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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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澤走了幾步,又飛快的走回來, 把裴佩抱在懷里,抱得特別緊,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走到拐角處了還轉過頭,看到裴佩還在門口看他,他心里涌出一股難以言說的高興,雙手舉起來朝裴佩揮了揮。裴佩舉起一只手朝她揮。等霍澤走了,裴佩才轉身進了學校門。 白慧敏已經(jīng)回來了,苗鳳還沒回來,最近她和趙慶庭的感情突飛猛進,已經(jīng)連著夜不歸宿好幾晚上了。 裴佩脫了衣服放在架子上,白慧敏還在做客服回復顧客留言在淘寶店里的信息。 等她回復完最后一個,處理好最后的一筆訂單了她才端著她泡的姜茶水走到裴佩邊上:“佩佩,好點沒???” 打小針是有用的,在回來的路上裴佩已經(jīng)退燒了,她道:“已經(jīng)好了,不發(fā)燒了?!?/br> 白慧敏不放心,伸手在裴佩的額頭上摸了摸,見不燙了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問裴佩:“你今晚上動阿鳳的東西了嗎?” 裴佩愣了一下:“我感冒了,從她床頭的那個盒子里拿了一包感冒靈顆粒,怎么了?” 白慧敏喝了一口水,道:“剛剛她回來了一次,摔摔打打的,說咱們動她東西了,我說你可能從她哪里拿了感冒藥,她用她們家鄉(xiāng)話說了兩句,不是什么好話?!?/br> 自從裴佩和洛溪白慧敏一起合伙開淘寶店后三人走得越來越近了,她們一忙起來就多少有點顧不上苗鳳,苗鳳又忙著談戀愛,慢慢地,便越走越遠了。 以前她們宿舍人的關系好,只要不是太私密的東西,大家都是共用的,裴佩習慣哪里,昨天新感冒了想起苗鳳前幾天感冒剛剛好,肯定還有藥,便去找了找,她沒想到苗鳳會因此生氣。 裴佩垂下頭摩擦著手里的手機:“她還說了什么了?” 白慧敏搖搖頭:“沒說什么了,拿了東西以后就摔門出去了?!?/br> 兩人心里都挺不是滋味的,裴佩道:“我給她發(fā)個信息,說一下這件事兒。” 裴佩上了手機企鵝,給苗鳳發(fā)了個道歉信息,苗鳳的手機是上個月才買的,買了以后她的企鵝就經(jīng)常登著,以往找她聊天她都是秒回信息的,這次裴佩發(fā)出去的信息卻石沉大海,裴佩洗漱完了回來都沒得到她的回復,倒是霍澤的信息來了兩條。 裴佩回了霍澤的信息,霍澤很快便打電話來了。 裴佩躲在被子里小聲地和霍澤說話,她心情不好,霍澤聽出來了,問了她,裴佩也想找個人說一說這事兒,不說心里挺難受的,霍澤對女孩子之間的事兒是真的不知道,只能干巴巴的安慰幾句。 裴佩聽了她的安慰,心里挺高興的,這一高興,心里的郁悶就散了,兩人講了十多分鐘,裴佩掛了電話,苗鳳還沒回復她,裴佩心里還是很難過的,她從布簾子里露出頭,問還在床上玩電腦的白慧敏。 “慧敏,阿鳳回你信息了沒有?” 白慧敏手指靈活的按著鼠標和鍵盤,一只手抽空扯出耳機:“回了,說今晚不回來了?!?/br> 裴佩哦了一聲,躺回床上了,她是個對別人的情緒很敏感的人,她知道,她和苗鳳的友誼的小船要翻了。只是她想不通,她在哪里得罪了苗鳳。 想不通她便不想了,困意襲來,裴佩睡著了,第二天早上是被霍澤的電話叫醒的,他給裴佩送早餐來了,裴佩套上棉衣下樓去拿早餐,只來得及和霍澤說兩句話,霍澤便跑著回去上課了。 