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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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軒沒攔住景淵,看著他出了門,過了幾分鐘,哈雷摩托的聲音消失不見。 景軒立刻穿外套,他一邊出門奔著車庫去,一邊給秦騫打電話。 “秦騫,之前你們兩個和萬丁還有那個喬懷澤交流溝通了嗎?”景軒說,“景淵知道怎么找到他們兩個?” 電話那頭,秦騫回憶了一下,然后如實(shí)的說,“萬丁說了他自己家的武館名字,我猜景淵先生是奔著那武館找人?” “武館名字告訴我?!?/br> 得到了武館的名字,景軒沒有直接奔s市,而是轉(zhuǎn)頭去了自己的私人會所。從會所里出來之后,他一看時間上趕不上景淵的摩托車了,便讓秦騫安排私人飛機(jī)。 半個小時之后,私人飛機(jī)降落s市,秦騫辦事周到,下飛機(jī)的車已經(jīng)給景軒租好了。景軒開車打著導(dǎo)航就奔向萬丁的武館。 離萬丁的武館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景軒正好看到一身黑的景淵提著劍就進(jìn)去了。 另一頭,武館內(nèi),正是上課的時間。 萬丁跟自己的員工都打點(diǎn)過要多關(guān)注喬懷澤,所以當(dāng)前臺小姐聽到有人找喬懷澤之后,立刻先把這件事告訴給了萬丁。萬丁聽到一愣,初景淵怎么來找喬懷澤了? 他讓前臺小姐先把景淵迎進(jìn)自己的辦公室,他自己倒了兩杯茶,景淵進(jìn)屋時,萬丁正好笑著抬起頭。 “景淵先生,您怎么來s城了?”他的眼睛掃過景淵手中的刀,笑容未變,“來,今天外面天氣挺冷的,先過來喝杯茶,暖和暖和?!?/br> “不用了,萬先生。”景淵淡笑道,“你們走廊上貼著課表,我看喬懷澤還有二十分鐘就下課沒事了,對?” “你想……干什么?” “沒什么?!本皽Y淡淡地說,“兄弟之間有幾句想要私聊的話,這不是很正常嗎?” 極其不正常?。烤皽Y根本不像是來聊天的,更像是來尋仇的。 哪怕現(xiàn)在的初景淵再溫和有禮,萬丁也不會被蒙蔽。要知道從景淵那天一言不合就踹他車門起,萬丁就知道這個人也是個狠角色。 “私聊還特地帶劍來?”萬丁也笑道。 “是啊,我也沒辦法?!本皽Y無奈地說,“我的槍都被扣在m國了?!?/br> ……這是重點(diǎn)嗎小老弟? 作者有話要說: 初·相隔千里也要去打架·景·扛把子·淵:就沒有我沒打過的兄弟!離得再遠(yuǎn)也要上門滋事! · 感謝大家的營養(yǎng)液和投喂=3=晚上還有更新哈 大家小年快樂! 之前看到一個評論說想看最后一個世界是獸人世界觀,想看女主在線擼老虎其實(shí)定好下一個世界是星際啦,但是擼不到毛茸茸真的忽然覺得小可惜 好想開一個新文,女主是妖怪孤兒院的院長,每天的工作就是治愈小可愛和擼毛茸茸(? 結(jié)果有一天小可愛們變成大可愛了,于是女主開始擼大腦斧和大西幾~~ 第73章 “景淵先生……”萬丁也有點(diǎn)無奈, 他說,“兄弟沒有隔夜的仇,您說是嗎?” “說得對極了?!本皽Y微笑道, “萬老板,我想和我兄弟見一面, 您沒有阻攔的道理?” 萬丁沒辦法, 他怎么勸,景淵都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 哎!萬丁轉(zhuǎn)念一想,你們這又是皇帝又是劍圣的, 你們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自己解決去! 