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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病嬌大佬求放過[快穿]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她憂愁的嘆了聲氣,雙手隨意的撐在床上,無意中卻碰到一個冰涼的東西,陶語頓了一下,緩緩的扭過頭去,接著瞪大了雙眼,猛地朝地上摔去,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防止自己尖叫出聲。

    周圍一片靜謐,她的耳膜里充斥著自己的心跳聲,坐在地上緩了好久,陶語才兩腿微微發(fā)顫的站起來,拼命讓自己的聲音鎮(zhèn)定下來:“你是誰?”

    她盯著床上,先前注意力都被地鋪吸引過去了,坐下后也沒往床上看,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被子是紅色的龍鳳被,并非她先前蓋的那床,而被子下面有一個鼓起,若是她沒猜錯,那應(yīng)該是個人。

    想起她方才手指上冰涼的觸感,陶語有些懷疑這個人是否還活著。

    “不說話嗎?那冒犯了。”陶語的眼睛緊緊盯著被子,忍著心里那點(diǎn)恐懼,一步一步的朝床邊走去,半晌兩根手指并排捏住了被子一角,打著顫將被子猛地掀開,然后朝后跳了一大步。

    是穿著喜服的……她。

    陶語眼底的恐懼暫時被震驚代替,半晌又涌出了加倍的恐懼。

    這竟然是她!是她!和她長了一模一樣的臉的……陶瓷的?陶語過去摸了一下后,確定這不是真正的人后松了口氣,隨后又有些抓狂。

    岳臨澤現(xiàn)在到底有多變態(tài),竟然做了一個等身的她出來,還擺在這間她住過的房間里!一刻鐘前她還以為他每日里來閣樓,只是為了和少年時的自己獨(dú)處,如今看來,他更像是要和這個陶瓷娃娃相處!

    陶語前所未有的焦躁了,岳臨澤的偏執(zhí)如今已經(jīng)到了極其奇怪的地步,根本不是她能理解得了的,如果說他徹底將娃娃當(dāng)成了她,而自己如今算什么,一個隨時可以打碎的娃娃?

    一想到這種可能,她的心底又開始發(fā)寒,先前剛生出的感動徹底被恐懼給擊飛了。

    她當(dāng)即不再猶豫,將被子恢復(fù)成原狀后便往外走去,很快便沿著樓梯往下走,只是剛走了兩步,外頭便傳來門動的響聲,透過遮擋的書法能看出來人的身影。

    岳臨澤這個時候怎么回來了?!

    陶語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往樓上走去,上去后還不忘將板子恢復(fù)原狀,她焦灼的在原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又開始懊惱自己跑上來了。

    如果沒有上來,等岳臨澤發(fā)現(xiàn)她時,她便可以假裝自己剛要上來,但是現(xiàn)在不行了,就算她想演,恐怕岳臨澤也不會再配合。

    底下傳來書法被掀開的聲音,陶語著急的看著周圍,目光移到門板上之后又很快移開,半晌她看了眼前方的窗子,咬著牙沖過去爬了上去,坐在窗子外頭的墻沿上反手將窗子關(guān)上。

    下面是三層樓高的距離,只要她稍微動一下,就會從這里摔下去,而在這個過程中如果岳臨澤推開了窗,她就會被撞下去。同樣的,如果今天有哪個下人不聽話出來了,也會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這么一想,這里簡直是最差的躲避處。可是陶語沒辦法,在她沒搞清楚她和那個瓷器娃娃誰是誰的替代品之前,她都不能讓岳臨澤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秘密,更不能讓他在這里堵住自己,否則先前費(fèi)盡周折才稍微拿到的主動就會消失,她之后都要任岳臨澤宰割了。

    而這顯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陶語看了眼腳底下,渾身發(fā)軟的摳住墻邊,閉著眼睛將耳朵貼在窗戶上。

    只聽見樓梯處的板子一響,接著便傳來腳步聲,腳步聲似乎是朝著窗邊來的,陶語整個人都緊繃了,生怕岳臨澤一時沖動把她撞下去,到時候她就是不死恐怕也要去半條命了。

    然而岳臨澤只是朝這邊走了兩步,便開了左邊房間的門進(jìn)去了,陶語呼了口氣,想趁機(jī)開窗逃走,但又怕迎面撞上岳臨澤。

    正在猶豫之間,她微睜眼睛看了眼這座宅子的全貌,感覺自己又一次被刷新了下限——她先前就覺得府宅方方正正,可從未想過從上空看,竟像是一個墓xue一般。

    陶語的心一直在狂跳,越來越覺得這里要超出她承受能力了。

    房間門口又傳來了響動,岳臨澤竟是出來了。陶語的神經(jīng)繃得緊緊的,聽著他走到樓梯處,板子又被闔上,她總算放松了些。掐算著岳臨澤也該下樓了,她忙開了窗子跳進(jìn)去,以防岳臨澤出閣樓后會看到她。

