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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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掛斷,徐渭又打給董漢。 熱血涌入大腦讓徐渭瘋狂,夢想的力量無窮無盡。如果能成名,如果能讓人賞識,是不是離他更近一點了? 徐渭狠狠咬了下嘴唇,周斯易是金字塔頂高高在上的王,徐渭是匍匐在灰色土地上渺小的螻蟻。 董漢在電話里很好說話,兩人約定晚上七點在泰和見面,徐渭五點半就出門,趕地鐵往泰和去。泰和是一家中餐廳,徐渭六點五十到泰和,他打電話給董漢。 “徐渭?” 徐渭抬頭就看到一個矮胖的男人手里拿著電話,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見過,徐渭跟他握手,“你是?” “董漢?!倍瓭h把名片遞給徐渭,“世紀傳媒。” 徐渭恍然大悟,握著名片伸手,“您好?!?/br> 董漢跟徐渭握手,抬手示意,“入座再聊?” “好?!?/br> 徐渭又看了眼名片,董漢的名字后面跟著個藝術(shù)總監(jiān),看著挺唬人。 服務員倒茶,董漢說,“我點過菜了,你需要的話再加?” 徐渭連忙搖頭,“不用?!?/br> “你現(xiàn)在還沒有簽約任何唱片公司對么?” 徐渭點頭。 “你的歌只在白日夢唱過?” “是的。”徐渭忽然想起來這個人在哪里見過,董漢是挺有名的經(jīng)紀人。手里最出名的藝人是蕭然,蕭然零六年火起來,現(xiàn)在一躍成了天王級人物,現(xiàn)在內(nèi)地一線歌手。 這么牛逼的經(jīng)紀人,竟然能找到他? “你目前有幾首歌?” “原創(chuàng)的么?” “是的,以及你沒有唱過只寫出來的歌也可以報給我?!倍瓭h說,“我是想簽下你,但是在簽之前,我需要了解你的作品,你的創(chuàng)作能力。合作是相互的,我們彼此都應該報以最大誠意。” 第26章 “我沒有帶資料過來。” “你在白日夢唱的幾首歌有詞譜么?” “我改天郵箱發(fā)給你?” “現(xiàn)在能寫出來么?”董漢說, “我跟你就有話直說了, 畢竟我們簽一個藝人,需要投入大量的資金培養(yǎng)。我需要知道我所簽的人真正功底如何, 你也知道, 現(xiàn)在這個圈子龍蛇混雜, 冠張李戴的太多?!?/br> 徐渭聽明白他的意思,說道, “你要我在這里寫?” “對?!倍瓭h說, “之前我們簽一個小孩,在簽之前他也說自己什么都會, 結(jié)果簽完之后我們發(fā)現(xiàn)他連五線譜都不會看, 這讓我們也很頭大, 包裝都沒法包裝?!?/br> “怎么寫?” 董漢從包里拿出電腦遞給徐渭,“寫你最喜歡的一首歌?!?/br> 徐渭點頭,“好?!?/br> 作詞作曲對徐渭來說都不是太復雜的事兒,他五歲跟著母親學鋼琴, 十歲學吉他。十五歲就寫了第一首原創(chuàng), 他在這方面有天賦。 徐渭把成長那首歌錄入電腦遞給了董漢, 說道,“這里沒有條件,不然我可以現(xiàn)場創(chuàng)作,你不必懷疑我的專業(yè),我沒有能力我就不會過來跟你吃這個飯。” 董漢抬頭看徐渭,眼里有亮光, 笑道,“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徐渭沒說話。 董漢看著電腦上的譜子,心里狂喜,這真是瑰寶,說道,“你寫新歌快么?” “還行?!毙煳颊f,“有創(chuàng)作環(huán)境的話,不是很慢?!?/br> “半個月能寫出來一首歌么?”董漢說,“六月底,我們在d市見面,你帶著你的新歌,我?guī)е业恼\意。我希望我們能盡快合作,選秀節(jié)目是十月,在之前我要安排你進去?!?/br> “好的?!毙煳颊f,“謝謝?!?/br> 吃飯進行了兩個小時,徐渭被董漢吹的頭暈腦脹。就知道世紀娛樂天下第一牛逼,董漢金牌經(jīng)紀人,他手里的藝人全部是天王天后。 九點半飯局結(jié)束,董漢說,“你住哪個酒店?我送你過去?!?/br> 徐渭看手機上的時間,不知道周斯易有沒有回去,如果被周斯易抓住,自己一定會死。 “我打車回去,不用麻煩了?!?/br> 董漢還想說什么,徐渭連忙招手攔車,說道,“董先生,希望我們能有合作的機會,我很感謝你對我的賞識?!?/br> 拉開車門坐進去,徐渭報下酒店名急忙道,“能抄近路么?多久能到?” “你急你坐飛機去?!彼緳C慢吞吞道,“半個小時?!?/br> 徐渭:“……” 十點徐渭到酒店,撇開腿飛奔上樓。氣喘吁吁的開門進去,沒有燈,周斯易還沒有回來。徐渭松一口氣,坐在沙發(fā)上灌下一瓶冰水,抬起袖子聞身上。有味道,徐渭進了浴室,洗澡卻有些為難了。他只帶了一條內(nèi)褲,徐渭輕微潔癖,洗完澡對著一條臟內(nèi)褲犯難,片刻后他索性直接洗了晾出去。真空穿長褲,擦干頭發(fā)靠在沙發(fā)上玩手機。 