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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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特被藺山的條件打動了,他創(chuàng)辦了血腥撒旦教,手下還有那么有教徒等著花錢,藺山上次給他的錢已經(jīng)花得差不多了,他的神確實需要再多幾個獻祭的靈魂,因此殘忍地笑著說:“可以,但是你要先支付一半定金,我這次會好好計劃一下,保證不讓你失望?!?/br> 藺山咬了咬牙還是答應(yīng)了,沒好氣地叮囑說:“可以,但是你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再失敗了?!?/br> 掛斷了電話之后,藺山想想還是覺得不保險,薩特可以失敗一次,也可以失敗第二次,對于這些邪惡教派的人,他其實也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但是只要還有一線可能,他并不介意為此花錢,他雖然過得落魄,但錢還是有一些的,他在圣地亞哥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這里靠近墨西哥,每年從那邊過來的白面為他謀取了大量的暴利,但他的內(nèi)心還是被仇恨占滿了。 香江他是回不去了,他在香江的羽翼也被洪門打掉了,洪門甚至還對他發(fā)布了江湖通緝令,他只要回去就是死路一條,幸虧美國夠大,還有他的容身之處,但是洪門的陰影卻始終盤桓在他的心頭,加州也是致公堂的大本營,隔壁的洛杉磯和舊金山就有洪門的勢力,他現(xiàn)在就好像過街老鼠,只能憋在圣地亞哥,其他的地方根本不敢去。 這樣的日子他不想再過下去了,必須盡快鏟除掉周然和李蓁蓁,讓洪門遭受重創(chuàng)就是他最大目標,為了達成這個目標,藺山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他很快就想到了洪門在加州的對手,來自意大利的黑手黨和來自墨西哥的黑幫。 但是他派人和黑手黨接洽,對方剛聽說了他的目的就直接拒絕了,還說黑手黨和洪門井水不犯河水,黑手黨也是有原則的,哈,真是笑話,在藺山看來,黑手黨那幫人都是軟蛋,還沒跟洪門正面杠上呢就先慫了,這樣的人不值得他跟他們合作。 他立刻就想到了墨西哥的黑幫,以前他是瞧不起這幫人的,他當年剛來到圣地亞哥的時候,這里的墨西哥人還不是很多,但是這些年老墨越來越多了,他們都是偷渡來的,有很多人還跟黑幫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形勢逼得他不得不低頭,他必須親自去見他們的老大安東尼奧。 打定了主意,藺山帶著幾個手下就去了墨西哥幫的總部,是一件廢棄的廠房,在那四周游蕩的人不是癮君子就是打手,他們在看到藺山走進來的那一刻開始,眼神之中就充滿了不懷好意,有幾個抽大了的小癟三想要走過來,卻被藺山的手下按住胸口推得很遠,立刻就有幾個打手從旁邊走過來,目光兇惡地看著他們,手上已經(jīng)掏出了武器。 藺山絲毫不害怕,還嬉皮笑臉地說:“怎么?都不認識我了嗎?我還以為我這張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看來我很久沒在江湖上露面,有些人已經(jīng)不長眼睛了?!?/br> 一個身穿黑衣的光頭瞇著眼睛說:“原來是你,你這么久都沒有出現(xiàn),大家都以為你死了呢,說吧,你來我們這里有什么事情?” 藺山的下頜骨狠狠一咬,看來這些人已經(jīng)不將他放在眼里了,他冰冷著聲音說:“我要見安東尼奧,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光頭探究地看了看他,轉(zhuǎn)身就走只丟下一句話:“看好他們幾個,我去告訴大哥?!?