    腳踩在地板上的一瞬間,陶語有種活過來的感覺,接著便趴在窗臺上往下看,想等岳臨澤離開后再走。

    可是左等右等,始終沒看到有人從閣樓里出去,陶語的手心開始冒汗,漸漸覺得不妙起來。

    她依然趴在窗臺上不動,可是整個人卻僵硬得如石頭一般,不知是不是因?yàn)檫@座閣樓擺設(shè)都是陰氣森森的,她這會兒也開始冒冷汗了。

    直到身后傳來冷漠的聲音:“你在看什么?”

    他的聲音離自己極近,顯然和她距離不遠(yuǎn),陶語眼底閃過一絲絕望,半晌才回過頭去,貼著墻癱坐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看著前方身著官服的英朗男子。

    “在看你……”她實(shí)話實(shí)說。

    岳臨澤唇角微勾,看著像是在笑,表情卻有些陰鷙:“為什么要看我?”

    “因?yàn)椴幌氡荒愦??!碧照Z怕得眼眶都要紅了,這種心理折磨讓她恨不得當(dāng)場去世、放棄這個世界算了。

    然而岳臨澤不給她這種機(jī)會,緩緩走到她面前蹲下,手指擒住她的下頜溫柔道:“既然怕我抓住,就不要藏在那種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知道嗎?”

    剛才如果不是他克制住自己沒沖去抓人,恐怕她這會兒已經(jīng)因?yàn)榈舻较旅嫠さ梅凵硭楣橇恕?/br>
    陶語愣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先前發(fā)現(xiàn)岳臨澤時,是透過擋住樓梯的書法,當(dāng)時里頭暗外頭亮,他的身影很容易便透了過來——這特么跟窗子是一樣的原理!

    一想到她自以為很隱蔽的隱藏,其實(shí)有個再明顯不過的影子存在,陶語恐懼的同時,又懊惱得想扇自己兩巴掌。

    正在她失神時,岳臨澤撫上她脖頸的手喚回了她的注意力。只見他認(rèn)真的和她對視,并低聲問道:“你看到她了嗎?”

    “誰?”陶語下意識的問。

    岳臨澤輕笑一聲:“我的夫人?!?/br>
    “你說到的是屋里那個跟我長了同一張臉的女人?”陶語死死的盯著他。

    岳臨澤勾著唇角:“這么說起來,你們還真像啊?!?/br>
    “……誰跟她像了,那東西根本是仿著我的臉來的?!碧照Z對他的說法感覺到了冒犯。

    “是嗎?”

    陶語本以為她在說完那句話之后,岳臨澤會惱羞成怒,然而岳臨澤卻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是嗎’兩個字,仿佛她做什么都不會惹惱他一般。

    陶語的膽子逐漸大了些,她試探道:“你為什么要做一個我出來?她是我的替代品對嗎?”

    岳臨澤蹙了蹙眉,有些不認(rèn)同道:“她不是,她是我的夫人?!?/br>
    陶語心里一沉,覺得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她咽了一下口水冷靜道:“這只是你單方面的說法,你問過它嗎?它可是說自己愿意做你的夫人了?我看它似乎不會說話,你不能自己一個人做主?!?/br>
    她的本意是想引導(dǎo)他認(rèn)識到,那個巨型陶瓷娃娃是不存在什么生命的,那就是個不會給他任何回應(yīng)的東西,是個死物,東西本身卻不具備任何交流的功能的。

    可她沒想到的是,岳臨澤聽完她的話后,眉目含情的看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早就答應(yīng)過了?!?/br>
    “……什么時候答應(yīng)的?你的意思是它和你說話了?”難不成岳臨澤已經(jīng)開始有幻覺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難辦了。

    岳臨澤輕笑一聲,低下頭的瞬間沒了表情:“她答應(yīng)過,只要我考得榜首,便答應(yīng)我任何事,十五年前我便已經(jīng)考上,她自然要答應(yīng)嫁給我。”

    陶語驚訝的微微張開了唇,半晌說不出話來。這些話對于岳臨澤來說是十五年前的記憶,然而對于她來說,這些事不過是昨夜剛剛發(fā)生過的事情。

    ……他竟是因?yàn)檫@個,才‘迎娶’的陶瓷娃娃。

    “她不是你的夫人。”陶語聲音有些發(fā)顫,今天一天,她不斷刷新自己的認(rèn)知,,每刷新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對岳臨澤的傷害多了一分。

