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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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陳潭良看向初景淵的目光多了一絲同情。古代就這不好,一挨打不是棍子就是鞭子。再看看生活在半現(xiàn)代的陳潭良。 不好意思,他好像還真沒挨過打。 景淵視死如歸地伸出手,他本來以為江時凝做個樣子也就算了,沒想到她在他手心中摸了摸,挑了個合適的地方,這才啪——地一尺子下去。 景淵打了個激靈。 “……真打?。俊本皽Y委屈地說。 “沒辦法?!苯瓡r凝無可奈何地說,“不真打果果能看出來。” 他們總是忘記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其實是從所有世界中難度最高的那個世界生存下來的。她雖然年紀(jì)小,但是對這些東西真的是血液里的熟悉了。 果果眨著大眼睛,看起來童真無比,但是江時凝知道果果能看出來自己是不是來真的。 十五下打完,景淵一頭扎進(jìn)沙發(fā)里,生無可戀。 這么大了還被打,簡直太丟人了。 等到陳潭良了,江時凝想了想,然后說,“打你五下,另外五下剛剛景淵幫你接了。以后別老跟他瞎鬧?!?/br> “——憑什么?”景淵從沙發(fā)中拔出頭,哀鳴道。 “你們兩個打架,我估計三分之二都是你起頭的?!苯瓡r凝揚(yáng)起眉道,“我說錯了?” 初景淵:…… 好,還真沒說錯。 但是!陳潭良這家伙明明就是蔫壞,他看起來挺老實,但是打起來的時候自己也很嗨皮??! “你這是偏愛!”景淵說,“我要離家出走?!?/br> 江時凝嘆了口氣。 “別這樣,你得有長子的樣子,做個榜樣?!?/br> 景淵和陳潭良同時沉默。 景淵:“好的,我親愛的mama?!?/br> 陳潭良:“我可以打五十下?!?/br> 作者有話要說: 掙什么長子,還有倆蛾子沒來呢→_→ 感覺孩子多了也是地獄模式啊哈哈哈 第49章 在明白了打架真的會被mama打手手之后,果果終于也老實了下來。但是她還是想要去幼稚園上學(xué), 因為她覺得家里面的哥哥jiejie都是同齡人, 能玩到一塊去, 自己卻沒有其他小孩子做朋友。 江時凝自然很高興, 這代表果果愿意一點點接納這個世界了。 他們選擇的幼稚園不遠(yuǎn),就是別墅小區(qū)內(nèi)部的幼兒園。別墅區(qū)有十分全套的社區(qū)服務(wù),幼稚園只對業(yè)主開放。不管是封閉性還是安全性都會比外面的幼兒園強(qiáng)。 “我的公司裝修完了,現(xiàn)在正在培訓(xùn)?!本皽Y說, “第一批人先給你們兩個的公司用,正好這樣還能讓我放心。” “行,到時候可以先把我手下的組合保鏢換成你的人?!苯瓡r凝夾著菜,“我再找?guī)讉€關(guān)系好的明星,跟他們說一下, 幫你打打廣告, 下面就好開展了?!?/br> 景淵點了點頭。 聽著兩人聊天, 陳若之忽然輕輕嘆了口氣。 “若之,怎么了?”江時凝看向她。 陳若之又笑了起來,“沒什么,今天起來得有些早,感覺又有點困了?!?/br> 吃完飯后,眾人該上班的上班, 家里就剩下陳潭良和陳若之。 陳潭良接了杯水,走向陳若之的臥室,門敞開著, 他看到她在屋里面亂轉(zhuǎn),拿著手機(jī)不知道在干什么。 “怎么了?”陳潭良問。 陳若之放下手機(jī),她看向陳潭良,輕輕地嘆了口氣。 “我之前不知道m(xù)ama在這里,圣誕節(jié)那天已經(jīng)和那位教授說好了要去他就職的學(xué)校,現(xiàn)在可怎么好?” 陳若之現(xiàn)在看起來年輕,其實骨子是是有老文人的那一套感覺。愛惜羽毛,從不食言。尤其是這種事情,她去請別人幫忙,就算自己的確優(yōu)秀,但是學(xué)校那邊也真的破格入取,怎么能說不去了就不去了?她拉不下那個臉,總覺得虧欠對方教授,不好意思打電話。 陳潭良沉默了一會說,“那就去。你不是一直都喜歡那個學(xué)校嗎?” 陳若之咬了咬嘴唇。 她當(dāng)然很喜歡那個學(xué)校,但是…… 陳潭良看出她的糾結(jié),便說,“母親也會支持你的?!?/br> “不,我只是覺得重聚不易,如果想要念書的話……”陳若之下定決心道,“待在這里,自己看也是一樣的?!?/br> 陳潭良仍然覺得不妥。他知道陳若之也舍不得離開,但是她對這個世界還有追求和向往,不像他們,該追求過的功名和理想早就已經(jīng)在上輩子實現(xiàn),而這一世的太平年代已經(jīng)不太適合他們繼續(xù)追求自己最想要的了。 可是陳若之,她作為一個飽讀詩書的人,仍然可以對新世界抱有熱情,去繼續(xù)追尋自己喜歡的文化和歷史領(lǐng)域。這是件好事。雖然說貌似讀書做研究在哪里都是一樣的,可是一個人做,和在一個融洽的氛圍內(nèi)、與其他同樣愛好的人們一起研究,差別還是很好。 “這件事如果母親知道了,她不會讓你退學(xué)的?!标愄读驾p輕嘆氣道,“再說碩士的時間短,幾年就念完了,我們都等了二十多年了,也不差這點時間?!?/br> 陳若之看向他。 “如果我去念書,那你不能去陪我?!?/br> “不可能。”陳潭良想也不想地拒絕。 “咱們兄妹倆,好歹得有一個人留下來?” 陳潭良沒說話,他垂下睫毛,眼眸中有些黯淡。 “母親身邊不差我一個兒子,我還是去陪你?!?/br> 陳若之看他的樣子就生氣,就煩躁。有時候她真搞不懂男人是怎么想的。母親身邊是有別兒子,但是他陳潭良也是獨一無二的啊,再者說他們兄妹倆也代表江時凝的一世人生,他們倆要是都走了,江時凝也肯定得難過。 陳若之給他講解這些道理,但是陳潭良就像是木頭一樣。說什么都不聽,就是非要陪她走。 “那我就不去了!”陳若之生氣地說。 這算是秀才遇上兵,講也講不清么?怎么她就永遠(yuǎn)說服不了陳潭良去改變一次主意呢? 陳若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帶著挫敗感,氣呼呼地離開別墅出去了。只剩下陳潭良還沉默地站在屋里。 出了門,陳若之去了省書店,占地面積極大,里面的書籍和分類應(yīng)有盡有,整整六層樓,趕上商場那么大了。 她心中煩悶,又開始想,難道是自己說話有問題,才總是和陳潭良說不清道理?她干脆走到成功學(xué)的書柜邊,拿了幾本‘如何與人打交道’、‘說話的魅力’以及‘如何與男人交流’。 翻了兩頁,又覺得寫這些書的人極其不靠譜,你出書教人說話,怎么能語句和的地得這種最小學(xué)文化的東西都能搞錯呢?邏輯也有問題,提供的場景也讓人摸不著頭腦。 嗯,看起來給陳潭良看正好。 陳若之拿了一本書,繼續(xù)在里面逛。翻翻看看、翻翻看看地,心情就漸漸平穩(wěn)了下來。她暫且將學(xué)業(yè)的問題放在腦后,專注地看了起來。 又想想,來都來了,干脆給家里每一個人都帶本。 嗯……給果果帶一個童話繪本。再拿點少年英語,唐詩三百首也拿著,還有兒童科普,也很重要。這個兒童畫畫本也看起來不錯的樣子。 