/br> 過了一會之后,光頭重新出現(xiàn)在了廠房門口,走過來招了招手說:“給他搜身,大哥讓你進去,不過他們幾個不能進去。” 藺山被人扒住身子轉(zhuǎn)過去搜身,他的手下也被人壓制住了,立刻就吼叫著想要沖過來,藺山強忍著屈辱,在心里已經(jīng)將那幾個墨西哥人當做死人,搖頭對著手下人說:“你們在這里等我,現(xiàn)在可以放開他們了嗎?” 藺山被光頭帶到了廠房之后,推開最盡頭的一間辦公室的門,把藺山推進了里面,藺山立刻就聞到了一副嗆鼻的雪茄味,房間里也到處都彌漫著煙霧,一個強壯的光頭男人從椅子背后轉(zhuǎn)過身說:“好久不見,我的老伙計,聽說你最近過得不太好是嗎?哈哈哈,你過得不好我就放心了?!?/br> 藺山陰沉著臉說:“安東尼奧,別跟我耍嘴皮子了,我來找你是有正經(jīng)事的,你不是一直最痛恨洪門嗎?他們十年前殺死了你弟弟,你難道已經(jīng)忘記了嗎?還是你打算踩在你弟弟的頭顱上,繼續(xù)當個縮頭烏龜?” 安東尼奧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藺山的話戳中了他心里最隱秘的痛楚,墨西哥人不能忘記仇恨,只要有機會,他一定會為自己的弟弟報仇,但是這么多年了,他始終沒有找到機會,不是他不想報仇,而是他根本沒有能力報仇,現(xiàn)在是機會來了嗎?聽著藺山話里話外的意思,安東尼奧難得心動了,熄滅了雪茄說:“請坐吧老伙計,你想要跟我說什么呢?” 藺山得意地笑了,他陰著臉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安東尼奧,成功地讓安東尼奧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霎時之間,這間布滿嗆人煙霧的房間里,傳來了一陣陣陰陰的冷笑聲,就好像魔鬼從十八層地獄中發(fā)出來的嚎叫。 李蓁蓁這一陣子特別忙,好不容易把兩家銀行的整肅完畢,她終于迎來了一個休閑的周末,就連周然也難得有了空閑時間,兩個人都不想再待在家里,就攜手去了波士頓的跳蚤市場。 這個跳蚤市場當然不能和紐約的地獄廚房相比較,這里的規(guī)模要小很多,也要溫馨許多,就在波士頓廣場后面的一條商業(yè)街,靠近大海的濱海長廊上擺著一個個白色的帳篷,販賣的東西五花八門,大多數(shù)是家庭用的二手物品,也有十幾個古董攤販在賣古董,李蓁蓁看了一會兒就失去了興趣,他們賣的東西雖然也是古董,但都太粗糙無味了,她現(xiàn)在的胃口已經(jīng)被大量珍貴的古董養(yǎng)叼了,一般二般的古董根本進不了她的眼睛。 不過她卻對一個職業(yè)探寶人的攤位有點興趣,這個老板是一個紅頭發(fā)紅胡子的中年白人,長得五大三粗滿臉紅光,看見李蓁蓁蹲在他的攤位面前挑選著銀幣,他笑得十分熱情地說:“隨便挑,這些都是貨真價實的美元和英鎊,都是我親手挖掘出來的,比如你手上捏著的這枚自由女神銀幣,就是我在賓夕法尼亞州的一家農(nóng)場挖到的,你看它上面印著的1795年,已經(jīng)有178年的歷史了,重量是1盎司的純正白銀,少于1萬美元你就別跟我開價?!?/br> 這個紅頭發(fā)的攤子別看簡單,但是賣的東西卻一點也不便宜,李蓁蓁可以肯定他是這個跳蚤市場上最有錢的老板了,她手上拿的這枚銀幣就要賣1萬美元,或許1萬美元還不是這個老板的心里價位,她就忍不住感到很有趣。 她揚了揚這枚銀幣說:“我看你這枚銀幣不錯,你這里還有這么多品相完好的銀幣,為什么不拿去拍賣會賣掉呢?那樣你收獲的錢不是更多了嗎?” 這個紅頭發(fā)丟給了她一個“你懂什么”的眼神,得意洋洋地說:“拍賣會太麻煩,手續(xù)費太高還要交稅,我有真正的好貨當然會拿去拍賣會,比如我之前就挖到一枚斧頭金幣,你猜我在佳士得拍賣了多少錢?嘿嘿嘿48萬美元,你手上的這枚還夠不上拍賣會的標準,如果你了解過行情,你就該知道在紐約的錢幣市場,我這枚銀幣至少要賣1萬8千美元,你如果誠心想要,我可以算你1萬7千美元,怎么樣?” 