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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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敬州一聽,臉色不太好了,姜餅好歹是蘇家大少的人,并不好得罪。 宋敬州沉著嗓音說:“曹小姐,請你說話不要太過分?!?/br> “敬州哥哥!”曹小姐不依了,說:“你怎么給他說話啊!” 姜餅完全不想和曹小姐多說話,因為她身邊都是鬼,濁氣很重,讓姜餅不太舒服。所以姜餅就直接繞開她,繼續(xù)往樓下走去。 曹小姐實在是生氣,剛才有個柯旭安,現(xiàn)在又來一個長相好看的男人,曹小姐真是快氣炸了。 她看姜餅要走,立刻轉身追上去,伸手就要去推下樓的姜餅。 柯旭安在上面看著,立刻叫了一聲:“姜餅!小心!” 柯旭安生怕姜餅一個不小心,被那個神經(jīng)病潑婦給從樓梯上推下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姜餅都不用回頭,稍微一側身,那曹小姐根本沒有碰到他一片衣角,推了個空,差點自己從樓梯上滾下去。 曹小姐大叫一聲,然后來了個惡人先告狀,說:“?。【粗莞绺?!你看啊,他推我!” 【試驗品14】 宋敬州真是忍無可忍,平時也就不說什么了,今天煩躁的厲害,沉著臉厲聲說:“曹小姐,你如果再無理取鬧,我就讓保鏢把你扔出去?!?/br> 曹小姐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說:“我好心來看你,你竟然這樣對我,我……我要去找伯父伯母告狀!” 宋敬州冷笑了一聲,說:“請便。” 宋家的家世其實也亂七八糟的,相當復雜。宋敬州和父母關系并不好,只是看在爺爺?shù)拿孀由?,才對曹家的人禮讓幾分。 宋敬州的父親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所以已經(jīng)不怎么管商業(yè)上的事情。但是現(xiàn)任的宋太太可是個小年輕,根本不是宋敬州的母親。宋敬州母親早就去世,現(xiàn)在的宋太太年紀比宋敬州還小了很多,據(jù)說之前和宋三少不清不楚,是宋三少的女朋友,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和宋敬州父親結婚了。 宋太太愛錢,但是又嫌棄宋敬州他父親太老,當人一面背人一面。宋三少失蹤之后,好幾次到宋敬州這邊來,每次恨不得都只穿個小吊帶就來了,明擺著是來勾引宋敬州的。 宋敬州實在不喜歡他這個后媽,也和他父親關系不好。每次曹小姐說找伯父伯母去告狀,簡直就是火上澆油,讓宋敬州對她更討厭。 曹小姐被宋敬州的態(tài)度氣著了,用力的哼了一聲,轉身要走。離開的時候,還故意要去撞姜餅的肩膀。 姜餅又側身一躲,曹小姐就一個趔趄,差點來個狗吃屎。 姜餅分明沒有被撞到,但是曹小姐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姜餅忽然說了一句“糟糕”! 柯旭安聽到姜餅的聲音,快速跑下來,以為他被撞傷了,問:“怎么了?” “啪嗒”一聲脆響。 姜餅并沒有被撞到,但是他手里的那塊姜餅人竟然碎了,姜餅人的腦袋掉了下來,滾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柯旭安驚訝的看著粉碎的姜餅人,睜大眼睛,說:“這……這是怎么回事?” 姜餅立刻大喊一聲:“別讓她跑!” “誰……誰???”柯旭安一頭霧水。 宋敬州也是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事情真是越來越亂了。 姜餅一邊喊著,一邊去往前跑去,想要將曹小姐給拽住。 但是誰知道,曹小姐竟然動作那么快,一個閃身躲過,然后突然發(fā)足狂奔。 