在幼兒園快樂玩耍的果果,絕對不會想象到陳若之已經(jīng)打算用各種兒童讀物來‘摧殘’、咳咳,應(yīng)該說來填充她的童年。 給景軒的話還算好買。之前陳潭良和景淵忙著打架的那幾天,她和初景軒之間倒是和平地互相了解了許多。 景軒喜歡的東西都很文雅,給他帶個x代書法家的字。 給初景淵帶什么呢……他看起來不像是讀書的人,但是畢竟是古代人……想了想,他似乎身手不錯,那帶個和武術(shù)有關(guān)系的東西。 陳若之拎著書店里的購物籃,坐著電梯上了第六層,這層放了一些冷門的分類,各種武術(shù)和刀槍棍棒的書籍圖畫也在這個分類。 陳若之對這些東西是一竅不通,她在書架間一個個仔細(xì)看著,有些書的插圖都是畫出來的。她對畫畫還算有點研究,所以看著看著就變成感嘆插畫者水平不錯,一看就是那種老畫家,專門畫這種武打插畫的。 這些東西她也不懂,但是當(dāng)做武俠來看也是津津有味。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初景淵應(yīng)該對這些是專家級的,她給一個古代人買現(xiàn)代武打書,有點班門弄斧的感覺,于是還是放下書。正好隔壁就是賣棋譜書的,她干脆拿了本這個。 等到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陳若之的氣也消得差不多。她一進(jìn)門,就看到陳潭良在客廳里看國際新聞,陳潭良抬起頭,她就遞給陳潭良一本書。 “送給你的,很適合你現(xiàn)在的狀況?!?/br> 陳潭良接過來一看:《如何正確的與他人溝通》 陳潭良無奈,“若之,你這是在埋汰我不會與人溝通?” 陳若之給了他一個‘要不然呢’的眼神。 她拎著袋子往里走,卻看到景軒的臥室開著門。 “今天回來這么早?”陳若之探過頭。 景軒正卷著袖子,手中拿著毛筆,在練字。他抬頭,溫潤地笑了笑。 “今天沒有什么事情,就提前回來了?!彼f,“你出去逛街了?” 陳若之點了點頭,她將袋子中的字畫書拿出來,遞給景軒。 “去書店看了一圈,倒是挺全的。給你們帶了幾本書,當(dāng)做是消遣了?!?/br> “竟然是他的字?”景軒翻開著,笑道,“你眼光真不錯,不愧是有文化的人?!?/br> 陳若之走進(jìn)來,她知道景軒文雅,但是卻是第一次看他寫毛筆字。 宣紙上寫著兩行字:晚趁寒潮渡江去,滿林黃葉雁聲多。 只見宣紙上的毛筆字力度渾厚勁道,雖然筆觸有力,但是不缺溫潤,行云流水,帶著點灑脫之意。從字上似乎就能看得出主人本身的一些性格特點。 “真是好字。”陳若之感慨道。 景軒的字已經(jīng)不輸給古代大家了。轉(zhuǎn)念一想,他自己的芯兒就是個古人,當(dāng)然差不了。 景軒笑道,“我就是自娛自樂而已。我兄長的字比我寫的好,就是風(fēng)格筆觸過于霸道,有時間讓他寫給你看?!?/br> 陳若之點點頭。 “mama的字好像也很好的樣子。”她回憶道。 江時凝當(dāng)時很少寫字,現(xiàn)在看來,是因為她的水平和江亦如的人設(shè)不符,畢竟一個草根出身的女人,字不應(yīng)該太好。寫也多是鋼筆字,毛筆,也只有私下的時候陳若之看過一兩次而已。 “當(dāng)然,古代人比較講究學(xué)習(xí)這個?!本败幷f,“你也來寫一個。” “我比較習(xí)慣鋼筆。”陳若之笑道,“要是有畫畫的東西,我倒是可以獻(xiàn)丑一下。” 沒想到景軒的眼睛孩子氣地亮了一下,就從自己的桌子里拿出了畫國畫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