這下李蓁蓁有些震驚了,倒不是因為她手中的這枚銀幣,她對行情還是有一些了解的,盡管她對美國錢幣并不是很感興趣,但是她也知道紅頭發(fā)沒有騙她,這種錢幣確實值這么多錢,她震驚的是這個紅頭發(fā)所說的挖寶,這看起來毫不起眼的一個人,竟然憑借著挖寶就賺了這么多錢,說出去都不敢相信。 她對他挖寶的經(jīng)歷更有興趣,就掏出支票把這枚銀幣買下來,然后好奇地向這個紅頭發(fā)打聽說:“你平時都是怎么挖寶的?你挖到寶貝沒人來阻止你嗎?比如我買的這枚銀幣,是在私人的農(nóng)場挖到的吧?會不會給我?guī)砺闊???/br> 紅頭發(fā)很豪爽地大笑出聲,非常得意地告訴李蓁蓁說:“我自己就是職業(yè)挖寶人,我從14開始就在我老爹的農(nóng)場里面挖寶,你放心吧,你購買的銀幣不會有任何問題,我每次探測之前都和農(nóng)場主簽訂了合同,還支付了錢,保證里面不管有沒有寶貝都是我的,實話跟你說,大多數(shù)時候我并沒有收獲,就算我的金屬探測器響了,也一般都是些鐵器或者子彈頭而已,不過只要有一次找到有價值的錢幣,我就不會吃虧不是嗎?” 紅頭發(fā)調(diào)皮地朝李蓁蓁眨了眨眼睛,還拿出一旁的金屬探測器說:“你瞧,這就是我的好伙計,我一直用它來測試地底下的寶貝,如果是黃金,它就會發(fā)出嘀嘀的聲音,如果是白銀,它就會發(fā)出嚓嚓的聲音,每一種金屬的聲音都是不同的,這都要靠我自己去辨別,嘿嘿?!?/br> 李蓁蓁聽著他的故事,忍不住笑著對他說:“你這個職業(yè)真是太酷了,對了,你這個金屬探測器賣不賣?” 紅頭發(fā)有些驚訝地說:“你想要?當然可以賣,我這個攤位上除了我自己,其他的東西都是可以賣的,你要的話給我一百美元就可以了,我剛好可以換個新的,呃,一百美元你買不了吃虧,全新的要八百美元呢,你到底要不要?” 李蓁蓁只是一時好奇,鬼使神差地就掏錢買下了,紅頭發(fā)特別高興地收下了錢,還認認真真地教了李蓁蓁要怎么使用它,最后一拍大腿說:“好了,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學生,我看你要是當了職業(yè)尋寶人,我就該失業(yè)了,嘿嘿嘿,祝你好運啊,改天再來關(guān)照我的生意,你跟這里的人說紅胡子杰克,沒有人不認識我的?!?/br> 周然和李蓁蓁買完東西就離開了這里,他看李蓁蓁拿著探測器的探頭在草坪上測來測去,搖著頭好笑地說:“蓁蓁,你買這個東西干什么?難不成你還要去當探寶人?” 李蓁蓁彎下了腰,從地上撿起一個米粒大小的金屬彈片說:“沒事測著玩的,給你看看我的收獲,說不定哪天我就跟紅胡子杰克一樣,也挖到什么珍貴的錢幣,那就太好了?!?/br> 周然柔聲地說:“你想要什么寶貝去買不就有了,用得著自己探測嗎?” 李蓁蓁揮了揮手笑著說:“這你就不懂了吧,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和買來的那能一樣嗎?這東西就跟撿漏似的,得自己發(fā)現(xiàn)才有樂趣,不是價錢大小的問題,走,我們回家去,我先把你家的院子給測試了,再把我家的也給測試看看?!?/br> 李蓁蓁拉著周然就回了劍橋小鎮(zhèn),她現(xiàn)在就好像得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樣,剛走下車就興致勃勃地在周然家的院子里測試起來,周然就站在一旁幫她扶著機器,李蓁蓁就戴著個耳機在那里探來探去,現(xiàn)在冬天已經(jīng)過去了,院子里的草坪重新冒出新芽來,到處都是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李蓁蓁彎著腰在那里忙活了好半天,雖然沒有任何收獲,但也絲毫不覺得枯燥無味,沒事看看綠色也能讓眼睛休息一下。 