曹小姐分明穿著十多厘米的高跟鞋,但是跑的特別快,中途崴了腳也根本不管不顧,那模樣奇怪死了。 宋敬州伸手捂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柯旭安連忙也追了出去,那曹小姐跟兔子一樣,沖出了別墅,也不去開車,就一直往別墅大門那邊跑去,中途跑掉了鞋,但是曹小姐一點也不在意。 “姜餅?” 蘇遠琛開車進別墅,還沒把車停好,就看到姜餅沖別墅里沖出來了,追著一個女人,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反正很詭異。 蘇遠琛打開車門走出來,姜餅也看到了他。 姜餅遠遠的就沖他招手,大喊說:“蘇先生!蘇先生!把她攔??!攔?。 ?/br> 蘇遠琛來不及問怎么回事,那被姜餅追的女人已經(jīng)跑到他跟前了。 蘇遠琛一瞧,竟然是曹小姐,他也是認識曹小姐的,不過覺得曹小姐今天可能不對勁兒,臉上表情扭曲,呲牙咧嘴,跑的長發(fā)亂飛,一只腳腫的老高,一只腳沒有高跟鞋,卻還不停下來。 簡直像是…… 被鬼附身了一樣…… 曹小姐看到蘇遠琛在前面,惡狠狠的大吼一聲:“不要礙事!滾!” 她吼著就沖著蘇遠琛沖了過去,然后伸手過去,想要撥開蘇遠琛。 就在這一剎那,其實蘇遠琛都沒明白是怎么回事,曹小姐突然大吼了一聲,聲音特別的凄厲,一下子沒推動蘇遠琛,反而被彈開了。 追出來的柯旭安和宋敬州都看傻眼了,感覺曹小姐像個皮球一樣,彈開老遠,還在空中翻了好幾個圈,“嘭”的一聲掉在地上,又滾出老遠。 這也太夸張了,像是在拍特技電影一樣。 蘇遠琛驚訝的看著曹小姐,感覺她像是碰瓷的一樣,自己根本沒有接觸到她,完全不知道曹小姐這是在搞什么。 姜餅一看蘇遠琛沒事,松了口氣,然后當機立斷,一個猛子沖過去,就將還沒爬起來的曹小姐按在了地上。 曹小姐趴在地上,正準備爬起來,結果姜餅沖過來,一下子就騎在了她后腰上,還用一只手臂勾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死死壓在地上。 這情景…… 沒搞清楚情況的蘇遠琛、柯旭安和宋敬州都懵了,徹底傻眼。 姜餅可不敢松手,壓制住曹小姐,勾著她的脖子,說:“出來!你給我出來,聽到?jīng)]有。” 曹小姐被勒的直翻白眼,但是嗓子里卻發(fā)出桀桀的笑聲,說:“休想!這具rou身我要定了!” 蘇遠琛還算是淡定的,畢竟他世面見得多,走到姜餅旁邊,低頭說:“雖然我不想打攪你們rou搏,但是姜餅……這又是怎么了?” 姜餅可不敢松手,抽空說:“就是那個無頭鬼,他從我的封印里跑出來了,附身在這個女人身上了,現(xiàn)在還不肯出來?!?/br> 蘇遠琛奇怪的說:“那個鬼,附身在曹小姐身上了?” 姜餅點頭。 柯旭安嚇了一跳,怪不得剛才姜餅人突然碎裂,原來是那無頭鬼突然跑出來了。 按理來說,無頭鬼才死了不久,只有怨氣,根本沒什么修為,所以不可能隨隨便便就附身在活人身上。 不過真是巧的不能再巧。曹小姐這個人,愛慕虛榮,嫉妒心很強,又刁鉆任性、懶惰不愿意付出,簡直和無頭鬼柯舒的性格一模一樣,兩個人的相似度恐怕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了。 無頭鬼發(fā)現(xiàn)曹小姐的身體意外的和自己契合,根本不需要搶奪,輕輕松松的就進入了曹小姐的rou身之中。 姜餅壓制著曹小姐,僵持了很久,但是完全沒有結論,無頭鬼不愿意從曹小姐身體里出來。 曹小姐被壓在地上,蓬頭垢面的,一點美感也沒有。 但是…… 蘇遠琛拉了拉姜餅,說:“你能不能把她綁起來,不要這么一直騎在她身上?!?/br> 雖然曹小姐真的毫無美感可言了,但是蘇遠琛覺得,姜餅騎在一個前凸后翹的女人身上,看起來太詭異,怎么看怎么別扭。尤其這個女人還衣衫不整…… 姜餅說:“那幫我找一條繩子來?!?/br> 蘇遠琛的車子里正好有繩子,趕緊給他拿出來。 姜餅在繩子上施法,將被附身的曹小姐綁起來,這才松了口氣,說:“累……累死我了……” 柯旭安和宋敬州在旁邊看著,也覺得實在累的夠嗆。 