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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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刺都退的一干二凈,正享受著的幼崽不滿的睜開眼,目含控訴——怎么沒有了! 給幼崽刷血刷技能后又上了套buff,等幼崽頭頂?shù)难獥l滿格后,景黎收起雙劍,走過來將幼崽捧起,略帶困惑的蹙起眉。“奇怪,為什么你還是一直在掉血?” 幼崽剛才試圖自爆,虛弱他可以理解,但是為什么會一直掉血。 雖然現(xiàn)在掉血的頻率與幅度比治療之初好了一些,但這并不能改變幼崽仍在掉血的事實。 自爆的后遺癥有這么大嗎? 可這只幼崽明明在自爆前就被他阻止了,就算有內(nèi)傷,也不至于一直掉血啊。 幼崽耳朵動了動,驚奇的發(fā)現(xiàn)身上的暗傷竟然好了不少,這個白毛到底干了什么,為什么那么蹦跶就能為它療傷? 幼崽忍不住瞪大眼睛,仰起頭看向正把自己拖在手里的人。 “難道是有什么暗傷,或者中了什么debuff?”景黎摸了摸下巴,猜測起來,正琢磨著,心頭忽然一跳,似有所覺。 走到洞口向外看去。 月光之下,三條眼熟的身影,正在洞xue外的陣法中打轉(zhuǎn)。 正是那光頭大漢,以及下午幼崽意欲自爆時逃走的黃衫女子與方臉男子。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tǒng)】:你還剩一章的壽命 光頭:wtf?! 第五十二章 破繭(捉蟲) 也不知這三人又是如何走到了一起,又一同走到了這里。 若不是事先在洞口布下陣法,恐怕等他們都摸到洞里來,景黎才會發(fā)覺。布置陣法時因為只能依賴靈石,卻無靈力為憑,布置不了高階陣法,只是設(shè)下了一個玄級陣法,那方臉男子似對陣法有所研究,此刻正由他打頭,在陣中四下查看。 黃衫女子面帶憤然,神色間多有不甘,身上衣裳略顯凌亂,似剛與人交過手,此時正跟在方臉男子身上,警惕的看向兩邊。 隱藏在困陣中的小殺陣已經(jīng)被觸發(fā),觀黃衫女子形容,應(yīng)該就是觸陣之人了,景黎看了她頭頂少了十分之一的血條,目光一轉(zhuǎn),最后落到了光頭大漢的頭上。 比起黃衫女子血條所缺失的那十分之一,光頭大漢此刻的狀態(tài)顯然算不上好,比黃衫女子長了近一半的血條,已然空了五分之二,臉色蒼白,一陣壓抑的咳嗽聲后,取出一瓶丹藥服下,血條沒見回復(fù),臉上的郁色卻是又重了三分。 同樣的金丹中期修為,蒼麒的實力比光頭大漢要強的多,雖然不知道后者是怎么擋住蒼麒那一招的,但光憑他自身肯定招架不住,必然是借助了什么法寶脫身。而即使脫身,卻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那可憐的血條就是最好的證明。 景黎視線一轉(zhuǎn),方臉男子的狀況是三人中最好的一個,但景黎看的很清楚,他的血條也并不是滿格,雖然不至于像黃衫女子那般明晃晃的空出一截,但在血條與邊框之間,的確出現(xiàn)了一小段中空地帶。 也就是說,這三個人現(xiàn)在,身上都帶著傷。 若是正常情況下,他以一敵三,對上這三人自然討不了好,但這三人卻偏偏都受了傷,尤其是修為最高的光頭大漢,蒼麒那一招傷他不輕,如果要動手,現(xiàn)在正是個好機會。 景黎瞇了瞇眼睛,很快就打定了主意,低頭看了眼托在手中的幼崽,轉(zhuǎn)身送回洞里,又在周圍布下一個防護陣,又放了一些靈果在它身邊,安撫道?!肮怨栽谶@待著別動?!?/br> 竟然就這樣把它留在這里?! 幼崽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又一次大膽的在自己頭頂不敬的白毛,瞪著一雙琉璃色的眼珠,看見白毛轉(zhuǎn)身離開。 別以為它不知道,那白毛一定是想去找那三個家伙算賬,不過一個筑基期,竟然還敢這么大膽。 喂!白毛!快回來!白毛! 不管幼崽如何抗議,那道身影最終還是消失在了洞口。 嘁——那個傻子!竟然這么上趕著去送死! 幼崽惱怒的在防護陣上一拍爪子,一道冰藍色的波紋震蕩過后,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 在冰藍色光芒反射下更顯透明的細(xì)長眼眸瞇起,看著透明的防護壁,若有所思。 想來方臉男子在陣法上的確是有兩下子,景黎安置好幼崽,剛走出洞xue,就瞧見方臉男子率先出陣,兩人一打眼就撞了個正著。 在第一秒的意外之后,方臉男子馬上喊道,“大哥!就是這小子!” 聽見這一聲,剩下的兩個也馬上跑了出來。 