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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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鳶立馬閉嘴了。 阿黎知道紅豆心里的疙瘩短時間內(nèi)是解不開了,倒也不去逼她。她怨江朱氏,連帶著遷怒晴好,說來,也是因為前頭吃了太多苦頭了。 “你們倆都下去做事兒吧,我先琢磨琢磨手頭的那些古方子,若能再做出幾個,回頭又是一筆大大的進(jìn)賬?!?/br> 紅豆今兒是氣狠了,聽到進(jìn)賬兩字也沒什么大的反應(yīng)了,只默默地跟著小鳶一道兒下去了。 二人走后,阿黎拿出了趙煊之前送給她的古方子,靜靜地琢磨開來了。 阿黎覺得她這輩子的天賦大概都集中在這上頭了,估計多多少少還和那盆花有關(guān)系。說起那盆花,也不曉得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她已經(jīng)有好些日子沒見到了。 之前再王府里,趙煊一貫寶貝得很,阿黎問了兩次他只支支吾吾地沒同意,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一樣,幾次之后,阿黎也惱了。 不就一盆破花呢,還不知道吉利不吉利呢,寶貝個啥,活像是離不開它一樣。她一個大活人,難道還比不上一盆花? 阿黎對趙煊這情商也是快絕望了。 而出了王府后,就更不用提了,連王府都沒回去,如何能再看到花。阿黎也不擔(dān)心,那花給趙煊保管,定是出不來什么事兒的,比放在她這兒安全多了。 如今惦記著這些也沒用,還不如多琢磨琢磨這方子呢。 一晃,這半日就這么過去了。 晚間,紅豆改好了衣裳,拿著一個包裹包著,低著頭出了門。才走了兩條小道兒,就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盡頭處有兩個人在那兒傻站著。 王安也不曉得從哪里拿來一塊糕點,正興致勃勃地逗著小丫頭。那小丫頭也蠢,叼著手指,只眼巴巴地看著,硬是挪不開眼。 紅豆看得眼睛疼,快步走上前,一把拍下王安的手:“成日里都沒事情做么,竟然逗起了小毛孩兒,你也不害臊!” 王安冷不丁得被這么一襲擊,手上東西沒拿穩(wěn),一下就掉到地上了。他知道自己嘴巴笨,說是說不過紅豆的,索性也不說話,由著她罵。這么長時間,他多少也摸清了對付紅豆的套路,少說話,少做事,因為他不管說什么做什么,好像都會惹到她。 紅豆看他態(tài)度良好,也迅速地結(jié)束了單方面的罵戰(zhàn)。 只有晴好皺著小臉,心疼地看著地上的糕。 好想撿起來吃掉……不過jiejie應(yīng)該不會樂意她這樣做。 她一心盯著糕點,等再回過神的時候,那位逗她的大哥哥已經(jīng)走了。晴好茫然地望著紅豆:“姐!” 紅豆嫌棄地瞥了她一眼,將手上的包裹扔給她。接著,又不發(fā)一言地走了,生怕和她多說一句話。 晴好見人走了,小心地打開了包裹。里頭有好些衣裳,都是她能穿的。 真好。 …… 以后的幾日,阿黎依舊在琢磨著她的古方,時不時得再和趙煊通個信,看他信里說的,似乎是沒有上戰(zhàn)場的樣子,知道這事兒以后,阿黎就放心多了。 紅豆和晴好還是那樣,別扭著別扭著就習(xí)慣了。 至于小鳶和王安,依舊不怎么多話。王安倒是養(yǎng)出了個毛病,趁著紅豆不注意的時候,總會偷偷得逗逗晴好,他覺得看著小丫頭犯傻實在是太有趣兒了。 跟看紅豆犯傻是一樣的。 一月時間,就這么過去了。天兒也徹底暖和了起來,冬日里的那些衣裳,曬過之后全都放進(jìn)了箱子里,倒把那些春夏之際的薄衣裳拿了出來。 阿黎隔了一月未去玉顏閣,在屋子里專心研究。如今終于研究出一點門道來了,遂叫王安趕著馬車,也不叫羅管事來了,直接去了玉顏閣。 巧得很,這回兒,阿黎又碰上了上回那兩位夫人。 安陽侯夫人和白夫人一道兒站在柜臺出,面帶急切:“怎么會沒有呢,這個月還沒過半呢。” 