于是,在二十分之后,萬丁帶著景淵來到了喬懷澤的教室。正好碰到學(xué)生下課。萬丁探進(jìn)頭,看到喬懷澤正在收拾東西。 “那個……喬先生?!比f丁有點(diǎn)無奈地說, “景淵先生來找您了。” 喬懷澤抬起頭,看到萬丁和他身后的景淵,當(dāng)下了然。他沖萬丁點(diǎn)了點(diǎn)頭, “麻煩你了?!?/br> “沒事, 那……你們兩個私聊。” 萬丁側(cè)身,讓景淵進(jìn)屋。 門關(guān)上,但是因?yàn)槊嫦蜃呃鹊哪且粋?cè)是玻璃做的,所以外面雖然聽不見里面說什么,但是能看見他們的動作。萬丁也沒離開,就站在走廊里。 他實(shí)在是怕兩人起爭執(zhí)。 萬丁的腦海里一直回蕩著那一夜喬懷澤失神的樣子, 和他所說的心魔……萬丁十分害怕兩人會說著說著動起手來。刀槍無心,傷到人了可就是大事了。 教室里,喬懷澤放下手中的東西,那雙鳳眼挑起,看向景淵。 “你來做什么?” “我來找你回去?!本皽Y說。 這出乎喬懷澤的意料,他頓時蹙眉。 “你讓我回去?”他道,“你用意何在?那一天你明明十分不愿意……” “我愿意不愿意并不重要。”景淵淡淡地說,“江時凝想讓你回去,你就必須得和我走。” 喬懷澤挑起眉毛,“她與你說了?” “沒有。”景淵注視著喬懷澤,一雙眼眸如狼,他緩緩地靠近他,聲音危險地說,“但是她很不開心。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只要你回去。” 喬懷澤忽然心中升起一股火氣來。眼前的這個人變得極其礙眼。 這個人憑什么站在江時凝的立場上和他說話? 喬懷澤冷笑起來,他嘲諷地說,“如果我不愿意呢?!?/br> 初景淵沒有直接回答,他拿起自己帶來的劍,劍鞘拔開,閃出泛著寒冷光澤的刀刃。 “我們兩個切磋一下?!本皽Y冷然道,“你要是輸了,就和我回去?!?/br> 喬懷澤一怔,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要和我比劍?” 初景淵直視著他。 “對,就是與你比劍?!?/br> 喬懷澤凝視著初景淵,像是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他的意圖來。可是初景淵只是毫不相讓的注視著他。 喬懷澤的嘴角緩緩勾出,他噙著冷笑道,“初景淵,你可別后悔,刀劍無眼。” 他已經(jīng)盡力回避那些礙眼的人,沒想到,竟然還有不長眼的往他的刀口上撞。 “別廢話了?!本皽Y不耐煩地說。他一扔刀鞘,閃著寒光的刀尖對準(zhǔn)喬懷澤。 這一邊,初景軒趕過來時,隔著玻璃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教室里的兩人刀尖相對,已經(jīng)要起勢開戰(zhàn)了。 “你又是誰?”景軒忽然聽到身邊有人道。他轉(zhuǎn)過頭,對上了緊皺著眉毛的萬丁。 萬丁一看來的這人氣宇不凡,又長得眼熟,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也知道這人和屋里面的那倆脫不了關(guān)系。 果然,景軒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鄙人汪沐澤,別名初景軒,幸會?!?/br> 萬丁恍然大悟,原來這個人和那個景淵是兄弟倆。他知道時機(jī)不合適,但是仍然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那你上輩子是什么?” 