    “嗯?”岳臨澤目光微動。

    陶語深吸一口氣,聲音更大了些:“她不是你的夫人?!?/br>
    “她陪了我十五年,她不是我的夫人,難不成你是?”岳臨澤眼底閃過一絲病態(tài),卻很好的被他掩蓋了過去。

    陶語定定的看著他:“對啊,我是,難道你心里不清楚嗎?我跟那個陶瓷娃娃,你分不出誰才是你想要的那個人嗎?”

    岳臨澤不語,陶語見狀心里一松,心想看來事情還不算太糟,至少他還能分得清真人和假人。

    她訕訕的笑了笑,伸出手摸向岳臨澤的臉,低聲道:“你看,我是熱的,是活的,和她不一樣的對嗎?你把她當(dāng)成我的替代品,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是不是該把她扔了?”

    她說完便懸著一顆心看著岳臨澤,想知道他會如何選。然而岳臨澤只是溫柔的看著她,卻不做任何選擇。

    陶語漸漸覺得不妙,為了驅(qū)逐這種不好的感覺,她心一橫捧著岳臨澤的臉吻了上去。溫?zé)岬拇脚錾夏且豢蹋琅R澤怔愣一瞬,接著便垂下眼眸看著雙眼緊閉的陶語,看著她在自己的唇上輾轉(zhuǎn),卻不肯睜眼看自己一下。

    陶語吻了許久,卻不見他有一分回應(yīng),從先開始的義無反顧漸漸變得焦躁,睜眼看向岳臨澤的臉,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眸子里沒有半分欲色。

    他根本沒有動情。

    陶語微怔,狠了狠心將岳臨澤按在了地上,伸手去解他的腰帶,她這會兒已經(jīng)被沖昏了頭腦,急切的想跟岳臨澤證明自己才是真的,想讓他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然后她再用十年二十年去彌補(bǔ)他心里的傷痛。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他心里會是這么重要的一個人,自己的離開會讓他變成這么不人不鬼的模樣。

    陶語吻著他的唇,眼眶逐漸熱了起來,她哽咽一聲,見岳臨澤冷漠的躺在地上,猶如另一個陶瓷娃娃。

    她心里難受極了,動作也逐漸溫柔起來,一邊忘情的吻著他的臉,一邊輕輕解開岳臨澤的腰帶,然后憑借著之前記憶里的經(jīng)驗(yàn),嘴唇從他的唇上漸漸移到鎖骨,再從鎖骨到胸膛。

    只是當(dāng)她無意間拉開岳臨澤的衣裳后,看著他心口上密密麻麻的針眼,徹底的僵住了。

    “我先前找了你許久,可是無論我如何找,都沒能找到你的蹤跡,一個人,是不可能平白無故消失的,除非她已經(jīng)死了。”岳臨澤緩緩道,想到以前的事,眼睛里是淺淺的傷痛。

    “那這些呢……”陶語眼睛里滿是震驚。

    岳臨澤笑了一聲:“后來道長說,要想讓離世的人再次出現(xiàn)在這世上,就要擺陣、貼符,若是運(yùn)氣好,便可以將魂魄帶回來,如今一看,我是成功了。”

    陶語顫著手指撫向他心口上的針眼,有幾處像是剛扎的,此刻上頭還有一絲血跡,她突然想起樓下那些帶血的符文,整個人都開始發(fā)顫,最終緊緊抱住他的腰,在他心口喃喃一句:“對不起……”

    岳臨澤輕笑一聲,難得主動將她抱住,低聲溫柔道:“你不必覺得對不起,是我該說對不起才是,畢竟我是要將你生生世世都鎮(zhèn)在這閣樓里、永世不得超生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唉,大佬是真的娶了個手辦,就很甜了,真的,沒有嚇人的地方了,畢竟大佬現(xiàn)在就是個被封建迷信騙財騙色(?)的小可憐,這也告訴咱們,要相信科學(xué),哪能因?yàn)橄眿D一直年輕,就把人當(dāng)妖怪啊!