裴佩拿著早餐上樓,打開一看,里面是熬得香稠的皮蛋瘦rou粥,佐餐的是一份辣白菜和一個茶葉蛋,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蘿卜絲包子。生病后裴佩沒有胃口,去洗漱后回來分了一份給還在床上躺尸的白慧敏,吃完后裴佩吃了藥,兩人一起去了教室。 洛溪已經(jīng)到了,她喝著豆?jié){朝裴佩兩人招手,兩人抱著書到她的身邊去,才剛坐下,苗鳳也來了,她見到坐在一起說說笑笑的三人腳步頓了頓,然后走像了別的方向。 洛溪經(jīng)?;丶遥呛兔瑛P相處地最少的一個人,她看到苗鳳這樣,十分的莫名其妙,她問:“阿鳳這是怎么了?” 裴佩也不知道,搖搖頭,白慧敏把昨天的事兒跟洛溪說了,洛溪哦了一聲,啥也沒說。 一節(jié)課,裴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下課了,裴佩沒去食堂,而是直接回了宿舍,開了電腦,先看了淘寶店,再打開軟件碼字。 鍵盤聲滴滴答答的,寫了三千字,放到作者后臺,裴佩心里可算是平靜一些了。 中午苗鳳回來了,拉了簾子就睡覺,并沒有和裴佩她們有多交流,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的沉淀,裴佩也不像早上那么難受了。 她沒經(jīng)過苗鳳的允許從她盒子里拿了藥是她不對,但是在這之前,苗鳳缺了什么東西不也直接在她或者別人哪里拿的嗎?她在在意什么? 這次感冒因為治得及時,并沒有像以前一樣很久都不好,不過一個星期的功夫,她已經(jīng)活蹦亂跳的了。 而這幾天她們宿舍里的暖氣也終于來了,屋里熱乎得很,每天中午那會兒熱得恨不得只穿短袖。 不到萬不得已,裴佩是真的不想出門。 再一次去西單補完貨,又搭了新的搭配上架也就到了裴佩她們分錢的日子了,裴佩打電話叫上了錢向薇,她畢竟是攝影師,她的工資還是很高的。 一路上白慧敏蹦蹦跳跳的,特別的高興,她大致的算過,她們這一個多月來除了最初投出去的錢,凈賺的沒有一萬也有兩萬了,按照分成,到她手上的沒有三千也有四千,這是多少錢?。克粋€學期的學費也才這個數(shù)啊。 與白慧敏相比,裴佩要分得的錢就更多了,因為她的已經(jīng)上架了,多多少少都能掙來一些,再加上她高二那年寫的那本書今年又被翻印了一回,前天又受到了一筆款子,這會兒已經(jīng)很富裕了。 她并不滿足于只做淘寶店,也不想大晚上的出去擺攤了,她想開個實體店,最好是店鋪好住處連在一起的那種,苗鳳這段時間越來越陰陽怪氣了,這些陰陽怪氣還僅僅是針對她,這讓裴佩莫名其妙。身上一有錢,她就不想住在學校了。 重生回來一回,在交朋友方面,裴佩不想委屈自己。 晚上分完錢,裴佩等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到外面去吃個火鍋,正好霍澤打電話來找裴佩,那正好就一起了。 吃完火鍋天還沒黑,學校后面的夜市才是剛剛開起來,裴佩和霍澤正是熱戀,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兩人便覺決定去逛逛,白慧敏吃飽了就想睡覺,先回了學校,拿了八百快錢工資的錢向薇要回去備考,洛溪和連正清要回家去。 因此整整要逛街的,就只剩下裴佩和霍澤了。 夜市上面除了賣衣服首飾的,也就賣吃食的是最多的了,剛吃完火鍋就覺得內(nèi)心火氣旺,繼續(xù)點冰的來去去火,正好街上有家奶茶店,因為味道好,很受大學生們的歡迎,裴佩點了一杯珍珠奶茶,珍珠很好吃,奶茶不甜不膩正合適,裴佩要了一杯常溫的,因為她忽然想到她大姨媽快來了,在這個空檔喝冰的,那簡直就是自己作死。 