景軒第一次碰見這種上來就問以前是干什么的,他又看了眼萬丁。 “親王?!?/br> 萬丁恍然大悟。也對,這兄弟倆一個是皇帝,那另一個可不就是親王了。 他還想說些什么,屋里面已經(jīng)開打了,兩人頓時看向屋里,不再說話。 景淵拳打功夫好歹也是兩世融合了中西兩地的風(fēng)格和經(jīng)驗(yàn),和喬懷澤打起來還算能占個上風(fēng)。可是劍圣是喬懷澤的老本行,兩人幾個來回下來,景淵已經(jīng)越來越吃力。 一個劈砍,兩人的劍抵在一起,互相較勁。他們冷眼瞪視著彼此,喬懷澤還算游刃有余,初景淵的額頭上已經(jīng)有了細(xì)汗。 即使不想承認(rèn),但是初景淵真的已經(jīng)是喬懷澤這一世遇到過的在劍術(shù)上最強(qiáng)的人了。景淵上輩子的皇家劍術(shù)也不是白學(xué)的。然而,跟喬懷澤比上,還是有著距離。 喬懷澤其實(shí)內(nèi)心中有些詫異,可他臉上卻仍然冷冷的。 “后悔了嗎?”喬懷澤冷聲道。 初景淵那雙深潭般的黑色眼眸冷冷地注視著他。 “我初景淵,從來就不知道后悔二字是怎么寫的?!本皽Y哼笑。 他前世今生的道路都是殺出一條血路而活下來的。正是因?yàn)樗裁炊疾慌?,也要完成目的,才讓對手懼怕。如果被初景淵定為目標(biāo),那可真是仿佛惡鬼纏身。在m國的hei道上,沒有人想和他為敵,因?yàn)樗腥硕贾溃蹙皽Y有多么恐怖。 現(xiàn)在,輪到喬懷澤感受到這份恐怖的執(zhí)著了。 然而過去那些人都怕初景淵,可是喬懷澤不一樣。至少在劍術(shù)上,景淵不是他的對手。 “你做這些,只為讓我回去?”喬懷澤皺眉道。 “沒錯?!本皽Y冷冷地說,“我不管你怎么想,可江時凝一日因?yàn)槟悴婚_心,我就一日不會放過你。” 喬懷澤的目光瞬間變得森然。 “你敢在我的面前提她的名字?”他冷冷道。 “不然呢?”景淵冷笑,“我不提,難道你以為你這個只顧自己的不孝子有資格嗎?” 喬懷澤怒了。 喬懷澤手腕用力,一挑一甩,二人皆向后退了一步,然而喬懷澤更快,他仿佛向后還沒有落地,就已經(jīng)向著初景淵攻來。 景淵瞬間感受到了眼前這人劍圣之名是如何而來的。喬懷澤剛剛還算是切磋范圍內(nèi)的態(tài)度,但是現(xiàn)在,喬懷澤的一招一式已經(jīng)帶上了凜冽的殺意。他開始不留余地地攻擊,瞬間,初景淵已經(jīng)招架不住。 這點(diǎn)連走廊里的兩人都看出來了,可是喬懷澤鳳眼帶著寒冬般的冰冷,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 “這這這——這不行啊!”萬丁傻了,喬懷澤這架勢是向著殺人去的啊! 景淵一個破綻,喬懷澤立刻跟上,揮劍一擊,景淵的手臂上多了一道長長的血痕。幸虧他底子厚,如果沒躲開,這一刀能廢了他的胳膊。 看到初景淵向后急竄,喬懷澤絲毫不放過,他劍指景淵薄弱的腿部防線,景淵果然已經(jīng)來不及換位,他堪堪抵擋,但是下盤不穩(wěn),向著地面倒去。 這一倒,初景淵的后背和脖子露在了喬懷澤的眼前,喬懷澤已經(jīng)被怒、妒、恨和殺意籠罩大腦,竟然揮刀便劈下去。 屋外的萬丁還來不及大叫,鐺——! 一聲刀劍相擊的清脆相聲,喬懷澤瞳孔緊縮。 初景淵還沒有爬起來,而另一個人出現(xiàn)擋在景淵的身前,用劍接下了喬懷澤這一殺招,正是初景軒! 初景軒向來溫厚仁慈,可是此時此刻,那雙平日如同春水般柔和的眼眸,仿佛已經(jīng)凝結(jié)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