羅管事知道這兩位的身份,說話間也陪著小心:“兩位夫人見諒,實在是我們鋪子里存貨少,一月就一百盒,如今已經(jīng)被人都訂了去。” 白夫人深深地皺了皺眉頭,安陽侯夫人也不遑多讓。 她是真知道這玉屑膏的用處的,才用了一個月,臉上就真的白凈了不少,連白夫人看了,也嘖嘖稱奇,有些后悔當(dāng)初怎么沒跟著買幾盒。 原以為那位阿黎姑娘說大話,沒想到,人家還真有底氣,到是她太自大,瞧不起人了。 安陽侯夫人也有心再添置幾盒,兩人一琢磨,這便定下了日子,一道兒再來玉顏閣光顧。誰想到,說一百盒就真的只有一百盒,來得稍微晚了點兒就沒了。 白夫人忙道:“就不能再多做點兒么?” 羅管事為難地?fù)u了搖頭。 他也想多做點兒啊,無奈他們掌柜的不同意,說是每月定量,這樣能打出名聲。羅管事也不敢和掌柜叫板,認(rèn)定了一百盒,這些日子,找他來要玉屑膏的人已經(jīng)來了一批又一批了,趕都趕不走。 有時候名聲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愁??! “安陽侯夫人,白夫人?!卑⒗枳哌^去,朝她們行了一禮。 兩人看清來人,忙回了禮。白夫人見到阿黎,臉上有些熱,羞的。安陽侯夫人卻沒這個顧忌,親熱地拉著阿黎的手道:“阿黎姑娘,你可算是來了。你說說,你們鋪子里當(dāng)真就沒有那玉屑膏了?” 阿黎看向羅管事。 羅管事無奈地?fù)u了搖頭,沒了,真沒了。不過若是叫作坊里趕制一批,倒也快得很,只看姑娘愿不愿意了。 阿黎只笑道:“看來是真沒有了,否則羅管事也不會不拿出來?!?/br> 安陽侯夫人嘆了一口氣:“早知道,我們就來早一些好了,誰知道這玉屑膏賣得這樣快呢,才幾天的功夫,一百盒就沒了?!?/br> 不過,想來也不奇怪。她知道這東西的好,別人難道就不知道?京城里有多少貴婦人,貴婦人之間又最愛說這些胭脂水粉的事兒,便是一人只添一盒,也經(jīng)不住這樣賣啊。 “真是可惜了?!卑碴柡罘蛉说馈?/br> 白夫人也點了點頭,心中說不出的后悔。想當(dāng)初,她還覺得侯夫人傻呢。 阿黎趁機(jī)道:“那玉屑膏沒有了,二位夫人說是信任我,過些日子,可來咱們鋪子里看看新制出來的玉容粉,功效比之玉屑膏,只好不差了?!?/br> “真的?要等幾日?” “約莫三日便行了。” 侯夫人心中大定,有了前一回的玉屑膏,她對這阿黎姑娘萬分信任。這玉容粉,她是一定要拿到手的,到時候,定要早早地過來,莫要被他人占了先。 女子對容貌的重視,總是出乎尋常。 侯夫人知道阿黎是這兒的主人,自然也想要和她打好關(guān)系,于是道:“過些日子,我府上有個小宴會,請了京城里的一些姑娘夫人們賞花吃茶,阿黎姑娘若是不嫌棄,回頭我叫人送個請?zhí)麃怼!?/br> 阿黎下意識地想要拒絕,可是想想那些姑娘夫人,可都是她未來的顧客,便忍住了脫口而出的推辭,輕聲道:“那便多謝侯夫人了?!?/br> “謝什么,是我要謝謝阿黎姑娘呢,我就喜歡阿黎姑娘這樣的爽快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饑餓銷售,口碑第一。 阿黎正在成長,很快就會獨當(dāng)一面噠。我們的目標(biāo)是:全京城的女性都用上玉顏閣的產(chǎn)品! 另外,非常抱歉,這章又沒有王爺?shù)膽蚍?_<; 第111章 三日后,安陽侯夫人果真又來了玉顏閣, 與白夫人一同買了新制的玉容粉后, 又留下了一張?zhí)樱辛_管事交給阿黎。 當(dāng)日晚上, 羅管事便帶著請?zhí)チ诵觾汉?/br> 阿黎幾個都沒有見過所謂的請?zhí)鞘裁茨? 乍一見到, 翻來覆去地看了許久。紅豆看完, 還似模似樣地感嘆了一句:“這請柬,明明只是一句話的功夫, 非得寫這么長, 若是沒些底子,還真就看不懂了。” 阿黎放下請柬,心中浮起淡淡的隱憂:“你們說,這宴會上會不會叫來客作詩作畫呀?” 她可不會作詩,亦不會作畫。到時候別人都做了,單她不會,得多尷尬啊。 小鳶想了想,道:“想是有的。京城多才女,平日里聚在一塊兒,最喜吟詩頌詞。