她測試完周然家的院子,還意猶未盡地去了自己家,在前面的花園就開始測試,周然也很好脾氣地一路陪著她,把多余的保鏢都支使到了四周把守著,只要跟著李蓁蓁在一起,就算是再無聊的事情他也覺得很有趣,看著李蓁蓁他就不覺得無聊了,只覺得怎么看也看不夠。 他站在旁邊看得都癡了,就見李蓁蓁的身形猛然一頓,緊接著她抬起頭來說:“等一下,我好像聽到了聲音,是不是你把槍放在身上了?我不是讓你不要帶的嗎?” 周然攤開手很無辜地說:“我哪有?你看我連手表都摘下來了?!?/br> 李蓁蓁瞬間瞪大了眼睛,她和周然的身上都沒有戴任何金屬,那么她現(xiàn)在聽到的聲音是怎么回事? 在他們剛一愣神的瞬間,從耳機里就傳來一陣尖銳的報警聲,嘀嘀嘀嘀地叫得特別響亮,不僅李蓁蓁聽見了,就連旁邊的周然都聽見了。 他倆對視了一眼,突然異口同聲地說:“有黃金?!?/br> “會不會是聽錯了?來,你再幫我聽聽看?!崩钶栎韪械讲豢伤甲h,她只不過是鬧著玩的,絕對沒有想到還真的有發(fā)現(xiàn),她把耳機摘下來戴到周然頭上去,就見他聽了一會兒之后,猛然朝她點了點頭。 這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呢,李蓁蓁迫不及待地就想挖開來看看,還是周然及時阻止了她說:“先等等,我們先去吃飯吧,等天黑了再讓他們?nèi)ネ?。?/br> 李蓁蓁抬頭望了望街上,現(xiàn)在是下午四五點,剛好是居民出來運動的高峰期,就這么一小會的功夫,她就看見好幾個人牽著狗從她家門前跑過去,她現(xiàn)在可是小鎮(zhèn)里的名人了,要是大白天的在院子里挖到寶貝,出不了明天就會傳得全美國都知道,有許多新聞媒體就喜歡報道她的消息。 雖然在她的院子里無論挖到什么寶貝都是她的,但李蓁蓁不愿意自己的私生活也被人關(guān)注,所以就聽從了周然的話,回到別墅里吃完了飯,又拿出金屬探測器把前院和后花園都探測了一遍,結(jié)果就只有前院的那一處草坪有反應(yīng)。 現(xiàn)在保鏢們也都知道了,還特別專業(yè)地討論出了一套挖寶的方案,大家都把這件事情當做是難得的消遣,好不容易熬到天黑,等小鎮(zhèn)都漸漸安靜下來了,李蓁蓁他們才像做賊似的來到了院子里。 街上已經(jīng)有人去放風了,還有一個保鏢爬到了樹上去放哨,李蓁蓁和周然就站在院子里,指揮著保鏢們下鏟子,那心情就跟偷挖寶藏一樣興奮。 保鏢們身強體壯,不一會兒就在地上刨出一個大洞,卻依然沒有見到任何寶貝的影子,李蓁蓁有些疑惑地說:“不可能,明明聽到那么劇烈的響聲,周然,你去把我的金屬探測器拿來,我再……”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保鏢們驚喜地叫了一聲:“挖到了?!?/br> 她趕緊低頭望下去,就看見在這個大坑的底部,靜靜地躺著一個小木箱子,那箱子上的木頭已經(jīng)有些腐朽了,破了一角露出金燦燦的光芒,竟然真的是金子。 保鏢們很興奮地把這個箱子刨了出來,它看起來雖然不大,但是卻很重,需要兩個保鏢合力才能把它弄出來,不用李蓁蓁吩咐,以后有保鏢機靈地飛奔回了別墅,拿來金屬探測器下到坑底,想看看還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不一會兒果然又挖出了五枚散落的金幣。 李蓁蓁和周然坐在花園的椅子上,拿一條毛巾把這個沾滿泥土的箱子隨便擦拭了一下,就小心翼翼的打開來,居然滿滿一箱子都裝滿了金幣,她拿起一枚出來看,這枚金幣很小卻很沉重,證明印著站立的自由女神像,女神像的后方還光芒萬丈,旁邊印著1933的字樣,看來這是1933年出產(chǎn)的金幣,這枚金幣的背面很簡單,只有一只飛翔的美國白頭鷹,旁邊印著20的英文字母,也就是說,這是一枚20元面值的美元金幣。 但是它印著20元,可不是說這枚金幣就真的只有20元,在美國歷史上曾經(jīng)有一個金銀本位的貨幣時期,那時候的美元紙鈔是真的和真金白銀掛鉤的,拿著20元的紙鈔就可以換一枚面額20元的金幣,它的購買力也和黃金一樣,非常值錢,要不怎么老說美元是美金呢。 