霍澤不愛吃甜食,什么都沒點,兩人到奶茶店里面的桌子上坐下,裴佩看著霍澤坐得板正的樣子,覺得牙有點酸,她覺得她應該和霍澤好好聊聊了。關于霍澤以后的發(fā)展。 奶茶還沒上來,裴佩把手擺在桌子上,看著霍澤的眼睛:“阿澤,對于以后,你怎么打算的?畢業(yè)后是要下部隊嗎?”和霍澤談戀愛也有小半個月了,對于霍澤對今后的規(guī)劃,她是想知道一點的。 霍澤搖搖頭:“我家的情況你知道,我沒辦法下部隊的,如果我真的去了,那我家里,就真的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了?!?/br> 裴佩沒說話,重生回來一年多了,她對霍氏集團也有了個很清晰的認知了,現(xiàn)在的霍氏集團雖然沒有后世的規(guī)模強大,但也走在國內(nèi)最前沿了。 裴佩換位想了想,要是她是霍澤,她肯定也舍不得這只會下蛋的母雞,可是為什么霍澤還會選擇去讀國防大學呢?明明上輩子高中的時候霍澤就出國讀經(jīng)濟管理學了。 “那你為什么要讀國防大學啊?按理來說,你不是應該去讀經(jīng)濟管理學的嗎?”這句話裴佩在見到霍澤之初就想問了,然而她沒問,因為她覺得她和霍澤的關系還沒有好到那個地步,現(xiàn)在再問就沒問題了。 第81章 霍澤看了一眼窗外,然后轉頭回來看裴佩:“人總要追逐一次自己的夢想的?!?/br> 裴佩聞言, 沒再說話了。喝完奶茶, 逛了會兒街, 霍澤便把裴佩送回學校了。 第二天早上裴佩沒課, 難得的睡了個懶覺, 一覺睡醒都是十點了, 她洗漱完畢才打開電腦,她們宿舍門就被人打開了:“裴佩, 樓下人找?!?/br> 來的人是同一個宿舍樓層的人, 是那種很面熟但是叫不出來名字的關系:“謝謝啊?!迸崤宓懒酥x,從床上下來,扎了頭發(fā), 穿上外出的衣裳下了樓。 一邊下樓她一邊琢磨到底是誰找她,她的交際圈不大, 在學校除了同班同學和幾個老師她認識外別的就都不認識了, 校外的除了生意上往來的幾個人外她就真的不知道了。 然而那些她認識的人幾乎都有她的電話號碼,來找她不可能不給她打電話啊。 懷著這樣的疑問, 裴佩來到了樓下,在樓梯口, 她遠遠的就看到她們樓下的那顆楊樹下站著一個男人,她左看右看,這附近除了那個男人外便沒有別的外來人了,裴佩有些遲疑地走過去:“您好?是您在找我嗎?” 那人聽到裴佩說話,轉過了身, 他穿著裁剪合身的西裝,外面套了一件呢絨大衣,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高挺的鼻梁上掛著一幅金邊眼鏡,裴佩的眼睛保護得很好,近視度數(shù)不大,這個距離,她能很清楚的看清楚那個男人的相貌。 她和那個男人長得有五分相似,再想起李蓮華曾經(jīng)提到過的他的親生父親在裴景這邊成家了,裴佩不用猜都知道了,這個人必定是她的親生父親裴景。 裴佩在這一刻,終于知道為什么李蓮華能面對那么多追求者不動心,非要等到她親生父親另外成家了的消息以后才找個人嫁。 “裴佩?!迸峋伴_口,聲音如大提琴一般低沉悅耳。 裴佩把手揣進棉衣兜里,平靜地明知故問:“我是,您是哪位?” “你父親,我們借一步說話?” “不用,有什么話在這里說就好?!?/br> 裴景看了看四周:“你確定要在這里說嗎?” 正值中午,周圍人來人往,確實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裴佩皺著眉頭:“學校不遠處有個咖啡廳,我們?nèi)ツ沁叀!?