閨中女子,少有為人稱道的地方,也只盼著靠一才字為自己揚名了。姑娘聽說過丞相家那位楚姑娘了么, 她便是以才聞名的,時人說起她來, 莫不稱贊一句掃眉才子?!?/br> 阿黎隱晦地抽了抽嘴角。怎會不認(rèn)得,這位姑娘,可是心心念念地想要嫁進(jìn)她們王府里頭呢。 “她也會過去?”阿黎挑著眉。 “這事兒誰說得準(zhǔn)呢,不過,即便楚姑娘不去,也會有別的姑娘去?!毙▲S接著道,“她們這些姑娘們在一塊兒,可不就是要比比誰的詩才高么?” “那可怎么辦,阿黎又不會作詩。”紅豆立馬急了。她就覺得這些女眷們真是閑著沒事兒,做什么詩啊,多繡幾件衣裳都是好的。 “也不必著急,聽姑娘之前說的,那位安陽侯夫人應(yīng)當(dāng)是個好性子的人,且她如今又對姑娘有些好感,便是看在那些胭脂的面子上,也決計不會叫姑娘丟了臉面的。她既是東道主,總會看顧著姑娘的臉面的?!?/br> 話雖如此,可是阿黎還是托著下巴,略有些煩躁。書到用時方恨少,她為啥平時就不多讀點書呢。 想想看,她這到底是為了什么啊,怎么當(dāng)時就應(yīng)下來了呢。阿黎從來都不會個會應(yīng)酬的人,以前不會,現(xiàn)在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頂多是看在銀子的面子上多少逼迫自己一些。再有一點,阿黎怕自個兒到時候會露怯。 她可不是當(dāng)初的灑掃丫鬟了,如今不僅代表這玉顏閣的臉面,還與趙煊息息相關(guān),她丟了面子,趙煊面上也無光。 唉! 長嘆了一聲后,阿黎又琢磨起了后日要送什么見面禮。 這事兒紅豆有些想法:“要我說,咱們家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家,若是打腫臉充胖子,沒得叫人笑話。有什么就送什么唄,咱們家什么東西最多?” 阿黎聽著這話,忽得有了個想法。 兩日的功夫轉(zhuǎn)瞬即逝,第三日,阿黎大清早便起身梳洗,挑了一件最中意的衣裳,坐在梳妝鏡前好好的裝扮了起來。 她是不耐煩給自己上妝的,無奈這回小宴,指不定還會碰上那位楚姑娘,總不能落了下乘。 巳時初,阿黎叫王安駕著馬車出了門。她府上年紀(jì)夠得上的只有小鳶和紅豆,這回為了撐場面,索性讓兩人都跟著去了。 安陽侯府也不遠(yuǎn),過了兩刻鐘便到了。 至侯府,紅豆從袖口將請柬取出來,守門的小廝看了一眼,知道了來人的身份,忙喚了兩個丫鬟過來,引著她們進(jìn)去。阿黎來的不早也不晚,到了院子時候,人已經(jīng)來了七七八八了。 安陽侯夫人一面與其他交好的夫人說話,一面注意著院子里的動向。待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阿黎,立馬就笑著同眾人知會了一聲,親自迎了上去。 幾位夫人看著稀罕,都問道這位究竟是哪個。 白夫人笑道:“她不是顯擺自個兒的玉容粉顯擺了這么長時間么,瞧瞧,人家的掌柜過來了。” 眾夫人立馬看了過去,玉顏閣的掌柜,攝政王府上的那位阿黎姑娘! “真是想不到,侯夫人還和那位姑娘有交情?!北娙祟欀鴶z政王的面子,對阿黎先有了兩份敬意。 “可是巧了,我們?nèi)ビ耦侀w添置胭脂的時候,剛好這位姑娘也在?!卑追蛉艘操I了玉顏閣的東西,且之前又見了兩面,人家都不計前嫌了,她對阿黎也更親近了些。 不多時,侯夫人挽著阿黎的胳膊翩翩然走了過來。她也是個爛漫的性子,順風(fēng)順?biāo)?,沒什么心眼兒,見阿黎對她胃口,總下意識地想要接近。 順便,還要對著這些人炫耀炫耀。 “都看看,你們也該知道知道,什么叫人比花嬌了?!边@回小宴,打的是賞花的名頭。安陽侯府有一處院子,里頭種滿了玉蘭花,如今天暖,花都開了。單一株看著沒什么,可整片林子的玉蘭花,這就叫人心儀了。 安陽侯夫人是個好熱鬧的,這才叫了這么多人過來。 不過,她看了看阿黎,又看了看滿院子的花,覺得還是她身邊這位看著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