你要幫忙嗎?” “當然。”他說。 兩人一起收拾房間,就好像蜜戀的小夫妻,時不時目光相交,偶爾一個微笑,都是那樣的美好,就像晨起的朝陽,落日的余暇,領(lǐng)安山里繁星的夜空。 久未回來住,屋子里落了一層浮灰,房間本來就不大,兩個人很快就收拾好。 余安安這才想起來,把速熱的熱水器插上電,幾分鐘后,水便熱了。 “你先去洗澡吧?!彼f。 “你先洗吧,我打個電話。”江離拿著毛巾擦手,走到客廳陽臺,回了剛才的電話。 余安安找出衣服去洗澡,出來時,江離已經(jīng)打完電話。 他在柜子里找出換洗的衣服,進了洗手間。 余安安跟二砂聊微信,二砂臉色不太好,她說最近吃什么吐什么,強迫自己吃,還是吐。 曲星緯對她很好,照顧的很周到。 余安安問她,搬進曲星緯家了? 二砂撇嘴,沒有,她暫時還不想。但曲星緯沒少在她家蹭沙發(fā),睡就睡唄,有時見他那身高窩在沙發(fā)上很不舒服,有點小心疼。 聽到開門聲,余安安轉(zhuǎn)頭,神情一頓, 江離穿著小風的家居服,灰白相間的棉質(zhì)休閑衣褲,頭發(fā)濕噠噠的,貼著額頭,手里拿著毛巾,正走向她。 “怎么了?”見她神色微變,他上前,一手支著桌子,一手搭在椅背上。 余安安跟二砂說了幾句,關(guān)了視頻,直接環(huán)上他的腰。 他輕撫她的發(fā),“這是怎么了,不會這么一小會功夫就想我了吧?!?/br> “臭美,你越來越臭美了。” “我承認我美,因為你總說?!?/br> 她癟著嘴,“好像有那么一瞬間,小風回來了似的?!?/br> 江離輕嘆一聲,唇角有一抹苦澀,為什么,他就是想不起來。 近來,腦子里時常出現(xiàn)領(lǐng)安山時,出現(xiàn)的那個畫面,他切身感受到,當時有多么不舍與害怕。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發(fā),低首,一個吻落在她發(fā)間。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像是回到那些時光,她與小風同住的時光。 她余光瞟向他安靜,沉著的臉龐,心下咂么著,微信里能撩,能黏,然后突然好像又恢復(fù)江離本色,除了睡她時,能感覺到他的瘋狂,下了床,就換上一副冷漠酷帥的臉孔。 他轉(zhuǎn)頭,目光撞上她的眸子,“怎么這眼神看我?!?/br> “你好看?!?/br> “……” 時間漸晚,兩人準備休息。 江離指著余安安的床邊,“我以前,就睡這?” “你應(yīng)該是在客廳打地鋪的,然后你又找理由,沒我睡不著,幾次下來,你就賴在床邊不走了?!?/br> “原來這樣,慘不得我之前來津?qū)?,在你身邊睡的特別好?!?/br> “開始我沒發(fā)現(xiàn),后來就發(fā)覺,這是你和小風的共性,沒我睡不著?!?/br> 她突然想到,跪坐在床邊,“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給你煮早餐,然后你接盤子時,突然靠近我。” 江離聽她這么一說,好像有些印象,“為什么?” “因為那是小風在跟我要親親,當時我也沒明白,后來知道,你雖然忘了小風,但潛意識里,身體和反映還是跟他一樣?!?/br> 江離伸手抱過她,圈在懷里,“再多說說。” “說什么?” “我們之前,是不是在這張床上,做過什么。”江離挑眉。 余安安剜了他一眼,“不告訴你?!?/br> “我夢到過你幾次,那種夢,可能也是潛意識里,對你的感覺?!?/br> “你居然在夢里yy我?!庇喟舶舱f完,伸的懟他。 江離低低笑著,“雖然是夢,但那種感覺特別真實。” 他低首,捧著她臉頰,“我倆以前,肯定做過?!?/br> 余安安晃著腦袋,“就不告訴你,你就當是未解之謎吧?!?/br> 她倒在床上,“時間很晚了,睡吧?!?/br> 江離上床,躺在她旁邊,“安安,明天能帶我走走津?qū)巻???/br> “可以,你想去哪?” “蹦極的地方?!?/br> 余安安一聽,急忙拒絕,“不行?!?/br> 她拒絕,他還是堅持,他想去看看,他在那里曾經(jīng)恢復(fù)過一些記憶,他想再試一次。 次日,兩人趕往郊區(qū),夏季的周末,游玩的人很多,蹦極臺處,站了很多人。 兩人排隊,余安安還在勸說,“萬一又暈倒怎么辦?” “你男人可不是病嬌,暈什么暈?!苯x很受打擊,明明這么man一個純爺們,在她眼里,就跟時刻要被她保護著的小弱雞似的。 “你蹦極時暈過幾次,我不想你再承受痛苦?!彼奶哿?,但他太過執(zhí)拗,她永遠拗不過他。 江離握住她的手,指尖細細摩挲著她的細白的指節(jié),“不試,永遠不知道,我不想這一輩子都留有遺憾?!?/br> 排到他們的時候,兩人選擇雙人蹦極帶。 江離站在蹦極臺上,看著下面,突然一陣眩暈,身子微微一晃,余安安感覺到他的狀態(tài),緊緊抱住他。 “我們不跳了,求你別嚇我,不恢復(fù)記憶,忘就忘了,我們現(xiàn)在一樣很好……” 江離耳邊是余安安的聲音,焦急,痛苦,擔憂,不安。 但聲音里,摻雜著一些不確定的回音,好像,她在叫著小風,他看到的安安,穿著很厚的外套,冷風肆起,呼嘯著在耳邊刮過,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余安安嚇得不輕,一邊喊著不跳了,一邊讓教練把綁帶摘下去。 這時,江離睜開眼,黝暗的眸子,望進她眼底,好像把一切都印在腦海中,星辰,日月,與她。 他捧起她的臉,輕吻她顫抖的唇,用從未有過的深情,說:“安安,我愛你?!?/br>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