李蓁蓁最高興的還不是這一點,她自己可不缺少黃金,這一箱子金幣就算折合成黃金,也比不上她空間里的一點零頭,她欣喜的是這種金幣的珍貴價值。 李蓁蓁拿起這枚金幣對著手電筒照了照,非常高興地笑著說:“周然,你聽說過雙鷹幣嗎?這就是了,你看它背后的這只鷹印著20美元,這樣的金幣就叫做雙鷹幣,如果印著10美元就叫鷹幣,我聽說這種雙鷹幣很稀少,這里居然有一大箱子?!?/br> 周然也很驚喜地點了點頭說:“我聽說過,我家里還收藏有單鷹幣,你忘了羅斯福曾經(jīng)是致公堂的律師嗎?這種金幣就是他下令鑄造的,不過后來這兩種金幣都被回收鑄成了金條,所以留存在世界上的很少,我小時候曾經(jīng)收過衛(wèi)叔給我的壓歲錢鷹幣,所以我還專門去了解過,蓁蓁,這一枚雙鷹幣的拍賣價格至少在100萬美元以上,你數(shù)數(shù)這里有多少?” 李蓁蓁震驚得瞪大了眼睛,她只知道這種金幣很值錢,卻不知道它竟然這么值錢,都不用數(shù)就知道這里至少有一兩百個,那豈不就是一兩億美元?! 她笑著捂住嘴說:“老天,我的運氣也太好了吧?我當初買下這棟別墅,可沒有想到地底下有這么多黃金,這些黃金的價值可以買幾百棟別墅了,它的主人怎么沒有把它挖走?” 周然望著不遠處的深坑說:“你看那個坑那么深,不一定就是別墅的主人埋的,要是他埋的還會留給我們嗎?我估計他建這棟別墅的時候都不知道下面有金幣,直接就在上面種上草皮了,要不是你用金屬探測器去探測,也不知道底下有什么東西?!?/br> 不管怎么說,這些金幣的主人現(xiàn)在都變成李蓁蓁了,她雖然不缺少黃金和古董,一兩億美元的價值對她來說也算不上什么,但是親手挖出寶貝來的喜悅是無窮的,她看著這些埋在地底下幾十年,卻依然光亮如新的金幣說:“這些金幣我要留著自己收藏,也不打算賣了,這可能是世界上最完整的一批雙鷹幣,以后肯定會越來越值錢的?!?/br> 第189章 恐怖光頭 這一天李蓁蓁還跟以前那樣去學校上課, 她抱著書來到教室里,直接走到她平時經(jīng)常坐的位置上, 剛想把手里的書放進去, 就看到抽屜里有一個信封, 不會是情書吧?她伸手拿了出來,一眼瞥見信封上的內(nèi)容,驚得大叫了一聲, 當場站了起來,信封也掉在了地上。 教室里的同學都被她的叫聲吸引過來了, 強尼布萊恩蹲下去撿起信封, 李蓁蓁剛喊了一聲“別拿”, 但是已經(jīng)晚了, 強尼布萊恩撿起了這封信,班里的同學也看見了這信上的內(nèi)容, 一個兩個都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這封信上面寫滿了黑黑紅紅的字母,正中間畫著一個滴血的倒十字架,右下角還有一個紅色的公羊角, 同樣也在滴血,信紙上彌漫著血腥氣, 竟然是用真正的鮮血潑灑上去, 看上去恐怖又詭異, 讓人不由得膽戰(zhàn)心驚。 一個女同學驚恐地捂住嘴說:“這是黑彌撒,李,你得罪什么人了嗎?” 李蓁蓁剛才已經(jīng)在心里隱隱有了猜測, 但是聽這個女同學這么說,還是在心里猛地一沉,黑彌撒什么的,不用仔細去打聽也知道是邪惡的教派,她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那次在印度的遭遇,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聯(lián)系?發(fā)現(xiàn)同學們都在關(guān)切地望著她,她勉強地笑了笑,強裝淡定地說:“應(yīng)該是惡作劇吧?你們有看見誰接近過我的位置嗎?” 同學們都搖頭說“沒有”,強尼布萊恩還臉色凝重地跟她說:“李,這是撒旦的記號,收到這種恐嚇信的人,有可能還會收到邪惡教派的滋擾,我建議你先報警,我們這么多人都可以當你的證人?!?/br> 那個最開始尖叫出來的女同學也說:“是呀李,我聽說我聽說……總之你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千萬不能一個人知道嗎?” 