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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垂耳兔不想上戰(zhàn)場[星際]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湯啟征微微笑笑,“是我唐突,實在是事發(fā)突然,不得不找陳少將詢問一下。”

    此時警衛(wèi)員何棟匆匆跑回來了,將小黃鵝師父的籠子遞了過去。

    陳奕峰把掙扎中的小黃鵝師父放進了籠子里,微微側(cè)首說道,“湯司長請說?!?/br>
    湯啟征收起笑容,“我想問,我家小幺是不是在你的特戰(zhàn)隊?”

    陳奕峰點頭,“是?!?/br>
    “陳少將,你這樣把我家小幺兒帶走,是不是太過放肆了?我懷疑你有過度解讀提案的意思,各個行政區(qū)配合特戰(zhàn)團選人,但前提都是自愿,湯堯或許有參軍的志愿,但是他經(jīng)受過硅炎獸的襲擊,有潛在的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反應(yīng),自然不會主動進入邊防軍團,如果湯堯是你被強行帶走的,我有權(quán)向軍方提起申述?!?/br>
    陳奕峰把小黃鵝師父的籠子推到了一邊,抬抬手示意警衛(wèi)員把小黃鵝帶出去,轉(zhuǎn)而看著湯啟征,鄭重的說道,“湯堯參軍是他的選擇,進入邊防軍團特戰(zhàn)團試訓(xùn)也是他的選擇,湯司長,你們有真正的問過湯堯自己的意愿嗎?”

    湯啟征皺眉,“你是說他自己愿意去的?”

    陳奕峰點頭,“沒錯?!?/br>
    “那我需要親自問一問?!睖珕⒄髡f道。

    “可以,湯堯正在試訓(xùn),我可以給你三分鐘的時間通話?!?/br>
    “好?!睖珕⒄鼽c頭。

    陳奕峰關(guān)掉了湯啟征的視頻通話之后,微微吸口氣靠坐在座椅上。

    警衛(wèi)員何棟送走了小黃鵝師父之后,悄無聲息的再度回到了長官的身邊,“長官,您是否要進餐?”

    陳奕峰點頭,抬手打開光腦,開始點餐。

    警衛(wèi)員難得看到長官專心致志的在點餐,嗯……點餐的時間有點長。

    然后,警衛(wèi)員何棟就等來了長官的超長全rou類菜單。

    作者有話要說:

    某狼:吃rou吃rou想吃rou!

    第47章 師徒的相逢

    陳奕峰發(fā)現(xiàn)即便是吃再多的rou也難以滿足那種對活物的渴望, 他微微呼出一口氣,把光腦打開, 干脆用工作來轉(zhuǎn)移視線, 順便讓警衛(wèi)員把那只小黃鵝,給送到了特訓(xùn)基地湯堯的房間。

    陳奕峰在最早獲得硅炎獸即將進入繁殖期的數(shù)據(jù)時,制定的軍事計劃主要以守為主, 畢竟繁殖期的硅炎獸侵略性和攻擊性都很強,而且在不知道硅炎獸的數(shù)量的情況下,防守是最安全的。

    但是在他和湯堯進入星河邊緣的時候,感應(yīng)到的近百只硅炎獸的思維,并確定了這些硅炎獸的坐標, 所以目前的作戰(zhàn)計劃做了相應(yīng)的修正,進行小幅度的主動攻擊。

    在穩(wěn)定了下情緒之后, 陳奕峰指揮警衛(wèi)艦啟航, 前往作戰(zhàn)一線。

    首次的主動攻擊,是陳奕峰親自指揮。

    陳奕峰的視界當中,一共有七組特戰(zhàn)隊員前往對付戰(zhàn)艦屏幕中顯示的那只硅炎獸,陳奕峰需要對七組特戰(zhàn)隊員進行協(xié)調(diào)。

    這種指揮方式本來已經(jīng)成為陳奕峰的習慣, 但是這一次,陳奕峰內(nèi)心有些壓抑不住的暴躁,在拉近七組特戰(zhàn)隊員中爆破師的第一人稱視角的時候,總有一種想要親自上戰(zhàn)的感覺。

    陳奕峰微微吸口氣, 摸出穩(wěn)定劑再度注射到了他的手背上,原本應(yīng)該使用兩個月的量, 已經(jīng)被他三天之內(nèi)用光了。

    安撫了掠食動物侵略本能的陳奕峰穩(wěn)穩(wěn)的指揮著七組特戰(zhàn)隊員,對這只正在吞噬天體的硅炎獸進行攻擊,躲閃并在恰當?shù)臅r機組裝冰凍爆裂彈。