/br> 華大門口這間咖啡廳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花間小筑’,裝修得很小清新,繞著許許多多的假花,連門都是用花瓣包裹起來的,因為價格中等,是附近大學生們最好的約會場所。 裴佩和裴景進到里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裴佩熟練的點了自己想喝的咖啡,然后將餐牌推到裴景面前,裴景看了看,點了店里最貴的一份。 服務生很快便把咖啡送了上來,咖啡聞著很香醇,然而裴佩卻沒有喝的**。她對面的裴景姿態(tài)優(yōu)雅的往咖啡里加了糖和牛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放下杯子,裴景笑著對裴佩道:“這么多年不見,你都這么大了,記得當年你媽抱你走的時候,你才這么高點?!迸峋氨攘藗€高度,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帶著些許懷念。然而在他的印象當中,裴佩小時候長什么樣,他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了,唯一的印象便是李蓮華給她扎的兩個朝天揪和一身碎花棉衣。 看著眼前的裴佩,裴景心里多有感慨,他這一生就兩個孩子,一個裴佩,一個廖心雨,廖心雨因為母親長得并不好看,因此哪怕融合了他的基因也不過是中等姿色,不像裴佩長得這么出色,人也聰明。 只是可惜了,再好看,再聰明她也不是他和廖景秀的孩子,北京這個地界兒她是注定不能待下去的。 裴佩沒心情和裴景憶往昔,她和裴景也沒有什么往昔所憶,直接道:“您有什么話,不防直說?!?/br> 裴景從兜里掏出一根煙點上,緩緩吐出一口煙圈:“你mama還好嗎?” 裴佩微微一曬:“她過得很好?!?/br> 裴景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后把煙放在煙灰缸上抖了抖,如此反復了好幾次,一根煙已經(jīng)抽到了頭,他吐出的煙圈將他的面目籠罩在其中,裴佩看不清他的神色:“這些年,是我對不起你和你媽?!?/br> 裴佩覺得裴景跟她說這些很可笑,裴景如果真的覺得對不起她和她媽,怎么會在之前的那么多年里沒有一點音訊,甚至在上輩子,她mama走之后對她沒有一點表示?說實在的,裴佩并不缺父愛,一個父親能給裴佩的,喬志民都給了。 裴佩不說話,裴景也不在意,他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當年我和你母親分開的原因,相必你也知道了,我并不想為我自己狡辯什么,因為你不會相信,我來找你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你離開北京,離開華大,你想出國嗎?我可以把你安排成交換生,讓你出國去學習。你出國的費用我全包,還能額外給你五十萬?!?/br> 裴佩攪動咖啡的手停了下來,她凝眸去看裴景,裴景的神色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仿佛他開出來的條件是多么的誘人一般。裴佩忽然覺得很沒意思。這個人在她生命中所扮演的角色其實很無足輕重,她其實根本沒必要跟裴景來單獨談談。 他們有什么好談的呢?恰好霍澤發(fā)信息來說他在來他們學校的路上,裴佩回了信息,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對裴景道:“對不起,我不接受,你也不用擔心我去破壞你現(xiàn)在的家庭,我和你以前是什么關系,現(xiàn)在就還是什么關系,你落魄了不用找我,你發(fā)達了我也不會去沾你的光。