李蓁蓁原本還以為沒那么嚴重,畢竟她對這些外國的教派都沒什么研究,但是這些同學的表現(xiàn)卻讓她知道事情恐怕有隱情,她抿著嘴試探性地說:“難道他們還會殺了我嗎?” 那個女同學皺著眉頭顯得很痛苦地說:“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黑彌撒不僅喜歡殺人,還會殘忍地把人折磨致死,據(jù)說是為了獻祭給撒旦。” 這下李蓁蓁也不由得蹙起眉頭,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嚴重了,她很快又聯(lián)想到了什么,立刻點了點頭說:“你們先不要碰那封信,我出去一下?!?/br> 她急匆匆地跑出去教室外面,在花壇的前面就看到了偽裝成游客的幾個保鏢,她趕緊走過去說:“有情況,我在課桌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封黑彌撒的恐嚇信,你快點通知你家少爺,我們要報警嗎?” 為首的保鏢猛然一縮瞳孔,他比李蓁蓁知道更多內(nèi)情,立刻就聯(lián)想起那次在白山公園的遭遇,他們后來還私自調(diào)查了一回,雖然沒有找出背后的真兇,但也意外地了解到了黑彌撒的很多事,所以他不敢大意,讓其他的保鏢護住李蓁蓁,他自己打開微型對講機就通知了外面的人,然后他神情鎮(zhèn)定地說:“小姐,我告訴少爺了,也讓人去報警了,我們先回教室里去?!?/br> 李蓁蓁帶著保鏢回到了教室,她的同學看見了也不覺得奇怪,因為李蓁蓁每次來學校都是和保鏢一起來的,他們早就見過很多次了,還認為像李蓁蓁這樣的有錢人就應(yīng)該帶這么多保鏢,他們在教室里待了一會兒,負責這門課的教授也走進了教室,看到這么多人圍在一起,還有些吃驚地說:“你們在干什么?” 強尼布萊恩是班里的聯(lián)絡(luò)員,也就是國外大學的班長,他走上前去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教授,把教授也驚得走過來仔細看那封信,然后他捂住胸口表情凝重地說:“報警,必須報警,這不是惡作劇,這是最邪惡的巫術(shù),大家都不要離開這里,保護好現(xiàn)場?!?/br> 李蓁蓁就算之前再不懂,現(xiàn)在看到教授和同學們的反應(yīng)她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在美國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教派,像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美國人,肯定知道邪惡教派的可怕。 周然比警察來得更早,剛走進教室就把她全身都打量了一遍,確定她沒有事才松了一口氣說:“蓁蓁,你讓保鏢先護送你回去,這里交給我就行了。” 李蓁蓁卻堅定地搖了搖頭說:“不,我要留在這里,這件事情就是針對我來的,我就算走了,他們也還是會找到我?!?/br> 周然盯著地上那封血紅的信,臉色陰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聽見李蓁蓁的話之后,他也沒有繼續(xù)反對,而是把她拉到一邊說:“蓁蓁,他們能夠準確找到你的位置,要不就是這些學生中有內(nèi)應(yīng),要不就是注意你很久了,你千萬不要單獨一個人行動,就算要去洗手間也要讓保鏢跟著你一起進去,知道嗎?” 李蓁蓁很認真地答應(yīng)說:“我知道的,你不用擔心我,我比誰都珍惜自己的小命,他們不是要針對我嗎?別讓我把他們揪出來?!?/br> 在這一瞬間,李蓁蓁懷疑到了很多人,包括她最近剛剛得罪的沃克戴維斯,也包括這教室里面的某些人,她不愿意用惡意去揣測自己的同學,但有時候人性就是這么經(jīng)不住考驗。 