    首戰(zhàn)的成果是顯著的,這是星河邊防軍第一次在沒有任何戰(zhàn)損的情況下,解決了一只進食中的硅炎獸。

    然而,所有人都在歡呼的時候,陳奕峰靜靜的坐在指揮室的座椅上,微微閉著眼。

    身邊的警衛(wèi)員何棟給陳奕峰遞上戰(zhàn)報,陳奕峰抬抬手,讓何棟把戰(zhàn)報影像板放到了一邊,說道,“所有人都出去。”

    一時間指揮室的所有人愣了一下,邊防軍總參謀長略擔心的看了眼陳奕峰,招呼所有人出去了。

    戰(zhàn)場歸來的陳奕峰,沒有第一時間進行首次主動攻擊硅炎獸的作戰(zhàn)總結(jié),而是讓所有人離開指揮艦的控制室,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坐在那里。

    ………………………………

    經(jīng)過一天的訓(xùn)練,湯兔子精疲力竭的按照指示找到了自己的房間,推開門的一剎那,湯兔子驚了,他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看錯,一下子朝著那關(guān)著小黃鵝師父的籠子撲了過去。

    “師父!”驚喜啊驚喜。

    “嘎嘎……”徒兒。

    小黃鵝師父懨懨的抬抬嫩黃的短翅膀,垂著腦袋窩在籠子里面,受到驚嚇的他暫時還沒提起精神。

    湯堯把籠子打開,趕緊調(diào)出自己之前弄好的字符影像,把小黃鵝師父放了進去。

    小黃鵝師父立即原地復(fù)活,伸著短翅膀嘩嘩的往外扔字符,一邊扔還一邊相當驚慌加憤怒的發(fā)出嘎嘎聲。

    “徒兒,我們逃走吧!”

    “你認識的那只大灰狼絕對不是善茬!早晚有一天他會吃完了我們!他今天就抓著我的翅膀,眼睛都泛紅了,要不是師父英武的扇他的手,他指不定會一口吞了我!”

    “徒兒,我看過了,這里就是星河邊緣了,再往前不遠處,就會有硅炎獸,我們可以自己作戰(zhàn)了!”

    “徒兒,我們好像不能在太空里面呼吸,需要戰(zhàn)甲什么的,逃跑之前,至少要偷一艘戰(zhàn)艦出來,哦對了,你還得學習怎么獨自駕駛戰(zhàn)艦,我看過了,那只大灰狼能獨立駕駛,應(yīng)該不難……”

    湯兔子一時間被這紛紛跳出來的字符給弄的你眼花繚亂,其他的都算不得什么,湯堯唯一注意到的就是小黃鵝師父關(guān)于陳奕峰的那句描述。

    湯堯把那句話拉過來,“師父,你解釋解釋,什么叫眼睛都泛紅了,還想一口吞了你?他那是怎么了?”

    小黃鵝師父搖擺著轉(zhuǎn)過身,歪著腦袋看著湯堯,眼睛里面帶著嫉妒,“嘎嘎嘎……”

    徒兒,你在擔心他?

    養(yǎng)大的兔子胳膊肘往外拐,不擔心師父被吃掉,居然問那大灰狼怎么了?

    小黃鵝師父突然心酸,臥在桌子上,垂著腦袋,扁嘴巴郁悶的戳著桌面,這才和這兒子一樣的乖徒弟分開多久,這就開始嫌棄師父了么……

    小黃鵝師父沒用字符,所以湯堯沒聽懂,看師父的樣子,湯兔子有些擔心,他伸著手指擼了擼師父的腦袋,“師父,你沒事吧?”

    小黃鵝師父甩甩頭,“嘎嘎嘎!”

    沒大沒??!

    湯堯見小黃鵝師父似乎不打算繼續(xù)用字符了,他想了想,找出來之前放好的那兩個穩(wěn)定劑,然后,拎起小黃鵝師父的翅膀,把穩(wěn)定劑給按在了小黃鵝師父的翅膀下面。

    小黃鵝師父楞了一下,當靈力順著湯堯注射的東西進入他的身體的時候,小黃鵝師父舒服的瞇瞇眼睛,“嘎嘎嘎……”靈力!