    第47章 寵侍有病13

    陶語正沉浸在悲傷里, 聞言先是一愣,接著猛地抬頭,卻恰巧撞進(jìn)岳臨澤憐憫的目光里。

    她下意識覺得不妙,當(dāng)即就要起來逃走,可惜岳臨澤的雙臂已經(jīng)完全將她桎梏,一個翻轉(zhuǎn)她便被壓在了身下, 不等陶語掙扎便吻了上去。說是吻,其實(shí)更像是咬,至少他的唇撞上來的瞬間,陶語的嘴唇便一痛,接著就有鐵銹味蔓延。

    他的吻越來越兇猛,唇齒之間都沾上了血腥味, 卻始終不得要領(lǐng),如冒失的孩童一般, 叫人無法投入半分。起初陶語還皺眉忍著,直到他又咬了上來, 她才輕輕拍著岳臨澤的背, 主動伸出小舌引導(dǎo)他。

    岳臨澤呼吸一窒, 很快便全身放松下來, 閉著眼睛順從的跟著她的步驟來。陶語眼睛微睜,看著他逐漸平靜下來后、又隱隱泛起薄紅的臉, 心里微微一聲嘆息,同時抱住了他的脖頸。

    岳臨澤在這方面是個天才型選手,哪怕這個世界的他在這方面沒有任何經(jīng)驗(yàn), 但架不住他有顆天生會學(xué)習(xí)的心,主動權(quán)只在陶語手中片刻,便被他徹底奪了去。

    這一次他的吻里有激動、有洶涌、也有極端克制的愛意,陶語清晰的體會到他的糾結(jié),同時也更加憐惜。

    周圍的空氣漸漸升溫,兩個人的呼吸也越來越亂,就在即將剎不住車時,岳臨澤猛地恢復(fù)了清醒,眼睛微紅的看了還在沉迷的陶語片刻,最終伸手掏出一個熟悉的小瓷瓶,放在了緊閉雙眼的陶語鼻下。

    陶語聞到奇怪的味道后瞬間睜開眼睛,入眼便是岳臨澤極其冷靜的表情,她暗道一聲糟糕。四肢頃刻間開始變得無力且僵硬,連舌尖都開始麻麻的說不出話來。她眨了眨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失去意識,只是整個人都如癱瘓了一般。

    “不要怕,等你習(xí)慣了,會喜歡這樣的?!痹琅R澤愛憐的摸了摸她充滿恐懼的眼睛,最后輕輕在她眼皮上親了一下,“小傻子,我怎么舍得傷害你。”

    這一刻岳臨澤終于卸下了所有偽裝,露出他病態(tài)而癡狂的一面。

    陶語想要動一下卻無能為力,看著岳臨澤神經(jīng)質(zhì)的表情,她突然擔(dān)心岳臨澤給她用的會是劇毒的藥,可能她這輩子都起不來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就這么眼睛以下癱瘓了,陶語徹底慌了。不同于第一個世界時摔斷腿時,當(dāng)時因?yàn)樗送绕渌麢C(jī)能還是好的,所以隨時都可以進(jìn)行自我催眠,從而離開這個世界,但現(xiàn)在不行了,她完全動不了,怎么可能走得了。

    如果他要自己一輩子都這樣……陶語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理論上她是可以在副人格世界過一輩子,說不定回去之后也只是過去了兩個小時,可在這里的時間卻是她真實(shí)能感受到的,她無法想象自己在這里癱瘓那么多年會有多煎熬。

    而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說話,怎么對岳臨澤進(jìn)行心理疏導(dǎo),如果讓他繼續(xù)這么胡鬧下去,恐怕戾氣只會越來越重!

    正當(dāng)她一顆心沉到地底時,岳臨澤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她這才發(fā)覺身體是有感覺的,只是僵硬動不了而已。這就說明她沒有癱瘓了,陶語松了口氣,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將自己抱回她曾經(jīng)的房間。

    岳臨澤耐心將她安置在椅子上,待她坐穩(wěn)之后,便去掀開了被子,開始解陶瓷娃娃身上的衣裳。

    陶語:“……”如果他敢現(xiàn)場表演艸娃娃,她就等恢復(fù)知覺了立刻咬舌自盡。

    好在岳臨澤還是有節(jié)cao的,將娃娃身上的衣裳脫個干凈后便將娃娃抱到了地上,正和陶語面對面,顯然岳臨澤沒打算表演什么限制級。陶語松了口氣的同時,又隱隱覺得不妙。

    首先,這娃娃跟她長了同一張臉,現(xiàn)在赤著身子跟自己臉對臉,這種感覺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古怪,其次……岳臨澤你拿著娃娃穿過的喜服過來是想干什么!

    她眼底的驚恐太明顯,岳臨澤走到她面前后頓了一下,輕笑一聲道:“你說得不錯,她是替代品,如今你回來了,便不需要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