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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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敬州和柯旭安并不知道姜餅把蘇遠琛帶到哪里去了, 過了一會兒,宋敬州就給姜餅打了電話, 詢問蘇遠琛的情況。 姜餅已經(jīng)從方尊住的地方出來了, 慢條條的往甜品店的方向走,渾身有氣無力的樣子,整個人失落的不一般。 他走在路上, 過路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他一眼。畢竟姜餅長得好看,而且一臉委屈要哭的模樣,好多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姜餅的手機響了兩次,第一次姜餅都沒聽到,第二次被嚇了一跳, 趕緊從口袋里掏出來,才發(fā)現(xiàn)是宋敬州給自己打電話。 電話接通, 宋敬州問:“姜餅, 蘇大少情況怎么樣?” 姜餅嘆了口氣說:“已經(jīng)沒事了,修養(yǎng)幾天就好?!?/br> “沒事了嗎?”宋敬州狐疑的問。 柯旭安站在他旁邊,聽到說沒事,松了口氣, 但是瞧宋敬州的樣子也狐疑了,宋敬州好像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柯旭安給宋敬州比了個口型,又小聲說:“蘇先生沒事了,你干什么這么詫異。” 宋敬州心說不是自己詫異, 是姜餅用要哭的口氣跟自己說沒事了,真會讓自己懷疑, 蘇先生其實真的有事,還是出了大事的! 姜餅又說了一次:“蘇先生真的沒事了,我先掛了?!?/br> 然后不想再多說話,就掛斷了電話,繼續(xù)往甜品店走去。 他回到甜品店的時候,姜糖正在和閻一一聊天,楊謝琦估計又被馮顧洺給帶走了,并不在甜品店里。 閻一一今天來找姜餅,姜糖告訴他,姜餅去給蘇遠琛送早點,還一直沒回來,真是把閻一一給氣炸了,說要一直等到姜餅回來。 姜糖以為姜餅天黑才會回來,沒想到這么早就回來了,還不到午飯時間。 姜糖迎上來,說:“餅餅,你回來的好快啊?!?/br> 姜餅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沒說話。 姜糖奇怪的說:“餅餅,你怎么了?” 閻一一也沖了過來,說:“姜餅,是不是那個蘇遠琛欺負你了?他對你做了什么?我去殺了他,卸掉他的腦袋,給你當椅子坐。” 姜糖一臉不贊同的瞧著閻一一,說:“一一,店里還有好多客人呢,他們會被嚇瘋的!” 閻一一是真的氣憤,剛要再說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姜餅竟然無視了他和姜糖,默默的轉(zhuǎn)身走了,繼續(xù)往里面去。 兩個人都愣了一下,對視一眼,趕緊追上姜餅,說:“到底怎么了?” 那邊蘇遠琛昏迷到了晚上才醒過來,連去應(yīng)酬的梁毅帆都回來了。 梁毅帆一回來,嚇了一大跳,畢竟屋里應(yīng)該只有蘇方方一個人,誰知道大變活人,多出了一個蘇大少來。 梁毅帆驚訝的指著沙發(fā)上的蘇遠琛,說:“方方,蘇大少怎么在咱們家?” 方尊還抱著薯片袋子,咯吱咯吱的吃著,很自然的說:“叔叔帶了零食來看望我?!?/br> “看望……?”梁毅帆不太確定的指了指沙發(fā)上的蘇遠琛。 梁毅帆當然不知道蘇遠琛是昏迷不醒,還以為他是睡著了。雖然說蘇方方是蘇遠琛的侄子,蘇遠琛來看望沒什么不對勁兒,但是怎么在自己家里睡著了? 