    當靈力在身體當中轉(zhuǎn)了一周天,小黃鵝師父跳起來,“嘎嘎嘎!”

    徒兒,你這是哪里找到的有靈力的東西?

    湯堯把剩下的最后一個收起來,說道,“是陳奕峰給的。”

    小黃鵝師父磨搓磨搓扁嘴巴,“嘎嘎嘎!”

    你倒真信任他。

    湯堯略奇怪,“為什么不信他?”

    “嘎嘎嘎嘎!”

    他是大灰狼,徒兒你傻了?!掠食性動物修真化形之后也是可以吃rou的!他們不需要修身養(yǎng)性,那是他們的本能!

    湯堯想到之前陳奕峰說的那句話,略沮喪了下,“就不能抗拒壓制?”

    “嘎嘎嘎……”

    那要看他自己的意愿。

    湯兔子更沮喪了,畢竟陳奕峰當時說“早晚要吃了你”,那意思豈不是壓根沒準備壓制本能,不過湯堯看著小黃鵝師父,“師父,你被陳奕峰抓了不是沒被吃了嗎?”

    “嘎嘎嘎……”

    他大概是嫌我rou少。

    說這話的時候,小黃鵝師父昂昂脖子,略義憤填膺,他現(xiàn)在變小只是純粹靈力不足,等他靈力恢復(fù),變成大白鵝的時候,絕對會奮起反抗,扭到他懷疑人生!

    那倒是。

    湯兔子看了看不足一個拳頭大的小黃鵝師父贊同的點點頭。

    “嘎嘎嘎!”

    所以,徒兒,我們溜吧。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小黃鵝師父一點不覺得有什么不好。

    湯兔子仰面躺在床上,心里酸酸的,“我考慮考慮?!?/br>
    雖然湯兔子聽到了陳奕峰說要吃掉他的話,但是在草原上,陳奕峰那么抱著他的時候,湯兔子有那么一瞬間,懷疑他之前是不是幻聽,陳奕峰明明很擔心他的樣子,那么耐心的安撫受驚的自己。

    而且那么深沉的說出的關(guān)于爆破師的話,很讓湯兔子觸動,越發(fā)的想立志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爆破師。

    湯堯變成兔子在床上打了個好幾滾,翻來覆去了好幾次。

    桌子上的小黃鵝師父慈愛的看著軍綠色的床單上那只雪白的垂耳兔。

    湯兔子翻騰完之后,跳到了小黃鵝師父的跟前,“師父,有個問題我想問問你?!?/br>
    “嘎嘎。”說吧。

    “嗯,師父,你說在人類的眼里這個‘吃’是不是有不同的理解?”

    小黃鵝師父大驚,“嘎嘎嘎!”

    徒兒,說清楚點!

    湯兔子甩甩耳朵,跳起來躥到小黃鵝師父的身邊,“嗯,就是咬了咬,嘗了嘗味道,然后說,想吃掉什么的。”

    小黃鵝師父突然痛心疾首,他伸著短翅膀拍拍湯堯的包子臉,“嘎嘎?”

    是誰?咬哪里了?

    小黃鵝師父的視線不自覺的掃到了湯兔子的大耳朵上,垂耳兔狀態(tài)的徒兒,最令人矚目的就是帶著白色細毛毛的長耳朵。

    湯兔子抬著毛爪捂上包子臉,沒說話,突然不知道怎么和師父說。

    小黃鵝師父看著耳朵都透著粉紅的兔子,突然有些欣慰。

    在最初把這只有靈性的垂耳兔又當兒子又當徒兒養(yǎng)著的時候,他其實非常擔心的,怕這小兔子去搞其他母兔子,給他弄出來一窩窩的徒子徒孫出來,雖然繁衍后代是生物的天性,但真弄出來那么多小兔子之后,也是相當傷腦筋的。

    只是沒想到,這徒兒相當?shù)男奚眇B(yǎng)性,除了對吃和睡比較有興趣之外,根本不跟兔子談戀愛,讓他想要一兩個徒子徒孫都沒得。

    時隔近二十年,這徒兒終于有點動情了?

    所以,小黃鵝師父伸著短翅膀努力的舉高想拍拍湯堯的腦袋,奈何身高實在不夠,只能拍到徒兒的脖子,然后小黃鵝師父語重心長的說道,“嘎嘎嘎?!?/br>
    徒兒,來來來,跟師父說說,那女孩咬你的時候,你什么感覺。