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做一件事
沒給對方遲疑的時間,也沒給自己后悔的機會,徐艷用綁著的雙手摸索著勾到了駱巍的褲頭…… 當哆嗦的手指碰上跳動的性器,倆人都不由一抖,頭一回被女人主動做這事的駱巍明顯愣怔了下,可也沒多久,下腹的快感便立馬躥上腦門,叫他整個人跟嗑了藥似的,弓著背,白眼直翻,爽的更是情不自禁哼哼了好幾聲。 徐艷在男人享受的哼叫聲中接連嗆了幾下,他那味道實在沖人,剛吞進時,腥臭的味道一下子便灌入肺葉,感官和生理上的惡心都叫她做不下去,可一想到桑旖那小畜生,徐艷又咬了咬牙,強忍住心下那股惡心,腮幫也慢慢松著勁。 結果這男人還嫌不夠,嘴里吼著“媽的,媽的”,手上還死死拽著她的頭發(fā),一邊挺腹往前送著一邊又罵著她“小浪逼小浪逼”,仿佛這樣的yin言穢語能滿足駱巍變態(tài)的征服欲。 底下的女人被頂?shù)摹皢鑶琛敝苯校圻卩圻诘膟in靡水聲莫名刺激著感官,駱巍忍不住掀了掀眼皮,半蹲著的腿有些麻了,可他卻完全沒感覺,眼睛直勾勾地只盯著徐艷。 女人嘴角有不斷被擠出的唾液,進進出出的那根性器上更纏著黏連不斷的水線,他看得癲狂,忍不住又朝前狠狠頂了幾下,命令著要她“咬緊些”。 太爽了,爽得駱巍有一瞬仿佛回到了第一次玩女人的時候,十七八歲,可能都沒有,可頭一次就跟吃了春藥似的,倆人就只是光著身子在床上蹭蹭摸摸,底下那玩意就能硬上大半天。 他閉眼享受著,一個勁的還不忘催促,只是到緊要關頭,女人倒像是受不住了,一把推開了他,更是猛的咳嗽了起來。 嘗到甜頭的男人這會兒自然是放不開手了,舔著臉湊近,駱巍又暗示性地用掛著唾液的性器去蹭女人的臉。而徐艷只側在一旁干嘔著,并沒有躲開,她很知道用什么樣的手段去對付一個男人,更知道,用怎樣的籌碼去做一筆交易。 等呼吸漸漸平復,干咳聲也終于停止,徐艷順從地貼近駱巍,腥臭的味道就在鼻端,叫人作嘔,可她卻心甘情愿地張開了嘴,然而當紅唇輕啟,她卻沒能叫駱巍如愿,輕輕地拋下了自己的條件:“你幫我做一件事……” 陰冷潮濕的地下室里突然多了幾分詭異的安靜,而安靜過后,駱巍只笑了笑,他在她耳邊笑得肆無忌憚,暗示而又下流地問:“我可以幫你啊,就看……你能給我些什么了?” 粗重的喘息不斷從地下室的角落里傳來,原本縮在地上的女人這會兒被駱巍壓在了墻上,單薄的裙子被高高撩起,就連濕噠噠的內(nèi)褲也被扯下掛在了腿彎,渾圓的屁股翹著,而兩腿間夾著的,是男人黑乎乎的丑陋性器。 徐艷已經(jīng)幫駱巍弄過一回了,可結束后的他顯然有些不得勁,不知足的想在她身上嘗夠本。徐艷死死咬著唇,解開繩子的雙手,一手扶著墻壁,一手也緊緊護著自己的腹部。 “我們說好的事,你可別忘了……” 身后的男人有些急色地撈著她,帶著那一嘴臭烘烘的煙味,又嘬了口她的脖子,“你好好夾著,我肯定把你那事辦好?!?/br> 說著,他又掐了掐徐艷的屁股,這有錢娘們就是不一樣,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摸一把,都夠他想好幾天了。 徐艷死死撐著墻,身后的男人開始動作起來,她雖然說了不能進去,可好幾次,這個男人還是故意用淌水的guitou朝花心那邊捅。徐艷咬牙承受著那一波又一波的頂弄,撐在墻上的手指更是攥得緊緊,緊得豆蔻色的指甲幾近脫落她也沒松開。 這樁生死間的交易,徐艷從頭到腳都是惡心的,也是屈辱的,但沒關系,搭上桑旖那小畜生的一條命,倒也是值了…… 大概也就一分多鐘,駱巍就射了,性器抽離,花心那里好像是有水淌了出來,一股一股的,也不知道是尿,還是身體里的水。徐艷扶著墻壁慢慢軟在了地上,駱巍一邊扣著皮帶,一邊也看了眼她。 這娘們玩起來確實帶勁,要不是明天就要交易了,他還真想留下來再玩?zhèn)€幾天,想到她剛才承諾的另一樁事,駱巍扣好皮帶又問:“那錢什么時候能到賬?!?/br> 半晌,角落里的人才冷冷回他:“一會兒就能到,我說的那件事情呢?” 駱巍走了過去,看著一身狼藉的徐艷,一把撈起,不客氣地又要她臉頰拍了拍:“忘不了,桑太太!” 離開地下室的駱巍很快也收到了一條轉(zhuǎn)賬信息,200萬,來自一個叫“周從”的人。他盯著那數(shù)字看了很久,那娘們倒是沒騙他,200萬說給就給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徐艷說,“周從”是她用別人身份開的戶頭,這是桑志國都不知道的一個戶頭,就算有錢進出也不會引起誰的懷疑,將來更不會查到什么。 收這筆錢多少帶著些風險,不過……駱巍又看了眼手機,不知道點開了什么,突然從聽筒里傳來了一陣聲音,那是一段十多分鐘的錄音,里面有徐艷和他的交易,當然也有他們做的那檔子事。 200萬,桑旖的一條命,駱巍冷冷笑了聲,那娘們可真敢想,不過倒和他想一塊去了。 桑旖他原本就不打算留,就算徐艷沒提,那小賤人他也會弄死,那丫頭給他下套的事,他到現(xiàn)在可還記得呢!再說,桑旖那丫頭鬼精的很,她看過他的臉,留著也是個麻煩。 至于徐艷嘛,駱巍起先也就想占些便宜,他還真沒動過其他的心思,可這娘們自己送上門來,他干嘛不要?說不準以后……駱巍又點了點手機,還會是他的財神爺。 天蒙蒙亮,外頭的雨也漸漸停了,雨過天晴,似乎今天會是個艷陽天。駱巍看了眼外頭,嘴角陰測測地勾了抹笑,綁架這種事,本就帶著幾分僥幸?guī)追诌\氣,你要問駱巍怕不怕,他可真沒怕過,就算最后被條子抓了,頂多坐幾年牢而已,他又不是沒坐過,況且,這回的綁架,出面的可都是駱遠,就算出了事,不還有他在前面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