方尊說:“是這樣的,叔叔可能是去應(yīng)酬了,喝多了酒,過來給我送零食,結(jié)果醉的厲害,就睡著了。” 梁毅帆一聽,那真的是探望嗎?怎么聽起來是撒酒瘋?cè)龅竭@里來了? 梁毅帆還沒見過蘇遠琛喝多的樣子,蘇大少酒量很好,而且不喜歡多喝。蘇遠琛可是個愛錢的人,在應(yīng)酬上喝多,很容易說錯話,說不定會損失不少的錢,所以蘇遠琛也算是嚴于律己的人,從不多喝酒。 梁毅帆沒辦法了,讓蘇大少自己睡去了,等蘇遠琛酒醒了,也就會自己離開了。 梁毅帆說:“方方吃晚飯了嗎?大哥哥先去洗個澡?!?/br> “嗯!”方尊一臉乖巧,說:“大哥哥去吧?!?/br> 方尊說著,還故意賣萌,眨了眨大眼睛,說:“大哥哥今天好像很累的樣子呢。” 他這么一說,梁毅帆頓時頭疼的不得了,氣憤的說:“今天在酒會上,遇到一個神經(jīng)病。” 方尊假裝無知,一臉好奇,問:“什么神經(jīng)病呀!” 梁毅帆又生氣又不滿的說:“一個男的,整一個娘炮,臉長的跟人妖似的,還留著長頭發(fā)。呵呵,偏偏身材就像凱旋門。你說是不是很可笑,特別的不協(xié)調(diào)?!?/br> 方尊:“……” 方尊rourou笑臉上的笑容,都要支持不住了。 因為梁毅帆口中的娘炮……人妖……凱旋門,其實就是方尊本尊啊! 方尊每天以蘇方方的身份留在梁毅帆家里,平時揩油吃豆腐,梁毅帆都根本不會在意。但是方尊覺得,這樣不行,應(yīng)該有更大的進展,但是他又怕自己一下子從小包子變成本尊模樣,會把梁毅帆給嚇死。 所以方尊想到了一個辦法,在酒會上巧遇梁毅帆,用自己的魅力起吸引梁毅帆,來個一見鐘情,再一舉壓了梁毅帆,吃個痛快。 方尊看了梁毅帆的行程表,知道今天中午到晚上,有個大型酒會。方尊干脆把昏迷不醒的蘇遠琛丟在了梁毅帆家里,自己就變回了本尊,去酒會勾引梁毅帆。 哪知道見面過程不太美好,給梁毅帆留下了不太理想的第一印象。 方尊想起來也很無奈。 梁毅帆就是花花大少,喜歡大胸大屁股的美女,在酒會上,他就看上一個被邀請來的小明星,兩眼直勾勾的,恨不得流口水。 方尊一到就瞧見這樣的情景,氣得他差點魔化了。 梁毅帆還在想著怎么去找小明星搭訕,哪知道半途殺出個程咬金來。這個程咬金就是方尊了。 一個身材高大,長相英俊又漂亮,留著長發(fā),仿佛古典貴族的男人。那男人先一步找小明星搭訕,一句話把小明星哄得暈頭轉(zhuǎn)向,哪還有梁毅帆什么事情。 梁毅帆趕緊上前也去搭訕,那小明星都不看梁毅帆一眼,被方尊迷的已經(jīng)不分東南西北。 梁毅帆氣得要死,狠狠的瞪了一眼方尊,心里把方尊罵慘了。 方尊當然不喜歡那個小明星,等梁毅帆氣哼哼走了,就把那個小明星丟下,又去追梁毅帆。 梁毅帆還以為方尊是故意來自己面前炫耀的,更是氣得要死。 事情不只如此,后來梁毅帆喝了兩杯酒,有點酒意上頭,想去洗手間洗把臉。很巧的,他和方尊又在洗手間里相遇了。 梁毅帆當然不知道方尊是跟著他的,他走到哪里,方尊就走到哪里。 方尊跟著進了洗手間,然后用了些小術(shù)法,梁毅帆剛洗完了臉,莫名其妙腳底打滑,差點摔倒。 方尊這個時候就出現(xiàn)了,英雄救美,摟住梁毅帆的腰,將人給扶起來了。 梁毅帆腦子里暈暈乎乎,都沒有看清楚是被誰扶起來的,還想著要道謝。結(jié)果道謝的話沒出口,全都被憋回去了。 不為別的!梁毅帆的嘴唇竟然被那個人給堵住了!而且也是用嘴唇堵住的。 梁毅帆腦子里轟隆一聲,他竟然被人給強吻了,還是被一個身材高大似凱旋門的男人! 梁毅帆反應(yīng)過來,咬了方尊一口,踹了他兩腳,然后瞪著眼睛這才走掉。 梁毅帆回憶起來,真是額頭上青筋爆裂。 方尊回憶起來,此時rourou的笑臉上忍不住全是笑意,他一點也不介意梁毅帆咬他,也不介意梁毅帆踢他,覺得生氣的梁毅帆也超級可愛,簡直忍不住又想把他惹生氣了。 