不好意思,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兒,回見?!?/br> 裴佩說著,拿了掛在身后的圍巾走和桌子上的手機走出了咖啡廳。 裴景坐在原地,不知怎么反應,等裴佩走到了咖啡館對面,咖啡館的對面就是公交站臺,她過了馬路,霍澤正好騎著自行車過來了,他一只腳支在地上,裴佩說著話繞到后座上斜著坐下來,霍澤一蹬腳便騎了出去,裴景就在咖啡館里看著她,在看到霍澤時,裴景臉色一沉。 霍澤是上完早課直接過來的,這會兒還沒吃飯,正好裴佩睡了一個懶覺也沒吃上,兩人合計了一下,霍澤拉著裴佩到華大附近的一條街上去吃麻辣燙。 這家的麻辣燙是大鍋麻辣燙,味道很棒,分紅油和清湯,所有的不易煮熟的食物早早的就被放到了鍋里,要吃什么直接拿就行,青菜一類的蔬菜被放在了墻邊的柜子上,柜子是不銹鋼的,上面擦得很干凈,沒有一絲污垢。 裴佩喜歡吃這家的香菜和娃娃菜。她拿了好幾串到大鍋邊找了個位置坐下,霍澤拿著兩碗調(diào)好的醬汁過來了。 兩碗都是芝麻醬,芝麻醬上面放了蔥花和香菜還有紅油,攪合攪合后從鍋里把煮的爛爛的苦腸雞翅等東西放到麻醬里沾沾放到嘴里,又香又辣。灶上火很大,紅油湯在鍋里翻滾,帶著香味的煙霧飄了出來,給裴佩等人平白的添了一股煙火氣。 霍澤去冰箱里拿了兩瓶冰紅茶擰開蓋子放到裴佩手邊,裴佩拿過來仰頭喝了一口,冰涼的冰紅茶下肚,又涼又爽。只不過這吃了辣的又喝了涼的,今晚腸胃怕是不好受了。 然而為了美食,這些都是可以忽略的。 吃飽喝足,兩個人也不過花了三十塊錢,比去小炒店里炒菜要劃算多了。裴佩摸著比來時大了一圈的肚子跟在霍澤身邊走,霍澤推著車,兩人走著消食,路邊有個水果攤正在賣水果,裴佩去買了一截甘蔗,讓老板削了皮放在塑料袋里,提到路邊的公園邊,和霍澤你一根我一根的分著吃。 裴佩坐在冰涼的石頭椅子上,霍澤坐在她的邊上。 甘蔗很甜,除了咬著吃要費點勁兒外也沒別的毛病了。 霍澤把甘蔗渣吐到手邊的垃圾袋里,明明這是一個很平常的動作,卻讓霍澤硬生生地做出了一股優(yōu)雅感,讓裴佩莫名地想起電視里皇上漱口的那個動作。 一時間牙齒有點酸,因為她覺得她像電視劇里給皇上捧痰盂的那個小太監(jiān)。 搖了搖頭,裴佩把這個畫面甩出腦外,轉而和霍澤說起了裴景的事兒,她說得很平靜,裴景的到來是給她照成了一點沖擊,然而這沖擊卻并不大,她從記事起她的印象里就沒有裴景的存在,裴景在她這里造成的沖擊力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計。 倒是霍澤聽完了裴佩的話后把若他有所思,他問道:“他叫裴景?” 裴佩嗯了一聲,轉頭去看霍澤:“你認識??” “不認識,不過有聽說過他?!被魸砂阉赖募毤毥o裴佩道來:“京城廖家,你可能沒聽說過,是紡織品起家的,現(xiàn)在在京城里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產(chǎn)業(yè)了。廖家現(xiàn)在當家做主的人叫廖景秀,今年快五十了,她年輕的時候玩得很開,情人一大堆,還經(jīng)常同時帶好幾個出現(xiàn)。有了孩子她也沒多收斂,后來孩子長得很大了,她才和那個孩子的親生父親結了婚?!?/br> “那個孩子你可能也聽說過名字,是和你同校的同學,叫廖心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