蘇遠琛抱臂看著被困成粽子的曹小姐,說:“現(xiàn)在怎么辦?” 姜餅想了想,說:“他不想出去也行,反正他現(xiàn)在有腦袋了,可以說話了,也比較方便。” 曹小姐惡狠狠的瞪著姜餅,但是她掙扎不開。她掙扎的渾身都開始冒汗,只是沒力氣就停了下來,這才注意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宋敬州。 曹小姐突然大喊:“宋先生!宋先生你救救我!我……我是柯舒啊,你救救我!” 宋敬州瞇眼看著大喊大叫的曹小姐,說:“你是柯舒?” 曹小姐用力點頭,說:“是我,真的是我,宋先生你認不出我了嗎?嗚嗚,我好可憐,好可憐,都怪他!對對!都怪他!” 曹小姐的表情惡狠狠了起來,抬眼瞪著站在宋敬州身邊的柯旭安。 柯旭安被他瞧得渾身發(fā)毛,說:“我?” 無頭鬼的確就是柯舒的魂魄,姜餅并沒有猜錯,柯舒此時附身在曹小姐的身體里,有了腦袋,倒是可以說話了。 柯舒嘶聲力竭的喊著,說:“我要報仇!我要找你報仇!你搶走了我的臉!那是我的臉!你想要我的臉去勾引宋先生嗎?!我告訴你,宋先生只愛我,不會喜歡你的!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柯旭安被罵的直暈乎,但是他抓住了一個重點,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說:“你說這是……你的臉?” 柯旭安一陣迷茫,喃喃說:“那我呢?我……本來長什么樣子?” 宋敬州很平靜的看著發(fā)瘋的柯舒,冷笑一聲,說:“柯旭安的臉是不是你的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率妫覜]有愛過你。” “不不不,不可能!”柯舒又大吼了起來,說:“宋先生,你是氣我跟別人私奔是不是?嗚嗚,我錯了,我被那個人騙了!我知道自己錯了,宋先生你別生氣,我很愛你的宋先生?!?/br> 宋敬州又是冷笑一聲,說:“愛我?是愛我的錢吧?” 柯舒連忙辯解說:“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愛宋先生,宋先生我不想死,你救救我!救救我!嗚嗚嗚——” 蘇遠琛站在一邊,被哭得頭直疼,說:“姜餅,你能堵住他的嘴嗎?” 【試驗品15】 姜餅說:“堵上他的嘴,他就沒辦法解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蘇遠琛說:“他現(xiàn)在也只是鬼哭狼嚎,根本沒有解釋。” 為了不讓瘋狂的“曹小姐”把不相干的人吸引過來,姜餅就將哭鬧不止的柯舒給拽進了別墅里。 宋敬州無奈的把大門給關上,隔絕了吵鬧的聲音。 眾人坐在一起,都是頭疼不已,等著柯舒解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柯旭安應該算是當事人之一,只是他仍然一片迷茫,腦子里什么記憶也沒有,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更不知道為什么柯舒的臉會變成自己的臉。 按照柯舒說的,他本來想要扒著宋敬州一輩子,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宋敬州對他不冷不熱,好像已經(jīng)膩歪了他,想要還掉他。 柯舒就很著急了,說是和朋友們一起出門玩,其實是想來個欲擒故縱,讓宋敬州著著急。 宋敬州根本不著急,柯舒不在沒人三天兩頭惹麻煩,也是挺不錯的。 柯舒覺得非常焦躁,但是不知道怎么挽回宋敬州。這個時候,他在旅游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高富帥。 據(jù)說高富帥姓林,柯舒甚至不知道他具體的名字。高富帥請柯舒吃飯,請他去酒吧,柯舒覺得林先生可能是對自己一見鐘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