趁著大家都在驚慌討論的時候,保鏢們把教室的里里外外都給檢查了一遍,又去了李蓁蓁平常經(jīng)常逗留的地方都檢查過了,沒再發(fā)現(xiàn)其他異常,也就是說,對方知道李蓁蓁今天早上第一門課就在這件教室,還知道她平時就坐在這個位置上,他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李蓁蓁和周然,就看見他們兩個都同時沉下臉來。 警察來得比他們想象中的快,最開始是哈佛小鎮(zhèn)的巡警查理最先跑來看過,他這個職位幾乎是世襲的,因為他爺爺和爸爸也是小鎮(zhèn)的巡警,他們家在哈佛小鎮(zhèn)盤桓了多少年,也沒見過這樣的惡**件,查理來了之后又匆匆離開,顯然是呼叫支援去了,半個小時之后,波士頓的警察就趕到了這里。 警察們把教室封鎖了,還把同學教授和保鏢們都請去問詢,當然李蓁蓁這個當事人是重點關(guān)照的對象,因為她不僅是哈佛大學的學生,她還是美國最著名的風云人物,大人物總是會比普通人有優(yōu)待,警察們都非常重視,由他們的探長埃文親自出面詢問:“李小姐,你今天早上來上課的路上有沒有遇到什么行為異常的人?” 李蓁蓁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鎮(zhèn)定,搖了搖頭說:“沒有,我是坐車來的,一下車就有保鏢跟著我,就算有奇怪的人,他們也會比我更早地注意到。” 埃文低著頭在筆記本上面快速地登記著,又抬起頭來問:“那么你有懷疑的人選嗎?我是說,合理懷疑的人選?” 李蓁蓁扯了一下嘴角說:“警官,在沒有證據(jù)之前,我不想懷疑任何一個人,當然我也沒有什么懷疑的人選就是了?!?/br> 埃文聳了聳肩膀,收起筆記本說:“李小姐,你的案件我們會盡快調(diào)查清楚的,如果到時候有需要,我們可以派警員來保護你?!?/br> 李蓁蓁卻毫不猶豫地拒絕說:“警官,謝謝你的好意,我想我不需要保護,我有保鏢就夠了,請問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埃文好像早就料到她會這么說,畢竟有錢人的秘密也最多,他們當然不愿意帶一個警察在身邊礙事了,他理解地笑了笑說:“我們會留意的,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br> 李蓁蓁就在周然的陪伴下走出了教室,站在周圍的保鏢立刻就把他們兩個包圍了起來,遠遠看去就好像一團移動著的黑云,這團黑云的頭上還罩著厚厚的防彈雨傘,一直掩護著他們坐進了裝甲車里。 在遠處的一座高樓里,一個年輕白人放下手中的望遠鏡,低聲咒罵了一句:“該死,他們的防守這么森嚴,我們怎么可能得手?” 薩特就坐在他后面的桌子上,手里把玩著兩個鐵球說:“那個老家伙又騙了我,他們有這么多保鏢,我們是不可能突破重圍的,有錢人就是麻煩,我們偉大的神也不缺少這一個靈魂,還是找個別的什么人替代吧?!?/br> 那個教徒有些猶豫地說:“這樣真的好嗎?我們已經(jīng)兩次變幻目標了,而且加州的那家伙也給了我們錢?!?/br> 薩特瞇著眼睛盯著這個教徒,直到他羞愧地低下頭去,他才隱含著得意說:“他敢說一個不字嗎?我們是什么人?我們的撒旦的使徒,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人,錢收下來就是我們的了,不管任務(wù)有沒有完成,你最好給我記住這一點?!?/br> 藺山一直在關(guān)注事情的進展,他很快就知道了薩特那幫人又失敗了,他簡直氣得要發(fā)瘋,一個人待在房間里不停地摔東西,還抱著腦袋大聲吼叫,看上去離瘋子也不遠了,讓前來匯報消息的小弟嚇得雙腿發(fā)抖,卻不得不開口說:“老大,薩特剛才打電話來還說,這次就先算了,如果下次我們再騙他們,他們……他們就要我們好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