景黎見狀,心里不由暗嘆一聲可惜,若是他們再遲上一會,他在外將陣法再改造一番,借著陣法將他們逐個擊破,能輕松許多。 其余兩人見到景黎還尤可,唯獨下午吃了大虧的光頭大漢臉色難看的要命。 沒想到自己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 在這么個臉嫩的小子手上吃了個大虧,一想到下午為了能從那道劍意下逃生而報廢了的法寶,光頭大漢在懊惱之余,更顯rou痛。 絕對不能再這小子逃走。 這是他與那劍意硬拼,好懸撿回半條命后的第一個念頭,那小子一看就是有來歷的,既然他們之間的梁子已經(jīng)結(jié)下,那就勢必要斬草除根,不然等那小子回去之后,該時刻擔(dān)心掉腦袋的就是自己了。 他先前在追趕那只九尾靈狐之時,就曾在其身上撒過一種追蹤藥粉,只要目標(biāo)沾上一點,方圓八百里內(nèi),都可通過某種秘法,追蹤到目標(biāo)的下落。 那小子身上又中了八眼魔蛛之毒,一身修為全失,插翅也難飛,他自然不擔(dān)心弄丟了這一人一狐的下落。 可惜時間不等人,雖然身上傷勢不輕,在草草調(diào)息過后,他也不得不動身來尋,就怕夜長夢多。 所幸路上遇見了另外兩個家伙,憑借著往日的積威,壓著兩人一起過來探路——雖然那小子應(yīng)該沒什么后招了,但多一層保險總是好的,若是再來一道那劍意一般的玩意,多個墊背也好。 事實也證明他所考慮的不錯,若是光憑他自己一個人,想要走出那個陣法,勢必要花上不少功夫,可既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出來了,那么,小子,受死吧! 光頭大漢報仇泄憤心切,劈手就是一掌打來,意欲一招將景黎結(jié)果。 景黎現(xiàn)在靈力恢復(fù),又怎么會被他得逞,側(cè)身閃開后,秒切回冰心訣,抬手打出一招帝驂龍翔,將眼前三人統(tǒng)統(tǒng)定住,雙手結(jié)印,十指翻飛,以自身所在為中心,飛快的又布下了一道陣法,將包括自己在內(nèi)的四人統(tǒng)統(tǒng)涵蓋了進去。 帝驂龍翔的定身時間是五秒,但光頭大漢的修為遠高于他,技能有效時間直接減少了近一半,只堪堪維持了三秒。 光頭大漢本就是仗著景黎現(xiàn)在無法運功而以雷霆之勢出手,卻不料應(yīng)該會撲了個空,反而自己中了招;再看景黎現(xiàn)在的動作,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登時驚怒交加,“你……你是何時解的毒?!” 八眼魔蛛的毒素非比尋常,不是一般靈藥所能解,即使拿到了解藥,想要徹底恢復(fù),也得花上一整天的時間來進行調(diào)息,可從他們分開到現(xiàn)在,不過半日功夫,這小子究竟是怎么恢復(fù)的? 眼睜睜的看著景黎在將他們定住之后,迅速的再次布置下一套陣法,光頭大漢心中忽然感到了一絲不安,不能再他把這套陣法完成。 心中有一個聲音這么告訴自己。 光頭大漢渾身肌rou爆起,祭出五柄飛劍,又捏了一個法訣,打斷了景黎的動作,并將后者的活動范圍限定在了腳下一米之內(nèi)。 嘖,時間果然還是差了一點。 景黎微蹙起眉,看著出現(xiàn)在身體周圍,由五柄火屬性飛劍所構(gòu)成的火焰牢籠,才踏出一步,炙熱的火舌就在離鼻尖一毫米的位置躥出,阻止了他的行動。 得想個法子出去才行,不然他留在這里,只能當(dāng)一個靶子。 與此同時,被定住的方臉男子與黃衫女子也重新恢復(fù)了自由之身,來到光頭大漢身邊。 “就是這小子搶了大哥的東西?”黃衫女子看著被困在火圈中的景黎,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不過是個筑基期的小子,竟然還讓她們這般大張旗鼓的過來,嘖。 光頭大漢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卻沒多說,被一個筑基期的小子擺了一道,吃了個大虧,并不死一件光彩的事情。 一對流星錘再遇仇敵,嘶鳴著向著火牢中的人影砸去。 火牢里的活動范圍實在有限,流星錘的個頭又那般大,縱使景黎身法再靈活,十次里也不免被傷到兩次,一時間,很是狼狽。 “唔……”黃衫女子的眼睛在景黎那張比女人還精致的臉上打了個轉(zhuǎn),正想說點什么,身側(cè)的方臉男子就突然插口道。“對于這么一個筑基期的小子,又何須勞大哥動手,不若由小弟代勞便是,只是這小子竟然害大哥受此重傷,就這般殺了他,也未免太過便宜了他。” 黃衫女子瞥了他一眼道,“你欲如何?”兩人認(rèn)識了這么久,對方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心里也隱約能猜到幾分,眼中不免帶上了一絲幸災(zāi)樂禍。 