十一點半,周斯易還沒回來,徐渭想寫歌詞,打開備忘錄寫了一行字。困的兩眼發(fā)懵,就窩在沙發(fā)上睡著。 徐渭是被摸醒來,他睜開眼有些迷茫。 近在咫尺的男人,濃烈的酒味,男人咬著他的脖子手已經(jīng)探到褲子邊緣,徐渭一激靈全清醒了,“易哥?” 周斯易動作頓住,徐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襯衣已經(jīng)散開,褲子馬上就要保不住。 “我是男的!”徐渭腦袋里嗡的一聲,周斯易的手落下去蓋在他的真空上。 “易哥。” 周斯易打橫抱起徐渭,踉蹌著往臥室走。徐渭第一次被人橫抱,嚇的抓住周斯易的襯衣,滿腦子漿糊,“周總?” 下一刻周斯易就把他扔到了床上,站在床頭單手解襯衣,徐渭頭皮發(fā)麻,連爬帶滾的起來想從另一邊下去。周斯易抬腿上床,抓住徐渭扯過來摜在床上。從后面壓住徐渭,就開始剝褲子。 冰涼的手指碰觸到徐渭的皮膚,徐渭扯著嗓子吼了一聲。隨即腦袋被按住壓在枕頭里,徐渭要窒息。他拼命的掙扎,周斯易一巴掌拍在他的腰上,嘴唇落下去親著徐渭的后頸,沙啞嗓音,“老實點,嗯,寶貝……” 寶你媽的貝!把他當女人了?徐渭掙扎的更勇猛。再不掙扎周斯易就把他當女人上了,徐渭雖然不知道兩個男人怎么上。 “周斯易!”徐渭的聲音是從牙縫里擠出來,聲嘶力竭,“cao!” 周斯易瞇了眼,眼中邪戾漸漸暗下去,他垂下視線盯著徐渭圓翹的小臀部。把他幹哭該有多爽,周斯易戀戀不舍的把手抽出來。 “嗯?” 徐渭得到自由立刻從周斯易身下爬出來,驚恐的盯著周斯易,“你看清楚了,我是徐渭!我是男的!” 徐渭的襯衣已經(jīng)被扔出去了,褲子松松垮垮,哦對了,這個小家伙還是真空。 不是徐渭他還不上呢。 周斯易解襯衣扣子,眼睛看著徐渭。剛剛摸到哪里?應該心硬一回,直接把他上了,明天早上再想法子哄。 這種事,捅就捅了,大不了明天給他一筆錢。 徐渭這么缺錢的人,說不定給了錢他就心甘情愿跟自己了。現(xiàn)在求包養(yǎng)的小孩海了去,一點錢,就撅著屁股任君采劼。 “什么?”周斯易低沉嗓音暗啞,他俊眉微蹙,有著不耐煩。 酒精的慫恿,他那顆浪蕩的靈魂蠢蠢欲動。 徐渭喉結(jié)滾動,抿了抿嘴唇,“你知道我是誰么?” 周斯易面色更沉,他很不爽。 “周總,你要找女人我跟王亞打電話?”徐渭從混亂中拼命的理出理智,周斯易應該私生活挺亂的,這么浪,是發(fā)情了吧?王亞跟他那么久,應該知道周斯易的習慣與喜好。 周斯易瞇了眼,想把徐渭捆起來狠狠抽一頓。抬腿下床,轉(zhuǎn)身進浴室,“滾出去!” 徐渭穿好衣服下床,心有余悸,正在猶豫要不要打電話,浴室門打開周斯易那張妖孽臉露出來,冷漠的看向徐渭,“你敢給王亞打電話,你就滾蛋吧?!?/br> 浴室門狠狠甩上,徐渭面紅耳赤。 周斯易到底喝多了么?mmp!剛剛周斯易是完全赤裸。徐渭都看到他的隱私部位,太他媽—— 徐渭腦袋混亂,他走到沙發(fā)取了一瓶水仰頭一口氣喝完,狠狠抹了一把臉,睡意全沒。周斯易到底想干什么?徐渭把臉埋在手心里,他干什么?。?/br> 漫長的沉默,徐渭亂糟糟的心始終不得安寧。 浴室門哐的一聲,徐渭倏然回頭,周斯易裹著一條浴巾踉蹌著走進臥室。他真的是喝多了,徐渭從沒見過周斯易這么走路的。 周斯易進臥室拉起被子就再無聲息,徐渭緩緩出一口氣。 他被周斯易嚇死了。 徐渭坐到天亮,晾在外面的內(nèi)衣已經(jīng)干燥,徐渭穿上衣服輕手輕腳進門把臥室的燈關(guān)了。拿著手機出門,清晨的b市涼風徐徐,徐渭站在陌生的街頭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他蹲下去,不遠處有一家賣煎餅果子的店,隊伍排的很長。 徐渭看著那隊伍,有些迷茫。 他是誰?周斯易是誰? 那種浪蕩富二代,他根本不在意摸的是誰,他想摸誰都可以。徐渭揉了揉腦袋,他現(xiàn)在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徐渭蹲到腿麻,他在隔壁報亭買了一盒煙點燃。他欠周斯易很多錢,他得先想辦法把周斯易的錢還上。矯情個蛋,周斯易只是摸錯了而已,徐渭多大的臉以為周斯易要占便宜? 徐渭狠狠抽煙,是這么個道理。 一支煙抽完,徐渭站起來走向排隊的尾端。 王子,也許有時候也想吃一下普通人的食物。 一個小時后。 周斯易看著面前散發(fā)著惡臭的豆汁,俊美無暇的一張臉冰冷如同千年寒冰。大約有一分鐘,周斯易抬眸看向徐渭,“這是什么?” “豆汁,很有名的一家?!毙煳颊f,“老板說豆汁下火。” “我沒有上火。”周斯易拿出手帕捂著鼻子,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抬起來,指著門口,“扔出去?!?/br> 有多遠扔多遠。 五塊錢一杯呢! 徐渭指著煎餅果子,“這——” “一塊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