梁毅帆揉了揉鈍痛的額角,說:“我還是先去洗澡吧?!?/br> 方尊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奶聲奶氣的說:“大哥哥,我能不能和大哥哥一起去洗澡澡。浴缸太大了,每次我進去,都爬不出來,你看人家家的膝蓋都磕青了?!?/br> 一起洗澡…… 梁毅帆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畢竟蘇方方還是個小包子,浴缸對于他來說真的太大了,小孩子一個人很不安全,萬一溺水了怎么辦? 梁毅帆立刻同意,將方尊給抱了起來,還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說:“大哥哥親親方方,方方不疼不疼,我們一起去洗澡?!?/br> “嗯!”方尊一臉滿足,說:“大哥哥真好?!?/br> 蘇遠琛醒過來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全黑了,不只如此,其實都已經(jīng)快要半夜。 他迷迷糊糊的醒來,發(fā)現(xiàn)四周黑漆漆的,而且很陌生,不知道在誰家里。 “醒了?” 有人說話,嚇了蘇遠琛一跳,他警惕的轉(zhuǎn)頭去看,不過眼睛適應(yīng)不了黑暗,所以看了半天,才勉強看清楚。 “方尊?”蘇遠琛很奇怪的說:“怎么是你?” 方尊已經(jīng)變出了本尊的模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還雙手抱臂,說:“這是我老婆的家,我自然在這里?!?/br> 蘇遠琛眼皮一跳,說:“你老婆?你別告訴我你老婆也是個方尊?” 方尊用看白癡的眼神瞧著他,大言不慚的說:“我老婆自然是梁毅帆。” 蘇遠?。骸啊?/br> 蘇遠琛敢保證,梁毅帆本人完全不知道他已經(jīng)變成了某個老妖精的老婆。 蘇遠琛笑著說:“我說你不會是一廂情愿吧?” 方尊 一聽臉都黑了,說:“咱們誰一廂情愿,還不得而知。” 蘇遠琛聽不懂他的話,問:“我怎么在這里?” 方尊說:“姜餅送你來的,你昏倒了?!?/br> 蘇遠琛隱約記起來了,點了點頭,說:“那姜餅?zāi)兀@么晚了,我?guī)x開好了。” 方尊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說:“姜餅已經(jīng)離開了,離開了十多個小時了?!?/br> “什么?”蘇遠琛傻眼了,說:“姜餅早就走了?” 【鬼樓2】 蘇遠琛一臉的不可置信,姜餅離開了十多個小時,自己昏迷不醒,姜餅竟然丟下自己走了?這也…… 這也太氣人了! 蘇遠琛氣得咬牙切齒,說:“他真的走了?” 方尊點頭,說:“是啊?!?/br> 蘇遠琛氣得頭疼,心說自己好歹也是突然昏倒過去了,姜餅真是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自己都沒醒過來,姜餅竟然先走了。 他覺得,姜餅一定是著急去調(diào)查鬧鬼別墅,所以就急急忙忙的丟下自己跑了。 蘇遠琛喘著粗氣兒,真是越想越氣。 蘇遠琛黑著臉說:“那我也走了?!?/br> 方尊說:“不送。” 蘇遠琛氣哼哼的離開了梁毅帆的家里,出了門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車子不在,現(xiàn)在大半夜的,路上的車子很少,打車都比較困難,氣得蘇遠琛更是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