見身邊兩人的目光都轉(zhuǎn)了過來,方臉男子微微一笑,看著火牢中的身影,緩聲道?!斑@小子是單水靈根,就這么殺了也未免可惜,不若廢了這小子丹田,讓他作我爐鼎,我看這小子初精未泄,待我采補之后,于我定然大有益處?!?/br> 光頭大漢聞言,下意識的皺起眉,他并不好此道,是以對同伴所說并不甚贊同——即使是廢了那小子丹田,讓他成為一個廢人,但在他心里,只有把人殺了才是最保險的。 “哎,大哥,這小子竟然敢傷你,必然得給他一個教訓(xùn)?!狈侥樐凶右姽忸^大漢皺眉,自有一套說辭,“這么一個大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單靈根天才,只是殺了有什么意思,不如把他給了我,待我將其折辱一番,玩膩了之后,自然也不會給他好下場,大哥以為如何?” 不待光頭大漢出聲,黃衫女子便曼聲道,“確實,就這么殺了,實在是不足以讓大哥息怒,不如把這小子給了他,我看這小子細(xì)皮嫩rou,在床上好好調(diào)教一番——”剩下的污言穢語還未來得及說完,便瞪大了眼睛,滿臉錯愕的倒了下去。 光頭大漢心知不好,忙轉(zhuǎn)頭一看,哪里還有什么火牢,那五柄飛刀,竟被五根冰凌生生凍在了半空,月光下,反射出點點晶瑩。 而困于其中的人,也早就不見了蹤影。 未及反應(yīng),眼前景色忽的一變,從沉沉夜色,變?yōu)榱艘黄n茫的灰白。 ——該死!是幻陣! 在光頭大漢三人當(dāng)著他的面,肆無忌憚的議論起他的事時,景黎一邊強忍怒火,一邊趁著光頭大漢分神之際,在躲避流星錘的間隙中,避著三人,抓緊時間繼續(xù)完成那未完的陣法。 好不容易布置完,自鬢邊所流下的冷汗,早就打濕了眼睛,連抬手擦汗的功夫就不敢耽擱的繼續(xù)避著三人,用水元素將構(gòu)成周圍火牢的火元素一一吞噬。 一心三用實在是費神費力,眼看好不容易能夠出來,傳進耳里的話語卻是越發(fā)不堪,惡心的他仿佛吞了一百只蒼蠅,胸口直發(fā)堵。 忍氣吞聲的繼續(xù)手上的動作,那三人言談間越是越發(fā)肆無忌憚,在水元素全部轉(zhuǎn)化為冰的再一瞬間,終于忍無可忍的出手,率先解決了那滿口污言穢語的女人,下一秒,直接發(fā)動了陣法,將剩下兩人全部關(guān)進陣中,開始反擊。 不單光頭大漢反應(yīng)過來了,那方臉男子亦反應(yīng)過來了。 只是他對陣法的研究比光頭大漢深入不少,是以,除開發(fā)現(xiàn)陷入陣中最開始的那一瞬間有些緊張之后,很快就平靜下來,開始尋找出路。 只是在找到出路之前,首先見到了他們剛才談話中的對象。 “倒是小瞧了你了?!狈侥樐凶涌粗娉寥缢姆凵碛?,忍不住舔了舔唇,筑基中期,呵,“你若是聰明的,現(xiàn)在就乖乖的跟了我,也免得等會吃苦。”單水靈根的爐鼎,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般好運,呵。 回應(yīng)他的,是沖天而起的殺意…… 光頭大漢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在陣法之中,時間的流逝實在是難以察覺。 眼皮忽然開始跳個不停, 他的心底,卻越來越覺得不安。 光頭大漢抿緊嘴唇,準(zhǔn)備往左邊走試試,才邁出一步,斜里猛然此出一劍,一聲錦裂聲后,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眼前。 一只破碎的衣袖,正躺在那人腳下。 光頭大漢的肩膀被捅開一道口子,頓時吃痛,如果不是他剛才反應(yīng)快,那傷的可就不是肩膀這么簡單了。 “你以為你還出的去?”景黎冷笑一聲,眼帶嘲諷。 光頭大漢登時大怒,一個筑基小兒,竟然敢狂妄如斯! 似是知道對方心中所想,景黎面上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輕聲道,“你也是筑基中期,我也是筑基中期,你憑何以為,我傷不了你?” 什么筑基中期,他分明是金丹中期! 光頭大漢惱怒的揮出一掌,卻發(fā)現(xiàn)這一掌的力量,遠非平日可比,修為倒退了一個境界不止,仿佛,回到了筑基中期。 這什么可能?! 景黎無視于光頭大漢的震驚之色,輕笑道,“金丹中期怎么只有這點本事?連筑基初期都不如。” 放屁! 光頭大漢正想破口大罵,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氣息又弱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